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主化

公民是另类的王者。 不是小粉红那样的奴才,不是太监。 当你希望看到中国民主化的时候,当你希望在沦陷区这片土地上,世世代代受伤害链主洗脑规训,接受牲人传承的人口,能最终享受到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带来的繁荣美好时,你需要意识到,民主与法治,是没法靠奴才太监们建成的。 你只能以王者为战友。 所以,假如你希望中国能民主化,假如你真诚地希望民运组织能壮大,民主运动能发展起来,你首先需要学会用看待王者的眼光去看待你的战友,用平等、尊重的态度去完成民运团队的内部建设,而不是学着中共的模样去玩弄权术。 肯站到中共对立面的人,除了别有所图者,哪个没点个性?哪个没点脾气? 哪个会缺了择善固执的勇气? 哪个没有一点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清高? 在民运组织内部统一思想是不可能的,在民运圈子里统一思想同样不可能。 学着中共曾经的成功经验,去“发动群众”,去尝试以鲜血为代价夺取政权,再在夺取政权后搞民主,那是缘木求鱼。 因为你尝试去走的,是构建伤害链系统的道路,即使你成功了,你建成的也必然是个伤害链系统。 假如你在民主运动的初始阶段,就学着中共建革命党,秘密结社,索求党员的绝对服从、无尽忠诚,那么你能招募的,或者说能训练出来的,绝不会是未来能建设民主秩序的人,你构建起来的,也绝不会是未来能建设民主秩序的组织。 但,以来自中共国的民运参与者初始条件之弱,想从一开始就建成有战斗力的,由具备公民素养的人组成的团队,又近乎天方夜谭。 所以,合理的做法是什么? 是把民运变成一场首先律己而不是律人的,培养自身公民素质的运动。是先从自己开始吐狼奶,改变巨婴思维方式。 不要急于去呼吁中共国广大民众,请别人快点变成有能力建设民主国家的公民,先看看自己是不是有足够的公民意识,有足够的政治素养。 先看看自己有没有做到生活自理,有没有做到修身和齐家。 民运圈的话语权,在相当长的时期里,都是由曾供职于中共体制内的知识分子们主导的。 中共那套做法是他们头脑中的“默认设置”。 即使出于良知,出于个人道德偏好,他们背叛了自己曾归属的特权阶层,但在吐尽狼奶之前,他们对中国民主化的想象,很难脱出中共内部政治斗争、派系斗争和中国古代皇朝内斗时的故事框架。 他们是中共眼中的乱臣贼子,是自己眼中的孤臣孽子,他们以民主中国为理想国,但实际上,他们无法想象民主化之后的中国是什么样子。 无法想象民主化之后,这个国家的年轻人是什么样子,公民是什么样子,政党是什么样子,社会是什么样子。 他们是旧秩序的叛逆。 他们竖起了不一样的旗帜。 可他们是新秩序的建设者吗? 如果中共倒台了,他们回去了,开始尝试按自己的想法改造中国,但民众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怎么办? 会血腥镇压吗? 他们会阻止藏人、维人独立吗?会继续习近平的“统一大业”吗? 在中共统治摇摇欲坠的时刻,这些,已是该问的问题。 你们的民主事业,你们追求的中国民主化,到底是人民的自由,还是你们的掌权? 我很尊重曾为民主运动作出个人牺牲的那些前辈们。 因为我知道,为自己的道德偏好放弃现实利益,冒个人风险,在义利之间选择前者,是极不容易的事。 但我并不认为他们对未来,对后中共时代沦陷区的政治秩序建设,能起到多大的正面作用。 如果他们没有在流亡期间学习新知,如果他们没有努力接触实务,如果他们没有仔细去想一想,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需要以什么为基础才能建立,需要以什么为条件来维持,如果他们的理想停留于口号,没有落入其个人生活,那么,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就该被提出了。 这些人能让今天中共国境内的80后、90后、00后过上正常生活吗? 他们能和不是奴才、不是太监的年轻人和平相处吗? 在整个反共圈子里,我觉得,是需要做一些细分的。 倒不是需要抓间谍抓特务。 而是需要把异议者、研究者、声援者和建设者区分开。 因为在历史发展的不同阶段,民众需要不同的援助。 在中共尚未倒台的此刻,异议者针对中共各种暴政展开批评,声援者对中共治下不断发生的人道悲剧进行揭露,都是极为有价值的行动。 研究者们收集文献资料,对中共国政局发展不时进行预测,也十分有用。 但到中共倒台之后,最有用的是建设者。 这是目前民运圈或者泛泛可称得上反共圈子里最缺少的种类。 是未来中华沦陷区摆脱伤害链路径依赖的唯一希望。 我希望有更多的人,意识到建设者的重要性,并从学着掌握自己的生活开始,培养自己的建设能力。 我希望有更多的人愿意以王者的姿态,站在中共的对立面。 我也希望在反共圈子里,能看到人们彼此尊重,行止如同国王看到另外的国王;能看到民运组织变得更象由多位王者组成的联盟,而不是伤害链系统的摹本。 当然我自己也会,象我希望别人做的那样,从生活自理做起,做一个对未来有准备的建设者。
“台湾问题,归根结底是大陆问题。问题的要害是中国大陆的民主化。大陆没有民主化,仍然是中共的独裁专制,台独的诉求不可能成功。如果不顾现实,强行台独,将招致中共武力犯台。” “因此,台海两岸问题的彻底解决,有赖于中国大陆民主化的实现。在此之前的一切措施,都是临时性的,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松散聯邦制 一百零六问:你在前面,多次提到台湾。你如何处理与台湾的关系? 答:目前中国大陆与台湾之间的不和谐关系,是由复杂的历史原因和现实原因造成的。原因当中,中共的专制制度是一个重要因素。早在一九八二年,我就提出了“大陆不民主,台独不可能;大陆民主了,台独没必要”。意思是,台湾问题,归根结底是大陆问题。问题的要害是中国大陆的民主化。大陆没有民主化,仍然是中共的独裁专制,台独的诉求不可能成功。如果不顾现实,强行台独,将招致中共武力犯台。中共专制制度结束了,大陆实行了民主政体,台独诉求的主要原因,即不愿意接受中共的专制统治,将不再存在,台独的诉求也就没有必要了。因此,台海两岸问题的彻底解决,有赖于中国大陆民主化的实现。在此之前的一切措施,都是临时性的,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至于中共提出的“一国两制”,只是一时的权宜主张。由于过于一厢情愿,不切实际,台湾朝野无法接受。未来,在中国大陆实现了民主制度之后,海峡两岸对话、协商、达成协议的一切障碍已被扫除。台湾与大陆之间的关系,有两个极端摆在我们面前。左边这个极端:大一统;右边那个极端:独立。只有极端份子鼓吹极端的主张。在大一统和独立的两极之间,存在着广阔的空间和宽大的政治光谱,有多种途径供我们选择。绝大多数民主派人士的主张是,和西藏问题的解决一样,实行松散的联邦制度。 一,治权。完全归属台湾人民,大陆丝毫不能干涉。大陆人不可赴台竞选公职,但台湾人可以竞选联邦政府的任何职务。 二,主权。由台湾政府和联邦政府分享。在新宪法之下,台湾政府可以行使除领土主权之外的某些主权。如某些外交权,她可以委派驻外机构,处理台湾与世界 各地之间的经济、文化、科学技术的交流和部分移民事物。另如某些移民权,她享有控制台湾永久住民数量的权力,等等。至于台海安全的防务权力,可由联邦政府与台湾政府共同行使。一切都在新的联邦宪法中明确规定,联邦宪法并要获得海峡两岸人民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