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红

《东方红》及其背后的故事 《东方红》的原型是曾经流行于晋西北和陕北地区的一首叫做《芝麻油》的情歌。歌词大意是: 芝麻油,白菜心, 要吃豆角抽筋筋, 三天不见想死个人, 呼儿嗨哟 ,只有我的三哥哥亲。 菜心红,麻油香,豆角抽筋水汪汪, 三天不见 想死个人, 呼儿嗨哟, 三哥哥病得粗又长。 《 芝麻油》朴实无华,原生滋味浓烈,有些方言中带有浓厚的儿化音,更具民间特色。 这首歌一般由女人先行哼唱第一段,男人接着回唱第二段,从转弯抹角到直抒胸臆,一语双关,生动地表现出对情人的思念、做爱的想往。 由于是原生形态的情歌小调,男女之间隐讳而直白、婉转却无误的表达非常典型。“芝麻油”暗指从男性阴茎里流出的精华,“白菜心”则是指女性阴户,“吃豆角”、“抽筋筋”几乎是在赤裸裸地描述男女性交的具体行为,最后的“三哥哥”则是进一步点明唱歌的女子思念的是男人的阴茎,惟妙惟肖但不落粗俗。在许多地方,民间用“小弟弟”、“三条腿”来做男人阴茎的婉词,因此“三哥哥”的意思也就明白无误了。在第二段中,“菜心红”、“麻油香”、“豆角抽筋”、“水汪汪”把人带进激荡的遐想之中,而“粗又长”则把震撼的效果进一步推向高潮,, 所有这些,都反映出民间在情感表达方面的高超智慧,是一首典型的民间情歌,欣赏价值极高。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当一个女人站在空旷的黄河岸上哼唱这首歌的时候,歌词形象直白,曲调高亢纾缓,对岸的男人听见了,很难不会产生一种如痴如狂的反应冲动。对岸的男人用着同样的曲调、渐变的歌词,来对思念“哥哥”的女人做出回应,具有一种痛快淋漓、摄人心魂的效果。在这种情景下,形成多段对唱甚至合唱的情歌,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 在抗日战争期间,这首《芝麻油》被当时八路军中的文宣人员看中,遂改编成了《白马调》,这也是这首歌曲的第一次“变脸”。当然,和以后的数次“变脸”一样,这第一次的“变脸”,也是只改歌词而不改曲调,而且“三哥哥”也变成了八路军。 《白马调》的歌词如下: 骑白马,跑沙滩, 你没有婆姨呀我没汉, 咱俩捆成捆成一嘟噜蒜, 呼儿嗨哟, 土里生来土里烂。 骑白马,挎洋枪, 三哥哥吃了八路军的粮, 有心回家看姑娘, 呼儿嗨哟, 打日本也顾不上。 三八枪,没盖盖, 八路军当兵的没太太, 待到那打下榆林城, 呼儿嗨哟, 一人一个女学生。 与《芝麻油》相比,《白马调》因为与“抗日”等重大主题联系了起来,可以说是上了一个层次。然而,今天再看这三段歌词,其点睛之笔恐怕并不在“吃了八路军的粮”,也不在“打日本也顾不上”,而是在整首歌曲的最后的一句:“一人一个女学生”。这句精彩的歌词可谓是“卒章显志”的典范,很能活画出当时相当一部分民众参加抗日军队的心理状态,非常真实、朴素和可信。 如果说《东方红》的第一次“变脸”尚没有洗却其中的那股浓厚的野性十足的草根色彩的话,那么,从它的第二次“变脸”开始,这种来源于民间的“莽汉气息”,有了多个革命版本,除了调子之外,逐渐变得荡然无存了,代之而起的是歌颂八路军、共产党及其领导人,最后例外均透着一股堂皇的庙堂之气。 根据杂文家吴有恒先生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写作的一篇叫作《〈东方红〉这个歌》(《岭南杂文逊花城出版社1991年第1版)的文章披露,《东方红》的第二次“变脸”是歌颂大名鼎鼎的刘志丹。 其歌词大意如下—— 太阳出来满天下, 陕北出了个刘志丹。 他带领穷哥们闹革命, 呼儿嗨哟, 他带领队伍打横山。 这个时期的《东方红》或许还不叫《东方红》,但个人崇拜的色彩已经是颇具雏形了。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后来的“农民诗人”李有源之所以能够“创作”出“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的大救星”这样的歌词来,推动这首“民歌”实现其第三次“变脸”,其实也并不需要很高的水平,因为现成的材料都放在那里,他无非就是把“刘志丹”换成伟大领袖的名字,然后顺着那个思路无限“拔高”罢了。 正如任何人、任何团体和任何国家都有自己的历史一样,一首歌曲也有其传唱流变的历史。从对《东方红》三次“变脸”的梳理之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只是世事的沧桑,更可见出历史的巨大的吊诡之处。正像吴有恒先生在《〈东方红〉这个歌》一文中所指出的:“《国际歌》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这个歌却说有大救星。