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象征

任何一个民族的名称,就如同一个人的名字;有其来源,有其历史的形成过程,有其蕴含的深远历史意义,有其厚重的民族文化沉淀。 同时,一个民族的族名,有对这个民族过去创造文明的肯定,有对这个民族群体未来的期望和祝福;而且,一个民族的名字,也是这个民族在历史长河中形成之文化传统、构成历史文明之沉淀,也是这个民族成员借以自豪的神圣而崇高的文化、文明象征。 维吾尔人的民族名称也如同其他各民族的名称一样,有其极具传奇色彩的、悠久的历史渊源。 据吐鲁番发现的最早的有关维吾尔——突厥族源传说《乌古斯汗传奇(民族出版社)》,以及波斯著名历史学家拉什德的《史集(商务印书馆出版)》记载,维吾尔人的民族名称,是源自于突厥—维吾尔民族共同祖先乌古斯汗;是乌古斯汗亲自授予一群对其事业最早、最可靠、最忠实追随者的崇高荣誉称号! 据商务印书馆出版中文《史集》陈述:“由于崇拜(唯一的)主,乌古斯和(他的)父亲、叔父们之间产生仇恨,打起仗来,当时乌古斯的有些亲族与他联合,站在他这边,协助他,另一些则站在他父亲、诸叔和兄弟们那边。对那些归附于他并成为他的协助者的人,乌古斯赐予畏兀儿之名。 这是一个突厥词,用波斯语来说,它的含义为:‘他和我们合并,并协助我们。’”(《史集》第一卷第一分册第一编136页)。 根据吐鲁番发现的最早版本《乌古斯汗传奇》,维吾尔一词不仅有联合之意,也有团结之意。 依据这两本书的记载,可以说,维吾尔人之族名是整个突厥民族里第一个被乌古斯汗授予名称的民族,其他突厥各民族都是后来从这个维吾尔大家庭里分离出来的,也就是说维吾尔人是突厥民族里最古老、最早获得族名的一个民族! 维吾尔人的族名 Uyghur(Uighur)ئۇيغۇر 是一个双音节单词,只有完整地发出 Uyghur 这个双音节词的音,才能传达出维吾尔名称所蕴含的历史文化渊源及其历史意义!任何简化,或只发一部分音都将使该词失去其意义,也将不再反应其历史渊源所赋予的历史意义。 维吾尔人的名称,在中文语境、历史资料里的变化很多。中国的历代历史学家在记录维吾尔人及与维吾尔人有关历史事件时,使用了很多不同的汉字组合去模仿维吾尔发音,音译维吾尔族名。 有一些汉字组合的音译和维吾尔语原发音相去甚远,如敕勒、铁勒、丁零等;有的则和维吾尔语原发音很接近,如回纥、回鹘、伟兀、卫吾、委兀、外五、瑰古、乌鹆等;直到蒙古人征服中国之后,在中国史料中才开始出现与维吾尔语发音很近的畏兀儿、伟吾而、畏午儿等音译。 但这些中文发音,就如同现在的英文发音Uyghur、Uighur,只是非维吾尔人对维吾尔族名,以其听力和语言文字表达能力而对维吾尔族名的最接近原发音的音译! 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在苏俄政府在一些突厥学家、历史学家及中亚维吾尔民族复兴运动先驱呼吁下,以官方形式确认现代维吾尔人,是各国历史记载维吾尔人 Uyghur(Uighur)之延续后;大约在三十年代初,独裁军阀盛世才,在苏俄及东突厥斯坦维吾尔民族主义先驱敦促下,也正式以中文“维吾尔”的音译来称呼东突厥斯坦维吾尔人。 但可以确定的是,在维吾尔人自身发音中,维吾尔人族名从未变过,自始至终都是“Uyghur (维吾尔)” 维吾尔人名称在漫长历史中的变化,依据接触过维吾尔人不同汉人旅行者的喜好,只发生在中国历史记载中;只发生在汉字音译“维吾尔”发音组合汉字的变化,而绝不意味着维吾尔民族的名称在历史长河中有过变化。 