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丑闻

“窃听事件” 毛泽东预谋和发动“文革”,可以追溯到震动中共上层对毛的“窃听事件”,而所谓的“窃听”则与毛的私生活情节被泄漏有关。据国内官方媒体披露:1961年春,毛乘坐专列到广东、山东一带调查研究。某日,毛和一位服务员在专列上的办公室里谈话。谈话结束,服务员步出,恰遇专列上的另一工作人员。后 者得意地告诉前者,他知道刚才毛与服务员的谈话内容。服务员问他为何知道,那位工作人员便展示了录音装置及设备。此服务员转身便向毛泽东作了汇报。毛泽东闻讯后,大发雷霆。“秘密录音”的事情就这样闹大了。[6]官方媒体的这则报道掩盖了最重要的事实,即这位“服务员”的性别及她与毛的关系。这位“服务员”是青年女性,乃与毛有性关系的“女友”。更敏感的是,那位负责录音的工作人员所录下的,是她和毛在专列中发生性关系时的话语和声音。当毛的这位“女友”向毛汇报后,毛泽东当即恼羞成怒、大发雷霆,指责为“特务手段”。其实,对毛泽东的录音是中央书记处1958年12月决议、1959年开始执行的。这是当时主持中央第一线工作的刘少奇、邓小平、周恩来、彭真等人为了紧跟毛泽东而采取的一个拍马屁的决定,即把毛泽东外出时的谈话都录下来,以便他们随时了解毛的思路,在工作中主动讨毛的欢心。没想到的是,在阴差阳错之中录下了毛的私生活放纵,又被毛的“女友”告密,于是引发了一场令毛泽东勃然大怒的政治风暴。此事当时的处理结果是,具体执行这一录音计划的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毛的机要室主任叶子龙和刘少奇秘书、周恩来秘书等人承担了责任,录音员当了替罪羊[7]。但毛心里仍然怀疑刘少奇、邓小平、彭真等中央一线领导人那“想留下毛谈话的资料,以后好写党史”的解释。毛反诘道:“他们是不是从现在就开始准备赫鲁晓夫式的黑报告?”看来,毛把此事判断为中国式的“水门事件”了。[8]毛的医生李志绥在回忆这一事件时写道:“使他更为震动的是,录音安装了几年,身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向他‘通风报信’,最后让他知道了‘情况’的是他的‘女友’。由此,他认为身边的人并不可靠,比较可靠的是‘女友’,这些人往往告诉他真的情况。”[9]结果,“窃听事件”使毛身边最贴身工作人员的性别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50年代的男卫士群体变为60年代的“女友”群体。 一直在事件现场的李志绥认为,这一“窃听事件”是毛和刘等人关系敌对化的一个转折点,它对毛以后发动“文革”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毛的私生活的放纵早已是领导间公开的秘密,然而,这些秘密一旦被留在了录音带上,很可能在将来构成对毛的权力的潜在威胁,因此使得毛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毛认为,这是“中央这几个人”—即其他中央常委和书记处—针对他采取的特务手段。联想到苏共总书记赫鲁晓夫批判斯大林的作法,毛担心这是党内高层有人企图反对他的准备行动之一。从这时起,他对“中央”的隔阂增加了,怀疑更大了。这些疑惧终于在“文革”中爆发出来。[10]以“文革”的名义,毛泽东实现了他隐忍多年的报复“窃听事件”的企图。“文革”一开始,杨尚昆便被调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位置,随即被打成“彭、罗、陆、杨反党集团”主要成员。中共中央1966年5月24日文件“中共中央关于陆定一同志和杨尚昆同志错误问题的说明”写道:杨尚昆“不顾中央多次关于禁止安设窃听器的决定,背着中央,私设窃听器,私录毛主席和常委同志的讲话,盗窃党的机密。”[11]在这一“反党集团”中,杨尚昆和彭真都与“窃听事件”有直接关联。 ---宋永毅:“文化大革命”和非理性的毛泽东
朱韵和
1个月前
