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压迫

1969年1月1日,为了打响搞阶级斗争的开门红,我们突然去抄牧主家。 牧主的一条狗咬得特凶,嘿,牧主的狗还这么狂,就想灭了它。我让牧主把狗给拴起来,准备用铁锹拍死。可那牧主不让打,撕扯中,我的手腕被狗咬了一口,疼得脑门冒汗,就丧失理智,把牧主痛打一顿。这时有一叫赵大嘴的汉人,正好路过, 看不过去,就拿大镐把给我头上一下,镐把打断两截,我昏倒了。一个老贫农竟替牧主说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和在学校学的概念完全不一回事!待苏醒过来后,我又把这个老贫农打得够呛。经过这次抄家打人,我的名声就臭了,牧民都说我特孬种。当时知青们分住在牧民家,只我一人留在知青包看家,我不怕孤独。1969 年春节,其他知青都骑着马串包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包的饺子,没案板,拿锅盖当 案板,每个饺子跟包子一样大,年三十煮了几个大饺子,算是过了年。那晚上附近 有牧民喝酒,喝完了,大半夜里出来骑马回家,在大野地里嚎叫,跟哭一样,就是 那蒙古长调,曲里拐弯,啊啊呀呀,特别凄凉。我现在写作时常听长调。蒙古族历 史上曾辉煌过,但后来衰落了。共产党统治下,挖“内人党”把他们挖得心惊肉跳 ,灰灰溜溜,他们心里非常压抑。你听那歌就能听出来,他们心里有一种委屈,特 别悲凉。虽然这歌是歌颂毛主席的。 我们这些中学生,手无缚鸡之力,抄他们时,他们却惟命是从,点头哈腰。我 都奇怪这是成吉思汗的后代?一个个畏首畏尾……特别奇怪,后来我想,这是共产党整的。那时,老有一顶民族分裂的帽子悬在你头上。只要一强调自治,一与上级 有不同意见,就说你是搞民族分裂。 ---“我这四十年” ·老鬼口述·丁东、赵诚采写·
【我相信新疆确实发生过“屠村”事件】 ———一个西北人的见证 首先,我完全相信这位推主所讲述的故事是真实存在的。根据我多年来在中国西北地区生活的经验,以及从不同朋友和渠道零星听来的消息,我可以很认真地说:在新疆,确实发生过“屠村”的事件——也就是不分男女老少,整个村庄的人被全部消灭。 我从多种来源听到了类似的说法。有当地有身份的回族宗教人士告诉我,也有一些从事网络安装业务的工作人员和水利工程的汉族等,均不同程度的提及,内容大体相似。比如,有一位负责安装联通网络的业务人员曾经去过南疆某个村子给他们布网,但后来再去时,找不到了,整个村子整体消失了;中共在掩盖真相方面极其狡猾、还有一种情况是一个被屠灭的村庄其名字仍被保留,但整个村被迁到别处,新地方依然沿用旧村的名字,然而那里的地理位置已完全不同,村民也换成了新的人。表面上村名还在,地图上还有、实际上原村已经被彻底抹去,整个村庄异地了,当你再进去时只有名字相同,地点人员建筑现状都完全不同……。这些做法符合中共的做事逻辑;曾有一个很近的朋友说他有在南疆做工程的熟人也证实了类似情况,整个村被抹去,他们的共同点是强调“屠村不让对外说”。 长期以来,关于新疆问题,尤其是这种对整个村庄无差别屠杀的“屠村”事件,我一直想开口谈谈。今天看到这条推特,再次触发了我心里的感动,也让我觉得有必要把自己听到的和了解到的事情说出来,让世界知道真相,揭穿中共的谎言。 我所知道的消息来自不同的民族和角度——有汉族工程人员在南疆修水利工程时提到过,有通信行业的人在安装网络时遇到过,也有回族宗教界人士从另一侧面证实过类似的事情、以及其他零零星星听到的,正是从这些交叉印证的片段中,让我确信,这样的屠村事件确实存在。中共之恶,无所不在,他们操控一切,“屠村”事件是真实存在的,它不是个别传闻,而是有迹可循的恐怖事实。 其次,我要强烈谴责中共这种惨无人道、毫无底线的暴行。对一个村庄的无差别屠杀,是对人性与良知的彻底践踏。 最后,我想呼吁海外的汉人朋友以及所有追求自由与正义的人——我们在民族问题上必须保持清醒,不能抱持大汉族主义心态,民族平等民族自决是最基本的人权和常识,只有承认各民族的尊严与权利,才有真正的自由与和平共处。 王安娜 2025.10.9 华盛顿DC