维吾尔人之民族名称,自突厥—维吾尔民族祖先、传奇英雄乌古斯汗授予其追随者以来,一直就有维吾尔先贤忠实地传承延续,从未变过! 在维吾尔语里,在维吾尔(突厥)及其他字母组合发音之语言系统中,特别是阿拉伯、波斯,以致近代俄罗斯、英、法、德、美等国的历史资料,西域考古探险者历史资料中,都一直是Uyghur(Uighur) ;然而,汉语发音却在不同历史朝代、历史时期却有着不同的音译汉字组合;汉语音译,有时用两个汉字的组合发音,有时用三个汉字的组合发音。 此外,因汉字的单音节构成,使得每一个汉字都有其表述意义;所以汉字在构成一个外来词音译发音组合时,按常理,不仅要使每一个选择的汉字尽可能接近外来语的发音,还要注意所选择单个汉字表述的意义。 然而,中文历史资料在不同朝代依据宫廷指示进行重新编纂、抄写过程中,依据不同编纂、抄写者的喜好而使用不同的音译汉字组合,这就造成了不仅是维吾尔人民族名称,在不同历史时期,在不同中文史书中出现不同的汉字表述之外,也使得很多其他民族名称音译上出现不同中文音译表述。 综上所述,维吾尔人族名发音,自远古至今,在维吾尔语言中,从来没有过任何变化! 因而,任何人,依据中文史料里的“维吾尔”音译汉字组合变化,而作出的荒唐结论,如:“回鹘、回纥、畏午儿…..,不是现代维吾尔人…..”等的结论,都是无知者的呓语! 中文音译一个民族的名称,不仅要准确。而且要注意音译每一个汉单字的意义。
朱韵和
6个月前
茅台成为国酒的经历和轶事 可能是1935年红军有经过茅台镇的经历,1949年周恩来在中南海召开会议,亲自审定茅台酒为开国第一宴的主酒。茅台从此迈入政治舞台。而毛泽东也没有忘记它。1958年,在成都,毛泽东对原贵州省委第一书记周林陪下了任务:“你搞它一万吨,要保证质量。” 朱大可在一篇题为“茅台 酒的文化象征”讲述到,茅台的现今地位,或许取决于首席广告师周恩来的努力。正是基于周的个人嗜好,茅台得以战胜四大白酒之汾酒、西凤和杜康,成为酒桌政治学中推动博弈、谈判、和解与交易的最高液体。酒量据说深不可测的周恩来,利用茅台款待外国宾客,展开酒桌微笑外交,开创本朝酒桌政治的先河。周恩来用茅台款待基辛格、尼克松和田中角荣的照片,成为茅台外交的强硬证据,被广泛引用于各种历史记忆文献之中。 朱大可接着写道:“不仅如此,周恩来还向本国高官和艺术家大力举荐这一美酒。嗜酒如命的水墨画家傅抱石应召进京,绘制“江山如此多娇”。在全国大饥荒的峻迫形势下,周下令向傅抱石每日提供一瓶茅台,为上下攀爬的艰苦作画提供酒精动力。按照这种喝法计算,傅抱石在长达四个月的制画期间,当饮入120瓶左右的茅台;而按今天顶级茅台3,000元一瓶的价格计算,其总价约为36万元;再按1959年茅台每瓶105万元的当下拍卖价,傅抱石当年所饮之费,已达1.26亿元。这完全可以被视为该画的皇家报酬。高悬于人民大会堂二楼前厅的《江山如此多娇》,要是在现今加以拍卖,或许有望达到20亿的天价,足以抵消抱石先生所饮茅台的拍卖总额。茅台酒催化的艺术价值,正在成为整个神话叙事中最令人咋舌的部份。” ---“国酒茅台”的秘闻轶事 作者: 张东园 图2:傅抱石、关山月所绘:大型壁画《江山如此多娇》,现存人民大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