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刷到一则关于泡泡玛特创始人王宁的采访,他在采访中说,如果把Molly的头拔下来,发现里面是个U盘,大家大概只会买一个。因为一旦它具备“功能性”,人们就会立刻启动一种效率逻辑:“我已经有U盘了,何必再多买?” 可恰恰相反,正因为Molly与Labubu全然无用,无法被定义或替代,反倒激发了人们源源不断的购买欲。 它们没有功效,却能安放某种情绪。无法转化为实用,却唤起一种深层的共鸣与亲切。 有用的,总要更新;无用的,才能被保存。 最新款的手机不过两年就要更新,功能越强,贬值越快。可那些老唱片、瓷偶、民艺木雕,哪怕积满尘埃,仍有人愿意小心擦拭、郑重摆放。 再锋利的刀也终将钝废,再先进的手机也不过几年生命周期,唯有博物馆里的那些“无用之物”,才能穿越时间,留存为永恒。 或许正如庄子所言:“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长得正、结实的树早被砍去做梁柱,那些歪斜古怪、不合标准的,反而留在人间,被敬为神木。 太宰治写过:“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但我们会收藏彼此掉落的一根头发。” 那种“无用的温柔”,或许正是我们一直以来偷偷珍惜的部分。 儒家也言:“君子不器。”真正有修养的人,绝不只是某种用途的附属品。 也许我们这一代人,真的太习惯于“有用论”了。读书要变现,社交讲回报,连兴趣爱好都要自带“输出”或“标签”。我们渐渐活成了精密高效的齿轮,却在这个过程中,失去了感受风、雨与月色的能力。 我们真的太擅长“讲道理”了。 读书要通往赚钱,爱好要拿去包装,连旅行都得发点什么“值得分享”的内容。我们总想证明“自己不白活”,可越这样活,越像一个计划表。 而人的存在,本不该被效率公式所衡量。 当我们习惯以“是否有用”来衡量一段关系、一个人、甚至自己的价值时,是否已经悄悄把自己物化成了一件工具? 也许,Labubu的意义,从来不是情绪寄托、也非功能附加,而是它以一种温柔的方式,站在那里,悄悄提醒我们:在这个什么都讲“回报率”的时代,依然值得为“纯粹存在的东西”留一点空间。
我个人是非常不接受OR(开放式情侣关系)的。 我有对在美国长大的华人夫妻朋友,却是坚定的OR关系实践者。 他们和我同龄,一开始是男生习惯性出轨,女生由于太爱这个男朋友,无法分手,身心受创,出于平衡和报复心理,开始接受和男友给自己推荐的其他男生约会。 后来发展到3p,群p,互相拍摄对方和约会对象啪啪的视频,甚至遇到关系好一点的朋友就非常想把视频分享给对方看。 他们到日本旅游,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找happening bar(日本年轻人会带着情侣,或自己单独前往,大家赤身裸体,在里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认为这是一种很可怜的性癖。 男生的原生家庭有很大的问题,父亲反复出轨,家暴母亲,很多国家都有私生子。男生说,只有在大麻(美国有些地方合法)、酒精,还有强烈的性刺激下,他才可以暂时忘却童年创伤。 他们的感情非常稳定,最近也结婚并生了小孩,对周围朋友也很仗义,我很难讨厌这样的朋友。 对他们的生活方式,我虽然大为震撼,但也表示尊重和理解。 OR的本身,我认为是性瘾的演变,对性上瘾,无法自持,需要强烈刺激。而他们也无法和没有心理好感的人发生性关系,他们的欢愉建立在和陌生人迅速建立的好感基础上。 本质上和同性恋、异性恋、暴露狂等等,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一种性习惯。 性的自由,包含选择OR和不OR的自由。
2018年3月,自称“波场员工”的陌生微博账号给我发私信。 如今我想向波场早期创始团队求证时,得知一个惊人的事实。我所认识的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监狱。我甚至联系不上其中任何一个人。 除了早期就因拿不到承诺股权而灰心离开的,差一点因孙宇晨不退ico而牢底坐穿的其北京大学学长、波场联合创始人刘明。他早早离开,反而给了自己一个自由身。 我曾听他津津乐道,他是如何利用最好的司法资源和钞能力把自己的员工们一一送到监狱,所有人合起来刑期超过几百年。 我也曾经听他以诙谐和胜利者的姿态调侃,某个员工“贪污了”他500万(按照员工说法是波场早期拿员工的身份证开币安交易所账号,在里面做左右手操作,员工某天忽然kyc重制密码后发现自己交易所账号里有500万,就跑路了。具体因为查不到司法判决,只有之前员工的阐述)他绘声绘色地模仿着这个员工的老父亲,如何跪在他面前,老泪纵横,求他放过自己儿子。在他的描述中,员工从来不如草芥。 那么合作伙伴呢? 和火星人互换完token后,立刻违背锁仓约定,马上把别人的币卖掉。转头就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嘲讽别人智商不行。 而94之后,却是火星人帮助他逃到韩国,他这才躲过边控风险,能及时逃往美国。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便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悲哀。 宁可我先负天下人,以免天下人负我。不该是成功者的本色,是我们这个社会,现在病了。
