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 vs 特朗普: 科技教父和民粹总统撕破脸,特斯拉蒸发1500亿美元,这场世纪同盟崩塌你以为只是情绪对撞,其实是结构性断裂。 马斯克会搞出“新党”吗? 👇事情远比你想的复杂👇 整个事件进程如下—— 吵架吵得很激烈,省流版如下: 马斯克甚至直接摆出:去你娘的,没有我你都选不上!且不说你忘了初心和承诺,萝莉岛你脱的了干系吗? 特朗普方直言马斯克情绪不稳定,疯了应该把他驱逐出境。 1️⃣吵架只是表象,本质是两种精英的分裂: 马斯克:技术精英,幻想掌握实权,不想被政客当棋子。 特朗普:政治精英,只想要忠诚,不需要高调的合伙人。 两种价值观两种梦想,马斯克以为是复兴之路,却不料只是一厢情愿的棋子,所有的事情在一开始就埋下了伏笔, 马斯克角色变了:从“科技天才 + 民间权力代理人”转向“干政入局者”,但政治世界并非靠个人魅力运行; 特朗普角色也变了:初期借力马斯克扩大科技政策声量,但面对选情压力,不再需要“平等合伙人”,而是“效忠者”; 本质是两种精英阶层的幻灭与分裂:政治精英 vs. 技术精英。 马斯克和特朗普的蜜月期,本就建立在“互相借势”的脆弱同盟之上。 而一旦不再需要对方,情绪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2️⃣市场是最大的受害者: 这场吵架的直接后果是—— ✅ 特斯拉市值一夜蒸发1500亿美金, ✅ DOGE、Meme币等“马氏资产”暴跌,特朗普概念代币同样暴跌, ✅ 散户躺枪,我们的钱在为他们的情绪买单。 最讽刺的是,两人吵架,亏的是我们的钱,他们在舞台中央表演权力,你却在后台看着钱包缩水。 3️⃣ 最可能的主线剧情:各走各路,关系彻底冷却 ✅ 理由: 特朗普阵营已经公开踩马斯克,甚至称其“疯了”、“应被驱逐出境”,这不是能轻易圆回来的话; 马斯克在多个场合表达对特朗普“背信弃义”的强烈不满,且话说得太满,已经“杀死回旋余地”; 双方支持者高度重叠,争夺民意会进一步放大分裂,继续互动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马斯克的身份对共和党已“不再必要”:他的舆论价值已经被消耗完毕。 📌 结果: 马斯克“退居民间”,继续做他的“科技自由主义战士”; 特朗普选择绑定更容易控制的科技代言人,比如其他保守派企业家; 特斯拉、SpaceX会在政策层面遇到更多“冷处理”甚至微妙打压。 4️⃣马斯克会不会搞“第三党” 至于有的朋友说出来一个新党派,我感觉是一个非常有爆点但风险极高的可能性,但是成功可能性很低,而且马斯克大概率不会搞! 马斯克一直不按常理出牌,是典型的“科技凯撒”型人物:自诩为思想自由者、技术解放者;既不完全认同共和党,也不信任民主党;长期对“建制派”怀有戒心,特别反感官僚;他拥有人群、舆论场、平台(X)、话语权、资金——基本符合组建第三方的必要资源; 所以从心理和工具条件来看,他完全有这个“造党的野心”。 但是美国宪政结构里,“第三党”是著名的地狱模式:两党垄断资源、规则与媒体关注度;第三党在选票制度中天然被边缘化(如选区划分、选举人团);即使像RFK这样的家族光环+健康危机话题,也只能勉强获得个位数支持率。 即便马斯克搞出一个“Technocracy Party(科技主权党)”,他也无法迅速撼动两党格局,反而容易陷入自嗨+边缘化的风险。 SpaceX 有大量国防与NASA合约,搞党相当于与美国政府公开敌对;特斯拉虽民营,但其能源补贴、工厂选址、高速开路都与州政府强绑定;X平台刚刚试图转型“金融+AI舆论场”,一旦被定性为“政治组织”,必遭打压。 简单说:搞党=全面激化矛盾,是孤注一掷。 但是,如果我是马斯克,我可能会利用现在的资源,搞出一种类似“新自由技术阵营”的组织形式,例如: 发起“自由技术联盟”,主张加密货币、AI、能源独立、低税收、低监管;借助 X 平台打造“民间智库+行动社群”,凝聚一批“马斯克信徒”; 然后在选举中不直接参与,而是支持某位候选人(比如RFK),扮演造王者; 当然这都是我的意淫,哈哈,毕竟现在我的钱包也在滴血! 先去哭了!
