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

中医是不是科学?科学,在汉语中原指分科之学。现在人们所说的科学,则是指对自然界或人类社会的各种现象的一种研究,一种系统化的知识。粗略地说,科学具有以下一些特性:可观察、可量度、可重复、可验证(可证实或可证伪)以及非个人性,等等。 有两点需要说明。第一,科学不等于正确。既然科学的特性之一是可验证——可证实或可证伪,这就表明科学是可错的,所以科学不等于正确。第二,科学也不等于真理,更不等于一切真理。科学是有价值的,但科学并不涵盖一切价值。有很多真理、很多价值是在科学之外的。我们说一个东西是科学的,不等于说它必定是正确的,我们说一个东西是不科学的,是非科学的,也不等于说它就必定是谬误,就必定不具正面价值。 科学是讲求效验的,但有效验不等于一定是科学。例如中医等某些传统医术,有许多是有效验的,但仍然不能算科学。其理论形态更接近玄学(或者叫形而上学或古典的自然哲学,也可叫前科学)。它们所依据的那些基本概念,火、气、虚、实之类,不象现代医学中的胆固醇、血小板、消化酶,还是缺乏可观察性和可量度性。 你注意到了吗?一说起“神医”,那一定是指中医一类传统医术的人,不会指西医。尽管现代医学(西医)能够解决许多先前令神医束手的难题,但没人会认为他们“神”(除了那些毫无现代医学概念的人),因为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可学习、可观察、可量度、可重复的,基本上是换了别人也能做得到的(非个人性),几乎引不起什么神秘感。譬如预测胎儿性别,过去有人能做到八成准,就被称为“神”,现在凭着超声波检查百发百中,却没有人说神了。明白这中间的道理,你就知道什么是科学什么非科学了。 如上所说,中医不是科学。那么,中医算不算伪科学呢? “伪科学”并没有一个公认的定义。大致上说。伪科学不等于一般所说的非科学。伪科学具有两大特征:一是以科学相标榜,自称科学但实际上不是科学;二是欺骗和作假。 需要说明的是,如果一套知识系统仅仅是自称科学但实际上并非科学,也就是不具有诸如可观察、可量度、可重复、可验证和非个人性等特性,我们可以说它是非科学,但未必就是伪科学。否则,不但是中医会被归为伪科学,学术界称之为科学、尤其是称之为社会科学的许多知识系统也都会被归为伪科学。例如心理学,象弗洛伊德心理学。弗洛伊德自称其理论是科学的,理性的,是与形而上学、神秘主义和宗教相对立的。然而这种说法很难让人信服。试问,弗洛伊德心理学里的“力必多”是可观察可量度的吗?俄狄浦斯情结(即弑父情结)是可以从经验上证实或证伪的吗?一个弗洛伊德派心理学家根据你对自己梦境的叙述而作出的阐释,是和一个内科医生根据你对自己头痛肚子痛的叙述而作出的诊断一样性质的吗?事实上,弗洛伊德心理学包含大量的思辨观念,很难得到、也许永远不可能得到临床证据的有效证明。弗洛伊德学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但我们能因此就说它是伪科学从而否定其价值吗?