《这世界既残酷,也温柔》 这是一场有无数证人的真实指控。 但凡2017年开始关注我俩微博的人,就会知道我无需自证的存在。 我知道大家对弱者心碎的故事不感兴趣, 事件终会过去,真相注定会被风沙掩埋,强者依旧是强者,他的身边依然簇拥无数。 这是一个唯成功结果论的残酷世界。然而,我今天要和大家说的,并不只是一个弱者心碎的故事。 我面临的,是处于弱势地位的女性,在没有契约前提下,在男权社会托举男人的下场。 这个社会对男性和女性花期要求不同,社会价值评价体系不同,是血淋淋的现实。即便我们结婚了,又怎样呢,依然会有各种婚前协议等着我,或许我今天上网,讨要的就是抚养费,不,在失衡的社会地位和性别劣势下,我甚至不可能争取到抚养权。 那么,今天,就争一争一个女孩的话语权吧。 心碎的故事各有不同,我总不会是唯一的那个。 翻看2017年以来我和他的所有聊天记录,我的心又彻底地碎了一次,昨晚发了高烧,但万事总要有个了结。 2017年,在微信上聊了很久的我们,第一次在北京他中关村的办公室里见面。 关于当天发生了什么,当晚又发生了什么,我暂时保留。 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生,恋爱中很有交付感,总想替对方做自己能做的一切。 哪怕在交往过程中,周围朋友都和我说他绝不是良人,但我依然会不断给自己洗脑给别人洗脑,告诉自己他很好。 那时,我认为全世界都在欺负他,都不能理解他,我在微信上和他说“我会永远永远永远地站在你的背后,宇宙保护syc基金会,今天成立!” 我予取予求地贡献自己有的全部。 当时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区块链,也不知道什么是比特币,我只是看到一个小男孩,在为实现自己梦想的道路上众叛亲离,孤单地跌跌撞撞。 我想成为他的一根依仗,哪怕我自己也并不强大。 2017年和2018年,我负责他个人的中国地区媒体运营,直播间刷评论,以及其项目卡通形象创作,日本地区其项目上币等繁琐工作。 日本团队有2个小伙伴为他跑业务。 我为他修改过大量公关文案,进行过转发和辟谣。 但他没有付过一分钱。 为其项目创作的卡通形象和logo的漫画师,是由漫画家出身的我先创做完,再让我的朋友朱新南扩充出各种造型和表情,给朱新南的费用是我支付的。他们现在的卡通形象,是我们设计基础上的延伸。 日本团队的工资,是我发放的。 总结来说,他作为一个百亿大佬,在财富自由后,继续心安理得地拖欠最基本的劳务费用。在直播间,我和我的家人们抽取到的token,也不曾得到任何一次兑现。(当时直播间只有我们几个,我们每天轮流中奖) 我们在美国生活的时候,基本是点uber eats用餐,因为我俩英语发音不好(主要确实是我不好,对不起了。)送餐人员经常找不到,有了上顿,没有下顿是家常便饭。 我一直以为他是善良的素食主义者,直到看了新闻,我才知道他喜欢吃椰子鸡,原来什么都是骗我的。 我因为低血糖在厕所晕倒,他端着一杯热水,走到床边,和我说美国的救护车很贵,让我一定要振作。 我们在一起很久, 他始终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 我安慰自己是他低调,怕打扰项目,怕“被关注”。 但其实我心里早就起了疑—— 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敢面对答案。 他的家中有几十台手机,我没有忍住看了其中一台,发现他有一个只有一个好友的小号,我在这个惊人的小号中发现了什么,我想如果说出来,他的人设会彻底崩塌。 他的这位微信好友是一个xx中介,在这个小号上,他的人设是成功的创投精英,看着他教这位中介如何利用富裕层客户社交圈把xx业务做大做强,我哭笑不得。仿佛他不只是客户,是女孩们的创业导师。 因为这件事情被发现,我要离开美国,为了挽留,他承认了和我恋爱,在微博上和我积极互动,并表示会告诉周围的朋友。 在我返回日本前,我们一边看着《马男波杰克》,他一边和我说,他不想结婚,但是想和我有个孩子。我天真地问“可是我很想有一个婚礼啊。“他说好,我们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2018年初,币圈迎来牛市,他的项目市值忽然走高,他成为了创投圈的明星,众人眼中一夜暴富的天选之子。 在朋友同道大叔的婚礼上,新娘特意把捧花留给了我,她交代说一会儿你要来抢我的捧花哦,我朝着你扔。 婚礼上,看到被人群簇拥的他,躲闪的目光,我始终没有勇气去抢新娘的捧花。 婚礼上的人,热闹非凡,而只有我,成为了那个晚上有心事的人。 你成为了行业明星。 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而我,只是那个被你遗留在原地的临时演员。 他说:“除了做网红,你还会什么。”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早该清场的NPC。 18年3月,我对这段感情难以割舍,一个人跑到美国找他。