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斗

朱韵和
1个月前
劉素媛:與毛關係密切的女演員 李志綏在書中未提其名,只稱她為空政文工團員的「劉」。 原來,空軍政治部文工團的幾名女舞蹈演員,從一九六三年春起被挑選到中南海陪毛澤東跳舞,按其中一位孟錦雲的說法,「有時也住在那裡一兩天。歌舞團裡的人都不知道她們的去向,而實際上又都知道她們的去向。文 工團的領導們再三強調:不該打聽的事,就不要去打聽。」 據孟錦雲回憶,文化革命開始後中南海的舞會停了一陣。一九六七年初,她們一行五個女青年去中南海西門求見毛澤東,獲准進入。而李志綏記述的是「劉和另外陪她來的兩個女團員」進去見毛,並重新開始進出中南海。 「劉」靠與毛澤東的關係,當上了空政文工團的革委會主任,「成為紅極一時的人物」。李志綏書中說:「劉和另外兩個女孩在中南海進進出出,常常一住下來就有五天十天。」她後來懷孕,臨產時,林彪夫人葉群不知道毛澤東已沒有生育能力,親自送劉住進空軍總醫院高幹產房。產下個男孩後,葉群說:「主席生了幾個兒子,死的死,病的病。這下可好了,有這個男孩可以傳宗接代了。」李志綏書中沒說與毛「大被同眠」的「劉與另外兩個女孩」的姓名,但「劉」的名字卻可以考證出來。 如果空軍政治部文工團員中與毛關係密切的只有一位姓劉,那個「劉」應當叫劉素媛。據蕭思科《超級審判──審理林彪反革命集團親歷記》載: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林彪的兒子林立果對南京軍區空軍政委江騰蛟說:「如果吳法憲當了總政治部主任,空軍司令員人選有個考慮,想要你當。」可是,四個月後毛澤東卻將江騰蛟免了職,理由是他「反軍亂軍」。因為江騰蛟捲入與南京軍區司令許世友的權力鬥爭,毛澤東決定保許世友以鉗制林彪派系。南京軍區中的「反許派」皆倒臺。以後,空軍司令吳法憲提名江騰蛟為空軍政治部黨委書記。可是,按蕭的說法,「一個偶然的機會,空軍文工團員劉素媛把這情況告訴了毛主席。」毛澤東說「對江勝蛟不能重用」,劉素媛把這一情況轉告了吳法憲。林彪不敢忤毛之意,從此沒再給江任何職務。一九六九年林彪嫡系都在中共九大當上政治局委員、中央委員後,林接見江一家,對江說:「有職務沒職務一樣幹革命,不要看這個委員、那個委員,將來會變化的。」 這個劉素媛是誰?她有什麼「偶然的機會」告訴毛吳法憲提名江騰蛟為政治部黨委書記?吳法憲怎會把她轉告的毛的話當真,立即報告林彪?林彪怎會把一個女舞蹈演員傳去的話當「最高指示」?蕭思科的書裡完全沒有提及。 對比李志綏的書才能得出答案:那個帶了別的女人進進出出中南海,與毛「大被同眠」的「劉」,那個林彪、葉群都相信她替毛澤東下了個龍種的「劉」,就是劉素媛。她是眾位「毛澤東的女人們」中的一個重要角色。 ---丁抒:毛澤東鄧小平私生活考證
朱韵和
2个月前
主席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哪﹖ 可以说,毛泽东待之最为宽厚的女人,就是这位张玉凤了。他对她最大的惩罚就是自己的离世。他死了,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她再也不能也不敢为所欲为,再也没有耀武扬威的本钱了。毛一咽气,她忽然意识到没了靠山,缓过劲来放声嚎哭﹕ 「主席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哪﹖」 倒是 江青用左手抱住她的肩膀,笑着劝慰﹕「小张,不要哭,不要紧,有我哪,以后我用你。」 张立刻停止了嚎哭,满面笑容对江说﹕「江青同志,谢谢您。」 不久江青被捕,她反过来揭发江青「迫害毛主席」的罪行﹕某年某月某日,江青吵着要毛的钥匙﹔某年某月某日,又吵着要 分稿费,把毛气的不得了﹔某年某月某日,江青不顾医生反对,硬要给不能翻身的毛翻个边儿,结果促使毛心跳过速,面色紫涨,......这些鸡毛蒜皮的家庭 琐事,都堂而皇之加载了中共中央签发的红头文件,供「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学习。一九八○年底公审四人帮,张玉凤又出庭作证。 世态炎凉,是张玉凤最深切的体会。她患了甲状腺瘤,先在一家医院就诊,后来突然不给治了。