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运动

伤害链是我们的来处,但不该是我们的去处。丛林泥沼是我们的来处,但不该是我们的去处。 我们是牛马的子孙,甚至是蛆虫的子孙,但我们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继续牛马,不能让他们长成蛆虫。 我们生下来的时候是“中国人”,但死的时候不该还是。 所以我们追求上海独立,站到帝国的对立面,高竖反旗。 我们是一群不甘心在帝国制造的精神泥沼里永世沉沦的人,为此我们要创建与帝国臣民不同的身份认同,要让我们的孩子能挺胸抬头告诉世人“我们是自由人的后代”,“我们不是中国人”。 为什么上海必须能独立? 因为在长久以来被旧秩序笼罩的沦陷区土地上必须有一群人,首先打破“只能建立民族国家”的历史惯性,建构一份新秩序,首先不依赖与周边地区的语言、文化差距而是依赖在政治共识上的差距保持住彼此的区隔。 首先建立一个属于异议者的国家,一个属于“异类”的国家。 因为在沦陷区这样的地方,在被愚昧、麻木的牲人传统笼罩千百年的地方,文明就是异类,持现代观念者就是异类,如果“异类”们不能抱团取暖占据一隅之地,名为希望的野火就无法在东方点燃。 所以上海必须独立,独立为一个现代国家而不是传统的民族国家,独立为一个文明新秩序的样板,而不是旧秩序旧观念的结晶。 上海曾是远东的欧洲城市,也将是整个沦陷区脱亚入欧,在精神上抛弃牛马蛆虫的传承走向现代文明的中介和起点。 而只有在上海成功独立,有能力保持其所创建的全新政治秩序之后,她才能承担“起点”这个功能。 才能不受掣肘地建构属于新时代的,与沦陷区旧传统大相径庭的新秩序,并成为受亿众瞩目的政治“实验田”,成为能邀请全球各国社科学者前来研讨助阵的“研发基地”,成为历史转型的地理枢纽。 成为离牛马蛆虫的精神状态最远的那些人的家园,和渴望摆脱牛马蛆虫精神状态的其他人的希望所在。 上海在追求独立的伊始就想好了要成为一个文明国家,一个现代化的文明国家,一个对沦陷区来说最特殊的政治建构。 一个配得上自由的灵魂的国家。 如果你拥有一个自由的灵魂,那么她就是你的家园,不论你出生在哪里,父母是什么人,你该知道,上海共和国的政治秩序是为你而设,她将向你敞开怀抱,她将拥抱所有渴望自由又充满勇气的灵魂。 我的朋友们,我的同胞们,不必在意愚人的嘲讽。 能理解上海独立追求的人,能理解自由的价值的人,能在精神层面摆脱了牛马形态、蛆虫形态的人,本来就不是那些中共党奴的同类。 能理解在沦陷区的土地上占据一隅之地,建构一份属于现代文明的政治新秩序之重要性的人,能意识到这件事的意义和价值的人,本就不是牲人的同类。 对他们来说,我们是异类。 我们准备建立的是异类之国。 对他们来说我们的愿景就象让人类在天空中自由飞翔那么不可思议。 就象在北美大陆上建成一个没有国王的国家那么不可思议。 但人间奇迹是可以被象我们这样的人一点一点建成的。 只要我们足够勇敢,又足够务实。 只要我们能汇聚足够多的“精神上海人”,能聚起足够多的自由而不屈的灵魂,从人群中召唤出我们的支持者,决心不论未来有多少艰难险阻,也不再滞留在中共帝国制造的精神泥沼里世代为奴的人。 只要有足够多的,在精神上能先独立起来的人,上海必将因我们复兴。
独派的发展一直有点不温不火,就算在反共的圈子里,也属于小众的存在。 这是因为政治诉求背后是利益诉求,在各地的利益诉求没有觉醒,没有变得迫切以前,人们很难感受到独立的必要性。 但在经济压力令中央和地方的利益冲突趋于激烈后,各族各地意识到自身独立利益诉求的人会多起来。 独运会风起云涌。 大众对“大一统”的执念在那个时候会丝毫不重要。渴望“搞钱”的中国人会为了重获欧美甲方的信任,为了把“Made in China”的产地标签换成更容易令对方海关放行的标识,雷厉风行地改旗易帜。 