我在他床头柜里,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我破碎不堪地离开美国,在飞机上哭了16个小时,像是为他的节操守灵。 而我,那时候还在想, 是不是我不够好,才让你变了。 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在与我们时间重合的时候,你早就和币圈的另一位女生有了联系。 你一边许诺我的未来,一边安排她做替补。 感情在你那里永远是流动资产,哪边升值,你就押哪边。 当然,你从来都是一位投资的天才,这点我从未有过怀疑。 这七年,我忍受了无数委屈,始终未发一言,我和他之间有海量的聊天记录,不仅是私人关系层面,更多的是业务方面。 如果不是因为他坚信我对他的感情,他不可能在这7年间放纵“假女友”的流言,心安理得地和别人说“我不认识她”。更不会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断崖分手,将我推入他人的羞辱和围攻,让我独自面对他的各种花边新闻,因此患上严重的抑郁症,陷入对自己生命的生死抗争。分手时的交代只有一句“我们现在咖位都不同了。” 是我的,我的抑郁症全部来自于这段感情,开始于我们分手后的2018年春天,但我从来没有和谁说过。 而曾经的我要的,从来只是一句郑重的谢谢。 听他的朋友在推特公开发布,前天,他承认自己最近在和某奥运冠军交往。 为什么这些事情8年后我才谈,因为她是一位我非常尊重,喜爱和认可的运动员,我替她感到不值。 我不想她受我受过的伤害,被人吃干抹尽,踏上这条末日之旅。 她值得更干净的情史,更诚实的爱人。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新人笑春风,旧泪湿寒窗。 我是赵敏,而他并不是张无忌。 原来一生只会爱一个人是真的, 而只会恨一个人,这也是真的。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和我一样,去爱一个一无所有的你。 ❤️之后会继续录制YouTube,逐步给大家呈现更多截图。 我只有一条伤痕累累的烂命,我什么都不怕。
在某些自私自利又凤凰,只想通过摧毁他人达到阶级跃升的男性嘴里。林建岳的女儿,是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的体面相亲对象。谷爱凌这样的奥运冠军,当然是合情合理的拿得出手的“保密中的女友”。 而那些在他人生最低谷时付出全部,all in这段自以为非常美好爱情的女生,却因为一句“我们现在咖位都不同了”而简单分手。 他不会顾虑这个女孩为了这段感情投入了多少,更不会明白他的世俗和自私,摧毁了这个女孩人生本应最美好的阶段。 无数漂亮的、年轻的、拿不出手的女孩,被他玩玩就丢,榨干所有能榨干的价值,最终沦为陌路,还要遭到他的诋毁。 “我不认识她” 我会记得这句话很久很久。 我出生普通家庭,父母只会傻傻地支持自己女儿选择的所有,在某些人创业初期,直播没人看时,我动员同事、爸爸、妈妈,全家给他刷评论。我最好的文笔全部用在为他公关上。北京团队被火星人威胁,你说你的员工都吓得尿裤子时,我从东京飞到你口中的“黑社会”面前和他的小弟谈判,拜托他们放过你,为了你的员工的安全,我甚至给他们下跪。为了给你上币,我用2017年拿得出来的所有钱,买了一家日本交易所,我到处奔走,低三下四。 我曾经是在日最有名的中国博主,为了保护你,一条条转你的微博,最终自己也沦为别人口中的“币圈骗子”,你说“如果项目做好了,我要给甜宝投资1000万,让她成为最有名的kol。”你赢了,你成功了,我没有等来你的promise,没有等来我们闲谈中想要一个小孩,即便没有结婚证,也有一场盛大婚礼的承诺。而这些傻傻的对话,却即便在我最难的时候,也是我支撑人生走下去所有的甜。 那天,你的币在暴涨,在东京家里的我全身发抖,我想我们终于赢了,终于翻身了,让那些看扁我们的人不再能看轻我们。可是我错了,再也没有我们了。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cz没有这样做,李林没有这样做,就连火星人都没有这样做。而你,爽快地这样做了。 离开你时,我一无所有,除了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 你尝试过一个人在深夜痛哭,回想起这些经历就千刀万剐,心碎到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那样的感受吗。 我被这段感情判了无期徒刑,或许这份折磨只有到我死的那一天才能彻底结束。 多少次我疼得受不了。 只有选择对自己的生命缴械投降。 我太疼了啊。 这么多年没有撕过你,哪怕身心破碎,也只是选择伤害自己。 大梦一场,7年了。应该醒了。 我依然笃信上天有眼,即便这世界畸形地可怕,人们一切只拿金钱和权贵说话。我也会好好生活,活得比你长,我要亲眼目睹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最终是什么结局。 这畸形的拜金世界,养出一个蛊。 而我也是被吞噬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