紅衛兵批鄧小平亂搞男女關係 李志綏回憶錄中英文版有處敏感的差異早在一九九四年為余英時教授所發現,《開放》曾有報導。即中文版刪去了英文版中的一段文字:鄧小平在五九年廬山會議期間,讓一位護士懷孕,後來強迫打胎。 對此,李志綏後來解釋說,此事是保健局局長史書瀚告訴他的,他沒有直接證據 ,因此要求刪去。但英文編輯不願意刪,而翻譯成中文本時就刪除了。 其實這件事,李志綏雖沒有第一手資料,說的卻是事實。此事早在一九六七年就已被披露了。李志綏並非談論此事的第一人。 文革初,被打倒的領導人身邊的工作人員紛紛與其劃清界限,揭發首長的醜事。按當時的說法,叫「生活問題」。「生活問題」是「修正主義」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不過紅衛兵從不思考毛澤東的私生活如何,不會想到毛澤東的私生活比那些「修正主義份子」們不知道要骯髒醜惡多少倍。 因此當鄧小平的私人醫生張□□透露了鄧的「生活問題」後,紅衛兵立即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一九六六年八月十七日毛澤東為北京大學題詞「新北大」後,以聶元梓為頭頭的「革命組織」遂自稱「新北大公社」,簡稱「新北大」。十月間,聶元梓頭一個起來寫大字報攻擊鄧小平。「新北大公社部分革命同志」和鄧小平私人醫生張□□開了個座談會,並公布了座談記錄。其中有下列文字: 「有一個姓李的護士,年輕、單純,出於對黨的熱愛,對首長的崇敬,就千方百計地把工作做好。鄧看到她年輕、貌美,起了邪念,喜新厭舊,竟強迫與她建立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狗婆娘卓琳知道後大怒,通過楊尚昆把女護士調走了,鄧仍唸唸不忘。」 清華大學紅衛兵也不落後,其《井崗山》小報發文批判鄧小平時曾談到此事。該文說鄧小平沒有參與一九五九年的廬山會議:「由於打撞球被地毯絆了跤,摔斷了狗腿,只得住院療養。誰知卻‘因禍得福’。因為當時廬山會議鬥爭正在激烈……鄧卻樂得躲在病房裡,既不檢查,又不揭發,也不做書面發言,把什麼《七劍十三俠》、《三劍俠》之類壞書,什麼《四郎探母》、《游龍戲鳳》之類的壞戲唱片,大批大批地搬來,甚至不遠千里,到四川去制老戲唱片,供其享受。還強迫一年輕護士與之發生混帳關係。就這樣,這個老機會主義份子就混過了廬山會議。」 依史書瀚貴為全權護理中央首要健康的保健局局長職務地位,他絕無造鄧小平的謠的膽,李志綏本可以放心在中文本裡保留此事。而他堅持刪除之,可見他的回憶錄寫得相當謹慎。 ---丁抒:毛澤東鄧小平私生活考證
朱韵和
7个月前
这样一本书会引起争议,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遗憾的是,早在九三年十月,英国广播公司的纪录片《毛主席:中国的末代皇帝》播映之前,西方新闻媒体就抢先报道了其中李“御医”有关毛皇帝性生活的透露,一时满城风雨。其实,他接受采访时谈了几个小时,而编导者偏偏只选用了那么几分钟,志绥觉得是有欠公 允的。这种误导又招致一些人对《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这本书的误解。有人甚至指责他“集中火力大爆毛玩女人的阴私,走三级色情之路。”真是冤哉枉也! 一本六、七百页的巨著,其中涉及这一方面的篇幅充其量不过二、三十页,更无任何色情渲染,何“衰”之有?评论一本书的得失总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抒己见,这是言论自由的好处。不过,若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书,就难免“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甚或“买椟还珠”了。想当年,德莱塞的《嘉莉妹妹》、劳伦斯的《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乔伊斯的《尤里西斯》,都曾因莫须有的“色情”罪遭禁,现在则早已列入世界文学经典之林了。志绥的《回忆录》的历史地位,只能留待后人去评说,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它绝非“三级色情”,而是作者饱经沧桑、大彻大悟之后的泣血椎心之作,是他留给中华民族的珍贵遗产。 志绥去年十二月十二日来信,提到“报章、杂志评论褒贬不一”,最后说“这都无所谓,总算了却一件心事,略慰慎娴于地下”。今天,他的遗体和他的书一起,与娴姐合葬在芝加哥郊区一座墓园。志绥匆匆地走了,死得有点蹊跷,但他的书一定会长存。 ---从回归到不归——李志绥的心路历程 作者: 巫宁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