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华人

海外中国人权律师联盟在美国正式注册成立。 本组织英文名称为 Overseas Chinese Human Rights Lawyer Alliance(简称 OCHRLA)。本联盟宗旨:结束中国共产党一党独裁专制政权,建立民主、自由、宪政的美好中国,促进中国及全世界人权事业。 本联盟发起人为吴绍平、许思龙、周湘伟、游飞翥、周君红、左智海、游飞宇、玉品健(排名不分先后)八位中国律师。 本联盟任务:团结以中国人权律师为主体的海外法律专业人士,联合其他群体,通过法律援助、法制倡导、宣传引导、能力建设、社会动员和宪政治理,揭露和对抗人权侵害,推动自由、民主和人权事业,扶助弱势群体,建立人人平等的社会保障制度。 本组织工作重点: 一、执业保护:为在中国受迫害律师提供法律救济,争取国际声援与协助。 二、法律援助:为遭受人权侵害的个人与群体提供法律支持,关注政治迫害、言论自由、宗教自由等案件。 三、法制倡导:借助国际力量、法律政策推动中国与世界人权状况改善。 四、能力建设:通过专业培训、资源共享和国际支持,提升本组织及会员、相关机构及人员的能力。 五、宣传引导:建立宣传机构,以各种方式宣传组织宗旨、宣言,通过报告、讲座、媒体合作、自媒体宣传等方式,增进世界对中国人权状况的了解和响应。 六、组织发展:建立高效、透明、可持续的组织体系,吸纳更多法律专业人士与志同道合者。 七、财务保障:通过项目合作、知识产权、法律服务、对口援助、特别捐赠与会员支持等途径,形成多元收入体系。 八、社会动员:加强组织建设,孵化社会运动,推动社会转型,建立民主政权。 九、宪政治理:向国民普及现代法治思想,宣扬公民精神,联合各反共组织与个人,推动立宪,实现民主宪政。 本组织为非营利、独立的国际化律师协作平台,遵循美国法律,独立于任何政府或政治团体。 欢迎符合条件的华人加入本组织。凡认同本组织章程与宣言,通过中国或其他国家法律资格考试的华人律师、华人法律学者或法学硕士、博士均可申请成为会员。
一直有人追问我:每个生活在中国大陆的普通人可以做点什么?这让人想起沙俄19世纪不断涌现的“怎么办”问题。 社会越是迫切需要寻找出路,越是需要冷静和审慎。但是冷静和审慎绝不是某些人说的“什么都不要做”,干等着看政权自己灭亡。 那么,有什么事情是目前普通人可以做的呢? 1. 跟海外华人群体保持好长期、安全、稳定的私人关系。很多三分钟热情、虎头蛇尾的联系没有意义。我们需要的联系是长期、稳定的信任关系和保密程度相对较高的通讯方式(而不是在推特和YouTube等社交媒体上公开互动,也不是组建电报大群等党国来渗透)。 这种私人关系可以从尝试有限信任开始,目的是确保海外和中国大陆始终保持关系纽带,这样在海外发起社会互动倡议时,各种讯息可以及时传达到中国大陆,使大陆社会与海外社群进行及时有效互动。 试问假如你跟海外社运圈接触不深,互相缺乏信任,缺乏专业指导和训练,你怎么可能指望海外社运圈把重要参与角色委任给你? 再者,我们知道大陆社会不少个体和群体需要海外资助,如果互相缺乏信任,社会互动无效,无法形成有效的社会运动暗流,不但我们在海外募集不到资金,就算募集到了经费也不可能交给我们不信任的人。很多原因都要求大陆社会跟海外华人社群建立充分的联系以实现信任关系。 在这方面,急于求成的社会躁动情绪很无济于事,你躁动一年跟你躁动三十年没有区别,社会不会因为躁动不安就自己改变。 2. 积极响应社运圈号召,利用翻墙获得的开放环境,努力学习相关社运知识或接受秘密培训。 很多人只把翻墙用来消遣和发泄情绪,大多数时候是抱着等剧变自己发生的心态打开时政自媒体,但结果社会剧变没有发生,就开始互相推卸责任和互相发泄情绪。 开放环境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把自己培养成可以将社会运动传递到中国的“传送带”。你且不要以为你情感上反对中共,你就自然而然是反对力量的一部分。反对力量首先是有效整合社会资源和实现分工合作的结果,绝不是个人主观想是就是。 你完全可以在私下沟通过程中,获取学习资料和获得专业培训,把自己培养成潜在的社会运动骨干。