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编辑

2周前
罗帅宇,被杀死在中国的「缅北诈骗园」。 当我在痛骂紫蜡烛的时候,不会包括罗帅宇这个眼神明亮、心有公义的人,也不包括为了孩子的尊严,拒绝刽子手闭嘴钱的罗帅宇的家人。 东野圭吾小说《变身》,就曾写过医院里的医生对病患,只要是签过自愿捐赠器官协议的,会连块皮肤也不给剩。 在我小的时候就曾思考过科学、技术的伦理边界这种问题,人们总以拯救生命、爱为名,不断突破伦理的边界,连对胚胎基因编辑、人工病毒都被放行。 可是紫蜡烛们根本不思考这些问题,在怂人洪流中像烛一样活着,偶尔甩出几个在信息时代获得的名词,比如「理性」、「宽容」、「公义」等来做自己的保护色,以使自己像个人的样子。 可是,紫蜡烛真的是人吗? 2008年512地震,我曾在地震灾区看到豆腐渣工程上那散落的书包和作业本,那些孩子只在世界上活泼泼的生活过7年。一开始,他们的父母还在维权,两年过去,他们中的很多人数着政府的闭嘴钱,好像这些孩子都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有人会说他们乐观,他们不应只停留在过去的悲痛中,可是世间最不应该放弃的不是尊严吗?孩子的命都没有了,但是父母必须要捍卫他们的尊严啊; 紫蜡烛常常陷于技术优越感中,主张爱与和平、平等的真紫蜡烛们还会为贺建奎的基因编辑成果而振奋,为中国电动车技术而骄傲,却从来不知道无论是在技术发达还是不发达的世界,尊严都是作为一个人最有重要的组成部分。 不知道这些的紫蜡烛都该死!不用等着出栏。 如果我们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的话,别说中共,任何一种垃圾权力也不会在中国如此霸道,今天罗帅宇又能以他的死亡代价唤醒多少半人?
她突然凑近问我:“听说你是大学生,学的具体是哪一科呀?” 我后背一凉,支支吾吾道:“就……大家都学的那……” 女生眼睛亮起来:“是量子物理吗?超弦理论、暗物质,那可是宇宙尽头的浪漫!” 我声音发虚:“不是……” “那肯定是人工智能吧?深度学习、AGI,站在时代浪潮尖端!”她兴致勃勃。 “不……” 我死死盯着桌子,恨不得把木纹盯出个黑洞。 “难道是基因编辑?CRISPR 一剪子下去就能改写未来,这么酷你也不好意思说?” “我……我不喜欢动刀子……” 女生沉默两秒,突然瞪大眼睛:“你该不会……在搞火箭工程吧?‘让人类成为多行星物种’!” 她探究的目光像探照灯打在我脸上,我浑身不自在,心跳加速。 我死死掐住大腿,从牙缝里挤出蚊子般的颤音:“都……都不是!” 空气突然安静。 女生笑容凝固,声音陡然降温:“那你——到底学什么专业?” “大学专业又能有多少特别的?”她的话像冰锥扎进心脏。 我膝盖一软,差点跪倒,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 “我……我学的是……文学。” 整个自习室瞬间死寂,只剩翻书声沙沙作响。 周围同学投来怜悯的目光,仿佛看到我在招聘会上被 HR 掠过。 我死死捂住脸,指缝里渗出滚烫的窘迫。 女生抓起书包转身要走。 我哭喊着拽住她衣角:“求你别走!我们文科真的很重要!” 围观人群爆发出嗤笑,我却抱得更紧: “不许笑我们文科!就业冷又怎么样!起薪低又怎么样! ——是我们在解读人类的悲欢,书写文明的记忆, 给冰冷科技装上灵魂,给钢铁星球点亮故事! 没有文科,世界只剩公式与电路图; 有了文科,才有莎士比亚的月光、鲁迅的呐喊、黑格尔的思辨! 我们文科真的很重要!” (此刻远处传来辅导员的脚步声和一声叹息:“又是学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