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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Flow 深潮 发布的文章:近期教育领域的变化引发了广泛讨论,我认为教育改革应该更加注重学生的个性化发展和创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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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杨继绳:1942与1962年的饥荒有何不同? 一、大饥荒产生的原因不同 四二年大饥荒主要是天灾、旱灾造成的大麦小麦秋收时大量减产,而且在战乱和天灾情况下。而五九年大饥荒,河南也有旱灾,但不是特别严重,主要是人祸,包括三面红旗、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食堂、政策原因。但制度原因还是极权制 度,毛泽东时代权力的扩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在毛泽东时代,权力的扩张到每一块田野,每一个班组,每一个家庭,甚至每个人的大脑和肠胃,每个人都在组织的控制之中。粮食局部地方欠缺,我的书《墓碑》里面讲,那三年是(气象上的)正常年份,主要是制度和政策原因。 二、饥荒的规模不同 五八年到六十年代初的饥荒是全国性的,一九四二年只是河南一个省。 三、大饥荒中媒体的表现不同 《一九四二》里讲媒体没有缺席(当时《大公报》有报道),看到这一点我非常震动。六十年代,媒体也没有缺席,但干的是反面的事情,媒体跟着造势,“放卫星”,亩产五千、一万、三万到十万斤。但当时吹牛是纳税的,亩产十万斤的话就得按十万斤的粮食纳税的,所以粮食征购非常重。平时征百分之三十农民就受不了,但那时候百分之四十、五十都有的。在饿死人的时候,媒体还在说形势如何大好。六零年河南饿死人的时候,《河南日报》发表元旦社论:《开门红,春意浓》,继续鼓吹大跃进和毛的错误政策。 当时有位原新华社河南分社的记者在信阳,九八年我到信阳去调查,我说你当年看到饿死人怎么不报道啊。他说哪敢报道啊,我写完了也发不了。我说你写内参也可以嘛,他说彭德怀一个元帅说了句话就被打倒了。 高层对下面的情况是不了解,权力只对权力来源负责任。省委书记只要说让毛泽东高兴的话就可以了,不管下面老百姓怎么样。所以极权制度不仅封锁了信息来源,也封锁了自己。后来六一年定为“调查研究年”,毛自己不出来,让警卫员、亲友去调查,他的确不知道情况。知道饿死人,不知道这么严重。 四、农民的处境不同,自由度不同 四二年可以逃荒,可以吃大户,六零年不能逃荒,逃荒叫盲流,要抓起来的。我在信阳看到逃荒的人用绳索一个人串一大串,游街、挨打,被关起来,劳动,不给饭吃。被关起来的人有三分之一就被饿死了,粮库更不敢抢了。逃荒也是一种自由,是求生的一种方式。我管的地方,有人逃荒就丢了我的脸。我向上面汇报这里形势很好,逃荒就泄露了我的机密,影响我的政绩,跟现在截访一样。 五、政府的态度不一样 尽管当时白修德报道后蒋介石也很不高兴,但还是尽量减少影响,给钱、救济粮食,做好这些工作,是一个挽救农民的态度。蒋介石的两次日记里写到过,把大饥荒当作很大的事情来看待的。咱们的政府(中共政府)一是信息不是很了解,在困难时期,粮食储备最多的时候,信阳饿死一百万人,当地粮库就有大量的粮食。把信阳当地的粮库打开,信阳就不至于饿死人。当时是粮食出口最多的一年,不仅是粮食,鸡蛋、肉,都大量地出口。如果少出口一点、进口一点粮食(也会少死人)。起码作为一个执政者,不管从皇帝到专制者,至少都是你的子民嘛。古代还有开仓放粮嘛,但当时都没有。为什么不开仓放粮呢?主要是信息,他不知道这么严重。政治体制非常僵化、行动迟缓。 特供的情况存在,但不是造成饥荒的主要原因。各级领导人层层克扣粮食,甚至生产队长、公社这一级多吃多占,挥霍农民的粮食,是造成死人的重要原因。高级干部是为了享受,基层干部是为了自己和家人吃好,有点权力都想多占食品,这是很厉害的。到食堂吃饭,饭勺——农民的生存权——就掌握在领导手里。如果你不听话,偷吃庄稼,就扣你的饭,有人饿死在食堂门口。 六、走出大饥荒的原因也不同 一九四二年走出大饥荒的原因是下雨了,另外政府的救济也来了。而六十年代走出大饥荒的原因还是各级农民自救。当时不允许搞包产到户,安徽的曾希圣明确跟毛泽东提出包产到户,讲了几次,试试看。当时大面积的包产到户,农民可以自己寻找食品。当然气候也好一些,自由度放开一点,农民就不至于饿死。但放开了一两年,到一九六二年,打成反革命坐牢的就不少。 七、政府的高层不同 蒋介石时期议员可以批评政府。六十年代大饥荒不同,彭德怀说了一句很温和的话,就被打成右倾。 八、民间组织救济 蒋介石时还有民间组织,包括教会,可以救济。六十年代没有民间组织,没有地主,大家一样穷。社会状况不一样。 九、大饥荒过后的认识不一样 我们先是隐瞒,不让讲,农民饿得不行了,上面来调查,农民饿得走不动,要拄拐棍,但不让拄拐棍,要装作没有饿到的样子。要是向上反映的话就封锁信息。信阳公安局扣下了一万两千封向上求助的信。不是邮局,是公安局查信。写信向外求助的就挨整了。没有反思,压制舆论。基层就向上隐瞒情况,高层在九届一中全会上,一九六一年说是天灾、苏联逼债。到了六二年七千人大会,刘少奇讲三分天灾、七分人祸,还惹毛不高兴,成为后来文革的动因之一。 蒋介石时期是有反思的,而且媒体也有报道。六十年代媒体也有报道,怎么报道呢?指定地点安排人去看,当时外国专家去安徽的逍遥津公园去看,安排女子穿着很漂亮的衣服在河上划船,摆满了食品,好像一片很好的景象。外国专家,包括斯诺,写出报道说中国没有饥荒,一个英国记者写了本书,叫《无知的内幕》,也说中国没有饥荒。这些外国人写了之后,新华社翻译过来,说外国人说中国人没有饥荒,用来统一思想,控制舆论的方式。
#1942年大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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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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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大跃进
#人民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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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文革时期道县的杀人行为带有随意性,具体杀了哪个人也有很大的偶然性,但其背后的逻辑却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因为这是出于极权主义运动制造“敌人”的必要:不是你来充当“敌人”,就是他来充当“敌人”,“敌人”可以是张三,也可以是李四,没有绝对标准,但是对“敌人”的需要是绝对的,“敌人”是必须要有 的。阿伦特曾经深刻指出:极权主义的法则就是运动法则,为了让运动不断进行下去,必须不断制造“敌人”。 与纳粹屠杀犹太人相比,“文革”杀人有极大的随意性。纳粹意识形态在界定“敌人”时,有生理和人种的“依据”(不管多么荒唐),因此的确是非常“客观”的,“谁是犹太人”是可以通过科学加以验证的,不取决于杀人者的主观判断,也无关被杀者的所谓“思想”(比如是否已经皈依和效忠法西斯主义。纳粹对于犹太人的“思想”似乎从来不感兴趣)。而中国“文革”时期的所谓“阶级敌人”“反革命分子”“坏分子”等等,常常没有事实依据,也没有客观标准。