你想想,假如你跟数万人都被培养成社运骨干了,你还担心在遇到历史机遇敲门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吗? 什么都做不了不是指真的无事可做,而是你缺乏做事情的知识、能力和条件。 这个主动学习和接受训练的过程自然而然会淘汰掉一大批三分钟热情之人,社会运动骨干一定是指那些在某些方面毅力超于常人,能够在逆境中主动成长,难以轻易被困难打败,少抱怨多务实的人。 像我自己,我的社会运动知识不是别人教的,因为太缺乏专业人才(学术界研究社会运动的人少,专攻社会运动史跟专攻社会运动出路是完全不同的领域),很多东西你没有办法指望别人来教,你就主动去学。 本来人才奇缺才是反对运动迟迟上不了线的原因,如果有很多人都跟我们一样,把自己培养成专业人士,有了社运骨干还担心拉不起队伍吗?能力不足和事情能不能干成是两码事:你不要把能力不足归因于事情干不成,这是倒因为果;你干不成事情,主要是因为能力不足。 事实上,很多国家的社会运动骨干都是自发学习成长以及赴他国接受秘密培训而自然形成的。尤其在实行高度专制和全面监控的国家,要在社会运动实践中学习社会运动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你不能因为没有实践就拒绝学习,如果人人都这种心理,那就永远不会有社会活动。 3. 学习沟通和谈判技巧是社会运动的入门课程。有很多人完全没意识到:社会运动或者政治反对运动需要的入门级技能是沟通和谈判技巧。由于几乎每个参与者都缺乏这种能力,结果就是普通人无法建立有效的合作关系或者合作关系很容易因为沟通无效破裂。 你想一想,假如我们费力培养出一个千里挑一的社运骨干人才,结果因为几句话不合就反目成仇,然后同室操戈或公开背刺,这样应对内敌应接不暇,社会运动还怎么开展得起来? 你在与海外社群取得长期、安全、稳定的私人联系之后,新打开的世界不是什么外国的异域风情和奇闻趣事,而是有一个新的公共领域,为你提供锻炼自己的平台。在这个新世界里,你要像职业政治人那样走出第一步,建立盟友和维持盟友关系,以及管控社会分歧(比如盟友之间爆发争吵,你想的不应该是先站队,而是解决分歧,防止沟通无效导致内讧公开化)。 现实是很多人连自己表达自己的观点都不顺畅,但是幻想自己已然成了什么翻云覆雨的风云人物,这是无知和空想造成的无聊。 在社会运动萌芽的初期,每个参与者都在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结盟:找到你的盟友,跟对方逐渐建立信任关系,跟对方一起搭建一个由信任纽带搭建起来的小圈子,然后在小圈子内部策划活动和响应其他小圈子的活动。 凡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一来就想来个大的,一来就说要推翻中共,空话说多了就会变成大话。 在社会运动战略设计层面,有能力胜任的专业人士自然会承担相关角色,普通人不需要在这方面多浪费时间(不少普通人空谈建国方案显得尤其不合时宜)。你更应该把主要时间和精力用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比如建立稳定的盟友关系和圈子,在不同圈子之间互通有无。 你必须形成这样的认识:社交媒体只是一个广场,在这里你可以找到朋友,但是你们的关系不能只停留在社交媒体层面,社交媒体只是让你们互相认识的地方,而不是你们盟友关系的全部。盟友关系的发展必须从社交媒体转移到秘密通讯工具(比如Signal和电报),发展到定期或不定期电话会议等等。 假如你始终觉得无所事事,或者甚至鼓吹无事可做,主要是因为你没有参与社会互动,没有能力,或者没有深度的信任关系可以依靠。假如你对社会互动参与程度比较深,像我现在这样,你不但忙得要死,还有很多盟友关系需要你照顾到。 目前我仍在闭关写作,但仍尽力维持盟友关系,保持一定热度又不至于长期不联络别人误以为你退圈。你就算私人事务再忙,你既然有翻墙上YouTube、刷推特、逛脸书的时间,多花一点点时间用来维持盟友关系,问候一下你的老朋友何尝不可?
