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链

在中华沦陷区那片土地上,牛马们自古以来就没有“祖国”。 翻开史书,一页页写的都是底层牛马的颠沛流离,是易子而食,是无止境的挣扎,牛马们何曾有过能安身立命之所? 当然,这是伤害链国家的共性,是在文明的匮乏模式中,底层共有的命运。 直到美国横空出世,直到繁荣模式得以开启,一切才有了希望。 这希望就是,觉醒后的牛马们抛弃伤害链逻辑,归化产业链逻辑,从无到有的创造出真正的“祖国”来,创造出能容自己安身立命安居乐业的现代化政治秩序,创造出一个个现代国家来。 这希望就是让维吾尔人创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国家,创造出容他们安身立命之所,也是让图博特人创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国家,从此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也是让台湾人以国际社会平等一员的身份继续保有他们艰难争取到的民主和法治,让香港人以独立建国的方式得以重振他们珍视的法治传统。 事实已经一千万次向我们证明,在文明转入繁荣模式之后,人们才能安居乐业。 只有在现代化政治秩序之下,社会内部的各种矛盾冲突才能以非暴力方式解决。 所以,想要安居乐业吗? 你需要拥有一个真正的祖国,你需要让自己生活在一个能维护现代化政治秩序的国家里。 如果你无法移民,或是无法把所有你牵挂的人都“打包”带走,你就必须建国,必须意识到你的人生愿景,你对安身立命安居乐业的期盼,与你生活的地区是否能建构起现代化政治秩序,能否变成或是创立起一个真正属于你,配得上“祖国”这称呼的国度息息相关。 因为国家,因为国家这一概念对应的制度环境,是一个个具体的人建构自己生活场景的基础。 是你人生的地基。 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国度里建构生活,就象在流沙上兴建大厦。 你付出得越多,累积的风险就越高,在一朝风云变幻时损失就会越大。 所以你越是热爱生活,越是放不下种种牵挂,越愿意为你所爱的一切倾情投入,就越是需要在意自己生活在怎样的国度,你的奋斗是否有一个坚实的起点。 是的,你可以通过移民得到一个“坚实的起点”,对许多人来说这是比寻求独立建国容易得多的事。 但在即将到来的沦陷区乱世中,许多人恐怕别无选择。 中华沦陷区现存的人口体量,和伤害链系统周期性崩溃导致的生存危机,是目前的国际社会无法承受的冲击。 没有国家能接纳数量过亿的难民,更不用说以十亿计。 所以唯一的出路,在中共帝国崩溃后想活下去的牛马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创建属于自己的,真正的祖国。 就是以真正的祖国为自己的归处,为自己的庇护所。 牛马们需要属于自己的国家,象美国一样会保护自己国民的国家。 蛆国是不会保护牛马的,蛆们从来都只会把牛马当成耗材,生活在蛆国里的牛马,从来都只能在饥荒中饿死,在长安街上血流成河,在号称的“盛世”里看不起病住不起房找不到工作。 牛马们一遍遍地跪下来乞求。 乞求蛆虫们垂怜,乞求老板们支付应给的薪水,乞求银行让他们提取微薄的积蓄,乞求计生办不要因为他们生了孩子就“扒房牵牛”,乞求拆迁办不要毁掉他们仅有的家园。 你活在自己的故乡,但这故乡却不是属于你的国度,这故乡是别人的“红色江山”,是别人的父辈“打下来”的,留给他们的遗产,如果你想在这里活得象个人样,想有一块安身立命之所,你就得“拿命来换”。 用30年房贷,三代人的辛勤劳作,或是用不计生死的决绝行动来换。 岂有此理! 牛马不需要蛆国。 蛆国,是阻止牛马们拥有祖国的第一障碍。 