《血的神话》写到,道县大屠杀发生后20年,也就是1986年(道县大屠杀集中发生于1967年8月),“处遗工作组”(“处理文革杀人遗留问题工作组”的简称)的调查表明:大屠杀期间道县破获的七大所谓“反革命组织”,经查均系冤假错案,“被杀的九千多人中,几乎无一人在当时有过任何形式的反革命活动,几乎无一人有过反抗,甚至很少有人敢于辩白,说自己无罪,问一声'我到底犯了什么法'就是最大的罪过。” 更加荒唐的是,“反革命”的头衔经常是为了杀人而后加的:“杀人的理由说起来很简单,你是'四类分子'那就杀之有理,你不是'四类分子',把你打成'四类分子'或'四类分子'一伙的,也就可以杀了。”为了杀掉你,不是“四类分子”可以随便追封为“四类分子”,可见,标准何其模糊,划定何其随便,与纳粹的“科学精神”大异其趣。 大家都说自己的依据“阶级斗争”的最高指示杀人,但尽管如此,“最高指示”没有说到底哪些是该杀的“阶级敌人”。就连什么是“阶级敌人”也是随便定的。这样也就等于没有“阶级敌人”的客观标准。杀人的标准模糊,何人该杀没有严格的规定。比如,不仅地主富农是阶级敌人,被杀无数,就是贫下中农和国家干部,党员也可以是“阶级敌人”、“反革命分子”,也有不少被杀(按照成分划分,道县大屠杀4500多名被杀人员中,贫下中农352人,占被杀总数的8%,按照职业分,国家干部17人,工人34人,党员还有8人)。 另一个例子就是所谓的“坏分子”,概念更为模糊。谭合成在写道道县寿雁公社寿福大队文革“杀人风”时写道:该大队共杀4人,其中一个贫农,叫何明德。如果一定要把他说成“四类分子”也说得通。“四类分子”包括地主、富农、反革命和坏分子,划地主、富农有一些财产上的硬指标,财产少了想划也难;“历史反革命”主要是指国民党政权的骨干人员,而“现行反革命分子”总得有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才能够定得上。而“坏分子”就包罗万象了,把何明德归于坏分子,就因为他偷过生产队的谷子,还仗着是贫农不服从干部的领导。 ---“文革”时期是如何制造“阶级敌人”的? 作者: 陶东风
#文革
#道县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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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敌人
#阿伦特
#纳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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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徐景贤最后回忆》中,说到了“文革”期间的另一种圣果。据徐景贤说,“文革”期间,林彪时常给自己比较亲近的部队送点礼物。礼物当然量不会多,也不可能是贵重之物。这其实不是在送物质,而是在送精神。有一次,给驻浙江的空五军送来一筐橘子。军部机关便召开誓师大会,庆祝林副主席送来了“幸福果”。然 后把“幸福果”层层分送。于是,军到师、师到团、团到营、营到连,层层开会表忠心。有一个师政治部,分到一只大橘子。政治部主任召开了誓师大会、率领众人表了忠心后,便把橘子安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有事出去了。机关这么多人,就这一个“幸福果”,该采取怎样的吃法,他还在考虑。有一个副主任,恰好这时出差回来。他尚不知有“幸福果”这回事。见主任桌上有个大橘子,而他正好有点累、有点饿、更有点渴,拿起橘子就剥、就吃,眨眼工夫,就只剩下皮了。这时,主任回来了,见此情景,叫苦不迭:“刚刚开过誓师大会,你吃掉的是接班人林副主席送来的重要礼物,闯大祸了!”副主任自然急傻了眼。愁急间,主任想出了一个主意。他命令伙房烧一大锅开水,把橘子皮泡在水里,多放几斤白糖,全体干部战士每人一杯。事情虽过去,但副主任还是写了深刻的检讨。幸亏林副主席送来的是橘子,要是也送芒果,那干部战士岂不是要尝一回芒果皮茶? 芒果、橘子之类,水果而已,但在那时候的中国,却可能轻意间就成了“圣果”。林彪也不只是送橘子。徐景贤说,有一回,林彪给浙江部队送来的是他家乡湖北的特产麻片糕。麻片糕不能泡水。部队首长只好把大家集合起来,把糕掰成一小块一小块,保证每人分到一块。分到的块儿有多大,取决于参加分的人有多少。当然不是分到就吃、吃完就算。还要表忠心。每个人都要表态:“感谢林副主席对我们广大指战员的最大关怀、最大鼓励、最大鞭策!” ---文革时期的"圣物" 作者: 王彬彬
#文革
#林彪
#徐景贤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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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陋兰:隐瞒和谎言,极权身体里的黄色血液 1986年4月26日,乌克兰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爆炸,世界为之震惊。那场核灾难致使超过300万人罹患各种疾病,30万人患癌,近10万人已经死亡,而且这些数字还在逐年增加,间接死亡和患病的人数更是无法估算。 那场因为玩忽职守导致的灾难令人愤怒,然而,和技 术上的不当操作相比,苏联官方在处理事故时的刻意隐瞒和欺骗更加令人愤怒。 爆炸发生后,由于担心引起百姓恐慌和影响乌克兰第一书记参加的五一节庆祝活动,虽然在事故现场附近村庄检测到核辐射已经达到致命量的几百倍,但是在政府的授意下,专家们竟然解释说,之所以检测到那么高的辐射量,是因为检测机器出现了故障。 大批被紧急征召的消防员、工人和工程师,没有被告知任何实情,没有给他们发放任何防护装备,却首先被要求签订一份保密协议,协议规定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把看到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这些被当局蒙蔽的人中,有的还只是不到20岁的孩子,他们勇敢地冲进火场,脱下衬衫扑火,用脚踩踏那些燃烧的石墨……这些人由于摄入了大量放射性物质,日后要么在病魔的折磨下痛苦地死去,要么落下可怕的终身残疾。 所有赶赴现场的记者都不允许拍摄照片。有偷偷拍了照片的,相机立刻被警察抢走。 一个白俄罗斯的科学家由于对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设计提出质疑,立即遭到当局逮捕。 事故发生两天之后,距离核电站最近的村庄里的人们才开始疏散,但是当局依然封锁消息,对民众隐瞒真相。 事故发生三天之后,莫斯科才派出一个调查小组到达现场。他们的到来,只解决了一个问题:将所有关于核辐射、广岛和长崎、甚至有关X射线的书籍从图书馆和书店下架。他们的思维是:让人们看不到也听不到,自然就没有恐慌,“情绪稳定”了。 直到事故发生一周之后,当远在1100多公里以外的瑞典发来信息,告知辐射云飘到了瑞典,苏联政府意识到事情已经国际化,盖子捂不住了,这才开始大范围撤离民众。也就是说,由于官方的隐瞒和谎言,数十万百姓被搁置在相当于400颗美国投在广岛的原子弹所产生的辐射量之下,被照射了一个星期! 这次事故,受辐射尘污染最严重的是苏联的乌克兰、俄罗斯、白俄罗斯以及被苏联控制的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等东欧国家,这些“大家庭”的政府对事故的第一反应非常一致,那就是:封锁消息。