4周前
邓戒严权威不足 杨家兄弟治军乏威,也是邓小平权威不足的折射,更反映毛泽东身后的权威空白。这个政治背景,其实也是“六四”成因之一,少有人论及。权力空白所勾起的重组渴望,会引诱政坛上所有的人,其实大家都是“玩家”,赵杨二人位高权重,岂能置身于外?改革的迟缓和保守派的问罪,又与民间抗议互动 ,而引领权力结构的重新洗牌,一开始所能看到的,都不是结局,只有可能性。 陈云或可比肩邓小平,更有叶剑英,长居岭南不北归──他有华国锋襄助才抓了“四人帮”,而邓小平复出后,八○年初废华国锋及“凡是派”甚急,叶帅不悦,邓派王震南下与之协商,叶举荐时任广东省委书记的杨尚昆、习仲勋两元老进政治局,对邓有所制衡。邓虽是二野政委,元帅的资格,但四九后与兵戎无涉,复出后请罗瑞卿接军委秘书长,极盼替他掌兵。罗大将却被林彪害得双腿残断,说我站不起来怎么领兵?执意要去德国做手术,而那时中德尚无外交关系,聂、徐两帅皆不准,罗硬是去了,竟死在手术台上,邓痛失股肱,那是七八年,邓于是只好自树权威抓兵权。七九年打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伤亡甚重而无战绩。叶剑英八○年就查出帕金森症,四年里沉屙愈深,渐渐出局,八四年国庆邓小平心血来潮要阅兵,而叶帅就在“十一”前病危,据说邓下令无论如何不能叫葬礼冲击国庆,医生只好维持,于是叶帅又当了两年植物人。 天安门屠杀前的一场宫廷倾轧,因涉及动用军队,情势扑朔迷离。邓小平虽是强人,但调兵进京军管,他的权威还差了点,元帅上将们一上来就反对。尤其难料的是,杨家兄弟指挥镇压,军权在握,围困京师,邓心中没底,据说全家人都躲了起来。五月下旬六月初,中国处于权力真空,有多少天?天晓得。这种近似军事政变的把戏,最不安全者,恰是独裁者自己。 ---苏晓康《赵紫阳八九摊牌余谈》
4周前
施绳:我永远忘不了六•四的那一天 八九年六月三日午夜,西长安街六部口,路灯昏暗。一辆辆用于战事的坦克载着荷枪实弹的军人,从西长安街由西向东驶来。每一辆坦克驶过,士兵便将枪口对着路边的众人扫射。(后来有传谣说,枪口是向上的,不是对着路边的人群。我想,要么这些人当时不在现场,要么这 些人是在故意以假乱真)。子弹的出膛声,与墙壁和地面的撞击声,还有人们中弹后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坦克子弹对付赤手空拳”的悲壮场面。 就我目力所及,每隔三至四分钟,总有一人倒下。如果倒在距长安街边较近的地方,因为子弹太密集,众人无法就近抢救,生死未卜。如果倒在距路边稍远的地方,便会有人自动围到那人的四周,以防子弹再次击中受伤者,并实施紧急抢救。三轮车,担架随呼而至,将伤者送往附近的医院。感谢北京的市民,他们自动地走出家门,冒着生命危险,加入了救援行列,提供了急救工具。是他们,使许多伤号摆脱了死神的诱惑得以复生。要没有他们,当时的许多伤号可能会因为抢救不及时或流血过多而死亡。也许,我就会在其中之列。 当时我首先中弹的部位是肩部,伤比较轻。先是听到“嗖”的一声,随之肩部感到一种麻麻凉凉的滋味。不过数秒,一记重击,我中了第二弹,是在背部。这次创口较大,位置非常危险,紧贴脊柱。事后推测为“开花弹”所击,由于子弹的威力不足,只是将脊柱表面的肉炸掉,而未伤及脊柱。当时我没来得及有疼痛的感觉,只在短暂的死神到来之前的清醒中意识到自己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要与家人永别了。这是我瞬间唯有的全部思维。紧接着便是神志昏迷。我想当时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当我恢复了些许意识,微微睁开眼睛时,我还躺在离长安街边不远的地上。有几个人围在我的四周。我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说:“他的创口很大,流血太猛,赶快包扎,堵住血流。”我的T-shirt被扯下,而后便有人用力把它从中间撕开(或用剪刀绞开?)并用其包住伤口。不一会,来了一辆三轮车,我被抬了上去。因为我是背部受伤,所以只能平卧在车板上。在行进中,一直有人按住我的伤口四周,尽量让T-shirt贴紧伤口,不让血流太多。慢慢地,我的神志渐渐清醒,知道自己受了重伤,用手摸摸身体两侧,粘糊糊的,想必是血。当时头很沉,一个人托着我的脸。我全身麻木,背部有一种似痛非痛的感觉。我想知道一下周围的情况。用力抬了抬头,往旁边看了一下,发觉车上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人躺在我旁边。