#跨国镇压

跨国界镇压:纽约首届中国独立电影节的流亡与失语 11月6日,原定于11月8日至15日在纽约举行的首届 IndieChina 中国独立电影节 被迫宣布停办。 主办方“现象工作室”与影展总监 朱日坤 通过紧急声明表示,影展相关人士持续受到威胁与骚扰,如果不停止影展,根据目前的情况,任何参与者,无论是导演、论坛嘉宾、志工,甚至观众,都有可能受到威胁或报复,这使他陷入艰难的伦理境地。 早在11月1日, 朱日坤在脸书上发布公告,部分参展导演及其家属近日遭受骚扰,主办方对此深表关切,并表示将以创作者及家人的安全为首要考量,理解并尊重因压力而选择撤片或缺席的决定。 11月5日,朱日坤再发脸书,贴文中透露,10月30日其父亲突然来电,语气异常,要他“不要在外面做对国家不好的事”。随后,一位他在北京的一位朋友被有关部门带走,并警告她不得再与朱日坤合作,并放话称“等他回国一定要法办他”。 两天后,影展的工作邮箱收到几乎所有仍在中国境内的导演来信,纷纷声称因“个人原因”取消行程,要求立即撤销影片放映,甚至删除所有相关宣传,包括此前在社交媒体及其他渠道发布的内容。 据可靠消息,几乎所有入选导演都被警方约谈、传唤或警告,与集体撤片的时间高度吻合。 与此同时,这场压力并未止步于国境之内。甚至连身在美国、欧洲和非洲的导演、参加论坛组织或者讨论的嘉宾,甚至是包括主持映后讨论的外部人士,其在国内的亲友也都接到来自中国当局的电话,询问他们与影展的关系,并勒令导演“主动”取消放映。这种以家属施压传导恐惧的做法,被认为是中国当局对海外人士施压的惯常手段。 此外,在美国协助朱日坤的电影节义工,也因家人收到威胁而辞去所有的职务。 除此之外,朱日坤还表示,放映场地之一还收到一封匿名信,自称“一群生活在纽约的中国学生”,声称影展放映的影片“无法准确反映当代中国社会的真实情况”,要求场地方取消活动。 他说,“这是要对我发起一场国际级的‘战争’吗?……至今没有任何部门或个人联系或告知我,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我犯了何种罪行,才导致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而我,仍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11月6日,他在紧急声明中宣布停办此次影展。 他写道,“无论作为组织者还是个人,我都无意让任何人陷入某种危险境地,无论这种危险是真实存在,还是被制造出来作为恐吓的手段。电影节涉及无数的参与者和观众,他们的安全是我当下最优先考虑的因素。中止电影节的决定极为痛苦,也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但我别无选择。” 他在文末再次声明,影展所有资金均来自组织者个人,没有任何其他团体、机构、政府的支持。 他称,目前影展售票系统已关闭,观众将获得退款,所有公开放映、论坛与工作坊全部取消。 国际人权组织“人权观察”(Human Rights Watch)在6日报道中指出,过去十余年来,中国政府持续打压国内的独立影展,前后关停“云之南纪录影像展”“北京独立影像展”“中国独立影像展”,而如今这种压制手段已延伸至海外。 多位与独立影展相关的业内人士亦证实,他们曾受到来自当局的压力。为了避免更牵连,多数人选择保持沉默,不公开自己的遭遇。 人权活动人士指出,随着中国跨国镇压行动的不断升级,尤其在艺术与文化领域愈发明显,中国独立电影传统在政治高压之下正艰难存续,创作者的表达空间也日益被压缩。 今年1月,纪录片导演陈品霖 因2022年「白纸运动」纪录片《乌鲁木齐中路》,被判处三年半有期徒刑,成为独立纪录片创作者遭受刑罚的最新案例。 今年8月,曼谷一家艺术画廊应中国大使馆要求,对一场涉及西藏、香港与新疆等敏感主题的展览进行了自我审查。这一事件被认为是中国政府试图在全球范围内扩大其文化控制与政治影响的又一例证。 这一系列打压行动并非孤立事件,而是与中国内部长期存在的政治控制逻辑一脉相承,即排斥和遏制一切具有社会影响力、但无法完全纳入官方叙事与行政控制的社会能量。这种打压不仅限于影像创作,也扩展至社会行为与舆论治理层面。从对“饭圈”“二次元”等青年亚文化(有别于官方能直接操纵的主流文化)社群的整肃,到对自发形成的民间组织(如此前的类工会组织“外卖江湖联盟”)的清理,无不体现出对非体制性社会能量的防范与遏制。 “人权观察”组织中国部研究员Yalkun Uluyol表示:“中国政府跨越重洋,叫停了在纽约市举办的一个电影节。这一最新的跨国镇压行动表明,中国政府意图控制世界对中国的认知和了解”。 据悉,英国《卫报》已就事件联系中国驻美大使馆置评。 纽约的银幕被迫暗下时,那句「它无语地诉说了这个时代的一切」成了对中国独立影像的注脚。