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白俄罗斯作家阿列克谢耶维奇对当时的情况作了以下记述: “我们正在受到每小时3000毫伦琴辐射物的照射,然而,执政者担心的却是他们的权力,而不是他们的人民。这是一个权力的国家,而不是人民的国家。国家永远排在第一位,而人民的性命轻如鸿毛,几乎没有任何价值……这个城市里储存着700千克的浓缩碘(可抵御核辐射),专门用以应对这种特殊事件——然而,那些碘此刻仍然被锁在仓库里。人民对上级领导的畏惧远胜于对原子的恐惧。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而人们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政府保持缄默,医生也沉默不语。各地区等待来自州府的指令,州府等待明斯克的指示,明斯克等待莫斯科的命令。这是一条很长很长的锁链,锁链的一端连接着少数几个决策者。我们的命运就掌握在少数几个人的手里…… 几年后,切尔诺贝利人生下的孩子,血管里流的不是鲜血,而是一种未知的黄色液体。直到那时,还有科学家在官方的授意下声称,猴子之所以会聪明,就是因为它们生活在放射物附近。三四代人之后,在那里出生的孩子都会和爱因斯坦一样聪明……” 这是一场人为的灾难,一场极权谎言下制造的惨剧。那些因此而患病和死亡的人们,与其说是受害于核辐射,不如说是谎言的牺牲品。 隐瞒和谎言,是极权身体里与生俱来的“黄色液体”,是得以维持其生命的血液。当真相大白于天下,当人们意识到那“黄色液体”是一个国家的癌细胞时,极权也就寿终正寝了。
#切尔诺贝利核事故
#隐瞒和欺骗
#苏联历史
#核安全
#灾难管理
#健康影响
#极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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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副總統陳誠(中)造訪美國,與美國總統約翰.費茲傑羅.甘迺迪(JohnFitzgeraldKennedy,右)、副總統林登.貝恩斯.詹森(LyndonBainesJohnson,左)會晤,商討兩國共同利益之情景。 (註:民國五十年七月廿九日至八月十三日(1961.07.29~1961.08.13),副總統陳誠應美國總統甘迺迪之邀請出訪美國,歷經威廉斯 堡、華府、紐約、諾克斯維爾、芝加哥、底特律、舊金山、夏威夷等八個城市;其中,於華府的三日行程中,共進行四次會談(兩次在白宮,兩次在國務院),為國民外交及解決當時兩國局勢之任務而努力) ---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副總統訪問
#美台關係
#甘迺迪會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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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1953年3月8日,宝鸡福新面粉厂劳模和先进班组悼念斯大林去世。
#斯大林逝世
#宝鸡事件
#劳模悼念
#1953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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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1966年,西安,天天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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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
#天天读
#文革
#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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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1972年, 田间学毛选。
#1972年
#田间
#学毛选
#政治历史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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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1968年,西安,摄影师刘一(后排右二)的全家福
#1968年
#西安
#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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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夺妻之恨” 毛、邓时代的中南海里男人和男人之间曾经有过的夺妻之仇也同样是以“仇将恩报”为结局。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的所谓中共第二代领导集体里,邓小平和陈云为别为事实上的第一、二把手,巧合的是此二人在中共马上打江山的年代即都曾与党内同志有过“夺妻之恨”。 邓小平一生中结过三 次婚,第二次婚姻的女主角大名金维映,两人一九三二年在中共江西根据地结为夫妻。婚后一 年整,邓小平即因右倾机会主义路线问题受到内部整肃,金维映在由时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长李维汉主持的“清算”会议上登台揭发邓小平的“严重罪行”,继而干脆对李维汉投怀入抱,其“爱情的果实“即是已经退位的前中共中央领导人李铁映。不过日后李维汉另寻新欢,金氏则落得和毛泽东当时的妻子贺子珍同样的下场,被以治病为名强行送往当时的苏联。 (据公开资料介绍,金维映与邓小平离婚后,令邓小平痛苦万分,在邓小平生前,没有人敢在邓面前提“金维映”三个字;邓也只字未提金维映。 金维映1938年春被送往苏联,更由于“精神失常”而住进莫斯科郊区的精神病院。1941年秋,德军进攻莫斯科,金维映被砸死在精神病院内,时年37岁。 ---“夺妻之恨” 邓小平、陈云与中共党官) 中共建政之后,分管党内统战工作的李维汉一直是在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邓小平直接领导下工作,邓小平时代开始后,在考虑设立中央顾问委员会时,亲自出任第一届主任职务的邓小平点名说“副主任要有维汉同志一个”。至于金维映为李维汉所生的儿子李铁映更是因为邓小平的大力提携,在一九八七年召开的中共十三大上成为那一届里最年轻的政治局委员。 也就在那次十三大上,邓小平和陈云之间达成的政治协议是邓小平保留军委主席职权,把中央顾问委员主任职务让给陈云,陈云则提出邓时代的顾委副主任薄一波留任,另外一个副主任位置留给宋任穷同志。而这位穷任穷的妻子子陈月英年轻时本是陈云初恋对象。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中陈云在长征途中被派往莫斯科,不久陈月英便成了长征队伍里的中央纵队干部团政委宋任穷的妻子。 而陈月英为宋任穷生下的女儿宋珍珍长大成人后又嫁给了陈云的二儿子陈方…… ---当年若不是陈云力阻 江青脑袋已经被邓小平砍了(高新)
#夺妻之恨
#中南海
