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

朱韵和
3个月前
我问她,毛还有什么东西赠送给她? 她说,毛有诗和手稿赠她,她都已转送给人,包括宋任穷、江华、陈昊苏、陈小鲁、陈丕显、陶斯亮、杨得志、粟裕等,共有十多首诗。我问她写了什么?她说只记得一句:“来年相会在梦中”。 她说,高干中不少人都知道她和毛的关系,有的见了她还下跪叩头,叫她“娘娘”, 求她在毛面前说情,让他们“落实政策”。她和陶斯亮是好朋友,是干姐妹,她多次和毛说陶父亲(陶铸)的事,但不管用。她说理由(陶斯亮丈夫,报告文学作家)还打算写她的故事。 陈露文和毛泽东的性关系,究竟是玩伴还是宠妃?是我一直是想探清的问题。每次见面她都会谈到一些。例如三月七日,我特地安排英国资深记者梅兆赞(Jonathan Mirsky)博士和陈露文见面。在万豪酒店自助餐谈了两个多小时。那天她着一袭红色套装,短裙合身,神采奕奕。梅博士懂中文,不用翻译,对中国问题素有研究。我请陈小姐说话慢一点就行。 她说了八六年在北京被关押三年的经过后,便说明中南海伴舞的情况。她说那是一九六二年开始的一项“政治任务”:中央首长要借跳舞有益健康。那时是困难时期,她十四岁,已发育得有一米六八的个头。去中南海跳舞,对她们这班女孩有一个实际的好处,就是可以吃一顿丰富的晚餐,富强面和美味的炒菜,外面是吃不到的。她们的舞场,由空政、公安文工团负责,专为毛泽东、刘少奇、朱德三首长服务。舞场百余人,乐队伴奏,女孩子一排坐在一侧等候邀请上场。 她说是有休息室,有女演员陪毛,端茶入室,一个多小时不出来,有没有人上床?她不知道。舞会每周两次,每次要跳到三、四点钟,白天还要上班排节目,宣传演出,“非常累”。周恩来的舞场要低一级,由海政文工团伴舞。 ---中共高层只有陈云林彪不玩女人 作者:金钟 图:1997年3月摄于香港万豪酒店。左起:金钟、陈惠敏、梅兆赞。
朱韵和
4个月前
余英時從詩、史看汪精衛 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初讀汪精衛詩,便感其心魂應非大奸之人,隨電腦資訊普及,片片斷斷蒐到不少這方面資料,直到看了余英時對汪精衛「雙照樓詩詞藁」所作序文,從其詩及歷史資料來談汪精衛,頓覺雲霾漸開,一吐塊磊! 余英時是國際知名史學家,亦為舊詩詞愛好者,因而對汪在 日本侵華之時,與日共謀建立政權一事,有極大的探索興趣,誠如他在序中所言,「因此幾十年來,凡是有關汪晚年活動的記述,特別是新出現的史料,我大致都曾過目」,冀找出合情合理的歷史解釋。 此篇序文萬餘字,所舉史料甚多,經整理其重點如下: (1)當時主和並非只有汪一人,包括孔祥熙、張群、陳寅恪、胡適等,都傾向和談,黨內主和者「咸以如此打下去,非為中國打,實為俄打;非為國民黨打,實為共產黨打」。 (2)以當時情勢審度,中國科技遠落日本之後,全面戰爭一定導致亡國,所以保全華南、徐圖恢復,改戰為和,雖暫受委屈,卻可阻止日本取得全面「軍事勝利」,隨之而來的一連串可怕後果便可避免,即「敵人軍事勝利後,將控制我之經濟與財政,以中國人之錢養中國之兵以殺中國之人」。 (3)初期汪是以秘密方式向蔣及國民黨領導階層提出改戰為和,後廣州、武漢相繼陷落,軍事上已呈崩潰之勢,蔣依舊關閉與日直接談和的大門,汪才決定親自出面和日本進行另一輪的秘密交涉,至此被冠上漢奸之名,走進歷史悲劇。 余英時指出,和或戰,不過是一個民族在危機關頭如何救亡圖存的兩種不同手段,都出於愛國動機,汪明知「與虎謀皮」,仍堅「忍痛為之」,這正是汪晚年心理長期陷於愁苦狀態的根源所在。 汪古體詩造諧極高,有人認為不應以其為漢奸,否定其詩的藝術價值;也有人認為漢奸之文無可稱道,說他「巨奸為憂國語,熱中人作冰雪文」;余英時則認為「詩言志」,汪詩是「我手寫我心」,藝術造境是真,情感也是真,絕非心口不一之作。 汪死後葬在南京中山陵旁梅花山上,對日戰爭勝利後,墓被蔣命人以炸藥炸開、焚屍、揚灰,史料記載,墓中無陪葬物,身上搜出一紙,上書「魂兮歸來」,為其妻陳璧君所書,倒真應了他的詩~留得心魂在,殘軀付劫灰。青燐光不滅,夜夜照燕台。 汪投日是為國忍辱負重、苦心自吞的翻案史料,近幾年越來越多,有關他的評價也一直兩極,他生前也早預料到「後生休望真情白,末日惟期上帝公」,我從一些長輩及朋友的口中得知,當年南京的老百姓,是非常感念汪的。 ---閻鳳婷文字工作室 图:汪精卫《行书七言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