扫地保安
2个月前
我想帮邓海燕说句话,也是替其他海外华人说句话。 显然我讨厌他的网名,我都不爱提。其实别说他了,北京人里自称xx爷的都别提了,哪能自称什么爷的?那都是别人尊称啊。 我也不是真想帮邓海燕本人说什么话,我和他毫无交情,历史上只互动过一次,后来就算我出于对他的嫉妒或者文人相轻吧吧,取关他了。 别的不说了,他有一点是真的让我鄙视的,那就是对台湾的态度,他整天台蛙台蛙的,因为人家是个岛屿就歧视人家,这样的思维方式,放在今天,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台湾人民活得理直气壮,拥有自己的民选政府,全国人民免费医疗,退休了拿一样的退休金,这样的水平放在全世界都是超一流的。 台湾的今天简直就是我们华人的骄傲,也证实了在华人文化里一样可以有非常出色的社会。 好,踩完他了,现在说公道话——-其实我不是为他而说,我是为我们海外华人自己而说。 为什么因为他说了句什么话,就要检举他要遣返他呢? 当然无非是因为他是移民,他是个政治庇护的移民,如果他是一个天生公民的话,谁敢干涉他说什么呢? 这就是我们海外华人移民的悲惨现实,无论如何你都得承认:作为移民,你就是个二等公民! 肯定有很多人火冒三丈不爱听了要来骂我了。可是这不是个事实吗?如果你是个天生公民,谁会拿你怎么样呢? 邓海燕,即便他错了,也只是个言论自由的问题呀!如果你们坚决捍卫其他人的言论自由,为什么不能捍卫他的言论自由呢?言论自由需要看客下菜碟吗? 绝大多数的华人海外移民,实际上即便生活在中国,也是属于会混得好的人——-如果我们自己的国家很好,我们用得着移民吗? 邓海燕的软肋,也是每一个海外华人的软肋。 如果我们真的嫉恶如仇,那么我们应该针对的是那些移民后还在做着各种卑劣的勾当、乃至违法犯罪的人———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发现,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在美国在日本都多了去了! 其中很多甚至就在推特上,用王朔的话说,"他一张嘴,我就能闻到他们嘴边还鲜着的窝头味。"那种种苟且龌龊的勾当,聪明如您,还不是洞若观火?可是您什么也没说,一样把他当作好朋友,只因为你们的观点是一致的。
那些仍在和维吾尔人、和各族各地独派保持距离的民运人士没想明白的,是真正值得他们全情投入的事业,正是“脱支”。 因为海外华人是需要脱支的,这是个接地气的项目。 是个能让海外民运与海外华人社区成功构建连结的项目。 华人社区最担忧的是什么? 是“排华”。 但不“脱支”,尤其是不有意识的、大张旗鼓地 “脱支”,海外华人社区就无法摆脱中共各种有形无形的控制,与现居国建立起足够深刻的精神联系和文化关联。 现实就是每次海外华人社区进行文化展示活动时,主持的大多是中共派出的官员,或直接受命于中共的所谓“侨领”,打出的旗帜,则大多是那面五星血旗——曾把“炎黄子孙”的祖坟炎帝陵黄帝陵都刨了个底朝天的黄俄政权的旗帜。 结果是不论社区中的华人是否发自内心支持中共政权,他们留在居住国原住民眼中的印象,都是他们对血旗忠心耿耿。 忠于这面旗帜的人,其实不应该算是“华人”,应该叫“支人”。 因为这些人认同的是中共党文化。 欧美列国真正该排的是“华”吗?当然不是,当然不是范围广阔包含着无数港裔台裔新裔的“华”,该排的是“支”。 所以华人社区该脱的也是“支”。 随着中共政权放弃“韬光养晦”,在国际社会上逐渐显出其狰狞面目,令欧美各国意识到它的威胁,海外华人社区中的有识之士会日益感受到“脱支”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这个时候,海外的异议者如果已经完成了自身的“脱支”,是完全可以去承担满足社区相关需求的任务的。 