#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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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历史
#婚姻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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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邓小平与陈云,粉碎四人帮后,中共仅存的两位第一代领导核心成员,如双峰对峙构成中共第二代领导核心的双核。双头政治,双峰政治,在有着一山不容二虎传统的中国,是少有的。邓小平和陈云势均力敌,互相制衡,谁也推不倒谁,谁也离不开谁。一些重大问题,需要两人都同意才行得通。所以,中共改革年代 的政治力量呈双峰状态。由于邓小平是实际上的一把手,这个山峰稍高一些。邓小平的队伍中有胡耀邦、赵紫阳、万里、胡启立、习仲勋、李昌、周扬、乔石、项南、任仲夷、田纪云以及一大批支持改革的干部。陈云的队伍中有李先念、宋任穷、姚依林、宋平、王震、余秋里、胡乔木、邓力群等左派以及党国元老中若干人士。 毛泽东逝世后,中国有两个急待解决的问题:经济上贫困,政治上专制。解决这两个问题的办法是经济体制改革和政治体制改革。毛泽东逝世后,有四股政治力量企图按自己的意愿选择中国未来的道路。 第一种选择是,政治和经济都维持毛泽东晚年的路线,即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和计划经济体制。 第二种选择是,政治上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坚持原来的意识形态,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经济上走50年代的路。持这种态度的人们的主张是:放弃毛泽东晚年的路线,回到50年代。他们认为,第一个五年计划是成功的,只是“大跃进”搞坏了,以后又接着“四清”、“文革”,使得计划经济没有搞好的机会。陈云是这一主张的代表。 第三种选择是,政治上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坚持原来的意识形态,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经济上放弃计划经济体制,走市场取向的改革。邓小平是这种主张的代表。 第四种选择是,在经济上放弃计划经济体制,搞市场经济;在政治上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实现政治民主化。我们称它为自由民主派。这是一种比较彻底的改革主张,也是希望从根本上解决中国问题的思路。 中共改革年代的政治斗争,实际上是上述四种政治力量的较量。在改革大幕即将拉开的时候,政治斗争的中心内容是后三种政治力量合成一支力量来反对第一种力量,即粉碎“四人帮”和推倒“凡是派”。“四人帮”已被粉碎,“凡是派”被赶出权力中心,第一种选择也就失去了可能。第四种选择的力量还处于边缘地位,对国家大事没有发言权。只能在发生学潮时表现其力量的存在。因此,政治斗争主要是在第二种选择和第三种选择之间发生。 这个连续的政治光谱中。有两处能量最强,这就是以邓小平为代表的第三种选择和以陈云为代表的第二种选择。 双峰政治下两个基本点的碰撞,就演化为两种势力的政治斗争。在这两种力量的斗争中。“凡是派”的残余势力支持陈云阵线;自由民主派支持邓小平阵线。当自由民主派的活动威胁到“四项基本原则”时,邓小平阵线和陈云阵线就联手对其实施打压。 对于中共十二大形成的“邓胡赵体制”,陈云阵线是格格不入的。可以不十分确切地说,“邓胡赵体制”和“陈云阵线”是中共十二大以后政治上明争暗斗的两端。最后还是“邓胡赵体制”被瓦解。在这一轮斗争中,陈云阵线取胜。邓小平阵线的失败以两个总书记落马为代价。1992年以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成为中国的改革目标,完全放弃了计划经济体制,可以说是邓小平阵线取胜,陈云阵线失败,以放弃自己的选择目标为代价。 如前所述,贫困是毛泽东留下的难题之一。由此产生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发展经济的有效途径就是改革开放,即经济自由化。然而,经济自由化的发动机一经开动,政治民主化的要求就会提上日程。一方面,中国人不能只要经济自由而不要政治民主(先知人士是这样,如魏京生、任畹町等70年代末期的态度);另一方面,从经济自由的运动逻辑来说.没有政治民主,经济自由也难以进行下去。所以,经济改革越是深化,市场经济的本身会对政治民主提出强烈的要求(党内改革派是这样的,如安志文、杜润生等90年代中期以后的态度)。因此,不管是自由民主派,还是党内改革派,都认为解决政治专制问题刻不容缓。这正是毛泽东留下的另一个难题。 就中国共产党最高层而言.无论是陈云阵线还是邓小平阵线,都不想搞彻底的政治改革。邓小平虽然多次讲过政治改革,但他的政治改革是在“四项基本原则”框架之内。其所以是这样,是因为彻底政治改革的底牌就是改变一党专政,这必然伤及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 “因此,在解决专制问题上,中国人分为两条战线,一条战线是要求政治民主化,一条战线是要维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陈云阵线和邓小平阵线就变成了一条战线——维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他们不仅和自由民主派,而且和一切要求民主化的中国人成了对立面。对立双方,一方拥有强大的暴力,另一方只有日益强烈、不可违抗的民意。今后的“两点碰撞”不再是“改革开放”和“四项基本原则”的碰撞,而是专制和民主的碰撞。这是政治民主化过程中的“两点碰撞”,它比经济自由化过程中的“两点碰撞”更具有刚性、更为激烈。 ---彻底政改这张底牌邓小平陈云都不敢碰 作者: 杨继绳 图:邓小平(右)与陈云(左)摄于1952年。
#邓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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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第二代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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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三峡工程移民苏师傅的N次搬迁 下面的故事是来自2014年《澎湃新闻》发表的报告《三峡九章》。根据英国BBC的报导,这篇文章在网络上只生存了七个小时,就被拿下来。BBC的记者就打电话问澎湃新闻网,为什么把这篇文章给撤下来?得到回答是中国现在很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你懂的”。但是澎湃新闻网还有一个 新闻形式,就是早报的形式,这篇文章同时印在第二天上海早报上,所以尽管在网上拿下来了,但报纸的形式还存在,只是看到人就不是很多。 苏师傅的职业是理发师,原来的家(第一个家)在三峡海拔175米的所谓三峡工程移民线以下,将被水库淹没,必须要搬迁。按照当时的规划,从三峡地区175米淹没线以下搬到了海拔175米以上的地区。苏师傅建了一座新房子(第二个家)。