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秩序

世界史正在走向全新的一幕。 全球商业帝国,或者说产业链阵营,或者说文明2.0新稳态的完全体,正在浮现。 和过去世代不一样的人口基础,和过去世代不一样的生产生活方式,和过去世代不一样的家庭观念和样式,都已经呈现,并驱动着身在局中的所有人走向新秩序的建构。 牛马+蛆虫的伤害链传承正在崩散。 虽然蛆虫们仍对旧秩序恋恋不舍,蛆之一族仍在蛆王习近平率领下竭力挽留属于它们的光辉岁月,试图把特权传承下去,但牛马们已在或主动或被动的自我绝育。 而在全球范围内,已形成的人口规模的经济需求正迫使生产生活方式的新旧交替在各国境内加速完成,由此不断扩大必须放弃低效率的旧生产生活方式,改用新生产生活方式的人口基础。 这样的人口基础,这样的经济需求,当然会呼唤适配于自身的新秩序,呼唤由文明史上的先行者欧美列强创立并完善过的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 为了提高生产效率,再贫穷落后的国家也不得不尝试引进现代生产技术,为此要训练其劳动者掌握相应技能,要允许劳动者以最有效的形式也就是现代企业形式组织起来,并为给这样的企业创造发展环境,打造和维护相应的政策环境——从发展生产力到调整政治格局,社会的演变就这样环环相扣,无可阻挡。 好吧,也不是不可阻挡,但阻碍社会演变历史进程的代价是激起一次又一次社会震荡,不论首发在经济层面还是政治层面,其风险都是试图阻挡历史进程的人难以承受的。 仍在试图挽救蛆虫+牛马旧式格局的中共帝国特权阶层看不懂这样的大势。 他们会一次又一次激起社会动荡,螳臂当车然后粉身碎骨,“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许多身在局中者也没能看明白大势,没能看清楚,在历史进程中,站到新稳态一侧,促成新秩序的“顺产”,才是减少社会震荡和各种代价的最佳方式。 但随着时间推移人们会渐渐看明白的。 人们会发现令一国一族一地的政治秩序与其经济发展水平、人口基础的演化进度相适配的重要性。 会发现,就象给小学生配上小学课本,给中学生配上中学课本一样,在经济发展水平和人口基础转变的不同阶段,为发展中的社会搭配不同的政治制度、政策建议、家庭观念和文化观念,促成发展进程的“顺产”,能让社会支付的代价、承受的痛苦降到最低。 越来越多的人会意识到这一场文明转型的真实性,意识到我们需要从过程中学习,再运用学习成果令转型更加“无痛”,我们需要整理出转型过程中的“用户须知”,为正处于转型进程中的国家、族群提供教程。 从伤害链走向产业链的教程。 而且我们需要从个人层面到企业层面到族群层面到国家层面的全部教程。 社科学界需要在这些领域发力。 专家们需要研究并告诉脱离伤害链归化产业链的个人和家庭,该如何治愈曾经的心灵创伤,该如何应对“文化休克”,和该如何面对与自己父辈、自己儿女间那些跨文明稳态的代沟。 也需要告诉脱离伤害链阵营加入产业链阵营的族群和国家,该如何评估自身的发展程度,如何选择当前阶段最适合自己的制度并进行秩序建构,以便让巨婴族、巨婴国循序渐进,成长为“小学族”、“小学国”,再成长为“中学族”、“中学国”,一路向上。 我们需要学会在各个层面都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我们需要意识到,这世界在成长。 我们自己在成长在改变,别人也在成长在改变,从欧洲到非洲,从最先进的国家到最蒙昧的国家,从个人、家族到族群,一切都在前进,而且在加速前进。 正在发生变化的不止是中共国。 