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规划

3周前
中国人被养老恐惧控制了一生,一生都在为最后零碎那几天做准备。中国人一辈子都在活在未来,而不是活在当下,就怕死了没人发现,就怕没人办葬礼,怕清明节没人上坟。如果老和死是注定的,难道不应该多多努力提高年轻的时候这种生活质量吗?忙碌一生就为了应对衰老和死亡,出生就在为这个做准备,一直被恐惧控制着过程,反而牺牲了很多可能性,这生命精彩是一点儿都不见了,糟蹋了最有质量的几十年人生。为了死的好看,死的没有人议论。然而事实是,老年生活你再怎么有钱,再怎么有孝顺的儿女都过不好,身体的机能决定了生活质量,本末倒置。甚至工作呢,也是为了养老,就为了那一点不确定性,工作就为了最后那几年有钱看病,有尊严,等于牺牲了80%的高质量的人生去换一个必然的旅程,让痛苦程度少一点,而且这还是不确定的。人生因为机遇说不定的,谁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很多人四五十多岁就没了,有的甚至是几天,甚至一个瞬间人就走了。很多人怕自己老了失能,瘫痪在床,其实很多人没到瘫痪的时候就死了,从没想过好好活,只想着怎么好好死。中国人一辈子就为了死的好看,死的有面子,就为了最后那几年的养老问题,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充实专注的过好每一个今天,才能真正感受到短暂一生的绚烂与热烈,充分的享受当下的每一刻。至于昨天和明天,让他来,让他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幸福的度过每一个今天,当明天到了的时候,过好明天,我们要停止对未来的过度忧思和期盼,每一个今天都是我们的限量版,都是我们余生最年轻的一天。
蒋雨融的哈佛演讲被中文圈群嘲了。 但这算不了什么。 和她以及同样有海外留学经历,家族资源又主要在中共国内的年轻人即将遭遇的挫折比起来,这点风波真算不了什么。 这些年轻人的人生规划是由家长在中共国改开时代早早做好的。 如果时代没变,哈佛学历+家族人脉会是她左右逢源平步青云的资本。 我相信她努力学习了,我也相信她对演讲内容的真诚,我相信她自己和她的家人都为培养出这样一个孩子,铺平这样一条看似光明的人生道路付出了许多。 但时代变了。 为“左右逢源”做的一切努力,在新的时代都变成了“里外不是人”的尴尬。 受影响的不止是蒋雨融,还有所有的留学生,所有在家长精心设计规划下已经走上了通往“技术官僚”、“技术骨干”、“精英人才”道路,为这条道路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年轻人。 现在最绝望的时刻还没有到来,在她们面前,看似还有很多选择,世界的大门仍向她们敞开着。 但真正的抉择机会就快过去了。 如果她们不能及时选边站,不能在中共和美国之间选定其一。 如果她们不能尽快在伤害链阵营和产业链阵营中择定其一,不能在未来事业和原生家庭之间择定其一,她们会落入既被伤害链阵营视为“有海外关系的可疑分子”,又被产业链阵营当成“习那边的人”的尴尬境地。 而且这两方面的怀疑都有理有据。 我们当然不能相信蒋雨融对产业链阵营的忠诚,她还年轻,从演讲内容看,还既天真又热情,对这世界的苦难,对底层的处境知之甚少。 她可能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拥有多少特权,意识不到从小滋养她的伤害链系统有多么邪恶,意识不到她声称要关怀的苦难正是因要供养象她这样的二代三代们,让她们优秀,让她们精英而如此深重。 她大约是真诚地爱着中共国,爱着中共政权,爱着习近平统领的整个伤害链维稳系统和中共宣传部门灌输的那套论调的。 就象董袭莹一样。 就象无数靠家里在改开时代积攒的财富到欧美国家留学,并一心想着未来怎样凭名校学历和家族在国内的关系,或是回国进入体制,进入父母能“罩”着自己的单位,或是在海外借助家族背景进入需要在中共国开展业务的大企业,进入某些国际机构任职,从此过上光鲜亮丽的“中产”生活的年轻留学生一样。 她们爱伤害链系统,爱自己从小就拥有的特权。 但伤害链系统并不爱她们。 她们的人生道路是父母在改开时代精心规划的,但只有在改开时代,这样的道路才是走得通的光明坦途。 因为她们并不是“真赵”。 如果董袭莹家里真有足够大的“能量”,董袭莹就不需要在“4+4”里一点点的卡合规,更不会在事发后得不到“压热度”的全套维稳服务。 