这个熵字其实就是一个科学名词,初始就是热能除以温度的商,故创下此字,于氦、氪等等专有名词其实并无二致 达不到很高的流行度,因为熵字单凭形意仅仅翻译了“Entropy”的一部分内涵 我问gemini deep think让TA想一个新词来翻译“Entropy” 推荐为“乱度”,当然乱度增、乱度减感觉没那么高大上了😁 ---- Gemini deep think: 要理解这个词的由来,以及探讨如果现在重新翻译它会有哪些选择,我们需要回顾一下历史和这个概念的演变。 “熵” (Entropy) 的翻译由来 “Entropy”一词是德国物理学家鲁道夫·克劳修斯(Rudolf Clausius)在1865年创造的。它源于希腊语“ἐντροπία” (entropía),意为“转变”或“转向”,用来描述能量转换的不可逆性。 将“Entropy”翻译为“熵”的,普遍认为是中国著名物理学家胡刚复先生。他在1923年引入了这个翻译。这是一个绝妙的创造,它巧妙地运用了汉字的“形声兼会意”的特点: “火”字旁(表意): Entropy 最初是在热力学中定义的,与热量、能量转换密切相关。使用“火”字旁,明确指出了这个物理量所属的领域。 “商”字(表意与表音): 这是最核心的巧思。克劳修斯对熵(S)的经典定义是:系统热量的变化量(dQ)除以其热力学温度(T)所得的结果,即 dS = dQ/T。在中文里,“商”正是除法的结果。因此,“火”和“商”合在一起,精准地表达了“与热有关的商值”。同时,“商” (shāng) 的发音也与 Entropy 有一定程度的接近。 为什么它显得晦涩? 在当时看来,“熵”是一个极其精准、优雅的翻译,因为它完美地契合了克劳修斯的热力学定义。然而,它之所以让现代人感到晦涩,主要原因在于科学概念的演变: 内涵的扩展: 在克劳修斯之后,路德维希·玻尔兹曼(Ludwig Boltzmann)发展了统计力学,将熵与系统的微观状态联系起来,认为熵是系统“无序程度”或“混乱程度”的量度。后来,克劳德·香农(Claude Shannon)将此概念引入信息论,用熵来衡量信息源的“不确定性”。 如今,当人们谈论熵时,更多的是指“混乱”或“不确定性”,而这些含义很难从“火”和“商”的组合中直观地看出来。 术语的专业性: “熵”字是为了科学定义而创造(或组合)的,它在日常生活中几乎不用。这种为精确性而牺牲直观性的做法,自然增加了理解的门槛。 如果现在来翻译 Entropy,会采用哪个词? 如果抛开历史传承,基于现在对 Entropy 更广泛的理解,重新翻译这个词,我们需要权衡其在不同领域的核心含义:无序性(统计力学)、能量耗散(热力学)和不确定性(信息论)。 我会考虑以下几个选项: 1. 首选:【乱度】 (Luàn dù) 如果目标是让大众最快地建立直观认识,我会选择“乱度”。 理由: 它极其直观地抓住了熵最普适的理解——混乱的程度。无论是墨水扩散、房间变乱还是耳机线缠绕,都可以用“乱度增加”来描述。它非常符合玻尔兹曼的统计学解释。 缺点: “乱”字略显口语化,可能缺乏科学术语的严肃感和精确性。例如,在某些物理过程中(如特定条件下的结晶),系统看起来更有序,但熵可能依然增加。 2. 更严谨的选择:【无序度】 (Wú xù dù) 这个词是“乱度”的更正式版本。 理由: 准确描述了系统状态缺乏秩序的本质,听起来比“乱度”更严谨。这是目前科普解释中最常用的辅助词汇。 缺点: 稍显冗长(三个字),不如单字凝练。 3. 侧重能量耗散:【散度】 (Sàn dù) 或 【耗散度】(Hào sàn dù) 这个翻译试图回归热力学的视角,描述能量的扩散和退化。 理由: “散”字很好地描述了能量从集中、可用状态向均匀、不可用状态的转变。 缺点: 在数学和物理学中,“散度”(Divergence)已经是一个专有名词,容易混淆。 4. 侧重信息论:【不确定度】 (Bù què dìng dù) 在信息科学领域,熵衡量的是预测结果的难度。 理由: 精确对应了香农熵的定义。 缺点: 无法很好地涵盖物理系统中能量和物质的混乱程度。 总结 如果让我现在选择一个词来翻译 Entropy: 我会倾向于使用**【乱度】**作为通俗交流的首选,因为它提供了极大的直观便利性。 然而,在科学界,术语的精确性和历史传承至关重要。**【熵】**虽然晦涩,但它天才般地概括了其最初的数学定义(Q/T)。它迫使学习者去深入理解其背后的公式,而不是停留在“混乱”这个可能产生歧义的比喻上。 因此,“熵”依然是一个伟大且难以替代的翻译。
