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大屠杀

4周前
2025年6月4日,因广东省高院持续阻止律师进行申诉程序的阅卷,已在广东维权多日的牛腾宇父亲继续到广东高院质询。 广东高院院长张海波下令阻止牛腾宇父亲进入高院,只派出一个名何凌云的法官,在法院外摆地摊接访。广东高院的大楼难道是张海波自己出资而不是纳税人的钱建造的?为何阻止公民合法申诉? 张海波,你躲到哪里了?今天你是去纪念 #六四大屠杀死难者 去了吗?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就原谅你。但明天你得回答牛腾宇父亲的质询。 2019年5月,习近平女儿习明泽、姐夫邓家贵个人信息曝光到网上,中共当局下令成立专案组,广东司法当局抓不到海外的曝光者,就用移花接木的方法炮制「恶俗维基」冤案,致24名网络新生代被判刑,其中网络天才牛腾宇被重判14年。 案件曝光后,在国际社会引发反响,中国政府公信力尽失,法治形象破产,所以就把广东上海涉及此案的二十多名公检法当做炮灰,但广东方面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办错了案并阻止牛腾宇的申诉。 广东高院院长张海波及广东茂名中院法官张书铭(恶俗维基案二审法官)和广东藏名中院院长龚德家阻止申诉,张书铭还私藏恶俗维基案卷宗。 我非常肯定的说,下一步,这三人和广东省政法委副书记陈锋将下马受审。 广东高院院长张海波正在排队中。
4周前
#六四大屠杀36周年 也请不要忘记平民抗暴者。他们有的已被判死刑,有的是经历漫长的牢狱后,因为当局的继续迫害,以及漫长的狱中生涯使其与社会脱节,他们中很多人生活艰困。我很感恩澳大利亚孙立勇大哥一直记得他们并帮助他们。 朱更生:六四大屠杀时,因为声援大学生,阻止坦克进城,被当局以“反革命緃火罪”判处死刑,终生剥夺政治权利,其后改判死缓。后服刑22年,在狱中遭受无数酷刑,于2011年出狱。出狱后他与高龄母亲相依为命。 我曾打电话给他:他说即使被入狱,也没有认罪,即使认罪悔过可以减刑,他也没写悔罪书,因为他自认没有犯罪,监狱应该关押的是抢劫犯、杀人犯,而他当时只不过为了社会上不公平的事情,表达老百姓的心声。 最让我落泪的是,他说自己的心中从未对当年的行为感到后悔,也不曾对今日人们对他们这个群体的忽略感到不平:"不是一代人两代人就能使中国的制度发生改变,得需要许许多多的人,一代人、两代人甚至是五代人去做出牺牲。历史早晚会说明一切的,他们镇压也好,遮遮掩掩也好,但有良知的中国人不会忘记这段历史,随着时间往后推移,这件事早晚会公之于众的。这属于中国的一段重要的历史。” 2014年母亲去世时,听闻他无钱葬母去借下高利贷,我委托友人从德国带了一点钱给他。不是大数目,谨代表我对他们的注目和尊敬。 我为他们在自由亚洲写过文章,其中包括这样的内容: 一群平民与屠杀军队、坦克、鲜血狭路相逢,他们无路可逃、他们血气方刚,有人点燃军车、有人把填满油漆的鸡蛋砸向天安门城楼上的独裁者头像……。 长安街头鲜血干涸、火焰熄灭后,他们被称为“六四暴徒”“纵火犯”“泄密者”投进监狱,与强奸犯、小偷们关在一起,政治犯的生存的临界点是难以想像的酷刑、被扒光、被逼生吃蛔虫的凌辱,他们成为抽去思想仅具有劳动力价值的工具,生产橡胶手套、羊毛衫的狱中流水线,细小的羊毛飞舞、滑石粉弥漫、湮没了他们的青春时代……。 我们不知道或不愿意相信,天安门运动的大多数人并不是包遵信《未完成的涅磐》一书中能够赋予八九民运重大的价值和意义的知识份子群体。大多数人和《子弹鸦片》中的张茂盛、董盛坤一样,看到8岁的小孩子被枪杀,看到军车朝人群开枪时,就会血气上涌,大喊“王八羔子怎么能杀人呢”,他们随手点着了军车,动作一气呵成,在我的价值取向中,这完胜“公车上书”。 