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经历

Morris
10小时前
你以为天才的童年都充满了掌声?事实恰好相反,他小时候被同学骂怪胎,医生说这孩子社交能力为零,诊断书上甚至写着要么是天才,要么该进精神病院,连他的父亲都怀疑他脑子有问题。但20年后,这个被同学扔下楼梯的瘦弱男孩,把火箭送进了太空,把电动车卖成了全球潮流,把脑机接口装进了人类大脑。讽刺的是,那些当年被当成精神病的症状,现在全变成了他粉丝眼里的天才标志。而看完他的童年,也教会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 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这位人类未来规划师的小时候埃隆马斯克。1971年,马斯克出生在南非比勒陀利亚。三岁那年,母亲梅耶发现这孩子有点不对劲儿,喊他名字,他像没听见。吃饭时盯着盘子发呆,连勺子掉在地上都没反应,梅耶吓坏了,赶紧带他去看医生,结果医生说这孩子可能有听力障碍,得带助听器。但带了助听器的马斯克还是一样耳背。直到有一次梅耶在厨房做饭,突然听见马斯克对着客厅的收音机喊,不对,木星的卫星数量不是12颗,是16颗。梅耶冲出去,发现马斯克正盯着收音机里的天文节目,眼睛亮得像猩猩。原来他不是没听见,是自动过滤了不重要的声音。你能想象吗?三岁的小孩能记住大英百科全书里木星卫星的数量,能在大人聊天时突然插一句恐龙灭绝是因为小行星撞击不是火山爆发。能坐在沙发上连续看4个小时的科幻电影连厕所都不去,因为他的大脑里正在运行一个宇宙模拟器,外面的世界根本进不去。 梅耶后来在自传里写,埃隆从来不是没听见,他是没在意。当他专注于某件事时,整个世界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这不是耳聋,是深度专注,一种科学家嘴里的心流状态。但在1970年代的南非,没人懂这个。老师说他多动症,同学骂他书呆子,连亲爹艾罗尔都骂他,你再这么发呆,以后只能去捡垃圾。马斯克十岁那年,爸爸给了他一台CommodoreVic20电脑。那是1981年,全球只有不到100万人用过个人电脑。马斯克拿到电脑的第一天就把说明书翻了十遍,然后对爸爸说,我要编个游戏。接下来的三个月,马斯克每天放学回家就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到出血。梅耶说,他连吃饭都要我端到电脑前,有时候我半夜起来,还能看见他的房间亮着灯,屏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代码。 12岁那年,马斯克的游戏Blaster做出来了,玩家操控飞船在宇宙中射击外星人,背景是他自己画的星空。他把游戏寄给了PC-and-Office-Technology杂志,结果杂志不仅刊登了,还付了他500美元。那是1983年,500美元能买一辆二手摩托车,但马斯克没买摩托车,他把钱全花在了科幻小说上,银河系漫游指南、沙丘2001太空漫游,堆了满满一书架。他对梅耶说,这些书里有未来的样子,比摩托车有意思多了。 你看,这就是马斯克的不正常。当别的12岁小孩在玩橄榄球追女生时,他在想,宇宙的边界在哪里?人类能不能移民火星?他的大脑里没有童年该做的事,只有我想做的事。马斯克的童年,一半是宇宙,一半是地狱。因为他不合群,同学总欺负他,把他的书包扔到楼顶,在他的午餐里放虫子,甚至把他按在厕所的地上打。有一次他被打得肋骨骨折,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但马斯克没有哭,也没有找家长告状。他做了一件更奇怪的事,写小说,小说的名字叫The-Secret-of-the-Tomb,讲的是一个男孩发现了一座古老的陵墓,里面藏着外星人的科技,最后男孩用科技拯救了地球。 他把小说拿给梅耶看,梅耶问,你写这个是为了报复那些欺负你的人吗?马斯克说,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不在乎他们的拳头,因为我的未来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后来马斯克在访谈里说,那些欺负我的人现在应该在加油站打工,或者在超市当收银员,而我在做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你觉得这是记仇吗?我觉得不是,这是认知碾压。当别人用拳头解决问题时,他用未来解决问题。当别人活在当下的仇恨里时,他活在未来的希望里。 17岁那年,马斯克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离开南非,去加拿大。