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驱动

「币安 Alpha 牛市:一场做市商主导的单边游戏」 在当下降息周期流动性尚未充足的市场环境中,Binance Alpha的牛市 仍在不断上演:一个几乎从未听过的项目,往往能在短时间内拉出数倍的涨幅。 本文将从做市商的角度来聊一聊首发 Alpha + PREP 的做市策略,以及mm的内心独白,做到”与庄共舞“。 Binance Alpha 相当于一个天然的流动性池,首发当天能够集中巨大的注意力与散户资源,同时还会吸引一批 Alpha 的原生用户参与交易——他们可能选择砸盘,也可能选择买入,每一个“Alpha 打工人”都在从自己的视角下注。 但如果我们切换到项目方与做市商的视角 内心OS:我已经付出 1–2% 的筹码成本,上线 Alpha,还额外花费代价开通 PREP,交了这么多“保护费”,后续弃盘的概率较低。 于是我们看到了后续的“Alpha 链上牛市”。事实上,单靠 Alpha 现货市场,很难完成大规模派发。庄家与做市商必须借助 PREP,通过不断提升 OI 来吸引更多散户入场,把这场交易变成一桌“赌场”。 如今的项目逻辑已经不同于过去的“叙事驱动”,而是彻底转变为资金驱动:谁有更厚的筹码,谁就能拉出更猛的行情;只要有足够多的赌客入场,做市商就能不断制造波动,从中赚取利润。 总结如下 -Alpha 提供天然的注意力池和首发用户基盘; -Prep 则是庄家/做市商提高 OI 吸引流量的核心工具。 对于做市商来说,首发日的关键逻辑就是: -Alpha → 吸筹+建仓; -PREP → 拉盘+派发。 「以单币为例,看一下做市商是怎么通过alpha+prep获取利润的」 Alpha 上线时间是 8:00 (UTC),Prep 上线时间是 10:30,中间留给做市商收货的窗口只有两个半小时。这段时间实际上就是做市商和散户抢筹码的阶段,主动mm会硬着头皮接货,如果这部分筹码被大量 free-rider 散户抢走,那么后续做市商的拉盘成本就会提高。 (结合市场观察的个人推测:目前 Alpha 上的大部分做市商仍以主动 MM 为主,他们的配资规模大约在 300–500 万美金区间,现货端基本上是“无限子弹”。) Prep 上线之后,做市商会通过推高 OI(Open Interest)来吸引更多散户入场,把这场博弈变成一张“散户都来玩的大赌桌”。Prep 的核心作用并不仅仅是提供对冲工具,而是放大市场注意力与交易参与度。 与此同时,做市商往往会配合相关的 KOL 投放与一些利好消息或者上所的市场营销pr,进一步制造话题与热度,吸引更多目光。无论是做多还是做空,本质上都在为市场提供流动性,这也为庄家提供了更大的操盘空间和更充足的利润来源。 如上图所示,Prep 上线后 OI 很快被推高,并在高位保持稳定。早期阶段,庄家通常不会选择通过大幅拉升或暴力砸盘来完成出货. 原因在于: -如果过早砸盘,筹码很可能无法以相同甚至更低的成本接回,反而会抬高自己的整体拉盘成本。 庄家的核心目标是把筹码尽可能在高位完全交给散户,确保派发顺利完成。 在拉升过程中,资金费率往往能提供关键参考。通过观察资金费率的变化,庄家可以判断市场情绪是否过热,并在此基础上进行细节优化。 例如,当资金费率异常飙升时,做市商可以利用期现对冲或短期资金费率套利来降低持仓成本,进一步提升整体收益。 现货全在做市商/项目方手里,只要做市商不砸盘,通过资金费率市场,在 9/12–9/15 拉升阶段,OI 持续提高,资金费率多次飙升, -峰值:0.3–0.4% / 4h(折算年化约 270%–360%); -均值:0.1–0.2% / 4h(折算年化约 90%–180%)。 这意味着,做市商在合约市场上建立对冲空单,一边在现货市场接货,就能持续吃到资金费率,形成稳定的套利现金流,作为优化成本的重要手段。 在 9/16,当 OI 维持高位且多头仓位积压严重时,庄家选择大幅砸盘,现货派发的同时空单盈利: -价格从 0.058 → 0.035,跌幅约 40%; -庄家成本区间 0.015–0.02,出货均价约 0.045–0.05; -单笔利润率约 +150%–200%。 (计算于理想情况下,其实还有链上流动性池的收益并未计入整体测算。不同做市商的具体策略也不大相同。) 「与庄共舞的几个要点」 1.前期高度控盘,社区fud严重的项目可以重点关注,大满贯的项目筹码结构复杂,不好算清这笔账。 2.首日同时上线alpha+prep,流动性充足提供波动性。 3.注意计算庄家的每一波盈利情况,了解庄家的内心想法。 4.Alpha 开盘时重点关注 Pancake V3 的定价情况,如果初始价格被抬得过高,等待一个合理的回调区间再考虑进场。 希望Binance Alpha生态飞轮可以持续的运作下去,各位玩的开心,enjoy on BSC
