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少关心乌克兰,多关心杨改兰 一百年前哲学家维特根斯坦说过:语言会骗人。我们使用语言,如果不够小心,就可能被它欺骗。 一百年后,美国思想家托马斯·索维尔说过:当心知识分子,他们因为远离信仰自以为义,会把人民带入灾难。 当代白左就操持着僵死的华丽的语言在骗人,而善良的人们不察觉。 美国就长期被这样的知识分子、政客和艺术家欺骗、玩弄、残害,所以他们两次选出一个几乎不会用三千个单词的川普做总统,才终于活出真实的自我,看到真实的美国,而不再继续被僵死而华丽的语言欺骗。欧洲人还没有觉醒,他们还在继续被这样的语言和熟练操持这样的语言的人物欺骗。 语言和知识分子对人民的欺骗是经常有效的,因为人民听这类语言成了瘾,无法自拔。一会儿不听,就痛苦不堪,虽然每次听后,都一再失望,甚至绝望。 比如最近发生的一个场景,泽连斯基在白宫“受辱”后来到英国,受到英国首相斯塔默英雄般的拥抱,并宣告要立即给乌克兰22亿欧元支持,并派兵进驻乌克兰,可是,晚上他就说:要美国同意并做领导。而且,这22亿还是俄罗斯的冻结资产。写到这里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欧洲政客已经连最不堪的戏子都不如了。 大家都知道泽连斯基以前是个演员,却很少有人意识到欧洲政客和知识分子一直就是演员,天天都在演戏。 他们好日子过得太久了,太舒服了。漂亮话一筐又一筐,最终不过是剪点裙边给小泽,一次又一次重复,都不需要翻花样。 万里之外的中国键盘侠如何呢?一片声的打打打,他们出钱吗?不出。出人吗?不出。就会出声。 读他们的文字,个个爱心满满,义愤填膺,仿佛乌克兰人就是天下最可怜最无助的人,宁可三战爆发玉石俱焚人类灭绝也要支持乌克兰人打下去。实际上呢,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就在他们身边,房外,街上,他们视如无睹置若罔闻。中国五亿农民法理上都是农奴,房屋无产权,身份无自由,老了只有可怜的一两百块养老金, 他们关心吗?不关心。以前经济繁荣,还可以打工挣钱,现在到处打工无望,只能回乡苦挨,他们关心吗?不关心。 再看看城市,多少年轻人、打工者无工可就,只能露宿街角、桥下、公园,他们关心吗?不关心。 多少小业主,小厂小店纷纷倒闭,背负巨债走投无路,一年自杀23万,比乌克兰战死的还多,他们关心吗?不关心。 多少人受天大冤屈,不得不反复上访,被人在大街上公然拦截,有几人伸出援手进行阻止? 多少人谋生无路摆个小摊被城管掀摊暴打,有几人相助? 但是,对一辈子没见过一个的乌克兰人,他们同情心爆棚,正义感顶天,这不合逻辑啊,这就是中国人的逻辑! 我们像欧美人一样,都被僵死的语言、无信仰的知识分子和我们自己的麻木欺骗,通过键盘正义让我们觉得自己还活着。多关心自己身边的苦难吧,乌克兰自有欧洲人保护,只要他们真正勇敢和正义,都不需要美国人出手。而我们身边人的苦难才是我们应该关注和帮助的,否则苦难就会临到我们自己身上,而且不会太远。
四十年来再回首,神州漫天飞臭虫 八十年代中国改开,美国著名学者米尔斯·佛里德曼指出“中国企图改革,从计划经济回归市场经济,就像把煮熟的鸡蛋还原为生鸡蛋,可能吗?” 我当时年轻气盛,自以为聪明地说“把熟鸡蛋搁那儿别管,放久了就会腐败,新生命不就产生了?” 一语成谶,四十年过去了,改开确实通过腐败手段实现了“生命回归”,但它不是生鸡蛋,而是别的生命,包括大量蛆虫和苍蝇。 市场经济是人类有史以来自发的经济秩序,计划经济思想武断地打碎了这一自然模式,硬把生鸡蛋煮熟,结果它生不出小鸡来,搞到哪里哪里饥荒遍地,想再还原成生鸡蛋,真是太难了。 中国四十年改开确实实现了外观上的经济繁荣,但人心比任何时代都诡诈、败坏,从上到下,臭虫满天飞,共产主义罪孽深重! 俄罗斯改制了,诞生一个普京,中国改开诞生一个习歪头,两大臭虫简直是一个妈生的。他自己也经常令人肉麻地说:“我与浦惊是一样的人,我们的心惊人相似”。果然狼狈为奸祸乱天下。 臭虫会传播流行性疾病,中国臭虫已经给世界贡献了一场实实在在的世纪大瘟疫,而整个社会的沉疴何时能够复起,几乎看不到希望。再次祸害天下,甚至更严重,不仅可能,而且是正在进行时。 人为无力,只能吁天,我们除了呼求造物主上帝,方能从臭虫转成新人,还有其他的出路吗?
