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动荡

改开中国之所以一定会在短期内崩溃,是因为一切繁荣国家都遵循同样的规律——繁荣预期的危机就是国家的危机,繁荣预期的崩溃就会导致国家崩溃。 在繁荣国家,社会的稳定,合作关系的保持,利益冲突的调和,都是基于“明天会更好”的信念维持的,一旦人们对未来的预期改变,整个社会保持关系、调和冲突的方 式就需要随之全盘调整,在此期间,大量旧关系会破裂,大量新冲突会发生,社会当然会因之呈现动荡不安的状态。 最简单的例子,员工听老板的话吃苦受累出力工作,是因为预期老板在发薪日会发工资,如果员工认为老板到时不会发钱,他们就会把注意力从眼前的工作转向“如何讨薪”。 当“明天会更好”的信念普遍崩塌,当“明天会发薪水”的信念普遍崩塌,当“明天找得到工作”的信念普遍崩塌,人们当然会改变行为方式,改变思维方式,改变注意力的投注方向。 而在人们改变行为方式、思维方式时,整个社会的繁荣预期会进一步被证伪,在你身边的人都不再相信“明天会更好”,在你自己也亲身经历了无数次“明天会更糟”之后,你当然会没法保持乐观积极。 当你因此转而采用悲观消极的财务策略,当绝大多数普通人都这么做时,改开中国曾恃以繁盛的社会心理基础就消失了。 信心消失了,人们抱着那本假帐,心里明白,剩下的只有债。 还债,和守住残存的资产,会是这个时期的人们经济生活的主题。 繁荣预期破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匮乏预期,是“明天会更糟”的信念,是想方设法把资源截留储存在自己手里的欲望。 是在旧的合作关系破裂之后,因为对现实利益更强烈的渴求,导致的人与人之间更尖锐的冲突。 四十年繁华如春梦,梦醒时分,人们恍然发现自己仍身在泥涂,眼前需要做的,是打叠精神,在这丛林深处,和曾经的合作者斗个你死我活。 改开中国的崩溃是什么的崩溃? 是信心的崩溃,也是一群群合作伙伴们的关系崩溃。 “以财交者,财尽而交绝。” 这句话出自《战国策》,几千年前,人们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多少曾亲密勾结的官商伙伴已反目成仇?还有多少曾紧密合作的官场、商场“兄弟”将彼此背刺? 改开中国的崩溃,更是无数个体、家族到企业曾经有效的赢利模式的崩溃。 从“好好学习考大学将来找个好工作”这种个体人生赢利模式的崩溃,到“好好经营企业赚钱做大上市”这种组织性赢利模式的崩溃。 旧的方法,这四十年来行之有效的方法,艰难积累的宝贵经验,都不管用了。 在大环境的变化下,官员、企业、员工,每个人都要从头再来。 每个人都陷入人生既有路径的崩溃。 亿万人在改开时代形成的世界观,硬生生被世界的剧变,变得“不切实际”了。 你想想,有多少人,能从这样的崩溃里爬起来? 在这样的现实困境中,改开中国还能维持下去吗?社会面,从经济到治安,还能保持稳定吗? 人心不是一本帐。 不是说,中共能无限印钞,能想方设法隐瞒财政困窘的真相,就能把中共政权的统治维持到帐面破产的前一秒的。 当每个具体的人意识到“明天会更好”的希望已经破灭,意识到“明天会更糟”才是现实,当每个人都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和行为模式,就等于整个社会改变了自己在经济层面的行为模式。 改变了让改开中国得以兴起和存续的行为模式。 这个时候,改开中国就已经是崩溃状态了。 中共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现实都是改开中国已无法为帝国财政、帝国维稳提供支撑。 那么,没了改开中国的输血,红色中国还能统治多久? 国家的死亡是一个过程,不是一个刹那。 改开中国的死亡,目前是正在进行时。 我们看得到中共官员仍在想方设法缓解财政危机,仍在施展各种类似“砸锅卖铁”的手段,盘活存量资产,不断变现和融资。 改开系技术官僚正在穷尽其才智,一边歌功颂德大力宣传,一边从中国经济尚有余温的尸体上榨出最后一点油水。 但尸体已经是尸体了。 中国经济已然断绝生机,再无复苏可能。 因为改开中国营造的繁荣预期,在被现实证伪之后,并无重建的可能。 想再次让大家相信“明天会更好”,国家需要给出和上次不一样的理由。 一个真正扎实可靠的,基于人口升级、技术升级、文明模式升级的理由。 这个理由,是执着于阉割民间社会,坚拒人口升级的伤害链政权绝对不会肯给的。 “明天会更好”的信念是怎样生成的? 是在每个普通人真的经历过了“明天会更好”,每个普通家庭真的经历过了从贫困到温饱到小康的上升,是打工人真的经历了钻研技术或积累经验以提升薪资之后,才生成的。 想在中华沦陷区重建繁荣预期,国家就需要为人口升级、技术升级提供条件。 提供改开中国和红色中国都不肯提供的条件,提供允许人们自由思考自由发声自由创造的政治环境。 不阉割、不打压,而是允许甚至鼓励个人和民营企业“明天变得更好”的条件。 这是拯救中华沦陷区亿万民众经济困境的唯一正路。 只有创建这样的国家,取代不肯重建繁荣预期的改开中国和红色中国,人民,才有希望。