这个已摇摇欲坠的蛆国,财政濒临崩溃,经济步向萧条,内部激斗正酣的蛆国,这正在王朝周期律治乱循环中走进乱局的蛆国,这强行把牛马和蛆虫说成“一家人”的谎言之国,是牛马们建构属于自己的现代国家的第一障碍。 中华人民共和国,这由蛆王创立,由蛆虫们维护的政权,是数以十亿计的牛马们建构美好生活的第一障碍。 而上海共和国,图博特,东突厥,晋兰,大蜀,江、浙、闽、粤,南蒙古,湖湘,荆楚……这些目前正处于酝酿期的现代国家,这些真正的祖国,才是牛马们走向美好生活的希望所在。 36年前,无数天真善良的抗争者血洒长街,从1949年开始,在蛆国治下,在一场场政治运动中,在各种维稳手段下,无数渴求公义的人蒙冤受屈,死不瞑目。 为什么? 因为你们错了。因为你们每次跪下来,都是在向敌国乞求怜悯,向根本不会怜悯你们的异族,蛆族,乞求同族的待遇。 而只有同族,才会待你们如兄弟手足。只有属于牛马的国度,只有不把人口划分成“有特权的”和“没特权的”,不建构蛆虫和牛马这种等级制度的现代国家,才能容你们安居乐业,容许你在故乡的土地上,象一个已经成功移民欧美的人一样,凭勤恳工作过上一份体面的生活。 我知道,民族发明,民族建构,在许多人眼里是一个笑话。 但这绝不会比你生为牛马却妄想蛆虫给你同族待遇那么可笑,绝不会比你妄想中共给你主持公道那么可笑。 真正可笑的是什么? 是牛马们抱团取暖,建族、建国,确实是你重建生活的唯一机会,是你重新获得你生而为人本该拥有的各种基本政治权利,从蛆国居民变成祖国公民的唯一希望,你却认不出它。
从精神独立、人格独立走向现实生活中的政治独立,为自由灵魂开辟独立自主的生存空间,是上海独立真正的追求。 我们想要建立政权,但我们追求的不是权势,不是高官厚禄,更不是“你们都得听我的”,而是为沦陷区开创先例。 是成为政治上的发明家。 是在特定的人口和经济基础上成为文明新稳态的“点睛者”。 是让在泥潭中挣扎了千年万年的灵魂终能破壁飞去。 我们是想做那把斩断伤害链的刀。 我曾花费过无数笔墨去阐述我对伤害链逻辑和产业链逻辑的看法,我曾介绍过我对双链争持的历史和未来趋势的分析。 我看见了“伤害链”制造的痛苦,那延绵不绝,渗透于沦陷区底层民众生活中的每个角落的痛苦,我也看见了它的荒谬。 而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上海独立的支持者们,想要结束这种荒谬。 自由才该是理所当然的,奴役不是。 在至亲家人之间,爱才该是理所当然的,伤害不是,内耗不是,无止境的互相指责算帐,强势一方对弱势一方的打压,不该是。 在企业内部,各司其职携手合作才该是理所当然的,对人不对事,不择手段的互扯后腿,不该是。 在国家政治层面,政府该做的是向社会提供服务,促进社会发展,它最不该做的,正是以压制社会发展,抑制思想自由,阉割民间的创造力和自组织能力为手段维系自身的统治。 我们想要上海独立。 想要让上海,至少是上海,拥有我们和你们,拥有足够数量自由而骄傲灵魂的这一个城邦,能从这样的泥沼里挣脱出去。 想要用我们和你们的努力证明自由的灵魂能建构起属于自由灵魂的新秩序。 并以我们成功建构起来的新秩序为火种,让温暖和希望能向更远处传播。 是的,我们务实,我们会反复推想在上海建构新秩序的可能性,反复推演要如何去做,需要争取谁的支持,需要汇聚哪些资源,需要怎样的天时地利人和。 我们要打造的并不是一座空中楼阁。 但我们试图得到的也并不是许多人限于想象力只能看到的“黄袍加身”,我们的愿景并不是在上海建立一个传统民族国家,在中共帝国覆灭之后实现一场简单的军阀式割据,我们要打造的不是一个在中国历史上曾无数次重复出现过的,大家都极为熟悉的伤害链政权。 我们的梦想不是在旧的伤害链系统崩溃后迅速重建一个新的、小一点的伤害链。 不是骑在弱者的头上作威作福。 不是为牲人打造一个充满他们所熟悉的恐惧、威吓的新家园。 虽然这就是无数中国人想象力的上限。 虽然这就是无数嘲笑我们,把我们的努力指为荒诞,从所谓的现实层面分析说“不可能”的人在政治方面唯一能想到的。 