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历史

3周前
毛殺人歷史的三個階段 概括地說,毛的殺人史,可分三個階段: 一是將殺人合理化。從革命的暴力論,宣揚暴力是新社會的接生婆,到粗俗的「你不殺他,他要殺你!」「資本主義復辟就是千百萬人頭落地!」類似的宣傳,煽動殺人不可避免,成為「殺人放火、共產共妻」的依據。 二是將殺人合法化。這是奪 取政權後的發展,制定各種嚴刑峻法,用毫無公正可言的司法形式,判處數以十萬、百萬計的反革命、歷史反革命、現行反革命死刑。前中共公安部長羅瑞卿一九五六年曾證實過這種司法的「慘無人道」。這對一個革命成功後在和平建設時期的國家而言,是不可寬恕的罪行。 三是殺人的神聖化。如果前兩階段在蘇聯都出現過,那麼這個殺人萬歲的階段,純屬毛的獨創——這就是毛晚年發動的文革。文革以那樣上億人的政治瘋狂,以階級鬥爭打倒「封資修」為名,實行大規模的階級滅絕政策,令千百萬天真的青少年成為打手兇手,致人於死地而後快。造成無數人自殺、被打死、被折磨死,甚至發生道縣大屠殺那樣滅戶滅村令人髮指的事件。毛已經把殺人變成了全民性的狂歡,令一個文化悠久的民族變成一群嗜血的野獸。毛也在這場吃人的饗宴之後死去。 ---毛澤東的殺人嗜好 ◎金鐘 图:德國明鏡周刊1974年5月報導中國進行新的文化革命。封面毛像。
5个月前
“已经饿了十好几年啦” 那些地方到底穷到了什么地步?我们决定挑几个看一看。 第一个目标是安塞县的王家湾公社。之所以选中它,是因为这个公社的所在地——王家湾大队,曾是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等同志在1947年率领“昆仑纵队”(中央机关的代号)转战陕北途中,除米脂县杨家沟外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从 4月13日到6月9日,一共住了五十八天。 听了公社副书记雷步升的介绍,我们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在毛主席离开这里三十三年后的今天,这里竟然是这样的贫困:1979年,全社五千一百八十九人,平均每人只从集体分到口粮三百一十五斤,收入三十二元六角九分,人均现金才一元六角一分。 午后1点,正是社员吃晌午饭的时候,我们去拜访了当年接待过毛主席的王家湾行政村代表主任、现任公社党委委员高文秀。 这位1935年入党的老党员,如今已经七十二岁,老伴已去世,全家现有十一口,分了两家。 我们先看了看他儿子住的窑洞,大小几口正在吃饭,不同年龄的人饭都不一样:最小的吃面疙瘩汤,大一点的吃“渣渣饭”(一种把高粱连皮和苦菜一起煮成的又苦又涩的饭),大人吃糠拌苦菜。窑洞里除了一盘炕,一个锅台,几只缸罐外,空空荡荡。揭开缸盖一看,大部空空,只有一只缸里还有一点高粱,锅台上还剩半盆面。 走到上一层的窑洞里,只见一个干瘦如柴的老头,缩着脖子斜靠在炕壁上。老雷说,他就是高文秀老汉。我们打量了一下,炕上有一片烂毡,角上堆着两条破被。 一个入党四十五年的老人,晚景如此凄凉,我们一时语塞鼻酸,说不出话来。 还是高老汉首先开口,问我们从何处来。一听说我们是北京新华社派来的记者,老泪就顺着脸上的皱纹淌下来,哽咽着说:好,好,难为你们还惦记着俺们……在一阵沉默之后,我们问老人:这些年日子过得咋样?他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声长长的“唉——”停了一阵才说:“不瞒你同志,已经饿了十好几年啦。去年还算好,一口人分了三百来斤粮,自留地上一人又弄来四五十斤,饿是饿不死了,比前些年吃树叶的日子好过些了。”说到这里,老汉又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为了不再刺激卧病的高老汉,我们赶紧改变话题,问起当年毛主席来到王家湾的情景。这一问,老人忽然张大了模糊的泪眼,闪出了感奋的神色,说:“那时候好啊,比现在好多啦。” “1947年4月13日后晌,来了一支俺们的部队,大约三百来人。俺那会当代表主任,有几个军人就来找俺,说部队要在这里住几天,看看有啥困难?俺说吃的粮没麻达(不缺的意思),酸菜也有,就是你们牲口多,草料怕供不上。一位被大家叫罗大队长(后来才知道他是罗青长同志)的说:只要有米有菜就行,柴草我我们自己解决。后来,部队一住住了五十八天。头二十多天,部队就吃自己带来的一点米和俺们筹的粮,等到5月初蟠龙镇打下了,大部队才送来了洋面。那会子王家湾村十七户人家,一百多口人,能容下这么多人吃饭,你们想,要是俺们没有余粮咋能成?就说俺家,那会八口人,在村里是穷户,一年也要打十四五石粮,洋芋还不算在内,腌的酸菜,晒的干瓜片、干红豆角也吃不完。 ---1980年新华社内参:延安已经饿了十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