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入侵乌克兰

4个月前
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三周年之际,习近平与普京又一次高调通话,重申中俄“无上限”伙伴关系的稳固性。习近平强调中俄关系具有“强大的内在驱动力和独特的战略价值”,不受“任何第三方影响”,并称两国是“搬不走的好邻居”和“患难与共的真朋友”。普京回应称发展对华关系是俄罗斯的“战略选择”,不受短期事件或外部干扰影响。这种表态是对2022年2月两国宣布的“无上限”伙伴关系的延续和强化,意在向外界展示中俄联盟面对西方压力时的韧性。尤其是在美国总统川普上台后推动俄乌和解、试图拉近美俄关系的背景下,这次通话被视为双方对彼此承诺的再确认,防止外部力量在中俄间“打入楔子”。 川普自2025年1月就职以来,展现了对俄罗斯的接触意愿,例如通过沙特促成俄美会谈,意图快速结束乌克兰战争。这让中国担忧俄罗斯可能减少对其经济和外交的依赖,尤其若美国放松对俄制裁,中俄间的能源贸易和技术合作可能受影响。习近平在通话中支持俄美对话并表示愿“协助和平解决乌克兰冲突”,表面上展现中立姿态,实则是在试探俄罗斯的底线,同时确保中国在俄乌问题上的话语权。普京向习近平通报了俄美接触情况,并重申致力于消除冲突“根源”,暗示不会轻易妥协,这为中国提供了信心,中俄关系短期内不会因美俄互动而动摇。 通话选择在乌克兰战争三周年这一敏感节点进行,具有强烈的象征意味。中俄借此展示团结,不仅是对西方制裁和孤立政策的回应,也是对全球南方的表态——两国将继续深化战略协调,挑战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习近平提到的“中俄关系为国际关系注入稳定性和正能量”,以及普京强调的“两国在国际事务中的稳定作用”,都指向一个共同目标:打造一个多极化的世界格局。这与两国近年在金砖国家、上海合作组织等框架下的合作一脉相承。 从务实角度看,这次通话也为中俄关系注入了具体内容。普京带来了俄罗斯央行行长、财政部长等经济高官,显示出对华贸易和投资的迫切需求。两国讨论了包括在争议岛屿共建港口、与朝鲜协商航运等在内的经济合作项目,表明俄罗斯在西方制裁下愈发依赖中国市场,而中国希望通过这些合作巩固对俄资源(如能源、稀土)的获取渠道。双方还确认将联合纪念二战胜利80周年,强化历史纽带,为接下来的“中俄文化年”活动铺路。 中方宣称对俄罗斯的援助合作是上不封顶、下没有底线。还有一个说法是所谓的「肩并肩、背靠背」,当时人大委员长栗战书去俄罗斯还明确地说中方将对俄予以「策应」。所以说没有中共的支持,俄罗斯的战争早就打不下去了。中俄长期捆绑在一起,对西方不利,川普明显想拆散他们。但习近平和普京都不希望哪一方立即倒向美国。习近平最害怕普京倒向美国后对中共形成制约,所以他必须出面向普京再次强调亲密关係。 习近平在这个敏感时机和普京通话,体现了他深深的恐慌。习近平的恐慌来自两个因素。第一,在俄乌和平停战谈判中,中共被彻底排斥在外。第二,中共希望应当事人的要求参与促进和平方案。但是到现在为止,俄罗斯没有任何一次在公开场合提出要求中共参与和平谈判。 过去乌克兰曾经希望中方在俄乌停战中发挥重要作用,拜登政府也希望中方能够让俄罗斯停战,但是中共置之不理。现在看来,川普提出来的方案普京是能接受的。中共此时站出来想扮演一个调停者的角色,但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搅局者,就是想通过俄乌各自提的条件,来进一步分化瓦解美欧同盟。 一旦俄罗斯倒向川普,对于习近平来说,过去这些年对俄的援助实际上是打水漂了。所以习近平在关键的时刻给普京通电话,强调双方特殊的关係,是基于现在这种国际政治微妙的变化。他急于想告诉普京,你千万不能倒向川普。 美中俄的三角关係,在过去一直是中美联手遏制苏联,后来又遏制俄罗斯,近几年中俄开始联手挑战美国权威,借著俄乌停战谈判的机会,又会转变成美俄联手围堵中共。这场三大巨头参与的大戏,就看谁能够占据主导。但对俄罗斯来说,和美国走得更近的可能性更大。