一问,说是「上头的意 见」。而当年她的婆婆生病住院,人们巴结犹恐不及,院长亲自参加专家会诊。一九七三年八月,张玉凤生孩子,住进最好的北京协和医院高干病室。毛泽东有言, 一切费用,均由他的稿费支出。前去探望的政要显贵也不少,江青和张耀祠都送了尿布和吃的东西。张玉凤解职之后,一时竟找不到生活中的位置,在中央警卫局政治部挂了一阵子,接着转业到一个档案馆。她既没有专业知识,又无文 凭,只能干一些搬运档案之类的体力活。 一般民众很少有人不知道和不相信,「张玉凤是毛泽东的女人」。很多年以后,走出红墙的张玉凤还会在某个场合被人认出 来,并朝她指指点点﹕「这个人就是老毛的......」因为从文革过来的人都还记得,那个紧扶着毛泽东无数次出现在照片、影屏和萤屏上的年轻女人。民间流 传的毛的风流韵事,也以张玉凤的故事最为详尽、具体和生动。京夫子写《毛泽东和他的女人们》,就明言以张玉凤作为这本书的女主角。韩作写的《毛泽东情 史》,也把张玉凤正式列为毛泽东的「第六个女人」。 但流传是一回事,要证实却不能以是否流传得广泛作为依据。李志绥第一个以知情者的身份公开证实了这件事。他的回忆录 里,张玉凤是毛泽东的众多女友当中,唯一一个被他点明了姓名的。其它那些女人的名字,李志绥都隐去不谈,因为他考虑到她们还要在社会上做人,她们的家人还 要继续生活。张玉凤则不一样,她历时最久,并因此而获得巨大的权力。对于民间的传言,她和她的丈夫好象也并不在乎,至少在乎过一阵子之后便不再在乎。张玉 凤跟毛的生活又联系得如此之紧,以至于你无法单独去谈及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张玉凤是揭开那一段「历史的真相」就首先得面对的一个人。 在汪东兴、林克等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的人员跟李志绥辩论历史的真相时,张玉凤缺席。这是很能说明问题的。我们对张玉凤 名字和形象的熟悉,用时兴的话说也就是她的知名度,要超过汪东兴、林克,她又是李书中唯一被点了名的「女友」,如系捏造,完全可以站出来诉诸法律,告他一 个「严重损害名誉罪」,张玉凤的沉默正是这样。何况这么些年过去,人们的观念开放了,对以往的许多禁忌也都转持 较为宽容的态度。「毛泽东的女人」,原来也不是那么丑的事,甚至还有几分神奇和荣耀,正可以藉此搞活经济「先富起来」,如当个什么毛家菜馆「董事长」之类 的。她有什么必要为那死去的老头子并不甚好的名声,自己褫夺自己头上的这个名分﹖ 民间流传的故事,就包括了张玉凤在毛泽东身后的「名份之战」。一个皇朝已结束,先君正遭到当政者明里暗里地清算,这 个名份有什么可讨的﹖但她似乎有一种「秋菊式」的执着,一定要讨「一个说法」。她接连向党中央打了三次报告,要求为自己和孩子正名。这事儿若到了当初被她 冷落怠慢过的华国锋手里,到也就好办了。毛泽东不是说过,「你办事,我放心」么。华是个老实人,但已大权旁落,自身的位子都难保,根本没他置喙之地。党中 央也作出过决议,所有「重大问题」都必须由邓小平拍板。邓的批示是﹕「这类人儿太多。我们不要管什么李玉凤、萧玉凤,不要开这个例。郭沫若同志去世后,也 有许多女子领了孩子来提要求。统统不能承认。」倒是胡耀邦觉得应该实事求是,至少得有个妥善的安排,于是让心腹、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冯文彬,找张玉凤个别 谈话。冯文彬色胆包天,竟依仗权力,将她弄上了手,满足了巨大的好奇心,但还是没能给她「一个说法」。张玉凤一气之下,写信告到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最后 由胡耀邦出面,撤了冯的职务。 这故事的真假,尚待真正知悉内幕的人出面证实。胡耀邦已作古,冯文彬也早在这件事发生后不久死于中央党校副校长任 上,只剩下一个张玉凤还健在。然而多年的经历已告诉她,「秋菊的官司」在她那儿是打不出名堂来的。她也早放弃了讨「一个说法」的诉求,只要民间的「说法」 继续这样响亮,人生夫复何求﹖ ---毛泽东最后的女人张玉凤、孟锦云 作者:赵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