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

翠屏山专政基地松林坡看守所地29号的号子里关5个现行反革命。 一个姓陆的中学生,大串连上北京听了江青讲话,回来拿捏着江青的腔调和手势,扭着屁股说:“大家知道吗?我的臀部为什么如此漂亮?因为是工人修补过的!”被抓。 一个姓张的老师,是邑川著名的书法家,为了迎接“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检查 ,地区文革小组决定把万古山脉中的五座山头铲平,请张老师在山顶上书写“毛主席万岁”五个特大字,每字直径100米,占山顶平面一万平方米。检查团的人坐飞机在空中俯瞰,发现张老师写的“毛主席万岁”有问题——“岁”字头上的三竖垮在一边,“万岁”成为“万歹”。张老师被判死刑,整天坐在号里的草窝里喊“我没写毛主席万歹,我没写毛主席万歹”。 一个姓罗的,撕了《毛主席语录》给儿子擦屁股,这是对无产阶级大法宝的极大的蔑视,当然是严重的“恶毒攻击”。 一个姓牟的青年,是“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标兵,买回十余幅毛主席像,从家里正阶檐的墙上贴到横阶檐的墙上。横阶檐连着厕所,这最后一张就贴在了厕所门外。人们检举小牟让伟大领袖毛主席守毛坑,构成“恶毒攻击罪”。 还有个姓洛的,一家人天天喝包谷糊,每当家人端起饭碗站在饭桌前搞“三敬祝”时,洛某就把包谷糊涂在毛像的嘴上,说:“红太阳呀红太阳,你吃腻了肉,就喝点这玩意儿吧!”这也反革命罪。 有一次,姓牟的问姓洛的:“我让毛主席守了毛坑,你让毛主席吃包谷糊,我们俩谁的罪恶大?” ---《黑五类忆旧》—同号五犯人
Daniel Fang
2个月前
(转)“你们通通给我滚出去!老子要先‘打一炮’!”且看权力失控,能荒诞到什么地步? 文/方格 娄彩敏 1962年12月生于福建三明。 他的仕途起步于基层法院法警,凭着34年的职场打拼,一步步坐到了福建省南平市人民检察院党组书记、检察长的位置,官至副厅级。 这本该是个基层干部奋斗成功的励志故事,可谁也没料到,在人生最高光的时刻,这位曾被看作“勤勉好同志”的执法者,却急转直下,成了身陷囹圄的反面典型。 单论受贿金额,娄彩敏的430万在众多贪腐案例里实在不算起眼。 但他的倒台却像颗炸雷,瞬间引爆舆论,知名度远远超过了那些受贿数额比他大得多的贪官。 Image 这不是因为他贪得多巧妙,而是他干了件在贪腐圈里都堪称“奇葩”的事,用一场荒诞到极致的闹剧,硬生生“一炮成名”,成了个“不走寻常路”的典型。 坊间常说“十贪九色”,翻开落马官员的忏悔录,私德败坏、生活糜烂几乎是标配,好像权力和美色天生就是捆绑在一起的肮脏套餐。 从基层村官到地方大员,不少人的经历都像是情节雷同、主角众多却内容乏味的“情色流水账”。 可就在这片“千篇一律”的污浊里,时任南平检察长的娄彩敏,却用一种极其“硬核”的方式,“脱颖而出”。 那段荒唐的往事至今让人咋舌: 有一天,娄彩敏带着一群下属,“深入”当地某KTV的豪华包厢“体察民情”——说白了,就是到奢靡享乐的“声色场所”里“现场办公”。 当酒精的作用和KTV的喧嚣气氛交织到顶点时,这位检察长的“豪情”被错误地点燃了。 他看看周围要么“正襟危坐”、要么努力维持体面的下属,权力在酒精催化下膨胀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娄彩敏脸色一沉,大手一挥,用一种像命令下属冲锋陷阵似的语气,吼出了那句注定被钉在“贪官耻辱柱”上的话:“你们!通通给我滚出去!老子要先‘打一炮’!” 这话一出口,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只剩下背景音响还在不合时宜地唱着《好日子》。 下属们像被雷劈了一样,面面相觑,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就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滚”得干干净净,动作快得离谱,姿态谦卑得过分,把对领导“指示”的“绝对服从”表现得淋漓尽致。 包厢门一关上,暧昧的彩灯晃来晃去,娄彩敏就和在场的本院一位女性处长——一位本该在他领导下恪尽职守、维护司法尊严的干部,就在这满是酒气和歌声的KTV包房里,堂而皇之地发生了关系,把这里变成了权力放纵的“污秽场所”,上演了一出践踏所有职业伦理和做人底线的丑剧。 相比之下,他那430万的受贿款、搜刮女商人钱包、向人索要三五百元零用钱的龌龊事,还有那些不顾检察委员会职责独断专行的劣迹,在这场“惊世一炮”的映衬下,都显得黯淡无光,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娄彩敏用这场炸裂三观的“KTV闹剧”,为自己铺了一条通向身败名裂的“特殊道路”,哪怕尽头是冰冷的铁窗。 2013年7月,曾经让别人“滚出去”的娄彩敏,被立案审查,他受贿、滥用职权的黑幕被一一揭开。 2014年12月,这位昔日的“包厢炮王”因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 那句歇斯底里的“滚出去!我要打炮!”,成了中国反腐倡廉史上一个充满讽刺、让人瞠目结舌又极具警示意义的注脚——它无声地诉说着:当权力彻底失去敬畏和约束,它的腐化能荒诞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