建房的一部分款项来自于三峡工程移民安置费,他们家每人得到了1万块钱,其它的钱是借的。按照三峡工程获得批准后不久的规定,三峡工程移民113万,工程移民投资400亿,采取移民费用包干,就是三峡工程每个移民的赔偿的款项是3.5万。根据三峡工程最后结算报告,三峡工程移民共花了800多亿。说是安置了120万移民,每个人移民安置费近七万,但是苏师傅家是每人拿一万块钱,还有六万块钱到哪里去了呢?只有“懂”的人才知道。苏师傅的新房子盖完后出现了很多问题,墙体裂缝、大门移位等等,房子成了危房,不能继续住了。什么原因?按照政府的规划,三峡水库蓄水蓄到175米,新房子盖在正好175米以上的地方,应该是安全的,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政府未考虑到“未知结局”,三峡水库蓄水蓄到175米,地下水也随之抬高,可能引起滑坡复活或者地基下陷。这本是应该能够想到的问题,但是政府总理李鹏没有想到。苏师傅的新房子被迫放弃。在放弃之前,他把这个房子又租给另外一个修摩托车的人来住,每年的房租是600块钱人民币,可见这个房子基本上就不值钱,新房的投资基本打了水漂。苏师傅又在旁边一公里以外的地方买了一座新房子(第三个家)。不久政府又告诉苏师傅,这座新房子位于三峡库区的刚刚查清的滑坡地带,必须再次搬迁。《三峡九章》没有把这个故事讲完。 北京理工大学教授胡星斗教授在接受《美国之音》时指出,三峡工程的最大问题其实是当初的科学论证做得不够完善,使得现在三峡大坝建好后,才发现有些地段淹没的水位比原先预计的要高出许多,使一些已经建好的新移民点,现在又得搬迁,造成资金的重复浪费。苏师傅三次搬迁只是其中的一个案例。 ---王维洛|三峡难民——三峡工程制造的人祸
#三峡工程
#移民问题
#新闻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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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司马璐描述那时的情形说,“20年代末30年代初,苏区真是一个恐怖世界,遍地肃反,人人自危,互相怀疑,帽子满天飞,谁是‘AB团’?谁是‘社会民主党’?谁是‘改组派’?谁是‘托洛茨基派’?一起喝茶的叫‘喝茶会’,一起散步的叫‘并肩会’,一起吃饭的叫‘牙祭会’,男女谈恋爱的叫‘交心会’等等,每一顶帽子,每一 条罪名,都是可以致人于死命的。” “在那个时代,在共产党内部斗争中,凡是政敌都被加上‘托派’的罪名,把政敌称为‘托派’处死,即使杀错了也没有关系。当时党内有两句话,一句话是:‘以防万一’,意思是说,宁可冤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不可放掉一个。如果你是一个忠诚的共产党员,应该不断在冤案中接受考验。另一句话是,‘敌特在哪里?敌特就在我们的队伍中间。我们抬着头看不见蚂蚁,低下头不是可以看到地上到处是蚂蚁吗?’这句话的意思是,敌特之多,遍地皆是。” 中共六大以后,党内存在着两大势力,一个势力以中共实际当权者周恩来为代表,控制着在上海的中央,背后是共产国际,可称之为中央派或国际派。另一个势力以毛泽东领头,控制着红军主力和江西苏区,可称之为土共派。按中共的组织系统,周恩来兼中央军委书记,党指挥枪,毛应该听周的,但实际上这两派之间却一直明争暗斗。按司马璐的说法,“两雄相争,谁也奈何不了谁”。“江西富田与黄陂的大屠杀事件,实际上就是周恩来与毛泽东之间你死我活的一场斗争,这个盖子在中共党内从来没有人敢于公开揭开。” ---听党史专家司马璐揭秘中共(10):苏区肃反 整理:袁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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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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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彭德怀指着李德说:“我操你娘” 1934年12月31日,红军逃到了黄平县猴场,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集镇。 1935年1月1日,中共中央军委开会,这个会议有称为政治局会议的,有称为军委会议的,有称为猴场会议的。 猴场会议正式决议,以后作战,不能由周恩来的三人团独揽指挥权。“今后作战方针及作战时间与地点 的选择,军委必须在政治局上做报告。” 周恩来示意总书记秦邦宪发表意见,他两手一摆,耸耸肩说:“恩来同志,在军事上我一向听你的,现在什么方案都可试试。” 王稼祥从担架上坐起,指着秦邦宪说:“你们是什么布尔什维克,中央谁负责,你说恩来,恩来说你……” 据聂荣臻回忆,秦邦宪当时举枪对着自己想要自杀,是聂从他手上把枪拿下的。王稼祥笑对秦邦宪说:“你这就更不像一个布尔什维克了。” 彭德怀突然走到李德面前,指着李德说:“我操你娘。” 李德问伍修权:“他说什么。” 伍修权犹豫了一会儿,机智的对李德说:“彭德怀同志说,他很喜欢你的妈妈。” 李德说:“很好很好,你喜欢我的妈妈,我们布尔什维克是国际主义者,绝对没有关系。” 彭德怀又问伍修权“李德说什么?”伍修权脸色一沉,严肃的说了一个“好”字,彭德怀会意自己打了一个大胜仗,狂笑不已。 林彪看到这情景,对彭德怀有几分醋意,突然也一个箭步走到李德面前,举拳便打。林彪接着对李德说:“顾问同志,你不是在军事上要我们‘短促突击’吗?老子这一拳就是对你进行‘短促突击’!” 伍修权对李德翻译说:“林彪同志问,短促突击是不是这么打法?” 但是,这一回李德看出来了,彭德怀和林彪的态度都是不怀好意的。李德用英文转对周恩来说:“今天这个会,乱成这个样子,对国际毫不尊重,反对国际就是反党。中国党脱离国际的领导,很严重啊。” ---听党史专家司马璐揭秘中共(11):“长征” 整理:袁斌
#猴场会议
#长征
#红军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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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马克思,救命呀!” 1934年11月27日,中央红军第一、第三军团在林彪、彭德怀指挥下在界首强渡湘江。当时红军作战非常困难,大部分主力要保护中央首长;笨重的东西又多,行军缓慢。受伤的兵和民扶到处都是,根据当时的行军纪律,伤者必须“处理”,担心留下泄漏红军的秘密。 11月30日到12月1日,红军彻 夜抢渡湘江。红军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纪律了,拼命向前推挤,争取上船。江水太急而船又不多。后面的红军把前面的红军推落水中。刘伯承也说,过江时,挤死的人太多了。“这么过江不是办法,我们自己人都把自己人挤死了。”民夫只顾逃命,把一部与莫斯科联系的重型电台也抛弃了。银元、黄金由中央领导人和红军首长分别缠在身上。 周恩来说:“我们渡过湘江,就是胜利。”红军政工人员在高呼:“同志们,冲呀!”“为革命牺牲最光荣!”也有人轻声骂政工人员是“卖膏药的。” 枪声、炮声、划船的声音,国军照明弹闪烁而过。有的船被炮弹击中了,江上的血浪像火花。政工人员又在叫:“同志们,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哭。”湘江在咆哮,人在哭,鬼在嚎,也有柔弱的呻吟的声音:“马克思,救命呀!” 离开中央苏区号称十万的红军,这时已只剩三万零五百人了。 ---听党史专家司马璐揭秘中共(11):“长征” 整理:袁斌
