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

31岁,能改变一个国家的方向? 查理·柯克做到了。 他不是总统,也不是亿万富翁。 他只是一个,在大学校园里宣称“美国是史上最伟大国家”的年轻人。 而他不只是说出口。 他把它,变成了一个运动。 在一个人人都说“家庭是枷锁”“孩子是负担”“婚姻是过时产物”的年代, 他站出来说: 不是这样的。 他告诉年轻人: 婚姻,是最高的召唤。 孩子,是最大的祝福。 美国,值得你热爱、捍卫、传承下去。 你以为他说的是保守主义? 不,他说的是信念、牺牲、和生命的意义。 他不是靠高喊口号,而是靠行动让人信服。 他在大学里、播客中、电视上,选择跟持不同意见的人正面交锋。 不是撕裂,而是对话。 不是避战,而是握手。 他活成了这个时代最难做到的一件事: 敢于温和,勇于站立。 你看今天的场面就知道: 数十万人聚集,国家元首出席,全球媒体聚焦。 这不是一个“活动组织者”的送别, 这是一场文明的告别,也是新篇章的开始。 这不是关于左派还是右派, 而是关于一个人如何让信仰穿透时代噪音,击中人的心。 柯克的离世让人惋惜, 但他留下的问题更值得回答: 你愿意像他一样活得有重量、敢于相信、敢于传承吗? 他说得很简单: “想要有意义地活着? 去结婚,去养育孩子,去热爱你所拥有的一切。” 这一代,有人迷惘、愤怒、逃避。 但也有人 像查理·柯克, 选择在风暴中心,举起灯塔。 他说:我们不会永远活着, 但我们可以把真理传下去。
现代人的家庭观念是有问题的。 问题在于绝大多数人对“为什么要构建家庭”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模糊的,或是,走偏了的。 太多人以为构建家庭仅是为了“让我自己幸福”了。 但这是个很不负责任的想法。 因为除非你婚后不生孩子,否则,“让我自己幸福”这个目标一旦和育儿过程中的艰辛、劳累相冲突, 婚姻的价值对你来说就变得虚无。 当然,在伴侣的幸福与你追求的个人幸福相冲突时也是如此。 不客气地说,以“让我自己幸福”为结婚的目标,实际上是试图把婚姻和婚姻中涉及到的别人当成工具,当成达到“让我幸福”这个目标的踏脚石。 工具不好用你就会想换,对吧? 所以结婚又离婚变得越来越普遍。 如果不从传承的角度去看待婚姻,不从孩子利益的角度去看待婚姻,人们对婚姻生活的得失就不可能有正确的估计。 因为婚姻本是“爱的十字架”,是传承的重担,是准备好了去背负的人才担得起的。 决不是许多人想象中的“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决不是从此有一个爱你的人围着你转,为了让你幸福劳心劳力,从此有你生下的孩子对你忠心耿耿,唯命是从,你指东他不敢打西。 决不是象许多婚后对伴侣和孩子有无限怨言的男女曾以为的那样,“结了婚就可以开始享受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对婚姻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为什么那么多人在脱离不完美的原生家庭进入同样不完美的新家庭后会大失所望? 因为纯正、完整的古老传承已失落,而应该能指引现代人构建起和睦稳定家庭关系的新传承还未成型。 古老传承,并不会放任两个少年男女轻率缔结婚姻关系。 在人皆早婚的时代,婚姻通常由大家长包办,相应的则是大家族会提供小家庭草创期需要的各种资源。 古人并不会等到年轻人身心都完全成熟,能承担起传承所需的一切之后再结婚。 如果说没有家族在背后支持的婚姻,是一场传承团队的草创,是一场类似创业的冒险,是一次无经验者对投入全副身家开创全新商业模式的冒险,那么有家族在背后支持的婚姻,就象在大集团的支持下开分公司,或依托于成熟的商业模式,在前辈的指导下开新连锁店。 现代的新婚夫妇往往是笨拙的,虽然他们自己在结婚之前通常都觉得自己准备好了,自己很成熟,已深思熟虑。 但当你意识到婚姻之于现代人等于创业,并用创业成功的概率去对照婚姻成功的概率,你会发现,对婚姻后悔的人绝不比对创业后悔的人少。 而能找到成功的相处之道的人,和能找到成功商业模式的人比,也绝不算多。 为什么? 因为结婚的人,没有为婚姻做充足准备。 就象许多创业的人没有为创业做充足准备,尤其是知识上、技能上、信息上、资源上的准备。 因为他们是来享受的,不是来付出的。 创业,不是让你去享受做一店之主,或一家公司的老板的“特权”,是让你在真金白银砸下去后,要凭自己的判断力、执行力、领导力,再赚回来。 而婚姻要你砸进去的,除了真金白银,还有你的人生。 赚到的则不是你的人生,是你孩子的。 传承,是人类的自我复制,是既包含生物基因的复制也包括文化基因的复制的,人类文明的完整复制。 而家庭,是传承的工具。 走入婚姻的真义是你自愿成为这工具的一个部件。 不是你作为丈夫从此就能得到一个任劳任怨的女奴和她生育的小奴隶们。 也不是许多男性正在指责的,少数女性以为的,“找到一个爱我的男人让他宠溺我给我幸福”。 关于传承的知识,实在的,是关于如何打造这工具,如何成为其部件的图纸。 各族各国均有不同的传承,差异则在于工具的款式和部件的构造及嵌配方式。 我们需要理解什么是传承。 现代人,需要弄明白这工具的用处,它的原理,然后学着造出全新的,适合于现代社会的款式。 否则文明将自我灭绝。 因为拒绝古老传承已是极其普遍的社会现象,而独立摸索出全新的传承模式又为许多“叛出传统家庭”的个人力所不能及。 生育危机出现了,家庭危机出现了,婚姻危机出现了,人们困惑不解,并在困惑中让自己的孩子——不计其数的孩子,成长于破碎的家庭,在成年后视婚姻为畏途,成为传承意义上的无效人口。 于是人口危机也出现了,移民,大量接收携带异质文化的移民被误当成解决之道,令传承危机继续深化。 醒醒吧,巨婴们。 逃避不是办法。 我们需要重构传承,为了文明的延续。