民族压迫下的“大义灭亲” 2017年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於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 其中矣。——《论语·子路第十三》 新刑事诉讼法第188条规定:“经人民法院通知,证人没有正当理由不出庭作证的,人民法院可以强制其到庭, 但是被告人的配偶、父母、子女除外。”《刑事诉讼》 日本《改正刑法草案》规定:直系血亲或者配偶,为了本人的利益犯前两项(指隐灭证据、藏匿证人罪)之罪的, 不处罚;其他亲属为了本人的利益犯前两项之罪的,可以免除处罚。 上个月,在一个朋友家中,不期然遇到了一位来自东突厥斯坦的维吾尔老母亲;这位老母亲大约70岁左右,退休前是个中学老师,看过很多书,也非常健谈。这次,老人家是来美国看望儿女的。 一开始见面,大概是人多,老人似乎有点顾虑,不怎么说话;但我发现老人有话想说,她时不时的地看看我,欲言又止;我就慢慢地凑近老人跟前,避开大家,跟她小声问寒嘘暖聊家常。 不一会儿,老人放开了,开始跟我聊东突厥斯坦、维吾尔人问题,并还向我提了一些建议。 老人一再叮嘱: 国内的维吾尔人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不管东突厥斯坦的局势变得多么险恶,民族在殖民者铁蹄下的呻吟多么的令人忧心,殖民者的政策变得多么残暴无耻;千万不要放弃对自由、独立理想的追求,更不能因一时的困难而气馁,一定要坚持到底!只要希望在、理想在,民族就一定有救。 老人毕竟是当过老师的老 一辈维吾尔知识分子,心怀民族大业,坚持理想;并没有因局势险恶、殖民者看似无处不在的监控而放弃对自由、民主、平等理想的追求。 谈话中,老人在讲述东突厥斯坦南部维吾尔人在中共殖民统治、民族压迫下的艰难挣扎现状时,给我讲了一个 发生在喀什噶尔叶城县她远亲家的一个真实发生的,令人撕心裂肺地悲剧故事。 在一个星期天,老人远亲的一个儿子和他的两个朋友来到叶城县公园玩耍;当三个年轻人正在说笑打闹时,走来了 三四个协警;一贯霸道惯了的协警,大概看三个说笑打闹的年轻人不怎么顺眼,于是其中一位咋咋呼呼的对他们喊 道:“笑什么笑?不许大声笑!”三个年轻人不肖一顾地看了看协警回敬道:“怎么啦,笑还不行嘛?连笑你们也管吗?!我愿意笑就笑,这是在公园,又不是在你家,管得着么!” 协警们觉得自己被冒犯了,立马就将三个年轻人围起来,手拿棍棒喊叫到:“我们就是要管,今天我们管定了!拿出身份证来,先查一下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 三个年轻人开始嘟嘟囔囔、极不情愿的掏口袋,拿身份证;但其中一位翻遍口袋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身份证,看样子是忘家里了;无奈,他对协警说:“我忘家里了,是要我回家拿过来,还是跟我去家里查看。”“没有身份证,跟我们先去派出所!走!”协警恶狠狠地推、拽那位年轻人;年轻人火了:“拽什么拽,有话好好说。” 