理由很简单,南非实行种族隔离政策。马斯克觉得在这里,我永远做不了我想做的事。梅耶一开始反对,你才17岁,连英语都讲不利索,去加拿大怎么活?马斯克说,我可以打零工,可以睡地下室,只要能离开这里,我不想变成像爸爸那样的人。马斯克的爸爸埃罗尔是个成功的工程师,但也是个控制狂。他总对马斯克说,你要做稳定的工作,比如医生、律师,别搞那些没用的科技。马斯克反驳,稳定的工作就是稳定的浪费生命。 于是17岁的马斯克带着2000美元登上了去多伦多的飞机。他在加拿大做过农场工人,做过清洁工,做过软件程序员。最穷的时候,他住在朋友家的地下室,每天吃泡面,连暖气都舍不得开。但他说,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因为我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你看马斯克的叛逆从来不是和父母对着干,而是和普通人的生活对着干,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愿意放弃所有稳定,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1995年,马斯克从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拿着物理学和经济学双学位去了硅谷,那时候互联网刚刚兴起,所有人都在做门户网站、电商平台,但马斯克却做了一件没人敢想的事,做一个在线黄页,也就是后来的Zip2。朋友说,网页都是纸质的,谁会用在线的,你疯了吧。马斯克说现在没钱,但马斯克所有人都会用。结果Zip2在1999年被马斯克以3.07亿美元收购,马斯克赚了2200万美元,但马斯克没有停下来,他把赚来的钱全部投进了一个更疯狂的项目--PayPal在线支付平台,那时候信用卡还是主流,没人相信用电子邮件就能付钱,但马斯克说,未来的钱是数字的,不是纸质的。结果PayPal在2002年被一倍以15亿美元收购,马斯克赚了1.65亿美元。这时候的马斯克已经是亿万富翁了,但他还是不正常,他把PayPal的钱全部投进了两个不可能的项目,特斯拉电动车和SpaceX私人火箭。 朋友说电动车没人买,火箭会爆炸,你会破产的。马斯克说如果我不做,没人会做。结果特斯拉在2020年成为全球市值最高的汽车公司,SPACX在2020年把宇航员送进了国际空间站。你肯定会问马斯克为什么能成功?不仅仅是因为他明明是因为他敢相信不可能。当我们都在说这件事做不到时,他在想怎么做得到。当我们都在找失败的理由时,他在找成功的方法。 2023年,马斯克在Twitter上,也就是现在的X,发了一条推文,我小时候被认为不正常,但现在不正常变成了我的超能力。这句话其实是对我们所有人说的,我们总在追求正常,正常的工作,正常的生活,正常的思维方式。但马斯克告诉我们,正常其实是平庸的同义词。马斯克的不正常其实是对世界的好奇心,对目标的专注力,对未来的想象力。这些东西我们每个人都有,但我们都把他们藏起来了,因为我们怕被别人说奇怪,怕被社会排斥。 但马斯克没有藏,他把好奇心变成了火箭,把专注力变成了电动车把,想象力变成了脑机接口,他用自己的一生证明,所谓的不正常其实是未被发现的天赋。回顾马斯克的童年,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形象,一个被称为怪物的天才,一个在痛苦中寻找希望的孩子,一个将创伤转化为动力的创新者。他的故事告诉我们,所谓的正常可能只是一种平庸的妥协,而那些看似不正常的人往往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可能性,毕竟正常世界从来不是由正常人建造的。 马斯克曾经说过,当某件事足够重要时,即使成功率只有1%,你也应该去尝试。这句话不仅概括了他的创业理念,也反映了他的人生态度。从童年时被欺凌的怪物,到如今改变世界的企业家,马斯克用自己的经历证明,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一个等待被改写的故事。或许真正不正常的是我们对正常的定义。在这个快速变化的世界里,我们需要的可能不是更多正常的人,而是更多敢于打破常规、挑战极限的马斯克式人物。 我知道你肯定会说马斯克是天才,我不是,但我要告诉你,马斯克的天才不是天生的,是坚持做自己的结果。你小时候有没有过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比如想当画家但怕养不活自己,想写小说但怕没人看,想创业但怕失败。其实这些不敢做,就是你藏起来的超能力。所以问问自己,你的不正常是什么?是喜欢熬夜写代码?是喜欢收集石头?是喜欢研究星座?不管是什么,把它找回来,因为那是你和马斯克之间最像的地方。 马斯克说过,当你做一件事时,不要问别人会不会做,要问我想不想做,因为别人的看法永远比不上自己的热爱。至今为止,马斯克成为世界上首位身价5,000亿美金的理想主义者。