但我们要打造的是一份由产业链逻辑主导的全新秩序,虽然在欧美这已经不算“新事物”,但对远东,对沦陷区来说,这是全新的,从未有过的尝试。 我们要让上海再次成为远东的欧洲城市。 成为整个沦陷区在文明模式上脱亚入欧的契机和起点。 为此我们要让我们的计划得到整个产业链阵营的支持,让上海的独立成为产业链阵营拓展其疆域时的一步,成为双链争持大势中应运而生的一环。 当你从“建构一个小型伤害链系统”的角度来审视我们现有的资源和我们未来可能获得的资源时,你是会发现“不够”。 你是可以从这样的角度,去批评上海独立的“不可能”,去分析想让上海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新生的传统民族国家,成功的希望多么渺茫。 但当你从“打造一个小型的产业链合作者”角度看待上海独立这件事,从在整个产业链阵营的地缘政治需求中选定一个角色,争取到这个角色,再扮演好这个角色的角度来推想,你会看到真实的可能。 我们准备建构的,是不一样的秩序,是不一样的国家,因此需要满足的是不一样的前提条件。 不要忘记,我们正身处于与历史旧例形成时相差甚远的新时代,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的目标、方向和手段,都更符合时代的需求。 我们是在今天这样的时代,在今天这样的国际环境里,在今天这样的人口基础、经济基础和技术条件下,尝试通过展示人格的独立,展示建构和维护新秩序的能力,展示作为新兴国家在国际社会中承担责任的意愿,成为地球村的正式成员。 我们要给那些决绝地逃离伤害链的人一个家,给想摆脱伤害链历史惯性的友邻们一个样板,给渴望从旧秩序转向新秩序的亿万人开辟一条道路,给已经站在产业链阵营核心里的欧美一个新的朋友。 我们想建构一种新秩序,在这样的秩序里你可以自由的呼吸,可以拥抱你的生活。 而我们的手段将是寻求你的支持,不是制造你的恐惧。
很多人对未来没有信心。 因为在探索的过程中很少能有人对“获得幸福”有足够的把握,而且确实,我们常常遇到挫折。 在中华沦陷区建构起现代化的国家政治秩序,是个象让起点极低的年轻人寻得幸福一样渺茫的梦。 但我们别无选择,必须寻梦。 而且,即使对寻获幸福没有把握,我们也有把握结束痛苦。 我们有把握斩断伤害链的传承,只要我们不“滥生无辜”,不在暴君治下为他生育小奴隶,就算这片土地仍要承受蹂躏,往后的蹂躏也可以和我们无关,和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后代无关。 我们可以拒绝以“即使活得不象个人样也要活下去并且生儿育女”为信仰,拒绝把它当成必须让自己和晚辈一体遵循的人生信条,我们可以让传承了数千年的伤害到此为止,可以过一种没有软肋的人生。 对此我们有100%的把握。 所以,这份把握,可以成为我们抗争的起点。 不为暴君生育小奴隶,不让暴君拥有更多人口基础,从而保证暴君的统治无以为继,保证暴君必将失败,暴政必将失效,就是我们抗争的起点。 如果你愿意把暴君的失败视为抗争者的胜利,那么请你记住,我们追求幸福的努力是以此为起点的。 当我们从延续了千百年的麻木愚昧状态中清醒过来,学会拒绝传承痛苦,我们就可以坚守住这份拒绝,并对自己承诺,只有能感受到快乐时,只有对自己的幸福有把握时,才试着去生儿育女,去诞育后代。 我们可以为自己树立这样的原则。 只传承幸福不传承痛苦的原则。 并用对这原则的坚守,让自己的人生稍微容易一点,同时让这个世界的苦难总量减少一点。 没有能力婚育,没有条件婚育,那就不婚不育。 不进入没有爱的婚姻,不生育没时间精力陪伴的子女。 养儿防不了老,那就干脆不养儿。 放下对传承的执念,放下对建立家庭的执念,只要这一生。 先把这一生活好,先允许自己少些痛苦多些快乐,在寻求幸福的道路上摸索前行。 想改变世界,我们先要改变自己。 