一个唱歌无神论,一个唱有神论,互相矛盾,唱了几十年,……直唱到自己也昏头昏脑,糊涂起来。” 吴先生是经历过“文革”等历次政治运动的那一辈人,他的话自然透着一股深深切肤之痛。 而作为我们这些生活在改革开放年代的人,更多的则愿意将眼光朝向未来表达一点希望,这希望就是:愿今后的中国不要再出现类似《东方红》这样的为个人崇拜推波助澜的所谓歌曲了,永远不要! 有网友指出,这首歌还有第四次变脸,也是善变的延安老师“篡改”的,当然是国民党胡宗南占领延安后,群众为了拍蒋总统的马屁而改的。刘兴雨在《追问历史》(天津古籍出版社,2003.9)一书中有记载。《东方红》曾经被“篡改”一文,这首歌被“篡改”为“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蒋介石”,不押韵,讨论最好是用“蒋中正,但又直呼其名,有点犯忌。 根据史料记载,以上所述《东方红》第四次变脸属实。我在大约20多年前曾读过相关资料。当年胡宗南“光复”延安之后,蒋介石要亲往视察,借以鼓舞全国军民士气。当地县里负责国民党文宣工作的部门为了在总统来视察时有节目可献,临时将“中国出了个毛泽东”改成“中国出了个蒋中正”,合辙押韵。据传,当蒋骑着白马,以国家总统身份视察延安时,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街小巷锣鼓喧天,欢迎群众在国民党组织的指导下,载歌载舞(主要是秧歌),齐声高唱“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蒋中正”云云,全城充满了节日般的喜庆气氛。老蒋向欢迎群众挥手致意,对众官员连连称赞“好好”!但是并没有楼上所述犯忌的地方。
润涛阎:《东方红》歌词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东方红》原词是这样的: 东方红, 红满天, 陕北出了个刘志丹。 他带领穷哥闹革命, 呼而嗨呦, 他带队伍去打横山。 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吃树皮野菜,饿死冻死了不少。到了农村见了男人喊大伯,见了女人喊大娘,只要给口饭吃,喊什么都行。军民鱼水情,巴结人民,那是的状况好可怜,十分艰难。 所以,当时第二段歌词是: 共餐党, 饿断肠, 吃了羊食吃猪粮。 哪里有了共餐党, 嚎嚎哎哟, 给口饭吃便喊娘。 这第二段歌词当然是红军自己调侃自己。 毛主席得权后,他骑在党的头上,对战友残酷斗争;党骑在人民的头上,可把人民整惨了。人民再也没有了哪怕一点点自由。当年“大伯”“大娘”的称呼不见了,还没完没了地运动人民,无人幸免。这源于老大哥斯大林 ,中国的毛泽东如此,柬埔寨的波尔布特亦如此。 《东方红》重新填词,改成: 东方红, 太阳升,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他玩女人谋性福, 毁儿害友, 他是人民大灾星。 共惨党, 日他娘! 先当狗来后当狼。 哪里有了共惨党, 忽而还妖, 哪里人民准遭殃。 这个填词是历史反革命份子所做,当然被扼杀了。 毛泽东死后,邓小平改革开放,被批了几十年的西方资本主义大行其道。毛主席从神坛上走下来了,人民自由度增加了。白猫黑猫都逮耗子了。白猫抓权,黑猫抓钱。 《东方红》集体重新填词,改成: 西方红, 太阳落, 中国出了个邓开拓。 他让当官的发大财, 忽而还有, 他让人民各管各。 共贪党, 抓钱忙, 吞了国企吞银行。 哪里有了共贪党, 呼儿嗨哟, 哪里人民在骂娘。 这段歌词当时在北京的公共汽车上都能听到,同“革命小酒天天醉”的顺口溜非常风行。当时叫“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六四枪声过后,世界纷纷谴责。谁也没想到上海的江泽民得了天下。他搞了个“邓小平理论”又提出了“三个代表”,加入世贸,与国际接轨。对延续邓小平改革开放功不可没。然而腐败一日千里,遍地的二奶娼妓。 《东方红》集体重新填词,改成: 西方清, 东方混, 黄浦冒出个江核心。 他嘴里喊着三代表, 忽而还有, 他手里举着邓理论。 共娼党, 象色狼, 玩了明妓玩暗娼。 哪里有了共娼党, 稀里哗啦, 遍地都是丈母娘。 这段最近几年才流行开来。 再过 8 年,人民终于有了选举权。中国不仅仅是经济大国,军事上也敢跟老美抗衡。而西方,则进入了经济衰退周期。 《东方红》集体重新填词,估计会改成: 东方亮, 西方暗, 中国选出个王 巴 蛋。 他为财团谋利益, 忽而还有, 他给六四平了反。 共产党, 造天堂, 造了个地狱大坟场。 哪里去找共产党? 哎哟妈呀, 耻辱柱上一行行。 那时的人们纷纷表态说自己从没入过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