#长征
#湘江战役
#中央红军
#林彪
#彭德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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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以死抗争的三峡工程移民 “三峡移民政策按照水位线移民,但是一般山区的村庄很少像东部地区那样家家在同一条水平线上。这样就会发生如下情况:某个处在135米线以下的家庭,就属于一期移民,要移到某省某县;但他同村的父母的房子在145米线,属于二期移民,要移到华南某省某县;他的叔叔家在156米线,就 会跟随三期移民到另一个省。根据水位线高低分批安置移民的方案,曾导致不少惨烈事件发生。‘很多老人知道自己一离开便再不能回,于是在移民日期的前一周开始不吃不喝,然后要求儿女将自己葬在175米线以上(三峡蓄水的最高水位线)。很多移民村移民镇,在一段时期集中出现两件事,一个是大规模的乡村宴会,另一个就是葬礼。’高嵩说。于是,在三峡的许多山坡上,会看到立起的一座座“175米”石碑,石碑周围能看到许多拒绝离开三峡的老人的新坟。” “90年代末,涪陵作协主席李世权曾亲眼目睹一个家庭的外迁经历。‘一家五六口人,年轻的都打算走了(被移往广东),家里80多岁的老头子拗着就不走。当然,他也走不动了:他得了重病。后来他说:好在我得了病啊,不然离开住了一辈子的地方,谁受得了啊?’”李世权说:“我读了一辈子书。那些书里所写再大的悲,都无法与三峡移民远离故土的疼痛相提并论。” 熊正华和刘红英是以死抗争的三峡工程移民。很多老人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便再不能回家,于是决意离开这个无法再正常生存的世界。后人将老人的遗像贴在即将被淹没、拆除房屋的墙上,以表达对老人和老屋的怀念。李风先生留下这个场景和离去的老人。在三峡库区的山坡上,会看到立起的一座座“175米”石碑,石碑周围能看到许多拒绝离开三峡的老人的新坟。到底有多少以死抗争的三峡工程移民,也许这将永远是一个不会公开的谜。 柳白在《三峡挽歌》一书中提到三峡移民刘长英自杀一事。柳白写道: 从大昌城走上40多分钟,就爬上了河口村八社王仁福家住的高坡。浩浩清风从山下的大宁河吹过来,令人倦意顿消。望着波光粼粼的大宁河,老王告诉我,河里有国家保护动物娃娃鱼。然后意味深长道:“鱼都有人保护,我们这些大活人又有谁来保护?人的命难道还不如一条鱼?”他接着遥指七社告诉我,镇政府强迫搬迁,七社陈祖满的母亲刘长英自杀死了,一家人好惨。我没有继续问他陈祖满家的现况,不是不想知道,是因为怕。大昌镇的青山绿水后面掩藏的那么多的丑恶,真让人匪夷所思,痛心疾首。 三峡工程移民不愿意离开故土,以死抗争。笔者借用涪陵作协主席李世权的话在此吊念那些死去的老人:“我读了一辈子书。那些书里所写再大的悲,都无法与三峡移民远离故土的疼痛相提并论。” 图:2013年10月12日三峡库区秭归泄滩的长江边,三峡库区175米水位线边上,老屋里墙上熊正华(男)和刘红英(女)两位老人的遗像。他们村全部淹没在175米水位线下了,村民早都搬迁到山上的新集镇去了,但两位老人到死都不愿意离开江边的老屋。 ---王维洛|三峡难民——三峡工程制造的人祸
#三峡移民
#水位线移民
#家庭分离
#惨烈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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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一九六四年毛泽东听说三门峡工程造成的问题,十分恼怒,便对周恩来说:“三门峡不行就把它炸掉!”周恩来没有执行。这是周恩来第二次错失修正三门峡工程决策错误的机会。作为工程的最主要倡导者毛泽东已经表示用炸掉三门峡大坝的方法来公开修正错误,似乎已经不在乎黄河清和圣人出的这个政治关系了, 意将自己的责任撇清。据说周恩来建国之后一直服从毛泽东旨意,为什么这次周不按照毛的旨意办?可能他意识到,大坝炸毁之后毛一定会将他作为替罪羊抛出。权衡之下,周恩来宁愿替毛泽东背黑锅来换取继续的信任。 一九六九年夏,三门峡水库库尾的水位上翘,西安告急。周恩来只得将三门峡水库坝址处蓄水位继续降到海拔三百一十五米。直到一九七六年周恩来去世,尚未找到解决三门峡工程问题的办法。二〇〇三年秋,陕西渭河下游五年一遇的小洪水,导致关中平原五十年不遇的大洪灾,人员死伤和财产损失惨重。张光斗与钱正英对此发表意见:祸起三门峡!三门峡水电站是个错误,理当废弃。好像三门峡工程之错跟他们根本没有关系,好像三门峡大坝早就该炸了。周恩来手下的行政和技术官员多是佞臣,不愿挺身而出承担责任,所以只有周恩来为黄河三门峡工程的失败负责。 ---黄河三门峡工程失败周恩来须负责 作者: 王维洛 图:1962年 三门峡水利工程
#三门峡工程
#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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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狠心纵队”与“混账纵队” 红军突围时,以林彪的第一军团,彭德怀的第三军团战斗力最强,为突围的先头部队。周昆的第八军团拱卫左翼,罗炳辉的第九军团拱卫右翼,董振堂的第五军团担任殿后。中央领导人在行军中居于全军的最中间,陆定一日后的回忆中称这个红军阵容是“抬轿子”。彭德怀在通道会议说是“抬 棺材”。 中央领导人又分为两个层次:军委纵队与中央纵队。军委纵队司令员叶剑英,保护的对像是中央最核心的人物,如周恩来、秦邦宪,国际顾问李德等。中央纵队司令员为李富春,党政团高级干部如毛泽东、王稼祥、张闻天、董必武等都编在这一队。军委纵队的代号为“红星纵队”,中央纵队的代号为“红章纵队”。 司马璐说,在行军中,指战员普遍表露出对周恩来和其它中央领导人的不满。陆定一所说的“抬桥子”,就是指党中央领导人稳坐“轿子”,全体红军的任务是保卫“轿子”。所以有红军指战员用谐音谑称“红星纵队”为“狠心纵队”,“红章纵队”为“混账纵队”,以此发泄内心的不满。彭德怀口直心快,说中央的纵队等于两口棺材,我们抬着棺材,怎么能打仗呢? ---听党史专家司马璐揭秘中共(11):“长征” 整理:袁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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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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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大屠杀 “长征”前,即1934年10月初,周恩来下令枪决了一批控制使用的中共高级干部,其中最著名的是前国民党第二十六路军总指挥季振同。他是1931年底率领所部一万七千余人投共,并担任过红军第五军团总指挥。季振同投共后,其部下的第十五军军长黄中岳,因为说了一句:“我找红军的目的是为打日本鬼子, 不是为了打内战。”也被杀了。 “当时苏区的紧急情况,一般的伤病人员,除了极少数的高级干部受到特别的照顾外,凡属政治上悬而未决的对像,都以断然的手段处理。否则随军行动一定增加负担,活着成为敌人俘虏,吐出秘密,也对党不利。”司马璐说 ---听党史专家司马璐揭秘中共(11):“长征” 整理:袁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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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斯大林绝对是一个顶尖的社会心理学家。