独裁者的长生幻想:科学的冷酷天花板与权力的幻象 —-叶博 在北京的红地毯上,镜头捕捉到一个荒诞的瞬间:世界各地的独裁者与强人并肩而行,他们谈笑间畅想未来“人类可以活到150岁”。这不是一场科学论坛,而是权力者对死亡的集体恐慌。他们害怕的不仅是肉体的终结,更是权力的坍塌。对他们而言,长寿不只是个人的愿望,而是统治的延续。 问题在于:科学从未为这种幻想背书。端粒缩短、细胞分裂极限、癌变风险……这些冷酷的生物学现实构筑了一道无法轻易逾越的生命天花板。 科学的冷酷真相:125岁的生命上限 人类的寿命并非无限延展。生物学家早在上世纪就提出“海夫利克极限”:人类体细胞只能分裂40至60次,之后进入衰老。原因在于端粒——染色体末端的重复DNA序列,犹如鞋带上的“塑料帽”,每一次细胞分裂都会让它变短。当端粒耗尽,细胞再无复制能力,生命也因此走向终点。 这并不是一纸抽象的理论,而是数据所证实的现实。过去百年间,即便医疗水平突飞猛进,世界上最长寿的人类记录也始终停留在120岁出头,从未突破125岁的门槛。换句话说,独裁者们口中的“150岁”只是他们的政治修辞,不是科学共识。 权力与生命的捆绑 普通人渴望长寿,是因为对生命的眷恋。独裁者渴望长寿,则因为他们将权力与生命绑定在一起。死亡对他们而言,不仅意味着肉体的消亡,更意味着权力的丧失。于是,他们对延寿的执念近乎病态:干细胞移植、端粒酶激活、基因编辑、AI辅助医疗,统统被包装为“未来的钥匙”。 然而,科学并不迎合权力的欲望。端粒酶激活可能延长细胞寿命,但也可能让细胞失控分裂,走向癌变。人工器官移植看似前景广阔,却伴随着排异与免疫崩溃的风险。换句话说,独裁者们追逐的“长生不老”,极可能换来的是“带癌生存”或者“人工依赖”。 科学的未来:延缓衰老,而非永生 诚然,科学并非停滞不前。干细胞医学或许能延缓器官衰竭;端粒酶疗法可能让细胞分裂多几次;AI医疗正在优化治疗方案,减少衰老相关疾病;器官再造技术也许能延长健康寿命。 这些突破能让人七八十岁依旧保持年轻,能延长“健康寿命”,却无法打破生命极限。科学可以让我们“老得更慢”,却不能让我们“不老”。独裁者们所期待的“150岁帝国”,仍然停留在幻梦之中。 独裁者的恐惧与矛盾 更讽刺的是,这些独裁者往往缺乏真正的勇气去尝试那些风险巨大的实验性疗法。他们害怕副作用,害怕失败会让权力戛然而止。于是,他们选择让普通人先行实验,把死亡风险外包给人民,自己则在安全得到验证后再享用成果。 这种模式并不新鲜。从古代帝王寻找长生不老药,到现代强人投资前沿生物公司,逻辑始终一致:风险让别人承担,利益由自己享用。唯一的区别是,今天他们的“长生药”换成了基因编辑与端粒酶。 长寿社会的阴影 假设科学真的突破了125岁的极限,让人活到150岁甚至更久,会发生什么? 在普通社会,这可能意味着延长健康寿命,减轻老龄化负担。但在独裁体制下,这则意味着权力结构的彻底固化。一个活到150岁的独裁者,不仅不会给国家带来稳定,反而会让整个社会失去更新换代的机会。对人民而言,这不是进步,而是绝望。 延寿技术在民主社会是公共资源,而在独裁政权里,它必然沦为少数人的专利。延长的不是全民的健康寿命,而是独裁者的统治寿命。 权力的幻象与自然的冷酷 历史上,帝王将相无不渴望长生不老:秦始皇求不死药,西方贵族喝“青春之血”。今天的独裁者,不过是将这种执念换上了现代科技的外衣。他们仍在自欺欺人,幻想能用权力对抗自然规律。 但科学的回答一如既往冷酷:端粒会缩短,细胞会衰老,生命会终结。人类或许能借助科技活得更健康,但谁也无法摆脱死亡的宿命。 结语:科学属于人类,而非独裁者 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人类能否活到150岁,而在于我们如何面对有限的生命。独裁者害怕死亡,是因为他们从未真正拥有过自由。他们的生命意义完全取决于权力,一旦死亡,权力随之消散。 然而,对普通人来说,生命的价值并不取决于寿命的长度,而在于尊严与自由。科学应该服务于人类整体的健康,而不是少数统治者的长生梦。 独裁者或许能在红地毯上谈笑“150岁”,但科学的天花板不会为他们让步。最终,他们将像所有的统治者一样,倒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而科学,依旧属于所有人类,而非少数人的权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