9YearFish
1个月前
这个月收入到目前 6W+ 了,不出意外的话,到月底今年累计就跟过去一年的收入差不多了。 说起来我现在比过去,在经济上肯定更宽裕了,但我却还是会因为小钱而陷入内耗。 前天收到一笔钱,五位数,晚饭前我想去买点卤味,我在美团、抖音上转了半天,去了家里楼下两家卤味店,最后在紫燕百味鸡要了美团 21.8 的套餐,服务员舀了一勺,我一看,就一点点,我跟服务员说不要了,最后啥也没买,20 块钱,真可笑。 完了我都觉得很纳闷,几十块钱而已,我明明挣了钱,我为什么舍不得?那一瞬间我都想哭,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还记得有一次朋友来家里吃饭,我买了 80 块钱绝味鸭脖,老婆开玩笑的说。我从来没买过这么多给她吃。 如果是身边人想要,如果是我老婆说要吃,我毫不犹豫会买。我自己有这个需求,我却要压抑自己?我没有配得感? 我觉得这些都是跟小时候成长环境造成的。 为什么朋友来家里吃饭,我会准备好吃的喝的? 应该是小时候,家里来客人,家里也总是拿出好吃的好喝的招待客户,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家里来人,因为有很多好吃的。 好吃好喝招待人并不是要面子,是对客人的尊重。 那回到我自己,为什么我舍不得? 我记忆中,小时候我妈总是跟我说 - 家里条件不好 - 这个太贵了 - 还欠 XX 钱 等等 所以从小我印象中,都家里穷,事实也是,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有人来家里讨债,那时候我还不懂,只是感觉气氛不对,我爸有点惆怅的应付别人。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欠钱,记忆中爸妈一直也很忙碌,我妈忙着厂里打工,我爸做一点小生意,很小的那种,应该是这个生意赔钱了。记得在赶集的时候,他和别人不知道哪里搞来那种仿古的青铜器,摆摊卖,甚至有一年街上卖过竹篙,晾衣服的竹篙。我猜这两次应该是他最窘迫的时候。 所以,我们家穷吗?我并不觉得,我记得初中时候,我想买台电脑,我爸说中考考上了就买,后来在高一的暑假,买了人生中第一台电脑,我现在还记得 19寸三星显示器,技嘉的主板,AMD 的CPU 花了我爸 4300 左右,过了很多年,我已经大学毕业了,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台电脑是家里最贵重的「财产」。 后来这台电脑陪我上了大学,大学的时候,我发现班里有些同学,他们可能经济体条件更差,我最少吃喝不愁,但有些同学必须的去勤工俭学。我记得有一回室友急性肠胃炎,半夜住院,我们几个人陪他一起去,凑不齐医药费,办不了住院。我拿出高考完爷爷叔叔们给的一万块垫付的。 在大二下学期,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好像什么都不会,毕业我该怎么办?那时候正好参加了一个校外培训机构的体验课,想去,学费 4000,我犹豫了几个晚上,跟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说,你想学就去吧,我给你钱。挂了电话,我就哭了。在学完以后,我很快就出去实习了,晚上回学校,还能干点私活,那时候一个月工资2000+,住学校,一顿饭不到 10 块钱,真的是太爽了。后来买了第二台电脑,ASUS K53 也是 4000多,这回应该是没问家里要钱了。 我想表达的是,无论我们家的经济情况怎么样,我父母已经把他们最好的给了我。我并不觉得在物质上、情感上我是有缺失的,反而,我觉得我相对很多人来说,我的童年是丰盈的。 我还是舍不得吃卤味,只能怪我妈了。再就是怪自己,缺失没赚到足够多的钱。其实很多钱花了就花了,不要内耗。 现在我不想让我儿子也有这种心态,我有时候会跟他说,爸爸最近赚了一点钱,我们去 XXX 吧。最重要的是,让他觉得,没有钱我们赚就行了。而不是强调,没有钱,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就压抑自己的需求。 昨天给他买了个一个滑板,他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起因是,暑假刚开始的时候,他今天突然说想买一个有钢铁侠图案的滑板,我觉得他只是想一出是一出,正好学校要求跳绳打卡,我就跟他说什么时候可以一口气跳 50 个。我就给他买,昨天他终于做到了,睡前我给他买了,今天早上在床上睡觉,他就问我到了没。 真好,希望能把自己走过的错路,让他少走一点。
