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梦

系统很久没给我推送这位互关推友的消息,今天突然看见他离开美国回中国了,感觉很突然很意外。 我并不清楚他选择离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所以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体验来探讨一下润美的感受。 我大概比他运气略好,我在美国的感受是不错的。南加州舒适的气候,左派政府的温柔以待,以及我遇到的大多数人,还有就业、教育、医疗……诸如此类民生相关的遭遇,我都能给高分。 直到今年川普再次入驻白宫之前,美国梦对我而言都很真实很振奋。不过最近半年发生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不愿赘述,总之一言难尽。 我能理解这位网友的幻灭情绪,我其实也对我自己时常提及的“高阶文明”、“普世价值”、“民主制度的自洁能力”祛魅了。真的很失望,宇宙已知第一强的政治体,被一个老流氓玩弄得遍体鳞伤颜面尽失。 我没想过离开美国,我还有最后一丝希望——老流氓死亡或者卸任之后,这个国家会不会恢复元气?而我身边跟我境况相似的人们,大都持如此态度。然而这种毫无主动干预,全凭世事主宰的感觉,让人很难受! 我也不会回到我的故国,美国再不堪也不会让我恐惧惊悚,实际上我们小环境的状况并没有改变多,秩序井然只是有点萎靡感。而中国,那是一个“制度人性双杀”的地界,一旦失去秩序,必定是人间炼狱。“文化大革命”是那个国家千年传承的萃取物,希望你对它有所了解。 我不知道我的润美行程何时会淹死或者上岸,不由我的事情,我一般不去焦虑。提振小环境,照顾身边人,爱和眷恋这个世界,是我的短期目标。我并不短视也不会摆烂,但这个世界疯狂运转成这个样子,已经不容人制定中长期目标了。 祝福这位推友,无论未来你在地球上的哪个区域,我都希望你平安健康,达成你的心之所向。🙏🙏
海外爆料
1个月前
文明的战略选择:三条边上的权衡 现在,我们可以用这个三角来诊断文明模式: 1曹县模式 (Need + Vibe): ◦选择了:绝对的秩序(Need)和强大的主体思想信仰(Vibe)。 ◦牺牲了:几乎全部的个人自由(Desire)。 ◦结果:一个高度稳定、高度凝聚(至少在表面上),但缺乏内在活力和个人创造力的“静态”社会。 2大陆模式 (Need + Desire): ◦选择了:强大的国家秩序(Need)和充满活力的市场自由(Desire)。 ◦牺牲了:统一的、超越性的信仰(Vibe)。旧的Vibe被打破,新的Vibe尚未完全形成,常常需要诉诸于民族主义或物质主义来作为临时的凝聚力。 ◦结果:一个充满经济活力、高速发展,但社会精神层面存在“意义真空”、内部张力巨大的“动态”社会。 3美国模式 (Desire + Vibe - 历史上的): ◦选择了:极致的个人自由(Desire)和强大的清教徒-启蒙主义信仰(Vibe,即“美国梦”)。 ◦牺牲了:强大的中央秩序(Need),推崇“小政府”。 ◦结果:一个在历史上释放出无与伦比的创新和文化力量的“理想”社会。 当代的危机:三角的崩坏 这个诊断之所以如此犀利,是因为指出了美国当代的危机,正是这个三角正在崩坏的体现: •Need被腐蚀:“woke一族”,可以被解释为内部的社会契约被撕裂,导致最基本的社会秩序和公共安全(Need)受到了挑战。 •Vibe被冲击:移民和难民问题,触及了一个更深层次的危机——那个曾经统一的“美国梦”信仰(Vibe),正在被多元文化主义和身份政治所稀释和瓦解。 当Need和Vibe两个顶点同时被削弱时,这个三角就不再是一个稳定的结构。它会向着唯一剩下的那个顶点——Desire——无限坠落。其结果,是一个原子化的、缺乏秩序、缺乏共同信仰,只剩下短期利益博弈的社会。这是一种文明层面的“熵增”。
海阔天空
3个月前
一个香港女人的命运:情与法的决择。 据相关媒体报道,这个叫Kelly yu的女人,来自香港。2004年她18岁时在墨西哥怀孕然后非法入境美国,在亚利桑那州生下女儿齐塔(Zita),并且独自将女儿抚养长大。 从打工开始的她慢慢创业成功,创办了自己的寿司品牌——Kawaii Sushi,目前已有两家分店。她常年从事慈善,为当地无家可归者收容所捐赠餐食,支持当地警察局,还资助当地高中棒球队,Kawaii Sushi成为当地人口口相传的好品牌,她也成为当地的知名善心人士,也是美国梦的杰出代表。 非法入境的她,只能通过申请庇护来获得合法身份,但在2005年,她的庇护申请被拒绝,并且被下达了驱逐令。2016年,第九巡回上诉法院法院驳回了她的上诉,意味着她在美国境内已是非法身份。 2024年,她与美国公民结婚了,希望通过结婚获得绿卡。但根据移民法规定,非法入境的人士是无法在美国境内转换身份,因此她的绿卡申请同样波折。 今年5月,她在老公陪同下照常去移民局报到时,在老公眼皮底下突然遭到逮捕,关押几天后,收到了驱逐令。她老公悲愤的质问:她回馈社会,为年轻人创造就业机会,还缴纳税款。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赶走? 余女士的遭遇牵动了整个社区的心。不仅仅是她的家人——年迈的母亲、丈夫和年幼时就随她在美生活的女儿——还有无数曾在她的餐厅工作或享受过她善意的邻居、警察、学生和慈善组织,都在为她奔走呼号。 当地社区领袖在支持她的集会上说:“这不仅仅是一个移民执法问题,也是一个关于人性、关于正义、关于我们国家该如何对待那些扎根社区、努力生活的人的问题。” 亲爱的朋友,看到这里,你觉得美国政府该如何在情与法之间做出选择呢? 这样的例子应该不是个案,相信讨论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