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变迁

跟全球很多国家悼念查理·柯克相比,台湾显得“寂静”,三大党没动静,主流媒体也很少报道。台湾越来越左。继续下去,台湾就可能自我沦陷,陷入左派的道德相对主义、变性变态的毁灭主义。台湾,就成了一个左派孤岛,孤立于美国为代表的保守主义历史潮流之外。查理·柯克悼念事件的“台湾缺席”,是一记警钟。 曹长青:台湾成左派孤岛的危险 美国青年保守派组织“转折点”创办人查理·柯克被枪杀,不仅美国,全球很多国家都有悼念活动。对查理·柯克的地位和影响力,天主教纽约区的总主教多兰(Timothy Dolan)评价到这种高度:“柯克是现代版的圣保罗”。保罗是耶稣之后对基督教发展最有影响力的人物,对基督文明的传播具有“转折点”的重要作用。 对查理·柯克的遇难,欧洲的英、法、德、意大利、奥地利、西班牙、捷克等,中东的以色列,澳洲的悉尼和新西兰,亚洲的日本和南韩等很多国家,都有相当规模的民间悼念活动。相比之下,台湾却显得“寂静”,反差很大。 虽然也有台联党、福和会、个别教会等举办了悼念查理·柯克的活动,但台湾的三大主要政党都没有任何行动,媒体也鲜少报道。显示台湾社会对这个震惊世界的重大事件,没有那么敏感,缺乏重视。 这可能不是一个偶然的疏忽或冷漠,而是折射出台湾社会“左倾”的信号,是台湾脱离并疏远西方保守主义阵营、越来越滑向左倾激进主义的体现。这不仅影响台湾与美国保守派川普政府的关系,更潜在可能割断与传统西方文明的内在连结。这对台湾的前途来说,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警讯。 两蒋政府没搞全盘改造、文化革命 台湾为什么会走到越来越左倾的地步?它跟民进党执政、尤其是蔡英文掌权八年来推行左倾政策有相当的关系。这从台湾近代历史的文化变迁中可以看出其轨迹。 近代台湾的重大变化是被中国清朝割让给了日本。虽然很多台湾人感到自己成了二等公民,但日本管理者没有在台湾实行血腥屠杀的暴力统治,而是把台湾视为自己的属地。 日本统治者更没有对台湾的乡土民情等进行文化改造,基本是顺其自然。那时的台湾,是在保持着中华文化的同时,接受了相当程度的日本文化。这两种文化不仅有血脉上的连结,也都有着悠久的传统历史,所以相辅相成,从价值观上来说,几乎没有冲突,都是建立在两个民族几千年历史的常识常理之上的。 蒋介石的国民政府退败到台湾后,虽然政治上威权统治,但并没有像对岸共产党那样进行文化和社会改造,没有文化大革命,而是强调中华传统文化、传统伦理道德等等。台北的主要大街,分别以忠孝、仁爱、信义、和平命名,就是想让中华文化的精髓润物细无声地进入民众日常生活。 所以在两蒋时代,台湾既没被中共渗透占领,也没被西方左翼激进思潮俘虏,一直是一个坚定反共、维系中华传统文化的堡垒。 陈水扁的本土化是对抗中共 台湾社会发生重大变迁,是在2000年民进党执政之后。民进党以对抗国民党独裁的姿态登上政治舞台,当然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但可惜的是,民进党是一个左派政党。首位台湾人总统陈水扁挑选一位女性做副总统,就开始有了西方左翼“政治正确”的味道。选副总统,应唯才是举,而不是用西方左派热衷的“性别比例、男女共治”等来无视和抵销人的能力差别。 陈水扁时代,绿营提出了“去中国化”,但主要是从政治、军事、经济等层面抵抗对岸中国政权的“文攻武吓”和“全面渗透”。而在社会文化层面,并没有大幅颠覆传统的举动。