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歧视

Febe
1周前
重男轻女的家庭对女性的伤害是一生的痛。 一下来源于“姐姐当家”,王琳自述: 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却逃不掉重男轻女的思想,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不是长大就能弥补的,哪怕现在55岁了,依旧没能逃离原生家庭带来的创伤。   工作忙碌、有保密性质,于是父母就将王琳丢给姥姥姥爷照顾,一连多年能连看都不看一眼,二胎儿子出生后,却没有这些担忧,带在身边手把手的养大,要什么都满足。   七岁的王琳来到父母身边,觉得不是回家,而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家庭,她努力想要融入,却发现父母和弟弟根本没给她融入的空间。   最需要隐私生活的女孩,被安置在客厅睡觉,一张咯人、难以翻身的沙发是她在家里的容身之地,但在白天,这张沙发还要承担着座位的任务。   她的“床”成为家人随处可坐可放东西的地方,弟弟的袜子会直接脱下来扔到沙发的把手上,放着不洗,臭烘烘的熏的她睡不着,但她不敢开口,一旦开口就会引来母亲的唠叨。   哪怕屋子很小,但弟弟依旧有属于自己的房间,而她的一切就被大咧咧的敞在客厅,“供人参观”。   在家里,弟弟是被宠爱的,而她是被无视的,母亲的巴掌能毫不犹豫的扇在她的脸上,而父亲只会冷眼旁观,从来不掺和进家庭纠纷,好像王琳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她实在不理解怎么会有父母对子女差别那么大,那么的冷漠。   17岁时,她勇敢的握住母亲扇巴掌的手,坚定的说道:“你以后再打我,下次我一定会打回去。”   流着血的嘴角看起来那么的可怜,她的话让母亲愣在原地,之后再也没有对她动过手,她第一次学会捍卫自己的尊严和权力。   高中最后阶段,她拼命学习,只求能离开家,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道路,王琳成功了,优秀的成绩让她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
五岳散人姚博: 胡同痞子老油条,用侮辱女性建立“言论自由”幻觉? 赵兰健 在“自由媒体人”这个日渐滥用的名号下,姚博,也就是号称“五岳散人”的人,一直活跃于社交媒体和自媒体舞台上,以“毒舌”“犀利”“讽刺”著称。但当我们真正翻看他的发言、观察他的语言风格,就会发现,这个人不过是个披着“反思者”外衣的老痞子、老流氓、老油条,他延续的是最肮脏的胡同文化与性别压迫语境。与现代文明被道而驰。 他对女性推特用户“逃跑的韭菜”的攻击,再次刷新了人们对其人格底线的认知。我们不妨看看他用了哪些词: “大白屁股脸” “绝经黄脸婆” “灵堂” 这些词汇从哪来的?不是“独立思考”的产物,而是来自北京低层痞气的街头骂街文化。姚博从不靠逻辑、靠事实说话,他靠的,是泼妇骂街、性别侮辱、抖机灵和胡同式嘴炮,依赖“性羞辱+外貌羞辱”的语言暴力来掩盖自己观点的空洞。 1 装文人,实则痞子一条 姚博喜欢自称“文人”“知识分子”“自由撰稿人”,但他身上从未有过哪怕一丝真正文人的克制与担当。他一张嘴,满是老北京大爷式的酸腐调调——以打嘴仗为荣、以欺负比自己弱小者为乐的猥琐习气,在他的推文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所谓“幽默”是性别歧视的调料包;他的“讽刺”是针对女性身体的侮辱工具;他的“智慧”不过是十年前胡同口那群无所事事油腻老男人的口技技巧。 不是幽默,这是毒药。 2 谁给他“言论自由”的特权? 让人愤怒的是,像姚博这样的人,却总能打着“言论自由”的幌子逃脱批判。