他透视了人性的弱点,将“胡萝卜加大棒”的驭人之道提升到无以附加的极致——子弹加香肠。 子弹的目的,制造恐惧。 对于和他的意志相左、不服从他、对他的权力构成威胁的人,他可没有说服、辩论的耐心,一颗子弹杀死了之。 自他掌权以后,被他杀死的高官可以组成 一个军。 著名的“列宁遗嘱”中提到过6位苏共领导人,斯大林、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布哈林、皮达可夫,列宁死后,斯大林将那5人全部处死(托洛茨基先被流放,再被驱逐出境,最后在墨西哥被斯大林派去的杀手用冰镐砸死);第一届苏维埃政府中的15名成员,斯大林掌权时已有5人去世,其余9人全部处死;苏共15大政治局中的7人,除斯大林外,全部处死;苏共11大中央委员会中的27人,20人被处死;苏共第17届全国代表大会共有71名中央委员,只有19人活了下来,而在这届选出的173名中央委员中,110人被从肉体上消灭,1966名党代会代表中的1108人被逮捕和枪毙;5名元帅中的3人、4名一级集团军将领中的3人、12名二级集团军将领的全部、67名军长中的60人、199名师长中的136人、397名旅长中的221人……处死! 被斯大林消灭的苏联精英,比死在包括二战在内的所有“外国敌对势力”之手的总和都要多出不知多少倍! 不仅如此,斯大林在重要官员的任命上,实行的是双名单系统。现职一份名单,台下还有一份备用名单,如果有官员不听话或者他看不顺眼了,成了“叛徒、内奸、特务”而被清洗,那么其职务立刻由备用人员替代。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没有人是不可被消灭的,但是什么时候被替代被消灭,却是个未知数。 红军将领乌博列维奇在日记中说,每天去上班时,他都要带上一个装着日常用品的小包,因为他不知道今天出去了明天是否还能回家。 那个未知数,就像一把高悬在头顶的、随时会落下的达摩克里斯剑一样,使所有官员战战兢兢地,始终处于巨大的恐惧之中。 香肠的目的,喂养鹰犬。 列宁时代,由于是政权初创时期,相对于后来的官僚制度还算清廉。那时规定,所有党政、企业等高层,工资都不能超过最好的技术工人。领导干部的演讲、稿酬等收入,超出部分要拿来做公用基金,这就是所谓的partmaximum规定。 然而斯大林掌权后,为了收买、喂养效忠于自己的鹰犬,他不仅将官员的工资大幅度提高,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将高级官员的工资提高到了技术工人的40-50倍,而且还实行“大信封”制——对于他所信任的、卖力效忠他的、为他做核心操作的人,他会让办公室主任不定期地在私下里给这些人分发装满卢布的大信封。这些卢布从国库提出,是不上账的。 除此之外,别墅、小轿车、高档酒和食品以及其他紧俏物资,都是斯大林用以收买“忠心”的手段。 通过这些“喂养”,斯大林很快就在全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官僚阶层,这个阶层以他马首是瞻、对他惟命是从,是他得以稳坐最高权力宝座的牢固基石。 事实证明,斯大林的“子弹加香肠”的驭人之道非常成功,他使得那样一个庞大的国家整体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每一个人都非常惧怕他,他出现在哪里,哪里的人都要露出“兴高采烈”的表情对他热烈鼓掌,在他没有示意前,没有人敢停止鼓掌;同时,每个人又都渴望得到他的青睐,对他极尽谄媚之能事,以期得到巨大的利益。 然而,可想而知,当把一个国家的精英和具有独立见解的人都交给了子弹,那么占据高位的会是什么人呢?只能是领取香肠的庸才蠢才。 二战初期,德军之所以能把几百万苏军打得落花流水,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原来苏军中的杰出将领被斯大林宰杀殆尽,之后提拔的“香肠”将军毫无指挥才能。生死存亡之际,斯大林不得不从监狱中释放出幸存的将军并委以重任,这才在战场上扭转颓势。 不过,二战结束后,一切归于“常态”,斯大林就不再需要难以驾驭的能人干才了,有维护其统治的鹰犬足矣。 以苏联战时经济最高管理者沃兹涅先斯基为例。二战中,他一手统筹苏联的军工生产和战略物资体系,使得苏联在遭受毁灭性打击之后,迅速组织起高效的战时经济。然而二战结束后,他就被斯大林处决。 让人们在子弹和香肠之间进行选择,对于维护斯大林的权力来说,他非常成功。可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却是一场灾难。而且,他树立了一个很坏的榜样。 ---斯大林的驭人之道——子弹加香肠 作者: 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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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大跃进”运动动不动就给人插白旗,在战争中举白旗是表示投降,现在插白旗就是命令你投降,被插白旗的人还要戴上一顶右倾分子的政治帽子。经过了头一年的反右派运动,很多人被吓破了胆,做事战战兢兢的,因为右倾跟右派就是一字之差,戴上了这顶帽子就离“敌我矛盾”不远了。这几个小布块分为三种颜色, 白色的代表“拔白根”,“拔”的就是这次运动的“阻力”;绿色的“反稳健”表示警告,稳健在那时候是个贬义词,稳健的本身就缺乏“大跃进”的朝气,所以“反稳健”成了一种特殊术语;红的上面写“再跃进”,也可以说是个小嘉奖令。这些小牌让人想起了执法严明的足球场,裁判举黄牌是表示你犯规了,举红牌就可以把你罚下场了,而政治方面的“下场”事关终身命运,是足球场上的红牌所不能比的。 最后一张是“河南省开封第二中学”发的奖状,得奖的原因是“在社会主义大辩论和向反革命集团斗争中立场坚定斗争坚决……”。现在大体可以断定又是一起“冤假错案”,一个学校能有什么反革命集团,不过是鸡蛋里挑骨头或者是草木皆兵罢了,那时无限上纲是最有杀伤力的,“大批判”能把很多人妖魔化。奖状的主人那时候还小,不知道什么反革命不反革命的,纯粹是跟着大人和老师的指挥棒转。 ---疯狂年代的想像与荒诞
#大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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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第一张是一张贺年卡,上面的口号是“食堂巧做千家饭 吃饱吃好又吃省”。说假话是1958年的“特色”,这张小卡片睁着眼说瞎话,食堂前农民排半天队也吃不上饭,有些人家把锅砸了去炼钢,饿急了想做点饭就得搞“地下活动”。当时农民在自己家里做饭也属于违法。 另外三张是1958年吃食堂留下的饭票。凭票吃饭是 想改变农村的经济性质,可惜的是,空想不能兑现,很快就变成了泡影,农村的所谓食堂也是“短命鬼”。 ---疯狂年代的想像与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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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1958年的口号是“以钢为纲”,前面这两张“状”都是“钢铁元帅升帐”时留下的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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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从汪精卫自「八.