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改革

4个月前
李江琳:中共从一九五六年在藏区展开的所谓“民主改革”以及“平叛”和“合作化”、“宗教改革”等运动,对藏民族和藏文化造成了历史上罕见的灾难。即使按照我们现在能够找到的中共机密资料来叙述,中共在藏区的“国家罪行”所展现的残酷和悲惨可谓罄竹难书。最有说服力的资料之一是人口变化。根据被列为“绝密” 的少数民族工作统计资料,一九五八年藏人人口为二百七十万,到一九六四年统计时,短短六年间人口减少了百分之十左右。我根据大量中共地方性资料统计出的数据比这个数据还要高,有些地方,例如青海藏区,人口减少程度惊人。牧区的大量成年男性因“防叛”而被抓捕,大多死在监狱中。由于损失大量男性,中共新华社的机密内参向中央报告,藏区男女比例严重失衡,有些地方性别比甚至达到一比十七的程度。在这样的数据后面,是难以想象的惨烈的人道灾难。 根据中共自己的机密资料,从一九五八年至一九六○年,藏区四千六百一十六座寺院只剩下百分之二点五(一百一十七座),以“满足群众的宗教需要”,其余悉数被拆毁、占用、破坏。如果不算“四省藏区”,仅以“白皮书”涵盖的“西藏自治区”为例,原有的二千六百七十六座寺院中,二千六百零六座被摧毁,“保留寺院”仅占原有寺院的百分之二点六(七十座)。这些留下来的寺院,也无法正常活动。寺院被系统性地毁灭,等于摧毁了藏区原有的社会结构和文化载体,对藏文化造成了灭绝性的灾难。 中共在藏区的“民主改革”、“平叛”、“合作化”、“文革”,一直到现在的“牧民定居”,对于藏人来说,无异于一种文化上的种族灭绝政策。中共的公开宣传竟然还好意思说什么“历史的选择”。“历史选择”这种历史决定论的说法,只能用来掩饰藏区曾经发生的国家罪行。其实,历史自己是不会选择的,作出选择决定的是人。藏区半个多世纪的悲惨境遇,不是藏民族自己的选择,而是中共武装占领藏区后强加给藏区和藏人的。随着更多机密和绝密文件逐渐公布于世,这种国家罪行终将大白于天下。到那一天,历史将对那些罪犯作出判决,就像历史已经对中共支持下的红色高棉作出了审判一样。 ---中共在藏区的国家罪行
4个月前
凉山彝人对“民主改革”的反抗 李江琳:中共在四川彝族地区,即凉山彝族自治区、乐山和西昌地区几个县的“民主改革”始于一九五五年十二月,采用的方法与内地土改相同,以“阶级斗争”为理论基础、自上而下的土改政策,实行“发动群众”,没收财产、划分阶级等等步骤。“改革试点”开始两天后,普雄地区的彝民首 先开始反抗。这一波反抗者为两个家支、四千五百余人。中共调集十七个连的兵力,与反抗彝民打了九天,官方记录“歼灭叛乱武装四千一百九十八人”。 从一九五五年底开始的彝民反抗此起彼伏,遍及整个凉山地区,先后共有五十六个家支、两万五千多人参加。此后的几年中,中共调动军队,组织民兵,形成强大军事力量,血腥镇压彝族人民的反抗。 官方文献透露,一九五六年,西昌地区彝族人民开始抵制中共的社会改造,各县均有彝人不同程度的反抗,共六十多个家支、一万四千多人参加。尽管中共调动了大批军队镇压,根据新华社内参的报道,一九五七年初,凉山地区反抗的彝民依然有“九四一股、五千七百二十多人,枪四千七百二十枝”,其中“表现顽抗、屡次争取无效的约占百分之三十左右”。 一九五七年,根据官方资料,中共在凉山的军事行动中,“大小战斗二千二百八十四次,共歼灭叛乱武装一点四万余人”。至一九五七年十月,凉山彝族人民的反抗终于被镇压平息。至一九五八年底,中共在西昌地区的镇压结束,据中共资料,“共歼灭叛乱武装一万余人”。 中共在凉山地区两年的军事镇压过程中,先后调动了十一个团、十六个民警中队以及十一万“自卫队”,总人数达十二万九千多人,其中正规军一万七千多人。据中共资料,“共经大小战斗四千二百次,歼敌五万五千四百六十四名,投诚一万零五百六十九名”。这些数据仅是四川地区,还不包括云南贵州等其他地区。 由于资料不足,无法统计两年“平叛”过程中凉山彝民的伤亡以及后来被捕的精确人数。有官方学者承认,在此过程中曾经出现了“平叛扩大化”;一九七九年四月,凉山彝族自治州宣布释放“一九六一年前参加武装叛乱的一百零九名服刑在押犯”,也就是说,这些人被关押了二十多年。这个数字不会是全部关押人数,究竟有多少彝人被捕入狱,多少人死在狱中,至今未见公布。 ---凉山彝族:不为人知的痛