想让这个世界不再充满痛苦,我们首先要令这个世界不再拥有伤害链的人口基础,并且,为了让这个世界拥有更多快乐,我们需要让自己成为从传承痛苦的链条中脱离出来投奔幸福阵营的链环,让自己从制造痛苦、感受痛苦的伤害链系统成员,转变为创造快乐、感受幸福的“新人类”。 由此令两大阵营的人口基础此消彼长。 这世界是由人组成的,而人,是可以改变的,人口结构也是可以改变的。 我们完全可以改变自己,也在相当程度上有能力改变自己家庭的人口结构。 手段并不难想到。 通过学习改变自己,通过调整生活习惯改变自己,通过把收入投资于自身而不是婚育改变家庭,这些都是手段。 同样既隐蔽又有效的手段,还有通过迁徙改变地区人口结构,例如搬到远离父母亲戚的城市去工作和生活,这既能改变自己个人的处境,也会在客观上改变地区的人口组成。 这些改变是每个清醒过来的人都做得到的,这几乎没有风险,因为当局无法分辨你这些举动里有没有政治含义。 但这些改变能重新塑造社会的人口基础,能重新设置一个时代、一个地区的人口基础,从而令这个时代、这个地区,为抓住历史机遇,建构与人口基础相适配的政治秩序做好准备。 寻求幸福的人可以抱团取暖,可以通过脱离充满伤害的家庭和社区,聚集到一起,来建构属于自己这类人的新社区,并让这样的社区成为城市主体,由此令这样的城市有条件成为建构新秩序的基地。 一切准备都可以是无声无息的。 这抗争可以长期持续,如果暴君的统治继续,那么就让生育率持续低迷。 而如果暴政被推翻,如果上天让寻求幸福的人群重新看到希望,如果在漫长的准备过程里,你终于学会了如何令自己快乐,如何与人相爱,如何找到幸福,那就在恰当的时间和地点运用你的所学。 我们可以用拒绝传承苦难来结束苦难。 并用决心只传承幸福来增进这世界的幸福。 坦白说,要让世界发生真正的、深刻的改变,并不需要每个人都学富五车,都完成社科理论上的准备,都完成全套的公民教育。 需要的只是作为社会人口基础的大多数人都接受生活的启蒙,激活趋乐避苦的动物天性,摆脱麻木愚昧,以延续痛苦传承的生育观念为信仰的牲人状态,作出“不快乐就不生育”的人生抉择。 并在建构新秩序时,以“是否能让我放心生育”为标准,去衡量每一项与己身利益相关的决策。 很多人说,中华沦陷区愚民太多,想完成社会变革是天方夜谭。 很多人都认为在沦陷区这样的环境里,不可能培养出足够数量的,有能力建构新秩序的公民。 但人口基础是可以被改变的。 当不婚不育的年轻人聚居到对不婚不育者更友好的城市,当重视个人幸福,厌恶伤害链式家庭传承观念的年轻人搬往对他们包容度更高的城市和地区,当暴君的剥削令盲目生育的家庭因贫困缩减子女数量,伤害链的人口基础走向消亡,而至少在局部地区,更适合新秩序的人口基础成为主体,在学会了拒绝痛苦的人群中,就会有人能学会寻获幸福,并把这样的经验、技能分享出去。 世界就是这样改变的。 由人组成的世界,将因人的改变而改变。
构建伤害链,曾经是在极度匮乏的环境里挣扎求存的族群“最好”的选择。 因为在人必须吃人的情境中,事先规定好吃与被吃的次序,能让吃人者节省宝贵的体力,让部族血脉有更大的可能延续。 如果没有别的选择,伤害链,就是不得已时的“最好”。 但当更好的选择出现,曾经的“最好”,就成了荒谬。 美国,用它自身的存在,向人们展示了更好的选择。 它告诉世人,当你选择与天下人互利互惠,当你选择“自愿合作”,选择向所有潜在合作者释放善意,把对利益的欲求专注于合作创造的增量上,你就能因专注于创造财富,和无数同样专注于创造的合作伙伴一起富裕起来。 当你选择用内耗最低的方式构建起既稳固又灵活的合作关系,当你们在合作中学会合作,在维持长久合作关系时打磨出更强的合作能力,当这样的你们,一位位持续进步着的合作者,构建出更大规模、更高质量、更长时间跨度的合作群体,当你们作为群体,能用合作带来的收益滋养自己,强化自己,这样的合作就会象“炼金”一样,塑造你们这个族群。 美国找到了“更好”的选择,一种族群炼金术,一种能让整个社会因合作互惠而砥砺相成的行为模式。 这种行为模式跨越国界传播开去。 于是我们看到了许多国家的现代化,和由诸国诸族的现代化构成的,今天的文明2.0。 