那人身上没有太多的血迹,不知伤在什么部位,途中一动不动,只是僵硬地躺着。有人将手放在那人的口鼻部,大概是拭拭呼吸情况吧。只听有人说:“这边这位(指躺在我身边的人)比那位(指我)还要严重,怎么连气息都没有?!” 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下,我被送到了一个距现场较近的医院(邮电医院?)。有人扶我走进了医院大门。走廊两边站满了人。最后,我被扶进了一间屋子(诊断室?手术室?)。这里已人满为患,躺着的,半躺半坐的,流血的,流泪的,低声呻吟的,大声痛哭的,高声怒骂的,比比皆是。我听到一个女孩在嚎啕大哭,问周围的人发生了什么事,说是她朋友刚才在长安街被打中颈动脉而气绝身亡。 稍后,我周围腾出了一点空间,一位首钢的工人帮我平卧在地上,托起我的头,让医生为我动手术。我看到地上满是血迹,这与周围血迹斑斑的伤者一起,构成了一幅比“战地医院”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惨象。 医生动手包扎。他对扶着我的人说:“创口太大,伤口碎片太多,要好好消毒,需要二次手术。现在伤员太多,先简单包扎一下,止住血再说。”包扎后,我被扶到走廊的一角。那里已有许多人正在接受输液。看护我的人告诉医生,我失血太多,需要输血。那医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血液已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能保证对垂危的病人输血。”那人又问:“血库的血呢?”答曰:“血库已接到命令停止向医院供给血液。”(这是我听到的他们的谈话,不一定真实)。此后我便感到异常的难受,剧痛快速地向我袭来,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口渴难忍,而后神志渐渐模糊。 输液后,我被安置到临时病房。病床一个紧挨一个,每行病床之间只留有供医护人员走动的空间。这时我神志已完全清醒。看看左边躺着的那位,鼻子嘴里插满了管子,大概是在输氧。右边的那位自眼部以上全部用绷带包着。我对他道声多多保重,他看不见我,回应地点了点头,并用手做了一个“V”字手势。 “六•四”清晨,(邮电?)医院的大多轻伤病号被转移到离现场较远的医院去了。(因为伤员太多,现场附近的医院已人满为患。)我被送到了积水潭医院。在我的病房里,足有四十多个伤号。这里已不再有生命垂危的伤号,但多数伤势不轻,据我观察,他们多数会留下或多或少的后遗症。 一个外地赴京访亲的农民,整个小腿的肉几乎全被炸光,两根小腿骨暴露在外,看了直让人打寒颤。医生给他动手术时,我不忍心注视他。因为每次医生给他涂沫药水,他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从小在农村生活了十多年,我深知一个历经风吹日晒的农民对一般疼痛的承受力。现在看到他如此摸样,可以想象疼痛的程度。如果他的情况落到我的身上,我真怀疑自己能否承受得了。 一个体院的学生,双腿从大腿根部被锯掉(据说他的腿是被坦克碾断的)。他的病床,一个可以升降的手术台,紧挨着我的病床。由于麻醉剂的作用,他没有痛苦的呻吟,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我看到他那残存的大腿一直在无助地摇动。难以想象,当他醒来,突然发觉他的双腿已不复存在,他会何等的悲哀!我怀疑他能否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要知道,他是搞体育的。对他来说,腿,不仅是用来完善他的躯体的,而且更是他未来事业的依靠。可是他现在失去了它们。从一定的意义上来说,他失去了生活,失去了事业。 一个青年科技人员,伤势也着实不轻。通过交谈,知道他刚出校门不久。六月四日凌晨,一颗猖狂的子弹沿着他的胸部紧贴表皮从左边穿到右边。感谢上帝,子弹没有伤及他的心肺。命是保住了。但是要知道,子弹有毒,且受伤部位奇特,手术难度很大。他活动困难,生活不能自理,整天躺在病床上。到我离开积水潭为止,他的伤还没有得到确诊和治疗。我很担心他以后的伤势。 六月五日上午,在积水潭医院呆了一天后,我被转到了另一个医院。在那里,在医务人员的护理下,我接受了近三个月的药物治疗和数次手术。然后,拖着虚弱的身躯,出院了。 这,就是我在“六•四”那天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