三四个协警似乎找到理由了,一下子冲上来就开始以棍棒狠狠击打那个没有带身份证的维吾尔年轻人;在混乱中,那个年轻人为了自卫,拿出了 口袋里的小刀,刺向冲在最前面挥舞警棍的协警。 这下,天下大乱了,一位领头的协警马上拿起警用对话机,向公安指挥中心求援,要求紧急支援,并报告说是有几个恐怖分子在公园袭警! 很快,叶城进入了紧急状态,喀什噶尔各级军警领导也赶来了,县市维稳系统立即进入运作,全部官员出动。公园被大批武装军警包围。 知道惹了大祸的三个年轻人,各自摆脱协警追打试图逃离;但不幸,三个年轻人当中,一个当场被军警开枪打死,另一位受伤后被抓捕,只有那位拿小刀刺协警的小伙子得以趁乱逃出公园包围圈! 当地政府官员和军警指挥官,很快就将逃亡者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找来了,父母被要求拿着一个大扩音器带着家人满城转,并沿街喊话:“儿子 ,快回来吧;政府将宽大处理你,逃跑没有好下场,相信政府;你逃也逃不了,政府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等 。 第二天、第三天,父母家人继续被要求手拿扩音器,走在县城街头小巷,郊区田间地头,一路喊着要儿子回来向政 府投降。政府官员告诉逃亡者的父母:“你儿子一天不回来,街坊邻里、你家人,一天不能过正常日子,什么时候抓住了你的儿子, 什么时候你全家才能过正常日子。 第三天的深夜,疲惫的父母和家人刚回到家里,正在长吁短叹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胆战心惊的父母打开门一 看,是儿子!是儿子回来了! 父母抱着儿子泣不成声、痛哭流涕;稍过一会儿,父母让儿子坐下,母亲开始给儿子做饭;儿子告诉父母,他自公园逃亡后, 已经不吃不喝在一个蔬菜大棚的角落里躲了三天,现在是又饿又累,这几天,躺在菜地,被虫子咬、被蚊子叮,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 决定回家弄点吃的,然后看能否远走他乡。 父母一声不吭,默默地给儿子做了他最喜欢吃的维吾尔拉条子拌面,把家里所有的肉都用上了,然后看着儿子吃完第一碗面,父亲让母亲再给儿子盛上一碗;然后,父亲告诉儿子:“儿子,你慢慢吃,我出去找你叔叔借点钱,一会儿就回来,在家安心等我 ,儿子!”
学过点历史的人都知道,东突厥斯坦和图伯特地区自古以来就有自己的独立政权以及悠久语言和文化历史。中共建立独裁恐怖政权后,不仅大肆侵占吞并东突厥斯坦和图伯特人的土地,现在还开始公然霸占维吾尔人和图伯特人的妻女。尤其对维吾尔人妻女,中共各级官员及其鹰犬帮凶早就一直垂涎欲滴,因为她们确实很漂亮而且完全不同于中国女人。中共政权为什么能一直霸占和控制东突厥斯坦和图伯特地区?作为大学本科从中国中央民族大学毕业的法律学生,我深知它们主要手段是对东突厥斯坦和图伯特人群体长期实行拉拢打击分化。我在中央民族大学很多东突厥斯坦和图伯特人校友同学就是中共当局拉拢分化的对象,他她们现在很多人基本上都是东突厥斯坦和图伯特地区帮助中共政权维护统治秩序的骨干力量。用中国人的话说他她们应该就是维奸藏奸,所以说到底只要有足够利益驱动很多正常人都会变成助纣为虐的魔鬼,这跟哪国人哪族人并没有太大关系。不知道现在流亡世界各地的东突厥斯坦和图伯特朋友何时才能夺回他她们被中共恐怖政权霸占的土地和妻女,我真心希望并祝愿他她们有更大的勇气和行动力早日夺回家园。作为同系天涯落难人,我是已经不再打算回到中国那片盐碱地而决心留在神拣选的美丽国度繁衍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