Morris
2个月前
什么有些人可以井井有条,慢条斯理的去解决,而你是非常着急非常着急,着急了又容易出错呢?因为你特别害怕冲突,你对这个冲突只有一个希望,就是我要快点过去,我要快点度过它,我要快点逃离它。所以你着急的时候,其实不是在盯着事情,而是陷在了那种完了完了这种恐惧的害怕冲突的情绪里。那为什么我们这么害怕?冲突的背后往往是两个原因。第一个,你对这个世界的控制欲是比别人要强的,在别人眼中比较小的这个失控的部分在你眼里很大,你很害怕,所以你很想要逃离。他往往来自你小的时候,你的成长环境是不允许被失控的。就是你们的家庭出了一点点问题,你的爸妈就很不稳定。或者是你出了一点点问题,你有不乖的,你做错了,他们给的反应就很大。这就导致你对一点点不平稳都比别人敏锐很多,你就会进入一种非常着急,非常慌张的状态里。第二点,你你自己的信任程度非常程度的是差的,可以稳定慢慢解决的人,他们的背后,其实是我相信我可以,所以我可以慢慢的去解决。而你的想法是完了完了,这个问题太大了,我的这个人好像就要碎了,好像迎来巨大一个灾难了。你对自己是非常非常不信任,可以处理好这个问题的,这也是往往来源于过去别人对你的不信任。就是你哪怕做的很好了,你接受到的反应还是不够好,还是负面的。所以你去做一件事情对自己更多的是担心,而不是信任。那着急总结来说就是你对自己是很不接纳的,以及你对这个失控的世界是很不接纳的。那这个时候怎么办呢?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要锻炼自己停在冲突里的能力。就是我在这个情绪里待一会儿,我去想它真的会发生什么。这个过程是拨开云雾看到真实的世界的过程,但是你每次都跳过了,因为你马上就已经行动了,所以做好准备下一次出问题或者你着急的时候,先跟自己说,停一会儿,就停一分钟,就停两分钟。然后你会发现只要一分钟,两分钟之后,童年的那个应激的感受就已经消下去了。这个时候你再用你的眼睛看你再用你的心去感受,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问题,这个时候才是效率更高的时候。
Lee1ng
6个月前
看李女士的视频是激发了我的一些心理创伤的,尤其是她描述警察上门的那一段。 在我童年的时候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那时候因为家里投资失败,父母经常吵架,有一次动手了,非常激烈。最后我赤着脚挨家挨户的敲门求助,母亲跑到邻居家报了警。 警察来了以后,也是和李女士视频中说的差不多的情况,经典的和稀泥,当中的话术其实跨越华北平原和黄泛区都没有区别。而我的父亲的应对也如出一辙:把发生争执的原因一笔带过,而是讲述了半个多小子自己多年来辛苦工作的不易。 末了,警察同志劝慰道:“如果这是我媳妇,我打的比你还狠”。 时隔多年,虽然父亲早已道歉,家庭创伤早已弥合,这件事就像是一件命运中再小不过的生活细节,没有激起任何涟漪,但是那名警察的话一直到今天都记在我心里,成为我的创伤,以至于无论在之后成长的过程中见过多少警察,我都无法信任这个职业。 当然,作为一个长期报道中国国内新闻的新闻从业者,我也已经见识过太多警察在处理各类案例时的不公正或者不作为的例子。所以我也几乎不会把中国警察的定案标准作为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每当我看到各种家庭暴力事件,我都会不由想起童年的那天下午,在半装修的教职工宿舍里,烟雾缭绕,几个男人互相体谅理解,唯独我的母亲把自己反锁在我的房间里。 我也逐渐意识到,问题从来不是个别警察的素养问题,而是这个系统本身从未真正站在弱者一边。 中国警察的问题从来不是面对家庭矛盾无能为力,而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权力共谋——在中国,警察执法并非完全基于法律,而是受到社会文化、维稳优先的执法逻辑所影响。家庭暴力案件往往被视为‘家庭内部事务’,导致警方更倾向于调解而非执法,这使得施暴者更容易逃避责任,而受害者永远只能自救。 根据一份2013年的统计,中国有近四成的中国女性曾经遭受过各种形式的暴力,而欧洲却要少的多,亦或者施暴者会收敛的多。 本质上并不是欧洲人就比中国人更文明,而是欧洲的法律、社会、经济体系可以对家暴者给予更严肃的处罚,受害者也更容易获得帮助。 如果公权力和执法者无所作为,我们就只能依靠时代的进步去促进文明的进程,从老一辈人认为没有像上一辈一样照死里殴打便已是道德,再到这一代人觉得自己只是扇几巴掌何来暴力之说,最后让下一代人去理解,人和人之间真正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