朱韵和
1个月前
我到收容所,先逐个检查了五个“盲流”随身带的物品以及衣着、体态、语音等,以辨其身份。“盲流”中,两个是青海藏族,一男一女自称夫妻;一个是宁夏回族;两个汉族分别是河南、山东口音。根据“盲流”们的态度我先审查了两个藏族“盲流”。男的通晓汉语,女的次之。在我审问时男的毫无惧怕表情,问什么说什 么,甚至还没问就主动交代。女的不断地插话补充。他们不但如实交代了自己的问题,也交代了其他三人的问题。男“盲流”交代:“1958年草原上成立了人民公社,我们很不情愿地把自己的牛羊交公了。紧接着办起共产(公)食堂,我们吃大锅饭,食堂里没有酥油,没有糌粑(炒面),我们吃惯了糌粑的人很不情愿地喝着苞谷面糊糊。领主(导)们说组织军事化、生产战斗化、生活集体化,我们过惯了游牧生活的人过不惯集体化的生活,都希望人命(民)公社早点散伙。后来连苞谷糊糊也没有了。领主(导)就给我们宰羊吃。食堂里白天宰,我们夜间偷着宰,公社的羊谁抓住谁宰吃,不久羊吃完了。领主(导)叫我们自己想办法找吃的,我们找不到吃的,饿死了人。1959年春天草原上起事,领主(导)说我们是叛匪。我们在草原上不能待了,领着尕娃逃出了草原开始全家四口一起要饭,要上一碗,都想争着多吃一口,后来我们商量分开要饭,谁要上谁吃。全家一起要饭,人多要不上,施主也不会每人给一碗。你问家庭是如何解散的?开始商量母女在一起、父子在一起要饭。这样老两口就得分开了,这不好。后来我们决定老两口在一起,两个尕娃在一起要饭,尕娃们的死活我们已顾不上了,只要老两口在一起,等世道太平了,我们生活稳当了再生育也不迟。” 老两口来到甘肃讨饭,甘肃比青海还困难,讨不上饭,看到“盲流”们都往新疆跑,他俩也往新疆跑。在新疆盲目流动了一年多,南北疆都走到了,几乎所有的收容所都住过。其间也曾在兵团农场安置过。因他们是牧民,不善农业劳动,今天安置明天又“盲目流走”。 女“盲流”补充:“脑(我)们不论走到哪里,都在政府的扫帚下面滚!”这一男一女几乎成了“职业盲流”,到新疆一年多来学会了简单的维语,能讨上饭。他们身上穿的全是讨来的衣裤,从服饰上很难看出是哪个民族。 ---我亲自处理的五个“盲流”的案件 作者: 陈重伟
海外爆料
1个月前
🔥 从内耗到崩溃:中国极权体制的必然终局! 一、体制的原罪:权力不受约束 中共体制的根本逻辑是“权力至上”,而非“法治至上”。 权力来自上级的任命,不来自人民的授权。 于是,所有人都在向上负责,而不是向下负责; 官员的忠诚高于能力,服从高于理性。 这种权力结构注定了内部竞争的方向是对权力的争夺,而非对公共利益的追求。 从村干部到中央委员,人人都在争取上级青睐, 没有人真正代表人民的利益。 因此,体制天然地制造了内耗机制。 内耗不是偶发,而是制度的本能。 二、内耗的结果:社会陷入反智与虚假 当权力斗争成为唯一的生存逻辑,真理和理性必然被牺牲。 思想、学术、传媒、教育……全都要服从政治。 “正确的废话”比“真实的思想”更安全。 •教育变成了洗脑机器; •媒体成了权力的扩音器; •科学家要写政治检讨; •经济学家要背社会主义价值观。 整个社会陷入一种系统性反智状态: 聪明人装傻,正直的人噤声,虚伪的人掌权。 于是,虚伪成了生存之道,谎言成了国策。 三、反智的后果:经济走向自我塌陷 反智的社会,必然反市场、反创新。 因为理性、自由、竞争,这些支撑经济活力的元素, 全都与极权的政治逻辑冲突。 于是,经济只能靠“政策刺激”和“面子工程”堆砌: •一轮又一轮的房地产泡沫; •一次又一次的举债扩张; •一张又一张的虚假统计报表。 创新被扼杀,人才外逃,资本逃离, 只剩权贵资本和国企垄断在吸干社会血液。 最终,当虚假的繁荣无法维持时, 危机便从经济领域蔓延到社会全体。 四、危机蔓延:社会动荡与政治失控 经济崩塌后,社会的信任体系随之瓦解。 普通人发现努力无用、真话有罪、希望破灭, 于是转向犬儒、冷漠、或反抗。 中产阶级不再沉默, 青年一代拒绝认命。 底层的愤怒与绝望在暗处积聚, 直到某个临界点爆发。 这时,体制再也无法用谎言维持统治, 只能靠暴力镇压与高压维稳。 而维稳本身正是消耗国家最后的资源。 极权政体就像一台过热的发动机, 在自我冷却失效的那一刻, 它不是被推翻,而是自己烧毁。 五、终局:崩塌来自体制自身 历史上所有极权的崩溃, 都不是人民“推倒”的结果, 而是体制自我腐烂的自然终结。 秦亡于苛政,苏联亡于谎言, 中共必亡于内耗与反智。 当一个政权用谎言治理国家, 它就必须不停撒更大的谎; 当一个政权靠恐惧维系秩序, 它就必然制造更多的恐惧。 但谎言会崩塌,恐惧会反噬。 当人民从恐惧中醒来, 当真相重新照进现实, 那一刻,整个体制便失去了存在的理由。 六、结语:新的文明曙光 极权崩塌不是终点,而是文明重生的起点。 废墟之上,必须建立新的信仰、新的制度。 唯有以真理代替谎言,以爱代替仇恨, 以制度约束权力,以信仰重建人心, 中国才能真正走向自由、理性与光明。 当谎言崩塌之日, 真理便会重建人类的信仰。 作者:秦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