美国也正在面临自身的秩序震荡和重构。 欧洲也是。 全球化已令欧美的经济基础和人口基础发生了巨大而真实的改变。 当欧美列国的经济基础与沦陷区经济基础通过贸易往来,形成了现在看来几乎无法斩断的分工合作关系,形成了一个经济层面的“共同体”,一个同样呼唤着与自身发展程度适配的政治秩序的“共同体”,欧美就只能面对因政治秩序与现有经济基础和人口基础不适配所致的震荡,在建构起与之适配的政治秩序前,震荡将反复发生。 在有人意识到问题,并建构起与已全球化的经济基础相适配的全球新秩序前,全球性的政治震荡、社会震荡将反复发生。 欧洲各国内部的震荡,美国内部的震荡,中华沦陷区的震荡,正发生和将发生的亚非拉各国的震荡,都是同一场“超级地震”的局部。 是世界由文明稳态1.0转向文化稳态2.0时的磕磕绊绊。 新秩序正在生成。 在美国生成,在欧洲生成,在亚洲生成。 二战以来的和平秩序已到了改变的时刻,当美国人用把川普选进白宫实现了对旧秩序的扬弃,即使川普和他的团队无力完成对新秩序的打造,新秩序也会应运而生。 会依托于现存经济基础和人口基础的秩序建构能力,在经历了一次次震荡后,涌现出来。 这就是上海独立、沦陷区社会转型的时代背景。
在中共政权崩溃,帝国解体时,支持各族各地建国者乘时而起,建构起属于自己的新秩序,在本质上,是支持世代牛马的人们建构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你可以认为这是荒诞的,如果在你心目中红色中国的统治将永不动摇,而牛马人生的传承将永远延续。 但拒绝永为牛马真的荒诞吗? 当然不。 所以,尝试建构一种非牛非马的生活,尝试建构容许人们不再牛马一生的政治秩序,并不荒诞,不但不荒诞,而且是历史的必然,是在欧美国家的民众已经摆脱了牛马传承,改开时代短暂的信息开放已经让沦陷区民众知道“牛马传承是可以摆脱的”之后的民心所向。 去尝试建构新秩序,是不再甘为牛马的人民必然的选择。 即使在探索过程中免不了挫折,有时会走弯路,但至少在公投独立这个环节,民心民意会作清晰的表达。 各族各地的独立诉求会得到民众的充分支持,独立建国在法理上并不会有障碍。 在外交方面,一旦中共政权自身撑不住了,以它在国际社会里的“好人缘”,周边邻国如台湾、日本、韩国和东南亚诸国在承认沦陷区各族各地公投建立的国家时,决不会有心理障碍。 未来需要在经济层面互助合作的各族各地新兴国家也会通过彼此的外交承认,强化彼此的国家地位。 在确认会尊重彼此的独立地位后,各族各地的秩序建构也就能互不相扰,大家上面都不会再有中央那种“婆婆”横加干涉。 当然,建设是艰难的,每个新兴国家的建设都不会一帆风顺,各族各地都有自己需要解决的问题。在秩序建构方面,在恢复经济时,意想不到的困难一定会出现。 但那是在亿万民众摆脱了牛马人生之后,在对新生活展开探索时才需要担忧的问题,也是和不堪回首的牛马人生相比,可以接受,更可以克服的问题。 人们会有机会过一种新的生活,在自己的生活里建构一种新的秩序。 在社会层面,这体现为国家政治秩序,在家庭里,在个人生活中,这会体现为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但对许多当代人来说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新,在改开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其实已经在欧美电影电视节目里看到过这样的生活方式,看到过别人在家庭内部是怎么相爱、怎么相处、怎么沟通,怎么坚持尊重彼此的。 许多人不但向往着这样的生活方式,而且早就开始了模仿。 