世界工厂为了自己的生存,不会在乎中华沦陷区在政治上需要拆分到什么程度。 已经在改开时代打好的经济基础,那个“改开中国”,那些改开受益者,会在濒临崩溃之时,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寻求一份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政治秩序。 试图阻挠他们寻求活路的中共中央政权,会被夺路而逃的他们踩到粉身碎骨。 欧美甲方想要产业链的控制权吗? 那就给他们! 欧美甲方想让江浙沪企业遵守欧美法律吗?那就遵守! 不要把特斯拉工厂搬走,我们可以把工业园区整块割让给美国。 不要把富士康搬走,我们可以把工业园区整块割让给台湾,给郭台铭。 什么?中共中央不同意?别管他们,我们已经独立了,我们现在叫上海共和国,我们现在叫长三角联邦,叫江浙沪共荣圈。 要签类似香港的百年租约吗?要全民公投授权背书吗?马上给您办好,立等可取! 这一切不是天方夜谭,这一切是已经在改开时代证明了自己对财富的渴望,对“搞钱”的执念的中共国体制内外为打造出自己的理想国,一定会做的事。 是的,加拿大人对“成为美国第五十一个州”的提议会表示愤怒。 但中共国人的反应会是: “还有这等好事?” 中共国人从上到下都是惯于臣服,都是擅长在权力格局里扮演下位者角色的。 今天他们跪拜的是中共中央,是习近平。 但他们真正会效忠的,是能凭着钱袋子、枪杆子慑服他们的任何强者。 他们会支持独运的,当参与独运成为让他们摆脱“中共忠臣”可疑身份,重获抱紧欧美甲方大腿的有效手段。 当加入独运成为在既有的经济基础上搭建适配政治秩序的前提,一个在萧条危机面前能把他们所在地区打造成“能搞钱的理想国”的可行方案。 当加入独运成为让他们保住既得利益,保住仍留存在手中的区域影响力,拒绝旧政权中共中央和可能出现的新政权新中央的发号施令的充分理由。 他们会支持独运,他们会加入独运,他们会把自身的利益诉求以政治诉求的形式表达出来。 独运会因此风起云涌,独运会因此英雄辈出。 独运会就此成为中华沦陷区的政治主流。 因为在中华沦陷区这样广袤的疆域中,这样复杂且幼稚的民情民意中,社会对某一政治议题达成广泛共识的难度高出天际,而没办法达成统一的利益共识,没办法形成统一的利益诉求,形成统一的政治愿景就是不可能。 并且,保持统一状态,保持与中共旧帝国高度接近的政治规模优势,也会令欧美难以放下戒心容许中华沦陷区继续做世界工厂,做只在名义上向欧美交出控制权的产业链重镇。 一个在政治上四分五裂的世界工厂,一个每个车间都由不同经理主管,抱不同大腿的世界工厂,才是能让欧美甲方放心的世界工厂。 一个能让欧美甲方放心的世界工厂,才有可能被建设成那些渴望搞钱的中共国实权派们的理想国。 在保政权和保经济之间,中国人只能二择其一。 在保订单和维持政治上的大一统之间,他们同样只能二择其一。 即使到最后,改开派技术官僚保住中华沦陷区世界工厂地位的全部努力都告失败,在这个过程中,为了摆脱”Made in China”标签,他们也一定会让自己成为独运的一分子。 利益诉求会决定政治诉求,利益前景会决定政治前景。 在中华沦陷区,各族各地明显无法统一的利益诉求会让“合久必分”成为现实。 地方利益诉求的觉醒,地方利益立场的明晰,地方利益集团的凝聚成型,最终会化为一场摧枯拉朽的政治风暴,宣告中共中央大一统帝国的覆灭,揭开群雄并起诸国并立的历史新篇章。 而这一切,因为同样符合欧美全球派的利益,因为能减少他们在中华沦陷区的资产损失,降低搬厂撤资的必要性,会得到欧美全球派的大力支持。 加入独运,会成为渴望能继续“搞钱”的沦陷区各族各地向欧美甲方交的投名状,成为与中共政权割席的标志性举动。 也会成为在萧条前景面前,改开派技术官僚们,各地方利益集团成员们,保命保财的唯一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