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西回应投资3.5亿博物馆闲置2年 】6月8日晚,江西南昌小蓝经济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发布公告称:2025年6月7日晚,总台《焦点访谈》栏目报道反映了小蓝经济技术开发区汽车博物馆项目在工程竣工备案、开馆运营等方面存在滞后的问题。区党工委、管委会当晚召开专题会议研究部署,全力推进开馆各项工作,明确2025年8月实现开馆运营。对项目推进中存在的推诿扯皮等问题,将深入调查并严肃处理。据央视新闻此前报道,2016年,江西南昌县委县政府提出建设小蓝汽车博物馆,并先后列入南昌县“十三五”规划和“十四五”规划,随后多次列入相关年度重点工程和民生实事项目。小蓝汽车博物馆是江西省首个汽车博物馆,当时,南昌小蓝经济技术开发区也对这个项目高度重视。经记者了解,小蓝汽车博物馆由南昌小蓝经开区全额投资,总投资约3.5亿元。2020年6月小蓝汽车博物馆项目开始施工,2022年12月基建部分和展陈部分全部完成施工,进入办理竣工验收和交付阶段。展陈部分在2023年6月办完全部验收手续。博物馆的规划验收在2022年12月份之前就可以提交申请,这个问题早在2022年就应该由县区领导开会研究,却一直拖到了2025年才召开这个会议,这个节奏可真不是一般的慢。投资3.5亿的小蓝汽车博物馆,从开工到建成用了两年多时间,到现在又过去了两年多时间,这个博物馆的验收手续仍然没办完……央视记者调查发现,博物馆里严重潮湿,老鼠出奇多,线给老鼠咬碎的不少。两年多来,这些设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一天天老化、损坏,造成了公共财政的巨大浪费。而就在记者结束采访时,小蓝经投公司表示,拖了两年多还没办完的验收手续可以在两三周内全部完成,“加快验收,(2025年)5月底6月初(完成),两个月内必须试营业。” 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sys_link: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897030359?serialId=26e74a1bd13e84515499962e7c128123&showType=news :sys_link: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896670643?serialId=10651eb7d3d46239fe54c32ebc72945a&showType=news :sys_video: 央视新闻的微博视频 https://video.weibo.com/show?fid=1034:5175386322174094 :icon_weibo: https://weibo.com/5890672121/PvH7l2B3P#搜狐新闻
朱韵和
1个月前
鲍彤:很多人责怪紫阳,说:“紫阳为什么不振臂一呼?”其实紫阳本人早就处在被监视状态。他到朝鲜去的那一天,也就是耀邦追悼会的第二天(4月23日),家里、办公室的通讯设备都被换了,接着警卫班全部换人。过去我们到他那里去的时候,警卫战士都是笑嘻嘻的,一家伙面孔全换了,全部不认识了。紫阳根本 是处在这样一个状态。 李:那他在这个当中还跟您说过什么没有? 鲍:说过,说过几个事情。紫阳没有参加5月19日召开的首都党政军各界干部大会,那天早晨他头晕,北京医院诊断为脑贫血,让休息三天。因此他19号早晨写了报告,请假三天。三天后,22号我去看紫阳,他跟我说:“我请了三天假,今天是第四天,还没有人送文件,也没有人叫我开会。”他说:“我看还得开一次政治局会议。我找过家宝,要他发个通知开会,他跟我说:‘开不成。现在我中央办公厅根本没法子办公。你要我发通知我可以发,不过发了也没人会来开会的。’”紫阳跟我说:“不管怎么的,我还是要坚持开个会。”他说:“如果开会,我要说明一下我的观点,你给我起草一个东西,我要在政治局会议上讲我对学潮的整个看法和意见。”我给他写了。回去我就被抓起来了。 ---鲍彤再看六四(二):我是如何被抓进秦城的 李南央
朱韵和
1个月前
