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

Morris
3周前
告诉你一个人生真相,人一生必须有一种能力,要把一切的苦难、挫折乃至对自己的羞辱,都要把它变成人生的正资产。无论遇到多大的风雨,都有让自己快乐起来的这个能力。在金刚经里叫善用其心,你没有这个转换能力,你这辈子过不好,你只要搞懂以下这五点,改命也就是时间问题,至少会过得越来越好。 第一、最难的时候,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撑不住的时候,不要去想太遥远的将来,就是熬过今天,熬过当下。心里藏着疲惫和委屈,但不能说,不可说,无处说,这万般滋味就是生活。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一边在静静的崩溃,一边又在默默的自愈。别害怕,熬过去了,就是你开始走好运的时候了,因为世上的事儿啊,就是物极必反,苦难过后,就是福报。 第二、任何时候你都要记住,你干什么都不丢人,但是你什么都不干才最丢人,当你决定放下面子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你一定会有挣回面子的那一天,放下面子是一个人强大的开始。过去和风评都是死的,只有你自己是活的,想全是问题,做才有答案,动起来哪怕慢一点也没有关系。没有天赋,那就重复。 第三、性格决定命运什么是命,就是当你遇见一件事儿,以你的性格一定会这么做,这就是命,命是定数。什么是运?就是遇见一件事,以你的性格一定会这么做。但是你却没有这么做,这就是命运是变数几率很低。当定数和变数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你的命。你的命运最终会有你的性格的决定。所以命可以改吗?性格能改,命运就可以改。而一个人的性格又是周围一切的产物,所以普通人只有大胆的在我们的生命中引入变量,生活才可以有很大的改变,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四、不要活在别人的评价和看法之下,生命的意义在于活出自我,活好每一天,而非别人眼中的你。别人可以对你的人生随便评价,但不会对你的人生真正负责。你用别人的标准和框架来禁锢自己,就永远无法真正的做自己。你需要做的是稳定自己的内核。我们永远无法决定别人如何来评判我们或者怎么说。我们我们不可能控制不确定的时间,你要做的就是做好你自己的判断,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你站在别人的角度审视你自己,就是在帮别人欺负你自己。人生不过短短3万天,我们不过是来体验而已,而你自己知道自己是谁,比这个世界知道你是谁更重要。 第五。给大家讲一个玄学真相,一个配不上你的人,上天会让他主动离场。当你的大运即将来临的时候,你身边那些能量不足配不上你的人,老天会引导他们做一个错误的决定,让他背叛你,让他离开你。这个过程当中你可能会觉得痛苦,不可避免的会因此受伤,但是你能不能释怀,能不能看得开能不能放得下,重新站起来,就直接决定了你能不能接得住,接下来老天给你安排的大运。要明白你跌入低谷所感受的一切痛苦,并不是为了毁掉你,而是为了淬炼你,磨砺你,让你稳稳的接住上天接下来给你的那份馈赠。否极泰来,相信我,你的转折点就要来了。
刚刚收到消息,外公走了。 他的一生像是被时代推搡着走过的。 外公祖上是地主,读过书,写得一手好字。后来斗地主抄家,偷偷藏了一些宝贝是他们活下去的底气。外公一辈子没上过班,靠着手里攒的,清贫、倔强地活着。 我小时候在外公外婆家长大,过生日才能吃上一颗鸡蛋,穿的都是哥哥姐姐剩下的衣服。那时只觉得穷,却不知道那是一个家族被历史碾过的劫后余生。 后来看着时局好转,他卖掉一些藏品,一口气买了两条街的房子。走在街上,大家都喊“方老板”。可繁华只是表象。那些从废墟中爬起来的人,永远带着旧时代的伤。后来家产被舅舅们瓜分,哪怕这么庞大的家业,妈妈什么也没分到,好像从来也不计较,依然是五个孩子里最孝顺的那个。 几年前外公中风,本该在医院再治一个月就能恢复,却因疫情管控赶出医院,要把医院留给感染的人,中风期间还被强制要求打了几针疫苗,从此卧床不起。 2022年查出肺癌,我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那时只要几十万做手术,也许还能多几年光景,可家产早分光,几个舅舅都不愿掏钱。那一刻我懂了,所谓“养儿防老”,只是人间的幻觉。 后来他在病痛中熬着,大舅在打了两针疫苗后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加剧了病情,只能在二舅家被照顾着,几个孩子每个月拿出一些钱给二舅。 人到老年,能被善待,竟要靠运气。 说实话,前阵子听到外公病情加剧,我竟有一丝释然。对他而言那是一种解脱。 如今听到他真的走了的消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从无声落泪到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如果当年没被抄家,也许他们能幸福地过完一生; 如果没被赶出医院,也许外公还能站起来; 如果命运稍微留一点情面,也许结局就不同。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那山沉默、巨大,碾碎了尊严,也碾碎了选择。 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在山脚下,把碎掉的生活重新拼起来。 我庆幸当年离开了老家去了上海,否则我的人生,也许早已一眼望到尽头。 如今身在日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只剩无力的恨——恨命运,恨制度,也恨那种让人无处申辩的荒唐。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不是在生活,而是在被时代容忍。 而我能做的,只是记下这一切。
朱韵和
2个月前
女儿订婚为父换来“要饭权” 依娃受访者秦安县城关乡刘春花: 解放前,我父亲是个经商的人,我们有农业,有工业,有商业。解放后,我家的地被没收了,埋在地下的一些银元被挖走了,还把我妈给吓病了。到了五八年,把我们的房子也拿走了,把我们一家扫地出门了。后来我爸还成了反革命分子。大饥荒时,成 分好的敢出去讨饭,我爸想讨饭却不敢,怕抓住了往死里整。 那是六一年,我虚岁十四的一年,大队长要把我娶成他家的儿媳妇,他的儿子十五岁。我不同意,人家就威胁我爸。爸爸害怕了,对我说:咱们全家的命都在你手里哩,就算爸爸求你了。为了一家人的命,活命,活下去。你掌握着一家人的命。实在没办法,我就答应了。 父亲答应了人家提亲,就得到了优惠,怎样的好处呢?就是我爸不拉出去斗争了。订婚了,怎么样订婚?给了我家两元钱的人民币,一个姑娘两元钱。我就生气,我爸把我两元钱给卖了。我爸说了,卖身养父。人家来了两个人,用一截子红毛线绑着钱,一头拴了一块钱,戴在我的脖子上,我一把扯下来就给扔了,我妈就捡起来了。人家还拿来十二个馒头,我妈给人家回了四个,我们留下八个。 订婚后,大队允许我爸在附近村庄讨饭了。 ---郑兢业:人吃与吃人 ——中国大饥荒的劫因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