再说说传承吧。 在几乎所有古老传承里,被当成传承者来培养的性别,都是男性。 基督教称“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中国传统认为男子是一家之主,是一家的顶梁柱。 假如你把一个小家庭看成一个肩负传承使命的小小团队,男性,总是被默认为团队的首脑,儿子,总能得到全家的资源倾注。 但例外也是存在的,在中国古代,不乏有未能生出儿子但生了女儿的家族为“传宗接代”让女儿招赘夫婿,让生理为女性的后代扮演传承过程中的主导角色,成为一家之主,握掌家之权。 另外一种就是“女户”,家无男丁者,只能以女性为户主,通常是由寡妇、长姐带着其余家人艰难过活。 毕竟只要有家庭,有协作求生的团队,这团队就需要有首领。虽然绝大多数传统文化都倾向于让男性成为首领,但成为首领的前提条件并不是生理性别为男。 而是具备带领这个小团队共同生存下去的能力。 所以真正的传承是什么? 物竞天择,强存弱亡,从远古走来的人类部落和各大小家族并没有今天这些福利制度的保障,在漫长的匮乏时代,在各传承谱系的生存竞争中,只有胜者才能延续。 只有能持续培养出下一代传承者的传承才能延绵不绝直到今天。 传承的关键,传承的核心,是培养出传承者。 而成为传承者的关键,是在获得培养,获得资源倾注后,拥有创建和领导属于自己的传承团队的能力。 是接受上一代家主培养后,有能力成为下一代家主。 从传承的角度看,你必须是因为有足够的能力,有资格成为一个家庭的“头部”,才能成为一家之主,你必须具备“修身”、“齐家”的能力,才能成为一个在传统中国社会里受人尊重的家长——仅仅生理性别为男,是不够的。 真正的传承,能率领着自己的小小部落击败其他部落的传承,是领导力的传承,是能源源不断培养出下一代领导者的传承,是关于族群构建和族群竞择的知识的传承,是文化基因的传承,而不是单纯生理层面的Y染色体的传承。 是的,在绝大多数种类的文化传统中,男性都是家庭中的主导者,是传承小团队的首领,而男孩,则作为下一代家主,从小被往这个方向培养教育。 但家主是凭他的上半身做家主的,不是凭他的下半身做家主的。是凭他接受培养后获得的能力做家主的,不是凭他的生理性别做家主的。 所以,“子不教,父之过”。 不去教育培养儿子的父亲是失职的父亲,是不合格的传承者。 而能把儿子培养成合格未来家主的女性得到称颂,她们母行父职不但不会被指责为僭越,还会被赞美为贤母。 你需要从传承的角度去理解传统,而不是从性别压迫的角度去理解传统,才能看清许多古老传统的真义。 古老传统,都是在匮乏时代形成的。 在匮乏时代激烈的生存竞争中,暴力,杀戮的能力,是族群竞争中的核心竞争力。 而匮乏,极高的婴儿夭折率,又使得族群无法向每个孩子提供充足的教育资源,只能向部分“种子选手”进行资源倾斜。 因此掌握暴力的男性,不需要因生育哺乳承受巨大健康风险的男性,会成为多数部落选择的传承性别,会被当成未来的“头部”培养。 但部落培养的,是“头部”。 不是“裆部”。 太多人没有看清传承的真义,没有意识到文化基因的传承重于生物基因的传承这一真相了。 太多人把单纯的生育当成传承,把生儿子,生Y染色体,把竭力让一代“裆部”生下另一代“裆部”当成传承本身了。 结果是,他们失落了“头部”的传承。 有多少生理为男的人类,并不具备成为传承者的能力? 有多少身怀Y染色体的人类,并不具备组建传承团队,带领这小小团队培养出合格的下一代传承者的能力? 有多少男人只携带了全副生物基因而没有携带完整的文化基因? 这些人承受着关于“传承”的压力。 我是怜悯他们的,因为承受着压力的他们,其实并没有得到过关于“传承”,关于如何成为一个家庭里的“头部”的培养。 以中国古代的传承论,今天有多少人还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一个男人具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能力? 旧传承本来就不完善,本来就不适应现代社会提出的许多新要求,但放眼中华沦陷区数以亿计的男性,有几人得到了大致完整的旧传承? 真拿出古代的标准衡量,这些人是合格的男人吗?是合格的传承者吗?是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亲吗? 是的,他们可以抱怨说现在的女人“也不合格”,现在的女性不够贤惠。 但在完整的传承里,择妻,教妻,为组建团队选择合适的伙伴,向伙伴提供恰当的培训,也是一家之主的责任。 就象在一个新创业的公司里,招聘和培训第一批员工首先是老板的责任。 在我看来,当今世界面临的并不是生育危机,而是传承危机。 传承危机包含两个部分,一,是旧传承的失落,是对传承本身的不重视和误读;二,则是旧传承在新时代需要调整和重构的适应性危机。 这是文明真正的危机。 我们需要重新认识到培养下一代传承者的重要性,需要重拾培养传承者的能力,需要学会为我们今天享受的文明成果培养传承者,培养新一代传承团队的领导者。 我们需要让我们的下一代能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我们需要让我们的下一代能成为家庭的“头部”。 如果儿子不行,那就女儿。 但我们不能让下一代人里没有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