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对Agent Builder不兴奋,对Sora2很兴奋。原因是猴性太重,和普遍C端一样,只喜欢能刺激眼球的东西。 Agent Builder不是Coze,不是Dify。它不是工作流的编排和演绎。工作流压根儿、从来就不是Agent,因为它只有固定的流向、固定的产出物。而OpenAI的拖拉拽面板,不是让你规划工作流用的。而是对Agent装配的一种抽象。我花了三个月,探索ClaudeCode的逆向库,才用Go复刻完成的一种Agent的装配,现在所有开发者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得到。这种抽象带来的正是Agent核心封装技术的下放和普惠。 Think + ToolUse的排列组合,与固定工作流不同,它代表无穷的可能性。是LLM自身决定下一步该做什么。是真正的Agent,就像你手边的ClaudeCode 和 GeminiCLI。观察你常用的CodingCLI的工具调用链路,每一次都不是固定的。未来,结合你自身的业务设计一系列的工具,由LLM在思考后自身决定调用和调用顺序,就可以释放巨大的智能。而OpenAI,将这一切可视化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OpenAI还想吃下整个交互侧的前端实践。配合Chatkit的Widgets生成能力,我在20秒之内得到了对话流中的交互式组件。将相关组件添加到Agent的体系中,就能实现与用户的垂直场景客制化Agent。每个场景都有自身的专属UIUX,不再是简单的一次性工作后返回,而是将一切App都变身为Cursor的潜力。 图片中就是我自己在laper中设计了很久的对话式故事探讨UIUX交互的OpenAI实践,20秒,颠覆了2个月以来的复杂工作和设计。有句话说得好,"未来已经到来,只不过分布不均"。
Sora的模式纯粹是一场产品蝗虫们的狂欢,都说AI To C要大爆发,实际上真实的C拿脚投票扭头就跑,剩下一些PRO的C抱在手里爱不释手,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时候能让我调调API。 这业态字节已在多个产品中把它给测烂了。包括改来改去的即梦UGC页。结论无非指向留存低、黏性差、脑腐严重且迅速。 - 如果AI视频生成真的精彩,TikTok会是(也早已是)它的最佳发布场所。 - 热门AI视频,“必然”会引发连锁的“拍同款”meme浪潮。在TT中,这种浪潮已经反复上演。大金链子男朋友,竖起大拇指的猫咪,飞出窗外的婴儿。它只能是真人视频信息流中的下酒菜。 - PureAI视频,心理预期不再是看画面了,因为所有人画面都一个水平且都是假的——而是变化为“看观点、看创意”。这对内容创作、内容消费的循环是毁灭性打击。因为你胆敢要求C动脑子。TT里随手拍一张玉足,“生成”时间1秒,不需要动脑子。 - 想问题时,把这产品的能力放大十倍百倍来想。假设Sora8.0能够生成让人完完全全无法分辨虚拟还是现实的视频,并彻底摧毁了影视后期。那么想在这样的平台中成为脱颖而出的创作者,人该怎么办?只会写更长的提示词、添加更多精心地编排和控制,用更高水平的复杂编排器,以拉开差距。好,编辑完毕了,拿去发Youtube和TikTok。 - 自然语言控制推荐视频。又是虚增实体的设计。真C都懒,更喜欢打开就刷。 - 至于社交合拍,天涯共此时的感受,指望它,来建立社交网络,存在巨大悖论。两个人一旦在视频中联合出现,这是一种比好友关系更“粘稠”的数字产物。就要面临后来分手后、关系变化后、闹矛盾后的恶性用户体验。除拉黑、删除之外,是否能“销毁有我出镜的他的视频”?管杀不管埋,长尾有巨大、恶心体验。
赵纯想
1个月前
她没有征兆地离开了。第三天后,我回过味儿来,开始寻找家里的她的痕迹。我翻到一些耳环,衣服和内裤。都不是她的。翻到一件女士的小T恤,不是她的。我站在客厅的地板上,白眼朝天地思索,思考她有可能会留下些什么,留个念想也好?但是一无所获。紧接着是第二轮寻找,藏在柜子里的卸妆油和化妆品,当然不是她的了。那怎么证明她来过? 她像一阵风一样,飘走了。像衣柜角落里的那个撑衣架一样,所撑开的只有虚无和空气。我的生活还在继续,没有悲伤,也没有表情,像死人面对土地的态度一样,继续坐在电脑前面。写代码,看书,观赏天际。 太久没有发动大脑中有关回忆的能力,以至于它生锈到功能失灵,擦灰,打开,重启,冒出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小时候的糗事一桩。接着,有待批阅的又是在上海被网贷压垮的那段日子,楼下,暴雨,给野猫送伞。甩甩头,才正儿八经开始回忆有关她的事。 竟然没有一起吃过早餐。真是奇葩了。她本来就是奇葩,不让人看她脱衣服和穿衣服的过程,因为她觉得这很“私密”。但是只要一丝不挂了,又可以甩着一对大奶子,走来走去。等一下,为什么男人只记得住裸体? 哎哟喂。再想下去,又要提上思念的议题,大可不必,这颗头脑,散发着硅片的味道,与CRDT打交道半个月,满脑子都是本地优先、乐观更新、WS协议。他妈的。丧失了关于人际关系的所有功能。思念?仿佛上辈子的事。那么,今天下午坐在这儿漫无目的地遐想,看可乐杯中冰块的融化,等待黄鹤楼亮起黄灯。是在干什么? 脑子里出现几句她说的话。鼻子里涌起她脖颈的香气。一扭头,又看见她在沙发上躺着,手机掉在脸上,整个屋子升起一阵尖叫声。我大喊着“咋了!”狂奔而去。两个人,一个哭,一个笑,宇宙的某个角落,一定会反复播放这样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