台湾人知识精英提出的“本土文化”,也基本是想恢复和维系“日治时代”那种中华文化+日本文化的传统价值。 马英九时代,国民党已经比两蒋时代左倾了很多,但在社会文化层面还没让人有强烈感觉。台湾迅速滑向显著的左倾,发生在民进党的蔡英文做总统的八年期间。 民进党本来就是一个左倾政党,初期起码是像美国的卡特、克林顿时代的民主党。而蔡英文时代的民进党,则一步跨到类似奥巴马、哈里斯、拜登们的民主党。美国的民主党强调大政府、高税收、高福利,政府包揽人的生活,尤其热衷大鸣大放的街头民主;在社会议题上主张同性婚姻,变性,以自由的名义放纵等等。 蔡英文把台湾推入左倾陷阱 蔡英文曾在英国伦敦政经学院留学,虽然其博士学位被严重质疑,但她深受那所西方最左之一的政经学院的影响倒是一目了然。再加上蔡英文本人被广为流传是同性恋者,这种身分也是促人左倾的重大诱因之一。 她还没当上总统、只是民进党主席时,就跑到美国支持左派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公开给希拉里募款。政治领导人跑到美国为党派候选人募款是违反美国法律的。在当时募款会上,蔡英文还给希拉里写了助阵的条幅:“加油!当选!” 在左翼理念上,蔡英文和希拉里是同一阵营。所以蔡英文对保守派的川普总统自然抵触反感。川普在第一次当选总统后,破天荒地跟蔡英文通了电话、称她为“台湾总统”;通过全球媒体密集报导,空前提升了台湾的世界形象和地位,并扩大了蔡英文的全球知名度,但蔡英文并不感恩,继续“反川普”,甚至在川普第二次赢得大选之后,蔡英文还在加拿大演讲时批评川普要台湾增加军费。在蔡英文总统治下,台湾的公共电视在川普再次赢得大选后,还把川普指控为罪犯。 这种对川普本能的反感和抵制,很大程度来自蔡英文的左翼心结。因为川普反对同性婚姻,更反对变性,强调传统价值。川普所领衔的《重建伟大美国》的MAGA运动,目标就是恢复1776独立建国的传统价值:基督信仰,道德、法治、自由经济、程序正义(所以叫共和党)、规范等等。这些都跟蔡英文的想法有所相悖。 把变装皇后请到总统府表演 蔡英文自己说,她最惬意的事情,就是晚上坐在家里沙发上,捧一碗泡面,看中国的宫廷电视连续剧,还说出剧名《甄嬛传》、《延禧攻略》、《如懿传》等。而那些宫廷剧,都是皇妃国戚们勾心斗角,相互残杀,阴险毒辣的演绎;剧中表现的人心之阴暗,价值之反动,跟美国保守主义强调的基督文明等完全背道而驰。 蔡英文本人当然有选择同性恋的自由,但她却推动整个台湾社会朝着制造更多同性恋的方向迈进,并利用总统权力,使台湾成为整个亚洲第一个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国家。 本来就是左倾的民进党,对蔡英文推动的“左倾”风潮,当然不仅没有警惕和抵制,反而一拍即合。居然有好几位民进党男性立法委员,还特意穿上女人的裙子跳舞,强调和展示,男人同时也可以是女人,混淆性别。蔡英文们视为的进步,跟美国左派希拉里们热衷的反人类的所谓进步主义异曲同工。 所以在蔡英文总统掌权的八年中,台湾社会急遽向左翼倾斜,尤其很多年轻人,把美国等西方的左翼激进主义视为“进步”和“时髦”。十月底,台湾要举办东亚地区规模最大的同性恋游行。 蔡英文卸任总统之前,甚至把一些变装皇后、变性人请到总统府为她表演“彩虹”裸露舞,就在孙中山的铜像下面,像是故意要挑战那个中华民国的传统文化。即使在美国左派最滥权、嚣张的时期,奥巴马、拜登、哈里斯们也没敢把变装皇后和变性人请到白宫表演。蔡英文就左疯到如此程度! 