一三」以来力主和议一直下溯到一九四○年他在南京建立政权的前夕;在这一过程中,我特别注重他的心理状态,就我所能收集到的可靠证据作判断,我只能得到下面这个看法:由于确实相信「战必亡国」,因此他一意求和,不惜以一定程度的委屈与妥协为代价。他在一九四四年十月口授的遗书中说: 对日交涉,铭尝称之为与虎谋皮,然仍以为不能不忍痛交涉……。(〈最后之心情〉,收在朱子家《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香港:春秋杂志社,第五册,一九六四年,页一五九。) 他明知「与虎谋皮」,都仍坚持应「忍痛」为之,这正是他晚年心理长期陷于愁苦状态的根源所在。这里让我重引〈舟夜〉七律的后半段: 良友渐随千劫尽,神州重见百年沉。凄然不作零丁叹,检点平生未尽心。 读了上引有关汪的种种心理描述之后,我们现在不能不承认,这几句诗把他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和盘托出,而且其委婉方式也达到了艺术的高度。我还要介绍他在《三十年以后作》中最后一首词──〈朝中措〉──「重九日登北极阁,读元遗山词至『故国江山如画,醉来忘却兴亡』,悲不绝于心,亦作一首」:城楼百尺倚空苍,雁背正低翔。满地萧萧落叶,黄花留住斜阳。阑干拍徧,心头块磊,眼底风光。为问青山绿水,能禁几度兴亡?(按汪氏词稿原迹影印本收在《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第一册第二页。「眼底风光」之「风光」两字,原拟作「沧桑」,但「桑」字尚未写,即改成「风光」了。其实「沧桑」更为写实,但出自汪的笔下,未免过于难堪耳。) 此词作于一九四三年重阳,即公历十月七日,再过两个月他开刀取出背部子弹,发现已患脊骨瘤,次年十一月十日便病死于日本名古屋医院。所以这首〈朝中措〉很可能是他词中绝笔。这时他出任所谓「国民政府主席」已三、四年,而词中流露出来的思想和情感竟和亡国诗人元遗山如出一辙。但是如果细读他的遗书〈最后之心情〉我们便不能不承认,这首词正是他当时「心情」的忠实写照。一句话说到底,汪的诗词基本上可以用「诗言志」或「言为心声」来加以概括,其中所呈现的「愁苦」决不可能是为了「求诗好」而伪装或夸张出来的。(陈克文也认为汪最后几年诗词表现了精神上的「创痛」。见《时代洪流一书生──陈克文日记》附录十二〈忆陈璧君与陈春圃〉中「独行踽踽最堪悲」一节。) ---余英时:重版汪精卫《双照楼诗词 藁》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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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和
7个月前
关于汪精卫因求和而引发的内心痛苦,最近《陈克文日记》刊布,是前所未见的第一手史料,下面将择引几则,以见一斑。陈克文曾参与所谓「改组派」,属于汪系,至一九三八年底「艳电」发表后始与汪氏正式分手。「七七」事变时他在行政院参事任上,与汪氏过从甚密,且极得其信任。《日记》一九三七年十一 月七日条载: 九时驱车往谒汪先生。……先生状甚忧郁严肃,知为时局吃紧所扰。 所谓「时局吃紧」指「八.一三」上海之战已溃败,南京也将弃守而言。汪此时通过周佛海、高宗武等与日本有所接触,已露出别树一帜以求和的意向。《日记》同月十八日条云: 上午八时,到陵园见汪先生,先生及夫人女公子等均在坐。大家面上,都罩上一重忧虑之色。见面后,先生指示地图,说明政府迁往重庆,及军事机关迁往长沙、衡阳之意。问以外交形势,先生摇头叹息,谓友邦虽有好意,但我方大门关得紧紧的,无从说起。又说,现时只望大家一心一意,支持长久,这些且勿向外宣露。停一会又说,从前城池失守,应以身殉,始合道德的最高观念;今道德观念不同,故仍愿留此有用之身,为国尽力,言下态度至沉着坚决。见面约一小时,先生说话极少,俯头踱步,往来不已,先生精神之痛苦大矣。(《日记辑录》(七)《万象》第十二卷第十期,二○一○年十月,页四七) 这是政府撤离南京前两三天的情况,汪的「忧虑」更深,内心「痛苦」也更大了。日记所说「友邦好意」则指德国驻华大使托德曼居间斡旋和平事,汪即直接参与者之一。(见《万象》第十二卷第八期,页四五─四六,十月三十一日条)但由于蒋介石不肯松口,所以他抱怨「我方大门关得紧紧的」。最后他以「沉着坚决」的态度强调继续「为国尽力」,其实即是决心求和的一种暗示。因此一个月后在汉口(十二月十九日)《陈克文日记》中有以下一段纪事:晚饭后到商业银行附近汪先生寓所,以委员长纪念周中之演说词大要相告。(按:蒋在演说中强调「抗战到底,决无妥协之可能」云云)先生言,此蒋先生鼓励群众之言也。先生旋以午后与委员长讨论时局之纲要见示,并云,余非敢动摇蒋先生之决心,弟(即「但」)有决心而无办法,徒供牺牲耳。纲要若干则,最重要者认为,敌人军事胜利后将控制我之经济与财政,以中国人之钱养中国之兵以杀中国之民。对今后的危机,可谓指陈痛切,惟积极之办法若何,亦尚付之缺如。临别先生诫云,余与蒋先生所讨论者,慎勿告人,余谨应曰唯。(《日记辑录》(八)《万象》第十二卷第十一期,二○一○年十一月,页八四) 汪氏的「纲要」主要是为他的和平主张提供一种立论的根据,其弦外之音是说:中国如改「战」为「和」,虽暂时受到委屈,却可以阻止日本取得全面「军事胜利」;如此则随之而来的一连串的可怕后果便可以避免了。很显然的,汪是想以战败的严重后果来打动蒋介石,逼他改变政策,然而并未奏效。 这里我还要指出一项重要事实,即汪精卫的主和最早是以秘密方式向蒋和国民党领导阶层提出的,并非以他个人为和谈主体。一九三九年一月四日汪覆孔祥熙(时为行政院长)信中说:弟此行目的,具详艳电,及致中常、国防同人函中,无待赘陈。弟此意乃人人意中所有,而人人口中所不敢出者。弟觉得缄口不言,对党对国,良心上,责任上,皆不能安,故决然言之。前此秘密提议,已不知若干次,今之改为公开提议,欲以公诸同志及国人,而唤起其注意也。(引自朱子家(即金雄白)《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香港:春秋杂志社,一九五九年,第一册,页二○) 这一段话完全是事实,而且除蒋之外,其它党内领袖与汪立场相同者也大有其人。周佛海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十八日的日记说:(高)宗武来,谓昨晚与孔祥熙、张岳军(羣)谈,时局仍有百分之一转机;今日上午,再与孔及汪一谈。为之稍慰。(《周佛海日记全编》,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二○○三年,上册,页九四)可知孔祥熙、张羣等都是倾向于和谈的。胡适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八日有一条日记说:晚上咏霓(按:翁文灏)来一电,说国内有「一部(分)人鉴于实力难久持,愿乘此媾和」。(《胡适日记》第七册,页六一八)同月十二日又记翁的电报云:是答我的佳电(按:指十一月八日电报),说汪、孔甚主和,蒋「尚未为所动」。(同上,页六一九) 主和派在党内忽然抬头,是因为十月二十二日广州陷落,再过五、六天武汉又陷落,军事上已呈崩溃之势。但是由于蒋「未为所动」,主和派最后还是沉寂了下去。 在中央政府完全关闭了与日本直接谈和的大门以后,汪才决定亲自出面和日本进行另一轮的秘密交涉。 ---余英时:重版汪精卫《双照楼诗词 藁》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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