《人权观察:纽约IndieChina电影节在中共施压下被迫取消》 原定于 11 月 8 日至 15 日在纽约举办的首届 IndieChina独立电影节,在开幕前两天突然宣布停办。该电影节负责人朱日坤表示,他与家人、朋友近期持续遭到骚扰与威胁。人权观察批评,此事显示中国当局将“言论控制”延伸到海外,艺术自由正面临新的打压。 IndieChina 独立电影节原定于11 月 8 日至 15 日在纽约举行,是美国首个以中国独立电影为主题的影展。然而,电影节负责人朱日坤近日开始陆续接到来自“未知人士”的压力与威胁信息,最终决定叫停活动。 朱日坤在接受《日经亚洲》(Nikkei Asia)电话采访时说,骚扰与威胁事件每天都在发生,而且越来越严重,一开始是对身边的人,后来是对所有受邀参加电影节的人。他表示,虽然自己没有感到人身危险,但不断收到的施压信息,加上家人在中国遭遇的口头威胁,让他不得不作出停办电影节的决定。 据主办方介绍,这次电影节计划放映 40 多部纪录片与短片,主题涉及 LGBTQ 群体、1950 年代反右运动等在中国被严格审查的议题,并安排导演连线对谈。 朱日坤来自广东,是中国最早推动独立影像运动的策展人之一。他创办的 “中国纪录片交流周” 与 “北京独立影展” 曾在 2011 年与 2014 年被当局关闭。 此后,他移居美国,希望能在自由的环境下继续推广中国独立影像。朱日坤说:“我原以为在这里会好一些,没想到我错了。” 人权观察(Human Rights Watch)批评,这起事件是中国政府跨国镇压的新例证。该团体中国问题研究员尤鲁永(Yalkun Uluyol) 指出,中国政府伸手到纽约,关掉了一场电影节。这显示当局正试图控制世界如何认识与讨论中国。 近年来,香港、维吾尔及藏人异议者也多次反映,他们在海外的活动会导致家人在中国被威胁或约谈。美国政府今年早些时候已就类似事件制裁多名香港官员。 朱日坤表示,他过去仍会返回中国探亲或工作,但此次事件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未来是否还能安全回国。人权观察呼吁各国政府与艺术机构采取行动,指各国政府应就跨国打压问题向中国官员提出质询,艺术节与文化机构也应团结起来,保护创作者的自由空间。
反移民会成为新的政治正确。 因为常识和逻辑能告诉我们,当移民站出来反移民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移民们站出来,想捍卫自己现在居住的国家,让她不要变成自己竭力逃离的那种国家。 这有什么错? 当你为逃离贫困、逃离愚昧、逃离让你窒息的制度环境和文化环境付出过巨大代价,你当然会坚持这选择。 这有什么错? 不要把“反移民”刻意描述成顽固暴躁的土著攻击善良的远方来客了,那不是真相。 或者说那只是部分真相,相当少部分的真相。 真相是已落地生根的移民在抗拒来自祖源国的文化侵略,真相是最具移民倾向的人通常都是在原居国活得十分憋屈的人,是因种种原因没法把原居国的环境打造成“宜居环境”的人。 所以移民是什么人? 是无力维护环境但又对环境十分敏感的人,是最有可能站出来反移民的人。 而反“反移民”的是什么人? 一部分是天真善良,真以为“反移民”就是粗暴主人拒绝远方来客的人。 另一部分则是希望通过派遣大量移民、操控移民社区实行隐形侵略,利用民主制度对“选民数量”的重视,把自己的政治影响力从本国悄然延伸到别国的专制国家。 在我看来,在讨论移民问题时,我们实在有必要对“移民”这个概念进行细分。 有的人不远万里而来,是来加入你们的,是决心改变他/她自己,想变成和你们一样的人的。这样的人,应被称为“归化者”。 有的人不远万里而来,是来改变你们的,是不愿改变自己,是要把你们变成跟他一样的人的,这样的人,是“侵入者”。 醒醒吧,那些在海外华人社区高举五星血旗的,那些为虎作伥在欧洲美国办中共国海外警务室的人,难道是来归化的吗? 当归化者站出来反对侵入者,如果不细分概念,你会只能看到一部分移民站出来反对另一部分移民。 当你把善意前来的归化者和让本地居民感到忧惧的侵入者混为一谈,你就可以把本地居民对侵入者合情合理的反感,把本地居民“不想被迫改变”的情感反应诬指为Xenophobia。 但这对归化者不公平。 也对本地居民不公平。 问题是侵入者导致的,是“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祖国”的侵入者们导致的。 是他们在进行伤害链文化输出,在试图改变本地居民习惯了的现代化生活方式。 是侵入者们,怀着恶意而来的侵入者们,在损害现居国的利益,在和专制国家勾结,在收受“盐水鸭”,在攻击海外华人中的异议者,在执行跨国镇压,在冒充归化者制造种种问题。 跨国人口流动,在交通和通讯十分便利的时代已经成为常事。 移民, 已成为现代社会常见现象。 所以反移民似乎不合时宜。 但到底什么是移民?到底移民会造成什么问题?问题的根源是什么? 恐怕我们需要进行更多思考,作更细致的分析。