左派大潮淹没台湾的可怕前景 两蒋时代,国民党还算是保守价值的守护者,但在当今西方左派大潮的冲击下,现在也是方寸不保。面对蔡英文推动的同性婚姻与跨性别等,不敢明确反对,模糊立场;甚至有国民党的台北市长等很多政客,争相参加同性恋游行,显摆政治正确;对川普与共和党的保守主义议题,国民党更是选择沉默。 还有相当一批国民党人由于亲中国、认为美国支持台独,更是对川普总统口出恶言,媒体上攻击嘲讽川普的评论比比皆是。什么保守主义,什么传统价值,在台湾的蓝绿政党那里,都是无足轻重的,甚至被他们视为“反动落伍”。 台湾虽有不少基督教会,但面对这种左倾大潮,似乎回天无力,而且有些牧师,也是相当左倾,以支持同性婚姻等炫耀自己多么“先进”。 在这种大背景下,台湾怎么可能会有民间自发的大规模悼念查理·柯克的活动?怎么可能了解这位被美国红衣大主教称誉的“现代的保罗”?怎么可能明白查理·柯克之死对美国以至于世界的重大影响?台湾的寂静是蔡英文推动左倾思潮的一个必然结果。 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就不用共产党军事攻占,台湾就可能自我沦陷,陷入左派的历史虚无主义、道德相对主义、变性的左倾毁灭主义。台湾,就真成了一个孤岛,孤立于美国为代表的西方保守主义回归的历史潮流之外。所以,查理·柯克悼念事件的“台湾缺席”,应该成为一记警钟。 2025年9月23日 ——原载台湾《锐传媒》【专栏】台湾成左派孤岛的危险/ 曹长青附记: 《锐传媒》发行人、社长刘志聪先生是台湾资深的媒体前辈,他曾担任中央社社长,台湾深绿媒体《台湾日报》总编辑、前副总统吕秀莲创办的《玉山周报》社长,《Taiwan News》副社长兼总编辑、《民报》总编辑。台派领袖之一的陈永兴医师与台湾人集资创办的《民报》为各种声音提供平台,成为台湾言论自由的标志之一。 在刘志聪先生主编《民报》时,刊登了多位绿营人士质疑蔡英文博士学位造假的文章,不惧当时蔡英文是总统、最高权力者,而坚持言论自由的原则。 我的这篇批评蔡英文和台湾在全球悼念查理·柯克中“缺席”的文章,被台湾的绿营媒体拒绝刊登(可见蔡英文的淫威和余威)。刘志聪总编不惧压力、捍卫言论自由,刊出我的这篇短文。他也是在共鸣查理·柯克所倡导的说真话精神。而没有真实,就没有台湾的前途。
伤害链的人口基础在中共国已一去不复返。现在这代人中的多数,已经不再停留在那种对己身的痛苦麻木不仁,对孩子的痛苦视若无睹,把生儿育女传承痛苦当成人生唯一意义的精神状态里。 那曾是中国人的信仰。 今天,这信仰已然崩塌。 虽然仍有许多人认定多生孩子,不论穷成啥样也要多生儿子才是“正道”。 但“不要滥生无辜”已成为流行语,“我们是最后一代”已成为另类的抗争宣言,对董志民式的家庭结构和婚姻状况的反感已深入无数年轻人的头脑,而在改开四十年间曾短暂呼吸过自由空气的父母一辈也已开始变得通情达理。 所以中共的统治无法继续。 在失去了维系其统治的人口基础之后,在这一代中共国民已经不愿意也不可能生出足以助中共维持统治的,在数量上在比例上高度接近朝鲜的新一代人口之后,中共在其苟延残喘的时刻,已只能沿用改开时期的维稳方式,无法回到习近平心心念念的“前三十年”。 这是“房间里的大象”。 即使今日中华沦陷区的人口基础仍不足以支撑起一场足够强大的变革,不足以支撑一场在全境同步发生的,平和顺畅的,指向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的社会转型,但人们真的回不去了。 而经济层面的内外压力又让人们无法停留在原地。 人口基础和现存秩序的冲突,会一次又一次引发动荡。 