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

1个月前
人死了以后会不会有灵魂?首先你恐惧什么就会成为什么。恐惧死亡是真,而死亡是假,恐惧死亡比死亡更可怕。想象一下秋天树叶开始凋零,你会因为树叶的凋落而恐惧吗?当然不会,因为你知道这是自然规律,因为你知道他还会再长出新的叶子。其实你的恐惧并不会影响死亡本身的发生,但是它会让你彻底活在死亡带来的恐惧世界里,让你成为死亡本身,它只会让死亡变成一种确定性,不只是形态上,更是灵魂上。苏格拉底有一句名言,我死了,你还活着。这谁更不幸,只有天知道。死与活只是两种不同的形态罢了。叶子没有生长出来,不代表叶子不存在,叶子掉落最后化为乌有,也不代表叶子就不存在。死亡或者失去只是一种形态上的暂时定格,就好比一把古老的椅子破碎被翻修成其他形式的艺术品一样。椅子并没有死去,只是名为椅子的形态被定格在那个当下。但是它的生命依然在延续,只是形态改变了而已,从看得见的椅子变成了看得见的艺术品。 其次,生命的魅力在于你是否看见。这里的看见不是肉眼的看见,而是量子眼的看见。什么是量子眼?就是你看见它既存在,用量子理论来说就是纠缠,或者说叫做合一。怎么理解合一呢?就举一个我经常讲的简单的例子,你吃了一块面包,面包就是被你吃掉了。但是它以另外一种形式成为了新的你,你就是他生命的延续。本质上你就是他他就是你,这就是合一。我一直有一个理论,看见就是一种滋养,陪伴就是一种生长,得到就是一种体验,失去就是一种新的显化。当我们活在合一的状态里,我们的生命就会从有限的游戏变成一种无限的存有。而合一需要具备两个条件,一个是无我,一个是兼容。这两个加在一起,就是不生不灭,这个无我就是无有分别、无有感受、无有时间、无有生死。而兼容就是无我状态下的全然接纳,来者是我,去者也是我。 最后,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平行世界当中,每一个人都是永恒的存在,你现在同时承载着过去和未来,时间和空间都是以叠加态的形式呈现的。每一个人、每个念头的产生都会分裂出不同的平行宇宙,每个人死和活的状态会在不同宇宙中同时存在。比如某个人在某个世界是医生,在另一个世界可能会成为艺术家。这个世界的医生死了不代表成为艺术家的,你死了,你和他只要在念头和频率一致的情况下,就会以不同的身份和状态神奇相遇,我们把这个通常叫做缘分。所以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你怎么知道飞到你身边的蝴蝶就不是你前世的亲戚的?你们或许只是呈现形态上不同,但是你们有可能是一个灵魂本体,只是分布在不同的平行世界当中。所以死亡并不是注销账号,只是备份了一份数据而已。紧接着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生命状态。生死就如同海浪与沙滩的关系,海浪说我死了,沙子说你只是回家。
从精神独立、人格独立走向现实生活中的政治独立,为自由灵魂开辟独立自主的生存空间,是上海独立真正的追求。 我们想要建立政权,但我们追求的不是权势,不是高官厚禄,更不是“你们都得听我的”,而是为沦陷区开创先例。 是成为政治上的发明家。 是在特定的人口和经济基础上成为文明新稳态的“点睛者”。 是让在泥潭中挣扎了千年万年的灵魂终能破壁飞去。 我们是想做那把斩断伤害链的刀。 我曾花费过无数笔墨去阐述我对伤害链逻辑和产业链逻辑的看法,我曾介绍过我对双链争持的历史和未来趋势的分析。 我看见了“伤害链”制造的痛苦,那延绵不绝,渗透于沦陷区底层民众生活中的每个角落的痛苦,我也看见了它的荒谬。 而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上海独立的支持者们,想要结束这种荒谬。 自由才该是理所当然的,奴役不是。 在至亲家人之间,爱才该是理所当然的,伤害不是,内耗不是,无止境的互相指责算帐,强势一方对弱势一方的打压,不该是。 在企业内部,各司其职携手合作才该是理所当然的,对人不对事,不择手段的互扯后腿,不该是。 在国家政治层面,政府该做的是向社会提供服务,促进社会发展,它最不该做的,正是以压制社会发展,抑制思想自由,阉割民间的创造力和自组织能力为手段维系自身的统治。 我们想要上海独立。 想要让上海,至少是上海,拥有我们和你们,拥有足够数量自由而骄傲灵魂的这一个城邦,能从这样的泥沼里挣脱出去。 想要用我们和你们的努力证明自由的灵魂能建构起属于自由灵魂的新秩序。 并以我们成功建构起来的新秩序为火种,让温暖和希望能向更远处传播。 是的,我们务实,我们会反复推想在上海建构新秩序的可能性,反复推演要如何去做,需要争取谁的支持,需要汇聚哪些资源,需要怎样的天时地利人和。 我们要打造的并不是一座空中楼阁。 但我们试图得到的也并不是许多人限于想象力只能看到的“黄袍加身”,我们的愿景并不是在上海建立一个传统民族国家,在中共帝国覆灭之后实现一场简单的军阀式割据,我们要打造的不是一个在中国历史上曾无数次重复出现过的,大家都极为熟悉的伤害链政权。 我们的梦想不是在旧的伤害链系统崩溃后迅速重建一个新的、小一点的伤害链。 不是骑在弱者的头上作威作福。 不是为牲人打造一个充满他们所熟悉的恐惧、威吓的新家园。 虽然这就是无数中国人想象力的上限。 虽然这就是无数嘲笑我们,把我们的努力指为荒诞,从所谓的现实层面分析说“不可能”的人在政治方面唯一能想到的。 但我们要打造的是一份由产业链逻辑主导的全新秩序,虽然在欧美这已经不算“新事物”,但对远东,对沦陷区来说,这是全新的,从未有过的尝试。 我们要让上海再次成为远东的欧洲城市。 成为整个沦陷区在文明模式上脱亚入欧的契机和起点。 为此我们要让我们的计划得到整个产业链阵营的支持,让上海的独立成为产业链阵营拓展其疆域时的一步,成为双链争持大势中应运而生的一环。 当你从“建构一个小型伤害链系统”的角度来审视我们现有的资源和我们未来可能获得的资源时,你是会发现“不够”。 你是可以从这样的角度,去批评上海独立的“不可能”,去分析想让上海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新生的传统民族国家,成功的希望多么渺茫。 但当你从“打造一个小型的产业链合作者”角度看待上海独立这件事,从在整个产业链阵营的地缘政治需求中选定一个角色,争取到这个角色,再扮演好这个角色的角度来推想,你会看到真实的可能。 我们准备建构的,是不一样的秩序,是不一样的国家,因此需要满足的是不一样的前提条件。 不要忘记,我们正身处于与历史旧例形成时相差甚远的新时代,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的目标、方向和手段,都更符合时代的需求。 我们是在今天这样的时代,在今天这样的国际环境里,在今天这样的人口基础、经济基础和技术条件下,尝试通过展示人格的独立,展示建构和维护新秩序的能力,展示作为新兴国家在国际社会中承担责任的意愿,成为地球村的正式成员。 我们要给那些决绝地逃离伤害链的人一个家,给想摆脱伤害链历史惯性的友邻们一个样板,给渴望从旧秩序转向新秩序的亿万人开辟一条道路,给已经站在产业链阵营核心里的欧美一个新的朋友。 我们想建构一种新秩序,在这样的秩序里你可以自由的呼吸,可以拥抱你的生活。 而我们的手段将是寻求你的支持,不是制造你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