上海独立的底气在哪里? 在这里。 我看得到这几十年间民情民意的改变,看得到不甘为牛马也不甘为蛆虫的人数正在增长,我看得到已经在个人生活中尝试建构并成功建构新秩序的那些人,他们不但真实存在,而且数量在飞速增长。 这样的人,需要从旧秩序中独立出去。 从旧式的家庭秩序中独立出去,从旧式的帝国秩序中独立出去。 寻求独立的上海,是这类人的精神家园。 当我们站出来大声疾呼“上海人不是中国人”的时候,我们要展示的,是对帝国旧秩序的决绝扬弃。 是对牛马人生的扬弃,对“很能吃苦”,“能吃苦就多吃点”的人生观的扬弃。 当我们寻求上海独立的时候,我们想建构的并不是一个以血缘、族裔等生理特征,以籍贯、出生地、语言来判断一个人身份归属的传统民族国家。 我们想建构的是一个现代化国家,一个属于现代人的,容许不甘为牛马不愿为蛆虫的现代灵魂栖居的家园。 因为如果没有这样的家园,象我们这样的灵魂即使生活在所谓的故土也只能永远流浪。 因为我们不是牛马,牛棚怎么能是我们的家,我们不是蛆虫,粪坑怎么能是我们的家。 在我们开始追求独立的时候,我们首先获得的是精神上的独立,是与牛马蛆虫式的人生愿景的割席。 在我吁请你们理解上海独立,支持上海独立,并理解和支持各族各地独派的独立诉求时,我希望你们也一样,意识到,并加入这场与牛马蛆虫式人生愿景的割席。 不要再含含糊糊暧暧昧昧的任自己被裹挟在那样的人生愿景里了。 做帝国的臣民,做蛆王座下的奴隶,永生永世活得那样憋屈,你真的甘愿么? 麻木不仁的生,麻木不仁的死,在苦难人生里坚持繁殖,一代一代把恐惧、焦虑、痛苦传下去,看看这帝国里老人混浊的双眼,看看孩子们稚嫩的脸颊,你真的愿意么? 还是说,拒绝做旧秩序的维护者,尝试做新秩序的开创者,支持上海独立,支持香港独立,支持台湾、东突厥斯坦、图博特人,支持江浙闽粤的独立诉求,更符合你自身的利益也更符合你自己的心意呢? 你拥有一个自由的灵魂吗?你希望自由的灵魂在这世界上有一块存身之地吗? 我们寻求的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我们只是要为改开时代的既成事实,为今天已经存在的人口基础,为在沦陷区已经占到一定比例的向往自由的灵魂,拥有现代生产生活能力的人们,为不愿再次堕入丛林泥沼的人们,谋一隅安身之地,以抵御旧秩序旧帝国的步步进逼。
贸易战仍在继续,中共国民企正在死去,中共国打工人正在支付代价,陷入失业失婚失去希望的绝境。 那么在中共国体制内谁会付出代价呢? 是坚持“不跪”的习近平吗? 是似乎已放弃对细节的操控,只作方向性决策的习近平吗? 当然不是。如果不打破常规,按中共一向以来的政治逻辑,背锅的人当然是干活的人。 贸易战失利的政治责任,造成经济危机的政治责任,会归于干活的人。 而经济后果当然也由“干活的人”承担,由亿万打工人,无数民营企业,各行各业懂技术却不懂政治的人承担。 所以不必支付代价的人会乐见贸易战的持续,会乐于看到自己在官场里的对手左支右绌,会因此放任事态发展,让这场贸易战继续打下去。 他当然不急。 该急的又不是他。 川普急,是因为川普必须急美国消费者之所急,急美国投资人之所急,急构成他执政基础的美国选民之所急。 受影响的企业,包括中共国企业和美国企业、欧洲企业都会急,是因为企业无时无刻都在面对市场上的竞争,竞争压力令他们渴望消除哪怕最微小的不确定性。 可习近平不需要急,他只要稳坐钓鱼船笑看风云变,看着技术官僚们穷思竭虑却无计可施就好,他只要坚持不给出明确指令,并一次次把失败的责任推给具体执行部门,斥责永远不会缺的背锅下属就好。 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在中共国作为经济体已处于濒危状态的时候,核心决策层还在内耗。 