繁荣,是社会选择这种行为模式,坚持这种行为模式的结果。 这结果,又成为人们选择这种行为模式,坚持这种行为的原因。 这就是美国向世界展示的新选项。 一种比伤害链更好的选择。 在你不谈理想,不谈理论,只谈利益时,仍然具备强大诱惑力的选择。 逐利的人类无法抗拒这个选择。 因为从美国向全世界延伸的,是利益链条,缠绕于各国各族民众心间的,召唤他们奔向美国、模仿美国的,是利欲。 使他们忍不住要和美国人合作的,是美国人展示的利益前景,更是合作后真真切切拿到手里的收益。 于是,各国各族都忍不住,要和美国结成利益共同体。 学习能力较强的族群,和美国在文化源流上较相近的族群,则通过模仿美国这套做法,同样感受到了族群炼金术的神效,通过允许国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让国家成为了更好的国家。 在不足百年的时间内,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科技飞速发展,人均寿命延长,战争、饥饿变得不再寻常,在人类文明演化史上,万年千年间曾无日无之的匮乏之苦,一时似乎烟消云散。 这并不是因为在短短百年时间内,人类就变了,人性就变了。 这就是模式的力量。 由美国开创的,令社会能专注于创造,不必分心于内耗的社群行为模式的力量。 这种模式,用这样的力量,证明了它是更好的选择。 这种模式,其效力堪称族群炼金术的模式,也“炼”出了一个个现代国家、现代族群,更把这些归化于文明2.0的群体熔炼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 一个用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前景诱惑着全世界所有人、所有国家、所有族群去加入它,去参与这场已持续逾百年的超大规模合作的利益共同体。 加入它,你会有更好的生活。 这就是它向你提供的选择,一个伤害链之外的选择。 这是它向所有潜在合作者提供的选择。 不论你出身何地,不论你肤色、种族、宗教信仰为何。 去和美国人合作,或是和选择了美国式的合作模式的人合作,去和那些坚持“自愿合作”游戏规则的人合作。 去和已经用这套做法创造出巨大财富的人们合作,去和他们进行利益绑定,去和他们成为利益共同体,成为增量财富的分享者,去成为他们的一分子。 我希望你明白,当你认为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类能拒绝美国,拒绝美国模式时,这些人要拒绝的是什么。 我希望你明白为什么这是荒谬的。 假如你能从利益的角度看问题,你应该懂,只有利益能抗衡利益,只有一种利益的诱惑能抗拒另一种利益的诱惑。 那就是更大的利益。 美国,以美国为首的全球产业链,之所以正在成为无可抗拒的诱惑,是因为它作为利益共同体的规模之大,举世无双。 它能拿出来诱惑潜在合作者的利益,即使对它来说仅是九牛一毛,也能轻轻松松大于许多小国小族的统治者能舍出的全部身家。 更不要说它能给出的安全承诺。 即使在伤害链国家,即使在伤害链系统的上层,在那些特权阶层眼里,和美国合作能获得的利益,也远比他们能从本国的底层生产者那里榨出的血汗为多。 我相信,最擅长合作的美国人,早就在中共国内部找到了合作伙伴。 我更相信,最擅长合作的美国人,能创建出效率更高、更优越合作模式的美国人,不会因为要与中共内部的某些人合作,就变得不象他们自己。 因为不必。 那些愚蠢到看不清形势的人,是不值得争取的。 凡是能看清形势,算定利弊得失的人,都会在习近平和美国之间,在中共政权和美国之间,做出符合自身利益的选择。 即使在中共国内部,所有能合作的人,有价值的人,也都会被美国拉过去。 因为对这些逐利而生的人来说,在有更好的选择时,坚持曾经的最好,是荒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