提问:秦伟平的政治观点? ChatGPT回答: 秦伟平是一位中国社会学者、公共知识分子,长期关注中国的政治、社会问题以及民主改革。他的政治观点体现出对中国现有体制的批评以及对民主、法治、人权的高度关注。以下是秦伟平的主要政治观点: 1. 对中国现行政治体制的批评: •专制体制的反思: 秦伟平批评中国现行的政治体制过于集中,缺乏有效的制衡机制。他认为,党和政府的高度集中导致了政治腐败、社会不公和人民的自由受限。他提倡权力分立和民主监督,认为中国需要在政治体制上进行深刻的改革。 •政治透明度与公民参与: 他强调中国政治体制需要增加透明度,推动更广泛的民众参与。秦伟平认为,公民的参与权利、知情权以及对政府政策的监督是实现政治清明和社会公正的基本前提。 2. 支持民主改革: •逐步推进民主化: 秦伟平支持中国逐步实现民主化,提倡在中国政治体制改革过程中进行渐进式的变革。他认为,中国应当在尊重现有政治和社会结构的基础上,通过逐步扩大公民的民主参与,逐步实现更具包容性和代表性的政治体制。 •法治与宪政: 秦伟平强调法治对于中国政治改革的重要性。他认为,法治不仅仅是法律的执行问题,而应当是国家治理的根本框架。通过法治,国家应当保障公民的基本权利,并确保国家机关和领导者的权力受到法律的制约。 •保障人权: 他也关注公民个人的权利保障,主张尊重言论自由、结社自由、宗教自由等基本人权,并对中国当前对公民个人权利的限制提出批评。 3. 反对政治迫害与社会不公: •言论自由与媒体独立: 秦伟平反对对言论自由的压制,认为言论自由是一个国家民主和进步的基石。他批评中国在新闻和言论方面的严格控制,认为这导致了公众意见的封闭,不能有效地反映社会的真实需求。 •社会不公与贫富差距: 他关注中国社会的贫富差距和资源分配不均,主张通过政治改革和社会制度的调整,消除社会不公,确保每个公民都能享有公平的机会和社会福利。 4. 反对意识形态控制: •秦伟平强调反对一党专政下的意识形态控制,他认为,控制和扭曲真相的意识形态在中国极大地限制了公众的思想自由,阻碍了社会的进步与创新。他主张言论和思想的多元化,认为通过思想自由的碰撞,能够促进社会的健康发展。 5. 国际视野: •关注国际关系与中国的国际角色: 秦伟平注重中国的国际形象和国际关系,特别是在中国与西方国家的互动方面。他主张中国应当更加开放、透明,尊重国际规则,承担应有的国际责任,同时也在国际上争取更多的人权与民主议题的支持。 6. 社会变革与底层民众的关怀: •底层民众的权利: 秦伟平注重中国社会底层民众的权利,特别是农民工、贫困地区居民等群体的权益。他提倡通过政治改革提升这些群体的地位,增强社会保障和公共服务,保障每个人的基本生存条件。 总结: 秦伟平的政治观点可以概括为推动中国实现渐进式的民主改革,支持法治、言论自由、人权保障,反对专制和过度的意识形态控制。他提倡一个更加公平、透明、开放的社会,支持公民广泛参与政治,推进社会正义和民主治理。他的思想影响了中国的民主改革派及许多关注社会公正和人权的学者和活动家。
5个月前
陶杰:他没有铜像 有人在网上列举前港督麦理浩爵士当年领导香港,仅三千六百日,完成以下政绩:成立廉政公署、九年免费教育、拆除港九所有木屋区让贫民搬进公屋、推行“居者有其屋”而让公屋住户上一级拥有自己的低价房产成为业主、建立社工行业、推出高龄和伤残津贴、建立工业学院、演艺学院、区议会 选举。 每一件都是中国人三千年帝皇统治从未想过之事,因为麦督的政策,每一件,都把香港市民当做“人”,而不是奴隶和牲畜。 而且麦理浩是苏格兰人,私下政治倾向工党,是一个古典社会主义者——亦即十九世纪欧洲的社会民主(Social Democracy)这一系,英国前首相麦当劳和艾德礼这一支,其时西方的自由左派,尚未如今日肝硬化成左胶,是二十世纪西方文明最美好而健康的时期。 一水之隔的大陆,自称社会主义,搞了几十年,在麦理浩领导香港的同期,大量浮尸由珠江口冲下。麦理浩的社会主义政策,除了组织照顾房屋和医疗,毛泽东时代有,邓小平又改了回去,到了今日,不三不四,一样也无。 但麦理浩只是英国公务员队伍的一名文官。在英国历史上并无位置。一个三等的英国公务员,击败了中华民族七十年来夸夸而谈的前后三大喧噪: 1,三千年中国儒家文化。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麦理浩在香港,为你实践了。 2,一九四九年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麦理浩向你证明:何谓真正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不必由饿死三千万人、文革、以及大量冲来香港海域的浮尸来证明。