例如王丹等人做的六四纪念馆,例如圈中有心人对中共建政前后各种暴行的纪录、反思,都可以归拢在“脱支”这个大项目下,做成协助海外华人社区进行政治“站队”,进行文化反思,完成下一代公民教育和理解支美文化差异的素材。 当海外的民运圈、反共圈肯沉下心去接地气,去满足海外华人社区对“脱支”的现实需求的时候,从海外华人社区募集人力和财力支持就不会那么艰难了。 因为“脱支”,实际上是整个海外华人圈子的最大公约数。 即使现在还不是,将来一定是。 虽然很多华人仍惑于中共宣传,以为自己在海外想生活得好需要“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祖国”,但很快,随着欧美各国对中共海外活动提高警惕,对跨国镇压、情报窃取提高警惕,对高调向中共政权表忠心的海外华人侨领提高警惕,对为虎作伥的外籍支人不再姑息,生活在欧美国家的华人将因居住国政治氛围的改变而逐渐意识到,若不愿回到中共国境内生活,自己就需要“站队”。 华人社区的成员们将发现,自己真的需要通过清晰表明“不受中共操纵”的态度来重新获取现居国的信任。 真需要“脱支”。 而我们知道的,在中华沦陷区内部,各族各地也都已有无数人苦于暴政,渴望“脱支”,渴望自己能摆脱中共的人身控制和思想控制。 以及,如果你肯把“脱支”这个概念稍微拓展一下,你会发现,所有希望亿万中共国底层能摆脱中共暴政也摆脱长期被党文化思想阉割导致的巨婴状态,突破转型瓶颈实现政治现代化的人,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都是“脱支”。 所以“脱支”是什么? 是从希望摆脱中共负面影响的全球产业链诸国,到各国海外华人社区,到沦陷区内的受难民众们,到海外民运圈反共圈异议者圈子的共同愿望。 是真正的最大公约数。 是如果高扬,就能汇集最多力量的旗帜。 是一个参与者可以从讲述历史到文化反思,从经济脱钩到政治站队,从协助个人澄清政治立场到筹备未来建国的,可在各层面同时推进的复合型项目。 所以海外民运圈应该怎么做? 他们应该组建一个“脱支联盟”。 组建一个包含维吾尔人、图博特人、沪独、满独,也包含台湾和香港,包含六四一代和白纸一代,包含来自沦陷区不同年代的移民,一代二代甚至三代移民的,彼此声援但不需要有严密组织的松散联盟。 或者至少,发起一场海外“脱支运动”,掀起一场风潮,邀请每个自认为站在中共对立面的人,都来明确表达自己对“脱支”的支持态度。 既表达自己的“脱支”意愿,也表明对各族各地“脱支”愿望的支持,表明对任何人、任何族群脱离中共帝国大一统叙事之意愿的支持。 让大家有机会出来“站队”,主动站队,来交“投名状”,表达归化现居国价值观的决心,表达与中共政权割席的决心。 拒绝这么做是不明智的,继续和中共保持暧昧关系是不明智的,选择把肉身留在现居国却把精神留在中共国,不仅不明智,而且毫无意义。 这行动可以先在海外开始,从海外异议者开始,把“脱支”风潮逐渐拓展到整个海外华人社区。 再向所有能从“脱支”一事中获益的群体推进。这群体,会包括但不限于和中共有经贸往来但同时又非常需要保持与欧美政经关系的国家和地区,会包括全球华侨、华裔,以及与他们有亲缘关系、利益关连的“关系网络”。 包括所有需要在双链争持大势中与中共政权撇清关系的群体。 海外民运圈该用这种方式,为产业链阵营“扎紧篱笆”,改变如今中共可肆意渗透的状况。 也该用这种方式,重新创造出自己对海外华人社区和欧美各国的“利用价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