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

瞎写/精神分裂的年代。 写微小说。“每一次听到比特币必然会超过黄金,我的脸上都有一种打倒**或者***那种坚毅的神情,可惜子弹打光了。这真是悲壮。” 过去一百年,胡说,少谈主义,多解问题。毛说,老虎屁股,俺偏要摸。旁听课后,师生间隙比文凭更远,精神世界上已然分道扬镳。 世界巨变中,两大流派,加密主义化和AI工具化,且正在唱着歌吃着火锅,都要着能源作为根基,AI巨头的核能竞赛开始了。下一步必然玩死自己。以太坊的共识机制,放弃比特币的POW换POS,这是太客气了。 阿拉伯人,在我们中国人眼中一直是被边缘化,甚至不如非洲。有几个阿拉伯故事,不是飞毯就是数字。其实,他们并不只是有石油才有今天。阿拉伯人更理解交易。加密时代,币安去了迪拜,其实是去了一个中心地带。阿拉伯是世界的西方世界眼中的Middle Area,连接着东方和西方大陆,至少过去千年,阿拉伯人一直很C位,可能是敌人和异端,但是不是边缘。 什么是边缘化?是人家忽略你甚至忘了你。 看上周微软裁员人数过万,意料之中。桌面软件之王,这几年因为纳德拉的远见,在云和AI上层层追赶。必然的,未来用于本地调度和指令集的操作系统要变小。NC要干掉PC事情,三十年前,就有今天的A16Z创始人推动,意思是网络就是计算机。结果,计算机没有干掉,桌面端软件和移动端APP正在一个一个人远离大众,走向了边缘化。 昨天,看完一个AI视频广告团队的分镜头设计。我说,文生视频,是这边文字或语音输入,那边同时即输出AI生成视频。猜想,应该不会晚于一年了。 未来的影视和游戏行业,以技术视角做出的极端化推演,只要编剧和策划。不要导演、摄影和演员,几乎不要工程团队。 你写稿子的时候,没有工程团队帮你吧。但是王小波在九十年代一边码字一边编程。未来只要属于每个人真实经历的内容。抖音和Tiktok是伪社交是UGC,和爱奇艺B站本质没有区别。 AIGC肯定好。更市场才有更民主,一个社会,人人顾及生产和交换价值,人人会充分表达价值观。苏格兰人亚当斯密早就看透。女王很喜欢他,但是越市场,越民主。白金汉宫就越边缘。但是没关系,大宪章比亚当出生还早五百年呢。估计很多人没有意思到,万恶的中世纪,英国王权会被限制了。 有人说,未来没有什么不是Token解决不了的,一定会被AI视频范式化重构。好吧,以后拿个人简历,请给我视频版。 弗洛伊德和荣格,没有生在好时候。下一步,梦的解析和精神分析 ,也是生成视频数据驱动研究继续。精神分析大行其道,终于分析出人人都有精神病基因,尤其是创业者。
Colin Wu
1个月前
精神分析学家 雅克·拉康(Jacques Lacan):欲望的本质不在于被满足,而在于永远维持未被满足的状态。 他认为,人类欲望的真正对象不是“具体的东西”,而是那种“让我产生渴望的感觉”。 比如:我们追求爱情,不是为了“得到某个人”,而是为了体验“我被点燃、被吸引、被看见”的自己。我们想成功,不是为了钱本身,而是为了“我被肯定、有意义”的感受。 所以真正的欲望是一种镜像行为—— 我们通过外界对象,去确认“我还活着、我还有感受”。 弗洛伊德认为,人有“需要(need)”与“欲望(desire)”。需要是生理层面的:饿了要吃,冷了要暖。欲望是象征性的:想被爱、想被认可、想要意义。 拉康继承并深化了这点:“欲望不是对对象的渴求,而是对他者(the Other)认可的渴求。” 也就是说,我们要的不是真的“那个人、那份成功、那件物品”,而是它背后所代表的——我在他者眼中被看见、被理解、被承认的自己。 拉康早期提出“镜像阶段”理论:婴儿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会误以为镜中那个完整的形象就是“我”。但实际上,那只是外部的映像。 从此以后,人类的“自我”就永远通过外界确认:我需要别人看我一眼,我才知道我是谁;我需要有人爱我,我才觉得自己可爱;我需要社会承认我的成就,我才确信我有价值。 于是我们的欲望,总是通过“他者”的目光被激活。我渴望的,不是对象本身,而是被对象激起的自我镜像。 拉康说,人的欲望像一个被切开的圆环,我们永远在追寻能让自己完整的“另一半”,但无论得到多少对象,这个裂口都不会被真正弥合。原因是——那种“被看见”的感觉,只在瞬间成立。一旦我们得到它,就失去了它。于是我们会不断寻找新的对象、关系、目标,希望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我被点燃”的自己。 拉康并不是让人“放下欲望”,恰恰相反,他认为——欲望是唯一让我们保持活着的力量。人一旦彻底满足,就会陷入精神性的死亡。生命要持续,就必须维持那种“未完成感”。
朱韵和
5个月前