内耗的结果就是在贸易战持续进行时,中共政权并不会作出有意义的应对,不会拿出资源和决心“救经济”。 因为这对习近平不利,也因为拿出资源和决心并承担相关政治风险,虽然整体有利于改开受益者群体,却对站在风口浪尖的技术官僚们个人不利。 是的,从利益牵扯和人性基本盘角度分析你会看到,拖,等别人出手,等事态发展到无可挽回,是中共内部的“一致意见”。 在贸易战议题上,他们会拖,在拿掉习近平,彻底推翻中共中央这类事项上,他们也会拖,奇妙的是在迅速朝鲜化以求建立新维稳模式等事项上,他们还是会拖。 他们没有勇气面对改变。 而没有勇气面对改变等于拱手让出对未来的主导权。 让给谁? 让给积极应对的人,让给美国人,让给在已经成型的全球化经济基础上正悄然涌现的新秩序。 双链争持,阵营分化,当伤害链阵营应对迟缓走向衰落,产业链阵营的崛起就无可阻挡。 当中共国体制内人士没有勇气在贸易战中作出积极应对,并由此争得一份话语权,对新世界新秩序的主导权就会由那些积极行动起来的人拿到。 首先,是对个人命运的主导权。 这份权利会属于积极改变自己无力处境的人,包括润出去的打工人,及时转移方向的投资人,快人一步搬厂搬家的老板们。 在这样的情势中,尽快逃离中共这条将沉的大船才是当务之急,尽力保住自己与产业链阵营的联系,才是求存之道。 其次,是对未来地区发展方向的主导权。 如果一个人能理解现在正发生着什么,理解在中共的持续内耗下,在现政权对经济危机坚定不移的不作为之后,经济危机一定会召唤出社会危机,并由此召唤出社会对新秩序的需求,他就能理解,这对敢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提供新秩序的人来说是怎样的机遇。 只要敢登高一呼,你就会要人有人要枪有枪的时刻,快要到了。 最后,则是与新秩序下的全球各国谈合作谈交易时的主导权。 “列强想瓜分中国”这话已经被中共宣传系统念叨了许多年,恐怕是快要成真了。 但这瓜分并不是领土意义上的瓜分。 在中共逐渐丧失其社会治理能力后,在全球贸易体系需要“世界工厂”,但中共政权已经不受信任,中华沦陷区不可能在政治上不作改变而继续担当“世界工厂”职能之后,列强会在盘整、重构产业链的需求下,瓜分现在仍滞留在中共国境内的各种资源,那些对各国振兴其本国制造业有价值的资源。 想承接中共国制造业“遗产”的国家会瓜分掉中共国正在萎缩的产业生态里残存的技术骨干、创意人才,会瓜分掉可以搬向亚非拉地区的生产线软硬件各项设施。 列强会瓜分掉中共国在改开时代培养出的“能干活的人”。 除了特权阶层和纯种牲人之外的一切有价值人口都会被瓜分。 只是瓜分的形式,除了移民,还有索性在沦陷区拿下一块区域的控制权原地恢复生产能力这个选项。 还有扶持想要的原中共国制造业重镇实现地方自治乃至独立建国,把超大型工业园区建成亲欧亲美的政治飞地这种选项。 从中共当前对贸易战的应对无力向前推演,最终事态发展到列强瓜分中共国制造业残存资源,几乎是板上钉钉。 只是,选择把残存资源“搬”到列强本土还是把残存资源“留”在列强打造的飞地,就要看哪种方式性价比更高了。 在这样的抉择时刻,残存的制造业资源是“搬”还是“留”,主导权并不会完全落在欧美列强手里。因为性价比取决于在届时的沦陷区,在特定地区内构建秩序的难度。 是把一座工业园整体搬迁到欧美更昂贵,还是向这座工业园派出一支护卫队更昂贵,取决于届时决策者对军事风险和政治风险的评估。 而在降低“留”这个选项的军事风险和政治风险上,在地的行动者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