他会说:“我只是说了真话”“我是批判式表达”,可当我们看到他张嘴就是“绝经黄脸婆”“脸上粉都遮不住的灵堂气”,请问这和五道口理发店门口那种骂人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老痞子有什么区别? 在推特这样的公共平台,一个男性、一个曾在中共外宣系统工作过的“前官媒记者”,却可以如此无耻地骂一个素人女性的身体和年龄,这不仅是性别暴力的再现,更是平台治理的失败。 3 “老北京胡同侃爷”的文化毒素 姚博的语言风格,并非个人问题,而是一种恶臭文化的延续。他继承的是“北京胡同痞文化”——那种表面讲义气、实际鄙视女性与弱者的江湖气。那种文化推崇“嘴碎”“毒舌”“会骂人就是本事”,而非理性、尊重与共识。 姚博就是这种文化的化身。他从未反思过自己语言的暴力性,反而以“粉丝互动量”为荣。他甚至在推文里自称“是不是我又是幕后黑手”,暗示自己拥有控制舆论的力量。 这不是反思者,这是阴沟里泡大的老鼠自认为在指挥潮流。 4 从中共外派记者到“假装独立”的舆论掮客 我们不要忘了,姚博并非民间出身的“自由知识分子”,他的履历是中国日报社。他在2010年前就曾被派驻国外,做的是典型的大外宣工作。 外语水平有限、专业能力普通,却能外派出国,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是“靠忠诚取胜”,是体制挑选出来的外围掩护型宣传工具。当他现在换了一件衣服出来说“自己是自由发声者”,不过是“外宣+自媒体”的模式互换。 而他对“逃跑的韭菜”这样一位普通女性的恶意攻击,正是那种“体制打手式言语暴力”的延续。他不为真相服务,不为言论自由服务,他只为制造骂战、获取流量、扩大影响力服务。这是体制喷子在自媒体世界的野蛮重生。 5 老痞子“骂街自由”,不是守护的言论空间 姚博不是“犀利”,他是下作;他不是“自由派”,他是脱线的党余孽;他不是“有观点”,他是满嘴屎话的痞子嘴脸。 任何一个真正相信公义、文明、自由言论空间的人,都不应该为这种“骂街式自由”买单。 我们要批判的不只是姚博这个人,而是他代表的那类人: 一边高谈“民主”,一边羞辱女性; 一边装作“反体制”,一边沿用体制语言暴力逻辑; 一边假装是“说真话的人”,一边通过猥琐嘴脸摧毁公共对话环境。 我们必须指出:五岳散人不是“另一个声音”,而是历史垃圾桶里的舆论发臭者。 该清理了。
起因是Feebee在网上发了这样的帖子,说实话我看到之后就是觉得不妥当,因为觉得对女性不尊重,所以在底下回复了这样的帖子,结果夫妻双方群殴,我从头到尾的回复都是比较节制客气的,哪怕你们拿着造我黄谣的事攻击我,我也没有理睬,因为用P图的东西去造谣本身就是很低级的东西,相信的人脑子也不怎么好使,我确实是手欠当时把你老公从黑名单拉出来了,单纯是因为好奇吃瓜看到底是啥事,也当时在你发吃瓜的帖子点了赞,只是觉得你作为女生能够勇敢的维权很佩服,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烂人我绝不会沾染,所以你人身攻击以后我就已经拉黑,后来是因为有人看不下去截图给我了,你在评论区骂我是母狗,说我知三当三,造谣这些我也已经存证,之前我也说过对于造黄谣的是维权中的,你老公作为红三代天龙人确实是了不起,无非投了好胎,你只抓着我攻击无非就是觉得我没有背景,我确实是农村家庭出身,但我毕业以后工资攒钱来到日本,在日本的学费生活费都是自己的存款,还有在日本努力打工攒的,比你这种人高贵一百倍,我还是那句话,来路不正的钱低调一点,人狂必有祸。 至于你老公说的名单,如果真的有的话麻烦早点公开,也算是造福在日华人了,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在领狗粮,如果没有就别吹牛了,还有就是我之前不回应是因为不想和你这种烂人纠缠,不是我没有能力回应。