病人治国 关于文革,迄今已有大量史料,包括相关文件、回忆录和各种学术分析,光是铺排、分析和研究这些资料就是一个相当大的挑战。宋永毅的切入角度非常巧妙,他给主导和影响文革走向的重要人物一个一个地开出精神体检单,很多“为什么”的问题,答案就从病理分析中出现了。 此书(《毛泽东和文化大 革命:政治心理与文化基因的新阐释》)共九章,前六章就相当于六份病历分析,毛泽东、刘少奇、林彪、周恩来、江青、张春桥各占了一章。这六人地位遭遇虽然不同,却无疑是文革最重要的人物,他们中有些是主动的,如毛泽东,有些看上去是被动的如刘少奇;有些是文革中专门整人的如林彪、江青和张春桥,有些是专门被整的如刘少奇,有些是既参与整人也被整的,如周恩来;这些人都曾经是“亲密战友”,刘少奇和林彪都曾被毛泽东选为接班人,江青及张春桥则是毛泽东后期认为是自己身边最可靠的人。然而,这六个主导和影响文革政治走向的人彼此之间并无互信,也不敢互信。 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物,在那样的特殊政治环境里,能够比较放心地信任的,只有自己的配偶。书中第七章,“从政治夫妻到夫妻政治:文革中的夫人参政现象”,分析了这一特殊的变态政治关系的影响。 在这部历史学著作中,作者引用了大量心理学和精神病学的理论和分析,对文革中很多关键性转变点及其“为什么”提出了有说服力的解释,这是本书对文革研究的重要贡献。 比如,我们都知道文革是毛泽东发动的,毛泽东发动文革的主要动因是权力危机感,他要清除刘少奇以及其他元老们对他的权力威胁。于是他要整曾经的接班人国家主席刘少奇,还要整彭德怀、贺龙等对他了解很深的元老,将他们置之于死地,而且必须让他们死在自己之前。这种狠辣之中不乏毛泽东精神疾患的因素,他的多疑,他的情欲,以及他昼夜颠倒的生活方式对思维与情绪的影响等等。他其实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另一方面,刘少奇也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文革牺牲者。宋教授对文革前四清运动以及刘少奇王光美夫妻政治的论述,证明了刘少奇对文革之运动方式及走向的巨大影响。只有充分认清了这种影响,才能看懂毛泽东的多重文革动机。对刘少奇作用的分析,是这部学术著作的一大亮点。 林彪和江青是文革初起时真正的风云人物,他俩在毛泽东八次接见红卫兵和其他公众场合的表演极具戏剧性。他们都是文革初突然飙升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他们面对山呼海啸的几十万上百万红卫兵的讲话极具煽动性,却不约而同地使用了拖腔拉调的怪异方式。这是人前的表现,那么人后呢?任何普通的精神病医生都不难诊断出,这是两个精神疾病患者。这两个人都畏风惧雨,怕光热,厌声响,而且严重失眠,重度抑郁,都有某种精神强迫症和歇斯底里症。这两个人本来是走不到一起的,却在文革初合作演了一场荒诞的双簧,诸如“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双双把自己推上了文革领导者的地位。这是两个精神疾病患者之间的合作,两人后来的结局也同样荒诞。 然而,这两人又是如此不同。林彪是党内斗争的老手,他时时刻刻在判断敌友态势,江青则除了毛泽东这个靠山,没有其他背景和实力。他们能合作,因为他们知道互有所需。他们貌合神离,却始终要让外界大众以为他们是一伙的,一文一武,加在一起力量就大了。直到林彪倒台前不久,江青给林彪拍的那张照片,还在报刊杂志上高调地演示他们的战友关系。 可是,他们的精神状态确实影响了他们在生命攸关问题上的判断。林彪的失误是安排林立果在空军崛起,犯了毛泽东接班无后的大忌;江青的失误是她始终没有醒悟,毛泽东死后,她有敌无友,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这些低级失误,都和他们的精神疾患相关。 这些幕后的刀光剑影,当年我在偷听深谙“党内斗争”之惨烈的父辈们私下聊天的时候已经略知一二,还记得父亲在林彪坠机而亡后压低声音说的“火烧功臣楼”。如果说,林彪的突然失事出乎全中国人意料之外,江青的倒台却是我们那一代很多人在毛泽东死去前就预料到的。毛泽东死后一个月,中国政治的大变局是必然的,而局中之人却都处于“你死我活”的境况,毫无周旋缓和的余地。这一点,精神上相对正常的张春桥、姚文元就看得更清楚一点。 制度决定人格,还是人格决定制度 宋永毅教授的这部病理分析,呈现了文革中主导中国的那几个人物的变态和病态。如此看来,文革之荒唐,民众因此而遭受的苦难困厄,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然而,有一个问题,仍然值得继续探索:文革政治的病态,是他们亲手建立的这个政治制度造成了这些人的精神变态,还是这些病态的人驱动了这个制度的运行? 这也许是属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无法直接地回答。但是,如果我们面对未来,思考未来的中国政治制度,那么,探索文革政治病理学的机制,仍然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课题。记录和传递文革记忆,探讨文革的渊源因果,是我们这一代经历了文革的人的职责。期待更多的人来参与,从更多的角度进行更多的思考、研究和写作。 ---李江琳:文革政治的病理学分析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