致沃尔兹先生与卢比奥先生的公开信 尊敬的先生们, 沃尔兹先生,今年6月,我与您一同参加了诺曼底登陆80周年纪念活动。您与我的两个跳伞女儿一同从C-47飞机上跳下,降落在圣米歇尔山。 卢比奥先生,我一直以来都非常尊敬和欣赏您的勇气与清晰的判断。 我写信给您两位,不是作为批评者,而是作为一个希望看到你们成功、并期望俄罗斯入侵乌克兰能够得到公正结局的朋友。 你们两位此前都曾为乌克兰辩护。你们都公开承认俄罗斯侵略的邪恶本质。沃尔兹先生,您甚至在2019年训练乌克兰人如何使用“标枪”反坦克导弹对抗俄罗斯军队。 三年前的今天,俄罗斯发动了全面入侵乌克兰。我有朋友的亲人就在今天这一天被杀害。 今天,2月24日,数百万的人正在悲痛。不是仅仅因为普京,更具体地说,是因为美国以及你们的领导团队通过持续散布关于俄罗斯入侵的道德模糊神话,给普京提供了某种认可。 如果不加以纠正,过去一周所展现的姿态将代表美国历史上最大的外交政策转变。更重要的是,它标志着从以自由为基础的价值观转向一种你们两位曾经反对过的交易性“强权即正义”方式。 我写这封信是带着恳求的。我请求你们澄清事实,让人们毫无疑问地知道你们站在被压迫者一边。 我理解为任何总统服务的挑战。你们的使命是执行总统的政策,我尊重这一职责的复杂性。 然而,有些底线是绝不能逾越的:为21世纪最大的战争罪犯开脱责任,是其中之一。 你们两位似乎已经越过了这条线。 这不仅仅是政治问题。这是关于真相的。当你们否定这场战争受害者的历史、身份以及他们事业的正义性时,你们伤害了那些正在遭受痛苦的人的心。 在这个庄严的纪念日,我敦促你们纠正错误。关于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必须没有任何模糊之处,必须明确谁对谁错。 有些错误是可以恢复的,但这不是其中之一。这是根本性的,它超越了政治。它关乎良知。 这种极端的道德转变会在你们的监督下发生吗?希望不要。 你们可以立刻做两件事。 首先,纠正错误,拒绝再传播关于泽连斯基总统和乌克兰战争的谎言或半真半假的言论。其次,利用你们的影响力促使特朗普总统也做同样的事情。 你们两位有着漫长的政治生涯。我恳请你们不要让这个历史时刻留下任何关于你们立场的疑问。在自二战以来最大的陆战中,道德上不能有任何模棱两可。 此致 敬礼, DW·菲利普斯律师 乌克兰故事 (ChatGPT&Grok合译)
4个月前
6个月前
转译 美国“外交事物”杂志发表了与国务卿布林肯的对话 题目是:美国外交政策的动荡时代 2024年12月18日 在过去四年中,自美国总统拜登就职以来,地缘政治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使战争重返欧洲;10月7日,哈马斯对以色列的袭击点燃了本已混乱的中东地区的冲突;而中国在台湾海峡的挑衅行动再次将焦点拉回印太地区,使其成为潜在的战场。 在此期间,美国国务卿布林肯一直掌舵美国的外交政策。他穿梭于各国首都,与盟友和对手谈判,并帮助塑造美国与世界互动的愿景——这种愿景他最近在《外交事务》杂志的一篇文章中详细阐述。 如今,在特朗普即将重返总统职位之际,布林肯回顾了美国当前面临的地缘政治挑战,并为未来的外交政策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教训。 丹·库尔茨-费伦: 布林肯国务卿,非常感谢您在世界局势如此复杂的情况下抽出时间接受这次采访,同时也感谢您为《外交事务》11月/12月刊撰写的文章。 布林肯: 谢谢你,丹。很高兴和你交流。 丹·库尔茨-费伦: 您的文章开篇就提到当今世界的争议性和复杂性。因此,我想从您对当前全球格局这一极具挑战的时刻的分析开始。我想象不到,当您四年前刚接任这个职位时,您会预料到欧洲和中东会爆发如此大规模的战争,中国几乎每天在台湾海峡和南海的挑衅,以及美国情报界对普京核威胁的严重担忧。 在我们探讨这一届政府的政策应对之前,我想请您回顾一下,过去几年或几十年间,是什么力量或决策将我们带到了今天这样一个不太有序的地缘政治局面? 布林肯: 丹,我认为很明显,我们正处于一个新时代,一个新阶段。