我们可以更系统地回顾1995年到2015年这二十年间,我们与由美国政府背景资方驱动的“规避技术”之间的完整对抗历程。 一部由资金驱动的技术对抗简史(1995-2015) 从我们技术人员的视角复盘,网络边界的攻防博弈并非始于大众所熟知的“墙”与“梯子”的二元对立,而是源于一场由国家力量在幕后推动、以资金为杠杆的技术预研。要理解这段历史,追踪资金的流向远比分析单一工具的代码更为重要。 第一阶段(约1999-2003年):战略播种与In-Q-Tel的“第一滴灌” 对抗的真正起点,并非源自民间,而是来自美国情报部门的战略需求。1999年,为解决其海外情报人员安全接入互联网的问题,CIA成立了风险投资部门In-Q-Tel。它的首批投资之一,就给了开发“Triangle Boy”(三角男孩)的SafeWeb公司。 “Triangle Boy”在当时是一个技术上的异类。在我们的网络管控体系尚处于IP封锁和关键词过滤的初级阶段时,它已经超前地采用了分布式代理链和强加密技术。我们的分析结论是,它的首要目标并非为普通民众设计,而是为专业情报人员提供一个无法被追踪的“信息回传”安全通道。 In-Q-Tel的这笔投资,如同战略播种,其意义不在于“Triangle Boy”本身的用户规模,而在于它开创并验证了现代规避技术的基本架构。这个由情报资金催生的技术原型,成为了后续几乎所有同类工具的技术鼻祖。 第二阶段(约2002-2010年):资金公开化与“三剑客”的批量部署 进入21世纪,对抗的模式发生了转变。资金方从隐秘的情报机构转向了更为公开的“公共外交”机构。此时,“自由门”(Freegate)和“无界浏览”(Ultrasurf)等工具相继出现。 表面上看,这些是独立的技术项目,但其核心技术基因均传承自“Triangle Boy”,早期开发团队也存在紧密的联系。更关键的是,它们的启动和长期运营资金,主要来自美国广播理事会(BBG,后更名为USAGM)和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 这标志着策略的转变:从为专业人士开发精锐工具,转向为普通大众提供免费、易用的规避软件。对我们而言,挑战从应对小规模、高匿名的渗透,转变为处理大规模、高并发的流量冲击。这一时期,我们的应对策略也随之升级,从简单的IP封锁演进到部署深度包检测(DPI)系统,以识别这些工具独特的流量指纹。BBG和NED的持续注资,确保了这些工具能与我们的防御技术进行长期的、迭代式的消耗战。 第三阶段(约2010-2015年):技术去中心化与生态的形成 随着对抗的深入,对手的形态也开始演变。Tor项目虽然更早出现,但在此阶段开始普及,它将“Triangle Boy”的分布式思想发展到了极致,给我们带来了识别上的巨大挑战。 与此同时,一个重要的转变是,对抗不再仅仅依赖于直接的资金注入。开发者社区开始出现更灵活、更轻量的个人项目,例如GoAgent利用Google的云服务(GAE)作为代理,以及Shadowsocks的出现。Shadowsocks在技术上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对手,它将加密代理协议简化到了极致,极大地增加了流量识别的难度。 虽然这些后期工具并非都由美国政府直接资助开发,但它们得以生长的技术环境、所依赖的开源加密库、以及最初突破边界的思路,都得益于前两个阶段由In-Q-Tel和BBG等机构所奠定的基础。它们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技术生态,而最初的资金就是这个生态的“第一推动力”。 回顾这二十年,从In-Q-Tel的精准投资,到BBG/NED的公开扶持,再到后期技术社区的“自发”创新,资金的脉络清晰可见。它不仅催生了工具本身,更塑造了整个对抗的形态和技术演进路径。因此,在我们看来,技术本身很少是完全中立的,其背后的资金来源,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它的最终用途和战略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