麦理浩香港三千日,给你示范。 3,香港主权移交后任何一个嘴巴里声称他自己管治香港也行的香港特首。 至于海底隧道,也在麦理浩时代落成。这些只是硬件,与人性和心灵无关,仅小儿科而已。 让事实来说话。无人恋殖,只有崇优,包括在文化人类学的层次。 而麦理浩在香港,没有留下一具铜像。,他只在香港的绿水青山之间,留下了一条麦理浩径。 图1:爬山的前总督麦理浩夫妇 图2:1975年,英女王首次訪港,在麥理浩陪同下參觀當時入伙僅一年的愛民邨,大批居民圍觀。 图3:1979年啟用的麥理浩徑全長100公里,以時任香港總督麥理浩命名。 图4:前港督麥理浩任內設立郊野公園和麥理浩徑,獲不少市民形容為德政。全長100公里的麥理浩徑共分10段,貫穿多個郊野公園,是不少行山人士的必行路線。
5个月前
泸沽湖“女儿国”末代王妃 在欢庆“民主改革”获得“伟大胜利”的1959年冬月,次尔直玛被几个民兵绳捆索绑地押到区政府,听候宣读判决书:“被告肖淑明,又名次尔直玛,女,现年三十二岁,文化程度初中,不法地主、历史反革命,解放前作恶多端,私设法庭,吊打农民,解放后继续作恶,还向农民收取300余石租谷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惩治反革命条例》X条X款,判处有期徒刑八年……”此后,她被送到西昌黄梁关劳改农场去劳改。这个劳改农场在大山坳里,面积很大,荒凉无人,囚犯想跑都跑不出去。记得,有一回吃晚饭的时候,她从劳改食堂打了盒饭往保管室走,经过管教人员食堂时,一个管教干部喝酒喝醉了,看见她就向招手:“王妃,过来!”当然,她必须走过去站在管教干部面前,听候吩咐。那个喝洒喝醉了的管教斜眯着眼说:“往日你是王妃,而今在小民手下,来,给老爷斟杯酒!晚上还得陪我洗脚嘞!啊?哈哈哈哈哈……” 1967年刑期满了,照理该放她回家,可没有放她回家,强行留场当“就业员”。到了1973年劳改农场才“清放”她回家。家在何方何地,还存在不存在?她背着包袱,提着篮子,拄着棍子,沿着山间小道踽踽前行。一切是那样陌生,一切又是那样熟悉?路边的桃花、李花依然灿烂,山下的溪流依然奔腾不息,而她衣裙破旧,形容憔悴,孤苦零仃像个乞丐。来到当年的老房子,老房子不再存在,只有被水冲涮的泥路无言地躺在那里,还有几根孤零零的木桩。这时,来了位驾马车的老人,终于把她认了出来:“你不是次尔直玛?”她应着“哎哟,十多年了,苦受够了吧?”她苦苦一笑:“你老人家还好吧?”老人道:“别提了,1960年差点饿死,过去是贫农,现在是贫农,将来啊,懒球得说了。”她在老人的带领下,找到大女儿喇品英的家。女儿早巳长大成人,并且有两个十一岁和六岁的孩子,他们呆呆地望着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祖母,竟不知世道的迁变风云。晚上,大儿子喇品高、二女儿喇品容、么儿子喇品全,全都回来了,一家人抱着哭成一团,小小的木撂房子里全是眼泪。 1976年春后,她的阿柱(丈夫)喇宝臣回来了。自从她划为地主到坐牢的14年,夫妻分别已整整20年了。这20年恰恰是她的青壮年时代,他一直在外面当“官”,战战兢兢不敢和她接触,不敢回家,现在已白发苍苍,步履艰难七十岁的老人,他似乎看穿了世界才敢于回归故土,见他50岁的地主阿夏(妻子)。不管怎样,夫妻一场,旧情依然,她为他准备了丰盛的年饭。他坐在桌上面对一帮乞丐般的儿孙,是喜是悲看不出,俨若一尊菩萨,冷漠无言。饭后,他拉着次尔直玛的手,感慨万千地说:“你这双手变成了锯子,又黑又弯的,当年我们结婚时你的手又嫩又细,十个指头如嫩笋一般,而今……唉!都是我的错啊!我对不起您,我把您从雅安接来,没有让您享一天福……” 直到1987年她才被摘掉了地主分子、历史反革命帽子的“帽子”,恢复了公民权利,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为了革命和统战的需要,1995年她又被县上指定为县政协副主席,不久又晋升为西昌地区政协常委,政府每月给她160元补助。一家很有眼力的经济开放公司,借着泸沽湖旅游事业的起步,为她搭建了一座“末代王妃府”,凡参观照像者门票二十元整,似乎她又变成了一个活化石的商品,给人诸多联想…… ---“女儿国”末代王妃 中共管教人员要她晚上陪洗脚... 作者: 铁流 图1:末代王妃次尔直玛(肖淑明) 图2.3.4.:云南泸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