人们会一次又一次的因沦陷区现存秩序对“现代人”的敌意而感受到痛苦,会因困在现存秩序中无法实现人生愿景而沮丧、绝望。 他们会挣扎,并在无意识地挣扎时冲击秩序。 现存秩序则会尝试恢复自身的人口基础,会竭力把现在这批人,通过思想阉割手段,变成自己需要的那种人——牲人。 于是人群中最具创造力的那些人会感受到最尖锐的痛苦,因为现存秩序在“阉割”方面的努力当然要剑指他们。 可最麻木的人同样会感到痛苦,因为现存秩序已经不再具备协助经济能力最弱的他们繁衍的意愿和能力,政府不会为最渴望“让村子延续下去”的家庭支付彩礼,也不会给每个有心做董志民的男人“发个媳妇”。财政枯竭已令政府有心无力,它需要先解决核心成员的吃饭问题。 伤害链无法延续。 当技术升级倒逼出社会的人口升级,当经济发展令社会无法保持牲人式的传承繁衍方式,当生活的启蒙,当然更重要的是工作场景中的启蒙令母亲们摆脱愚昧、麻木、冷漠的状态,开始关心孩子的痛苦,开始拒绝家畜式的繁殖——并因有独立的工资收入而有能力拒绝家畜式的繁殖——这一代代传承恐惧和痛苦的伤害链就无法延续。 即使醒悟过来的人们还不知道要怎样构建适合自己的新秩序,旧秩序也会因此无法平稳地延续。 在新秩序成功建构以前,已经改变的人口基础和旧秩序之间会一次次发生拉扯。 不论作为个人,面对暴君暴政时,你感到多么无力,你都可以做一件对旧秩序来说真正致命的事,就是不为它生孩子。 不为它创造适合它的人口基础。 或者把你已经生下的孩子送走,让孩子有更美好的未来,不必在独立思考能力每次萌发时就招来统治者的阉割,不必为了生存保持平庸,保持愚蠢,保持麻木。 不成为董志民和铁链女式的父亲母亲,也不逼迫孩子,和孩子的孩子,未来成为董志民和铁链女式的父母亲。 你可以不婚不育,和不催婚不催育。 如果你没有更好的办法反抗这令你痛苦的生活。 这就是普通人最稳妥的,改变这世界的方式。 实际上,对促成社会变革最有效的举动,就是让尽可能多的人想清楚“我该在怎样的环境里生孩子”。 这是个看似与政治无关的话题。 但它允许你把大众引向一种最有力量的启蒙,生活的启蒙。 并允许你促成社会人口基础的持续改变。 允许你把社会推到离建构新秩序只有一步之遥的境地。 当伤害链的人口基础消失,而产业链的人口基础成型,社会从由伤害链逻辑主导的秩序转向由产业链逻辑主导的秩序的趋势就会不可逆转。 当新的,不那么痛苦的家庭关系成为社会主体,人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倾向一种同样不那么痛苦的政治秩序,一种让政府与民间社会“自由恋爱”、“自愿结合”的政治秩序。 并且人们会在不那么痛苦的家庭关系里学会沟通,学会彼此尊重,学会建构这样的政治秩序。 这就是真相。 文明正在成长,许多时候我们看到的“社会乱象”,是文明的生长痛。 处于转型期的社会还在成长,许多人仍处于困惑中,半觉醒的人们已经不再对痛苦麻木不仁但也还没找到妥善的方法解决问题。所以他们在家庭里,常常扮演不好自己的角色,不论是旧秩序要求他们扮演的角色,还是新秩序需要他们扮演的角色。同样的,他们在社会上也还没能成为合格公民,对如何建构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还一头雾水。 转型已经开始,在进行中,尚未完成。 但会完成的。 既然回不去旧稳态,社会在过程中经历的所有动荡,就都只能是指向新稳态的努力,正如已经无法再延续痛苦传承的你们在个人生活里所有的挣扎,都只能是为寻求幸福作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