鲍彤:我是如何被抓进秦城的 鲍彤是在1989年6月4日开枪之前就被抓了,那时赵紫阳名义上还是中共的总书记。逮捕他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他跟我说,“历次党内斗争都是这样。”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李锐,1967年11月11日从软禁地大别山中的磨子潭水电站深夜用吉普车带到合肥,一架专机飞到北京后直接把他送 入秦城监狱。他问:“为什么抓我?”直至1975年5月31日被释放,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释放的当天,他又问:“为什么放我?”还是没有人回答。 我的父亲李锐是挂着毛泽东秘书的职务被清除出党的,鲍彤先生是在总书记赵紫阳秘书的位置上被捕的。他的叙述让我看到中共要让一个人垮台所用手段的卑劣,而这个人如像鲍彤先生一样拒不认罪,给你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毛泽东时代如是,邓小平时代如是。如果习近平时代仍然如是,到底还有什么“新时代”? 以下内容根据谈话记录整理,经过编辑与删减。 李(南央):当时抓您的理由是什么?您有没有思想准备? 鲍(彤):有思想准备。 李:为什么呢? 鲍:为什么会有准备?因为历次党内斗争都是这样的。抓我以前,我跟政治体制改革研究室的两个人,一个是(党的)改革局的副局长,叫黄海,一个是一个律师,社会改革局的一个律师,我说,请你们给我找两样东西:抓人应该根据什么法律程序,根据宪法、根据刑法、根据刑事诉讼法,摘几条出来;党内处分应该根据什么规章程序,根据党章、根据党内生活准则,摘出几条来。我说:印发所有的人,我们政治体制改革研究室的研究人员一人一份。 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鲍:5月二十几号的事情。所以我思想是有准备的。结果抓了我一个,又抓了一个行政改革局的副局长,两个我的秘书,一共三个人。5月28号我接到宋平秘书的通知,让我去开政治局会。宋平当时是政治局委员,不是常委,他是“六四”以后才当的常委。所以他通知的会只能是政治局会不可能是常委会。而政治局开会,这个动作太大,牵扯到在外地的委员,他们都要到北京来。作为政治局常委的秘书,这件事我是应该知道的,但是我不知道。作为政治局常委政治秘书的我都不知道有这件事情,你宋平不是常委,怎么知道的?所以我说:我不去。对方就说:是开常委会。我说我的司机回中南海吃饭了,他说不要紧,我们派个车来接你。一接,把我接到宋平那里去了。我想宋平不是常委,开常委会怎么到宋平这里来?当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宋平一见我就问:鲍彤同志,你现在都在想什么问题呀? 我说:我现在很发愁啊,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怎么了结呀。 他就说:嗨,我觉得你现在非常不安全。 我说:我很安全。 他问: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我说:我住在家。办公嘛,我有两个办公室,中南海一个,外边一个。 他说:不安全啊,不安全,我看你还是换个地方好。 我说:不用换地方,你不必担这个心。我很安全,什么事儿都没有。学生也很和平嘛,有什么问题。 他说:啊,不不,我还是想办法,你要换个地方。 送我出来的时候,宋平跟我握手,握得很紧,捏得我都要痛,到这么个程度。他握手握得那么紧就是要告诉我:“我是奉命办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出门就把我抓起来了。 李:那当时逮捕令上是怎么写的? 鲍:没有,没有逮捕令,两年以后才给我逮捕令。我立即写了信:常委、政治局并邓、陈,把我抓到秦城来,什么罪名?这是法制吗?叫我交待问题,抓到监狱里来交待,这样对吗?没有回答。 李:那后来呢? 鲍:我的两个秘书查不出什么事情,几个月以后就放了。那个行政改革局的副局长可能判了一年还是两年。 李:那给您最后加的到底是什么罪名呀?我们都不知道。 鲍:“泄露了党的机密”。给我加这个罪名是为了要圆谎,圆李鹏最初给我定的罪名。那是在一次人大常委会上,李鹏代表国务院做报告,里边讲到鲍彤在5月17号开了个政治体制改革研究室的会,会上泄露了“军队即将戒严”的机密。