白宫冲突:小泽没听懂川普总统的心里话 老子说:“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大邦。”意思说:“大邦谦待小邦,就能得到小邦的敬服;小邦礼敬大邦,就能得到大邦的庇护。”在川普总统反复表示要脱身俄乌战争的时候,好不容易谈妥的两国投资协议居然因会前仪式谈崩了,不能不说是小泽总统莽撞了,除非他有意为之。 看来小泽对川普总统的心里话还没有听懂,尽管川普及其团队反复申明,即他烦透了欧洲那帮虚伪、错乱而且脆弱的左疯,他认为美国没有责任也没有必要继续花钱保护他们,因为给他们安全就等于鼓励他们继续胡来,最后跪着把欧洲拱手送给穆斯林,保护乌克兰就等于保护这帮左疯。 注意回顾下前两天川普总统接待马克龙和斯塔默时候的态度,如果说他对马克龙是虚与委蛇敷衍了事,对斯塔默就是公然羞辱。记得谈话开始不久他就讽刺斯塔默:“如果我能说你这么棒的英语,二十年前我就能当总统了。”讽刺他说话花里胡哨空洞无物。后来斯塔莫聊得兴起夸夸其谈,川普毫不留情地怼他:“你们能单独战胜普京吗?”很显然,川普希望欧洲像美国一样向右转,而这些左疯当政不可能,我何必帮助你们冒三战危险去打普京呢? 泽连斯基显然没听懂川普的心里话,如果他听懂了,就应该首先配合川普在意识形态上向右转,而不是继续配合欧洲左疯的政治正确,继续以反侵略的姿态死磕普京。如果他能这样做,川普就有理由要求普京停火,你没有理由吞并一个东正教兄弟国家,已发生的问题可以坐下谈。这样一来,乌克兰就不再是欧洲极左思潮侵蚀俄罗斯的先锋,而成了抵御其侵蚀的桥头堡,普京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停火呢?况且川普已经向他伸出橄榄枝,而三强中他最弱,当然乐于乘机靠拢美国以提高身价了,西伯利亚的稀土不是在唱歌了吗? 这次外交争吵并非如多数人所说的是“一场灾难”,而是对普京传达了强烈的信号:川普确实不愿意继续保护欧洲左疯,你如果想打通美国自抬身价,那就抓紧行动。欧洲已经表示继续支持泽连斯基,无非继续唱戏。相信普京会主动联系川普总统,提高双方交流的热度。美国现在的位置是最舒服的,一点不需要着急,态度亮明了,信号发出了,坐等小泽和普京的回复就可以了。(干城)
杂感一则说俄乌 一、大家都知道晚清是个窝囊废的朝廷,也是个糜烂废溃的时代,所以出了两广总督叶名琛这么个糊涂官。让他去守广东,抗英军,结果他一脑袋浆糊束手无策,被英军打败,俘虏到新加坡游行示众,给大清丢尽了面子。后来民间送他一个段子讽刺他:“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古之所无,今之独有。”今天的拜登和欧洲那些首领们就是这样的窝囊废,不然不能把俄乌战争打成现在这副样子。 二、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他们打不敢胜,所以百般给乌克兰使绊子,不能远程打击、不能大量围歼、不得出境打击、不得支持俄罗斯叛军;败不敢降,因为他们知道乌克兰降了,欧洲大门洞开,就兵临城下了;也不肯走,因为怕丢了面子,怕没法向国民交代。他们这些极左分子,精神萎靡昏聩到什么程度呢?一般的中国人是不知道的。他们把DEI推到极端,比如公共机构和大公司招聘,男女争则招男,黑白争则招黑,健康人与残疾人争则招残疾人,本国人与外国人争则招外国人,性别不同的人争则招乱性的,大家平心想一想,这样的人能领导打仗?能领导与普京这样的人大打仗?完全没有能力,打成现在这样一锅粥是必然结果。 三、左派思想就像一个病人患了羊癫疯,如果没有足够的来自右边的约束,他一定会越来越左,最后荒唐到一塌糊涂。中国人对左的祸害本来是知道的,因为欧美相去万里,大多数人没有亲身体会,所以保持着“文明灯塔”的执念,对他们的领袖也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怎么才能把欧美的极左祸害扭转过来呢?只能靠来自右的矫正,而且“矫枉必须过正”。川普总统的政策,不管是内政还是外交,都是为了矫正极左之害。中国人之所以看不惯,不理解,就是因为对他们的极左之害没有切身的体会。某人说过“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一点没错,包括那种走马观花的调查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