海外爆料
2个月前
🔥中共沒招了,居然派黑客冒名「大紀元時報」向白宮發送恐嚇信,這說明了幾件事: 1) 說明大紀元時報、新唐人電視台等媒體在美國社會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他們對中共的種種揭露已經阻礙了中共對美國的滲透與顛覆。 2) 說明中共對於大紀元、新唐人等完全不受中共利誘威逼的媒體,已經沒招應對,只能使用他們慣用的「冒名恐嚇」「挑撥分化」等等流氓手段,想藉此抹黑這些媒體,影響白宮對這些媒體的認知。 這種粗劣手段,在信息封閉的共產黨社會或許有用,但在訊息公開透明的美國社會不但不起作用,反而還會對中共帶來「反作用」,徒增美國與國際社會對中共的反感與厭惡。 3) 中共黑客的恐嚇信,反而曝光了中共對法輪功群體實施「跨國鎮壓」是真實的;同時也反映了中共這一輪的跨國鎮壓戰術幾乎快失效瓦解,讓北京氣急敗壞,於是劍走偏鋒,派網軍冒充大紀元去恐嚇白宮,也等於自曝其敗,說明中共的跨國鎮壓法律戰和輿論戰,已經幾乎敗北,後繼無力。 4) 這場「冒名恐嚇白宮」的鬧劇,很可能發生在9/3之後,也就是中共大閱兵之後。是不是因為習近平與普京討論「移植器官、活到150歲」的黑幕被大紀元、新唐人廣為曝光,讓北京當局相當不滿,從而發動這場低劣不嚴謹的栽贓鬧劇呢? 5) 恐嚇郵件的信箱來自中國西安,巧的是,今年初台灣政府收到多封恐嚇信,揚言要炸毀讓神韻藝術團演出的劇院,而台灣警方調查發現,那批恐嚇信的來源位置也在中國西安,就在「華為研究所」一帶。華為跟中共密不可分的代理關係,也再次公諸於世。 6) 不過,有一點略為可疑,這場「冒充大紀元恐嚇白宮」的公開鬧劇,跟過去這兩年中共通過紐約時報等媒體來抹黑法輪功的輿論戰和法律戰,在手法與風格上相當迥異。 此前的跨國鎮壓是低調的盡量隱藏中共身份,想營造「以夷制夷」的假相;但這次的恐嚇白宮反而是刻意讓人直接聯想是中共幹的,等於要讓白宮和美國社會直接譴責中共、對中共不滿。 或許有可能如上所述,普京習近平討論器官被揭露到舉世週知,讓北京氣急敗壞的想報復,從而無暇「縝密策劃」。但考慮到中南海目前權力鬥爭局面詭譎,因此也不能排除,有特定派系勢力特意這麼幹,從而想引「境外力量」來施壓習當局,從而加速中共內部的分崩離析。
【香港民主派人士刘珈汶称遭英国警方要求“自我审查”】 据《卫报》上周报导,2021年移居英国的香港民主派人士刘珈汶(Carmen Lau)指控英国泰晤士河谷警方在今年3月要求她签署一份“谅解备忘录”,要她“自我审查”自己的行动,例如避免参与示威抗议等公共集会,并停止参加任何可能让她暴露在风险之下的活动。 刘珈汶8月1日接受接受英国广播公司(BBC)访问时指出,英国警方所谓的“保护”措施,恰恰落入了中国独裁政权所希望的——让海外的公民行动噤声。她质疑,英国政府国非但没有维护她的言论和集会自由,反而把责任转嫁到她的身上。 泰晤士河谷警方称不评论个案情况,但表示:“如果我们评估居民的福祉受到了任何威胁,就会通知他们……我们也提供一些加强个人安全、可以考虑的步骤指南,作为日常的防治方法之一,但是否遵循这些建议,最终是个人的选择。” 此前,刘珈汶在英国的邻居曾收到匿名的悬赏信,鼓励其提供关于刘珈汶行踪的线索。虽然港府否认寄信给刘珈汶的邻居,但英国政府认为这是另一起中国展开“跨国镇压”的例子,呼吁中国和港府停止蓄意针对反对派的声音。 刘珈汶周日(8月3日)在X平台上写道:“心理战是跨国镇压的关键,而中国在这方面做得最好。” 除了刘珈汶外,今年3月路透社报导亦指,澳洲墨尔本有居民收到匿名信,称若任何人提供有关前“法政汇思”召集人任建峰(Kevin Yam)的情报,或将他交予香港或澳洲警方,就可获得100万港元悬赏。 任建峰和刘珈汶先后在2023年7月和2024年12月被港府的通缉悬赏。刘珈汶目前任职于香港民主委员会(HKDC)等组织,在海外持续争取港人民主与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