我说:这个罪名不能成立,因为我不知道军队将要戒严,不知道的事情,怎么能泄露?我知道军队戒严是在5月19号,是在电视上听李鹏讲的,要说泄露,是李鹏泄露给我,我才知道的。这下他们没法弄下去了,就把罪名改成了“泄露了党的机密”——赵紫阳辞职。 5月17号政究所的那个会是怎么回事呢?5月17号紫阳去小平家开会,我不知道,我正好有件事儿要找他,就在办公室等他。赵紫阳的另一个秘书,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兼职的秘书,也来找紫阳,我们两个人一起等。他下午开完会回来了,看到我们俩,说:你们两个人都在。刚才在小平家里开了个常委会,做了个决定,打了场官司,姚依林赢了,我输了。什么决定我不能告诉你们,因为要保密。紫阳没说要戒严,我怎么会知道呢。当时有证人:办公厅副主任兼紫阳的秘书,后来到吉林省当省委副书记了,叫什么来着,我现在想不出,叫不出名字了(按:张岳琦——编著)。紫阳接着说:我在会上提出来,根据我的认识水平和精神状态,由我来组织执行这个决定是不合适的,是要误事的。我在会上说了:我要求辞职。小平说:总书记还是你。回来在车上我想了一路,我想还是得辞职。你们给我起草一个辞职报告。这样我就给他写了个辞职书,就那么几句话:今天下午常委会的决定,根据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和认识水平,由我来执行这个决定会误事的。我要求辞去总书记。当时我问了他:你是辞几个职务?军委第一副主席辞不辞?他说:辞,两个职务都辞。因此我记下:我请求辞去总书记和军委第一副主席的职务。上面的抬头是:政治局并小平同志。 李:但是您实际上是猜出来要戒严了。 鲍:我没猜出来。 李:您真没猜出来? 鲍:我当然不知道…… 李:没猜出来要戒严? 鲍:记了之后,紫阳说了一句:“咳,我这个辞职你得保密呀。” 我说:“紫阳同志,别的事情我做不了,保密我做得了。” 紫阳说:“有人可说你泄密了。” 我就说(用手指敲桌面):“谁说我泄密了?不会有别人,只有李鹏。别人讲话都是负责任的,李鹏讲话是不负责任的。” 紫阳说:“人家可是说了有根据。我还跟他说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能随便乱说。’他说:‘我现在不拿出根据来,到时候我会拿出来的。’”紫阳没有说李鹏两个字。 鲍:写了以后,虽然就这么两句话,我还得回自己的办公室正式起个草稿,让打字员打好,然后再送给紫阳。我有两个办公室,一个在勤政殿,我一人一间。勤政殿一进门第一间是温家宝的,第二间是我的,最后一间是赵紫阳的,常委们的办公室都在那里。一个在现在的金台饭店,当时叫作中办招待所。中办招待所是我和体改室很多人在一起的。 李:那打字员也要保密呀。 鲍:是呀。辞职报告送给赵紫阳后,晚上我又回到体改室,因为我觉得显然是李鹏在常委会上提出我泄密的问题了。一进门正好碰上我的一个秘书,哪个秘书我忘掉了,我说:“开会。”他说:“是全体会,还是决议层会?”我说:“什么决议层会,全体会。研究人员统统来。”就是说除了管吃喝拉撒睡的,都来。人来了以后,我开始一句话没说,数到会的人数:1、2、3、4,数到12,门一开,第13个人进来了。第13个人是一个女孩子。我说:“1、2、3、4,12……13!”,那个女孩子一愣:“什么13哪?”我说:“你放心,我不是耶稣,你也不是犹大,今天也不是最后的晚餐,但是今天是我鲍彤跟你们开最后一次会。” 李:您其实那个时候就已经预感到要出事儿了。 鲍:那当然,说我泄密还能不审查嘛?我说:“很快就要审查我……” 李:但是那个时候说您泄什么密呀? 鲍:用不着管他说泄什么密,只要说中央机关的工作人员泄密,那就是罪莫大焉。1954年我从广东组织部调到中央组织部,那时正发生了高饶事件,听到的第一个传达有句话一直记住了:“不该问的事情不问,不该听的事情不听,不该说的话不说。”所以我对大家说:“今天是我给你们开最后一次会。不要紧张,就是审查我一个人。审查,好!不审查不清楚,审查了就清楚了。”我说:“明朝有位于谦,他说过‘碎骨粉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是清清白白的,我相信审查的结果也会是清清白白。大家不要慌。”我说:“今天请大家来,要求大家守纪律,冷静、理智、不要慌,不要做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做了不好。”