冷战后的时代已经结束,现今正展开一场激烈的竞争,争夺未来世界秩序的主导权。我们看到一系列修正主义国家以不同的方式出现,但它们都希望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维护其专制统治,并以对自己有利的方式重塑国际体系——无论是伊朗、朝鲜、俄罗斯,还是以不同方式表现的中国。 此外,还有技术变革的极端迅速发展,也对此产生了重大影响。 再者,我们还需要回顾当我们上任时所继承的局面。现在可能很容易被遗忘的是,那时我们面临着一系列严峻的挑战:自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危机,百年来最严重的全球卫生危机,国内的民主分裂,以及正在解体的盟友关系和伙伴关系。还有一种普遍的全球认知,即这些对手正以新的方式联合起来,认为美国正在不可逆转地衰落。 这一点容易被遗忘,而人们也往往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能够让美国重新处于强势地位的努力。通过历史性的国内投资——无论是基础设施建设、芯片与科学法案,还是《通胀削减法案》——我们恢复了国家竞争力。如果你看看我们现在的状况,不谈失业率的历史性低点、通胀率下降到主要经济体羡慕的水平以及家庭收入的增长,你会发现尽管许多人还没有完全感受到这些好处,但我们确实正朝着好的方向前进。、 外国直接投资是一个被我们忽视的重要指标之一。我们不仅是全球最大接收国,也是最大投资国。这些外国直接投资关系反映了对未来的信任和信心。没有信心,人们是不会进行投资的。同时,这也在显著减少我们对某些国家,比如中国的依赖。 因此,我们得以通过这些努力恢复竞争力,同时重新参与、重新投资、重新振兴,甚至重新构想我们的联盟和伙伴关系。结果是,尽管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更具多样性、复杂性和挑战交织的世界中,但我们在应对这些挑战时处于一个更强大的地位。 丹·库尔茨-费伦: 让我来重点讨论一个让许多人感到意外的方面,即一种似乎早已成为过去的战争形式的回归。显然,在特朗普阵营中,这个话题有其政治版本的讨论,但如果我们深入一点,这确实像是一个系统性的变化,也将是您和美国政策制定者未来需要应对的问题之一。 您如何理解这一系统性变化?在中东和乌克兰,是什么原因促使这种看似已经成为历史的战争形式重新成为美国外交政策的核心关注点? 布林肯: 一些国家基于各种原因做出了这样的计算,认为这种方式能够推进它们的利益。此外,它们也以不同的方式进行联合——大多数是出于便利的“婚姻”,而不是基于信念,但这些联合仍然产生了影响,这些是它们选择的结果。 我们可以分别来看这些情况。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并不是从2022年才开始的,而是始于2014年。更早之前,俄罗斯对邻国的侵略行为,比如试图重建一个“大俄罗斯”或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施加势力范围,可以追溯到2008年的格鲁吉亚战争。当时,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有20万名驻军。因此,我们当时的资源和注意力都被牵制住了,而如今随着结束伊拉克战争和美国历史上最长的阿富汗战争,我们解放了资源,也重新集中了注意力。 但俄罗斯这些努力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并在2022年对乌克兰的再次入侵中达到高潮。中国也同样毫不掩饰它的意图,至少从2015年开始,中国经济上明确表示要主导未来的产业和技术。而除此之外,我们在那段时间还看到了一种更加公开的对外侵略政策以及更具压迫性的国内政策。这些变化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而是逐步发展的结果。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