我说过,伤害链系统是由牛马和蛆虫构成的,而成为蛆虫,是底层牛马唯一可以想望的阶层跃升通道。 那么请你们想想,董袭莹也好,蒋雨融也好,她们父母为其规划的道路是“牛马之道”还是“蛆虫之道”? 都不是。 是尴尬的中间道路,是试图通过为蛆虫当高级牛马成为牛马中最接近蛆虫的存在,是在一个依靠伤害力落差也就是掌握暴力维持地位的系统里牢牢占据“技术人才”、“专业人才”的地位。 蒋雨融的父母显然是在把她向“技术官僚”的方向培养。 有哈佛学历,流利的英语和家族的资源,如果中共国仍然停留在改开时代,她显然适合担任某些在国际社会上为中共发声,为中共争取利益的职位,是党国不可或缺的,也能够信任的人才。 不止是蒋家,无数不惜花费高昂学费供孩子“爬藤”的体制内留学生家长都是这么想的。他们想把孩子培养成能凭亮眼学历在回国后为党服务的,党国需要的技术官僚、技术骨干。 他们唯一没有算到的是,党国的底层逻辑与技术逻辑是冲突的。 因此改开时代只能黯然结束。 技术人才、技术官僚因此也只能成为党国不需要的人,不信任的人,成为没有前途的人。 为什么? 因为技术逻辑与伤害链逻辑有着根本性的冲突,因为这些年轻人接受过的逻辑思维训练,接受过的学术训练,会令她们不可能长期保持对中共宣传论调的迷信,更会令她们在每一次“服从领导指示”和“尊重客观规律”的冲突中,陷入徬徨。 “知识越多越反动”仅仅是一个口号么? 不,这是经验之谈。 伤害链主不会信任知识分子。 想想束星北的下场,想想方励之的选择。 再想想千百年来中国历朝历代伤害链系统对技术发展对民间创造力的压制。 太聪明的牛马就不再是合格的牛马。 哪怕你所有的聪明才智都是为主人服务的。 蒋雨融是尴尬的。 所有被父母引上了“提高技术能力”发展道路的伪中产子女,学业有成含赵量却不足的留学生们,都是尴尬的。 尴尬在于,只要她们最终的选择是回到伤害链阵营里发展,她们就不可能成为合格的牛马,但又没有资格成为真正的蛆虫。 而留下来,就会丧失在家长的规划中原本可托举这些孩子的中共国内家族资源,就会失去特权的荫庇沦为一个个普通的“美漂”、“欧漂”。而且留下来还意味着让留在国内的家长丧失伤害链主的信任,成为“政治上不可靠”的裸官。 我并不想嘲讽蒋雨融们。 我只想指出,因哈佛演讲被群嘲恐怕是她和她的同类们未来人生诸多挫折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项。因为家长为改开时代量身定做的人生规划已经失效了。 伪中产的孩子们,已是时代的弃儿。
1个月前
人生从四十岁开始!在此之前,我们大多是在“研究”,学习如何适应社会、如何成功、如何被认可。社会往往将二三十岁视为人生的黄金期,鼓励我们在这段时间建立事业、人际关系,以及所谓的“人生蓝图”。可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多人开始质疑:我追求的一切,真的是我想要的吗?四十岁,常被看作人生的转折点。这个阶段,内心会悄然出现一种不安:你开始怀疑,那些你拼命去达成的目标,是否真正符合自己的内心。也许你已经拥有稳定的生活,却感受到一种说不清的空虚。这不是失败,而是觉醒。年轻时,我们塑造了一个“面具”来面对世界,努力适应外部的期待。这段经历虽宝贵,却很少让人获得真正的满足感。你可能为了迎合家庭、社会、职业角色,忽视了自己的内心声音。而四十岁,就是那个开始向内看、重新审视人生意义的阶段。 这个阶段,你会感受到一种价值的转变:过去重视的名利、头衔、物质,开始让位于对“真实感”和“内在满足”的渴望。你可能不再愿意为了表面上的成功而牺牲自我,而是开始追问:我真正想要什么?我想过怎样的人生?与此同时,大脑在这个阶段也更具反思和情绪调节能力。你开始更包容自己的不完美,也更愿意去面对内心深处的恐惧、遗憾、渴望——那些你曾经隐藏的部分。四十岁,是一个机会。它邀请你重新评估关系、目标和生活方式。你可以开始做减法,放下那些不再适合的事物——无论是一段关系、一份工作,还是一个早已不属于你的目标。成长不必惊天动地,有时只是一个微小的转变:重新拾起一项热爱的爱好,允许自己脆弱,或者只是每天留一点时间给真正的自己。这些微小的变化,累积起来,将重塑你的生活。人生并不是在四十岁结束,而是从四十岁才真正开始。这是一个属于你自己的篇章,不再是照搬他人的剧本,而是用自己的声音书写。别害怕改变,也别急着完美。允许自己慢慢来,允许不确定,允许重新开始。最重要的是,相信你还有无限的可能。接下来的岁月,会更真实、更自由、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