我说:“王昌龄有一句话‘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我说:“‘大梁’就是河南那个开封,王昌龄说他在信陵君那里吃过饭、做过事,就不能给信陵君添麻烦。他是河南人。”(笑)…… 李:噢,紫阳也是河南人。 鲍:我在会上讲的就是这些。查记录,所有的人记的都是这些,没有部队要戒严的事情,连赵紫阳要下台也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说的那些话对不对?走到天边也没错!因此就一直挂着我,挂到1991年,抓了我两年以后,开除我的党籍。三月份开除,四月份起诉,检察院、法官都来了。我当然不承认泄密的罪名。开会的13个人统统都查了,统统都作了回忆,没有什么泄密的话。怎么办呢?就抓了一个人,行政局的副局长,叫高山,审问他。他说:“那天晚上我没参加会,鲍彤的话是我第二天听别人说的。”一直逼他,最后逼得他没办法,就说了:“我……”——他没说鲍彤,说是他自己——“我怀疑赵紫阳出了问题,跑去问鲍彤:‘赵紫阳的事儿什么时候向大家传达?’鲍彤回答我:‘那总要传达的。也许两个礼拜,也许一个月’。” 结果他们就拿了高山的这个东西定了我的罪,罪名不是泄露了部队戒严,而是党的机密:赵紫阳下台。而实际上,高山的“供词”中也没说我泄密了赵紫阳什么事儿,他只是问我:“赵紫阳的事情什么时候传达?”我说:“总要传达的,不是几个礼拜以后,就是几个月以后。”我说:我不记得我跟高山有过这个对话,退一万步,就算我们之间说了这个话,也没有说到赵紫阳要下台呀。我泄密了什么秘密?不管怎么地,“泄”,最后给我定的罪:泄露了赵紫阳下台的秘密。我说:“如果你这样定,不应该是泄露罪,而应该是造谣罪。赵紫阳是在6月23号才被宣布撤职的,我5月17号说他要下台,我请你定我造谣罪。”而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造谣罪也不能成立。但是李鹏已经在国务院向人大常委的报告中说鲍彤犯了泄露国家机密罪,当然不能改成造谣了,否则国务院的报告就成造谣了。所以就是这么回事儿,为了圆谎,最后定了个泄露“赵紫阳要下台”的党的机密罪。 ---李南央 图:2008年,李南央与鲍彤的第一次见面。
Ignatius Lee
1个月前
暴民沉浸在暴力革命空想中,这是另一种形式的逃避现实。不止一次看到有人拿美国独立战争来论证暴力革命不会催生暴政循环,这种“假老练”完全无视同样是独立战争,南美洲、非洲和亚洲有几个国家是在独立战争以后就实现民主政权的?殖民地独立战争跟推动共产主义政权更迭完全没有可比性。 美国独立战争之前,已经成功移植了英国制度和欧洲社会精英,加上跨洋作战的难度,以及法国、西班牙、荷兰等国家大力支持北美殖民地作战(法国和西班牙直接组成了联军参战),才是殖民地战胜英国并顺利过渡到民主国家的重要原因。 没有英国奠基的文化、宗教和制度根基,南美洲独立战争相继爆发,但结果就直接催生出一个又一个暴力革命独裁政权,而南美真正走上民主转型道路还是赶上第三波民主化浪潮以后的事情,跟独立战争毫无关系。 殖民地独立战争像美国那样能实现民主的案例屈指可数,绝大多数情况都以革命独裁政权收尾。当代政治科学领域的一个普遍共识就是暴力革命成功率低而且不保证暴力革命成果一定是民主政权。 比如我先前引用哈佛大学一项研究(基于1900-2006年间全球共323起民间抵抗运动),非暴力抗争运动成功率高达53%,而暴力抗争运动成功率只有26%,也就是说非暴力抗争成功率是暴力抗争的两倍。爆发非暴力抗争运动的国家在五年内实现民主转型的可能性,是发生暴力抗争国家的10倍之多。 拿失败率更高的暴力革命幻想来赌运气,纯属逃避现实,当代中国社会根本不具备爆发内战的条件且不论,你是不是要拿菜刀跟剪刀对抗坦克、飞机、大炮和导弹?假老练成天沉浸在暴力幻想中才是彻头彻尾的政治幼稚病。 缅甸反军事独裁战争打成了内战,想必是你们这种愤世嫉俗分子非常乐于看到的结果了。请问你在中国有什么条件组织叛军跟政府军作战?你在哪个省组织叛军?哪些军队听你这种群氓号召?别说军队不可能听从群氓暴力号召,政治精英和社会精英一样不会听从群氓的暴力号召。中国的暴民除了上街报复社会,也就是靠暴力幻想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