当我拒绝牺牲,世界开始愤怒 小时候,村里的人常说:“女娃娃是要嫁出去的,生不生都没用。”我是在陕西一个小村庄长大的,家里有两个哥哥。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我不配参与家产分配,也不会有人为我铺什么路。 长辈们不会直说你“没用”,但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提醒你:你必须听话、勤快、会做饭、能干活。只有这样,才配被叫一句“好姑娘”。 还没大学毕业,家里就分了家产,所有的地、房子、车子,家里的生意,值钱的东西,全给了我两个哥哥。我当时并没有觉得气愤,甚至有点麻木。我妈当初还让我签《放弃遗产协议声明》,理由是“省得以后扯皮”。她那样说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大学毕业后,只身去了上海,一个人租房、找工作、搬家、所有难捱的日子都咬牙扛着。 从没想过找家里帮忙。不是逞强,是明白得太早:你没有靠山,你就是自己的靠山。 后来家人偶尔来上海玩,我出钱买机票,订酒店,带他们四处吃喝玩乐。妈妈说缺钱了,我也会给她转几万块。 我不是傻,我只是希望她能在心里某个瞬间觉得,女儿也很好,甚至比儿子还争气。 可是现实一次次地抽我耳光。 我一个人来日本留学,孤身一人,学费、生活费全靠自己打工攒。连我考上大学院的时候,他们都不是祝贺,而是埋怨:“你怎么还不回国?别再折腾了,像别人一样赶紧结婚过日子不好吗?” 我后来才知道,外婆那段时间偷偷求他们给我打一万块,说“孩子在国外太辛苦了”。 他们的回答是:“她不缺钱,要是真撑不下去,自然就回来了。” 这不是拒绝金钱,而是对我的冷漠连体贴都懒得伪装。我甚至以前可笑到想要解救妈妈出来。 从那一刻开始,我决定断联。我不恨,但我不再期待。 我开始努力赚钱,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看别人的眼色。靠自己活得不差。 我也开始告诉身边的女孩:你可以不结婚、不生孩子、不伺候任何人。你可以做自己的人,而不是别人的女儿、别人的老婆、别人的母亲。 可是当我们真的这样做了,这个世界突然不高兴了。 你不结婚?你太自私。 你不生孩子?你没有担当。 你拒绝伺候公婆?你就是恶毒的女人。 你要挣自己的钱,过自己的生活?那你一定是被“西方女权”洗脑了。 每次看到网上一些男的在抱怨:“现在女孩子太现实了”“彩礼太贵了”,我就想笑——有多少女孩的“彩礼”是被父母拿去给哥哥盖房、娶媳妇的? 有多少女孩结婚后,不仅没有得到尊重,反而成为男方全家“免费的家政+生育工具”? 这些你们从来不提。你们只在意女人是不是“温柔顺从”,是不是“好掌控”。 后来有个朋友在群里转了一段文字,说现在的女性主义不过是“借口”,“是为了不承担责任的自由”等要警惕女性主义。 我看到这段话只觉得可笑又悲哀。 这个社会从未真正准备好去尊重一个完整的、拒绝被榨干的女性。当女人开始说“不”,当女人开始活得像个“人”,他们就开始说我们“堕落了”“走偏了”。 可是,对一个女性来说,真正的堕落不是她开始爱自己了,而是她一生都不敢。 如果你读到这里,感受到一点点心酸或者愤怒,那么请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感觉这些。我们之所以写、之所以说、之所以不再沉默,不是为了“反对男性”,而是为了不再消失在这场沉默的制度中。 我不再结婚,不再牺牲,不再迎合。 我也不再怕他们不高兴了。 如果你也曾在原生家庭里被轻视过,被剥夺过存在的权利; 如果你也曾以为“自己不重要”,那么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样,有一天停下来,问自己一句:“我要继续讨好,还是活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