我们看了太多天安门学运中“精英”的故事,精英带着醒目的标签和光环,直到今天他们还在世界的舞台有一定的“话语权”。武文建曾在访谈中问“没有话语权就没有历史吗?” 平民抗暴者因话语权的缺失,他们失去了这个社会越来越功利的人们的尊重,他们的刑期远超当年的学运领袖,他们被判死缓、无期徒刑。待走出监狱后,世界早将他们甩在身后,他们重新去认识和承受枪响后的时代里遍布的人性荒芜。抗暴者刘仪16年牢狱生涯结束后成了小摊贩;抗暴者朱更生出狱后母亲过世竟无钱安葬……我大放悲声,却觉得自己根本不配也绝不能使用“同情”这样的字眼。 笔者和画家武文建在电话中交流,他数落了出狱后的世态炎凉,却听不出幽怨,还有着自嘲和嘲讽他人的底气。 武文建:六四事件不光是大学生、也不光是学者精英,其实更受苦的就是这些民间百姓,他们付出的更多而没人知道。从八九以后知识精英群体,一直对底层民间的暴徒这一块儿好像集体沉默似的。 有一次,我给张茂盛打电话,告诉他我不是六四亲历者,只想告诉他,我们还记得他。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抽泣声。然后他感谢了我的记得。我非常惭愧,该说感谢的不应该是我们吗? 2016年六四最后判缓刑的死囚苗德顺出狱,在此前两年多的时间里,我的工作已从德国之声到自由亚洲,我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他出狱的时间点之后,亦无消息,我打北京监狱管理局、延庆监狱……皆无音讯,有人说他已精神失序。我恨自己的无能,无法找到他。
1个月前
再鄙视一下「见好就收」论,眼见六四大屠杀36周年纪念日临近,胡平等人的「见好就收」论又来了。 2021年5月30日,ClubHouse 的「八九六四房间」竟然邀请了陈军,听说邀请者是当时这个空间主持人之一的茶老贼。作为其中一名主持人,我是提出反对意见的,因为以前就领教过其「见好就收」论。 果不其然,在他的输出时间,他指责了八九学运学生幼稚、不知见好就收,竟然还延伸指责香港反送中抗议是「无知的狂欢」。 作为严肃空间的主持人,我必须得收敛平日的小暴脾气,但在中间,我还是忍不住打断陈军,并表达我的观点:当时的年轻学生反抗中共无耻政权,确实单纯而直接,不像一些精致利已者一样老谋深算,那恰恰是年轻抗争者的可贵。 如果今天要反思,就应该反思当年抗争者还对中共政权还有不切实际的期待,没有更决绝与之决裂。 我说:永远不要指责抗争者的姿势是否符合你们的标准,而是要指向镇压者,不断追问它们为何出动坦克和部队杀人? 陈军怼我:幼稚。我回怼:我宁愿幼稚,也不愿意做精于事故的老油条。 每期的空间结束前,作为主持人的我都会对当天的内容做一个总结,那天,我拒绝为陈军的「见好就收」论做总结,我感恩了当天对他的言论提出质疑的吴仁华老师和一些当年的亲历者、其他听友。 我也引述了浦志强律师也曾在这个空间中的发言:当时我们二十多岁,我们纯粹,我们没有经验,也没有任何资源,我们有的只是那个年龄的勇气。而中共有行政资源、军事资源……三十多年过去,如果让我再选择,老子还是会那么干。 (下面就是当时结束前的录音,我的声音中依然有压制不住的愤怒) 陈军和胡平一直主张「见好就收」论,他们用这个理论支撑, 多次用以批评八九学生和香港反送中抗议者。特别是陈军。 我只想问问这两位:好在哪里?是赵紫阳亲临广场的无能劝说?是四二六社论?还是李鹏惺惺作态的与学生见面(实则是恐吓学生)? 中共真正聆听八九学运人士的诉求了吗?像李登辉一样接见野百合学运的学生并且做出改革承诺吗? 中共一点「好」都没释放!哪怕是学生妥协,也一定会遭秋后算帐和报复。 陈军和胡平这两位如此精明,缘何抱着一个「见好就收论」不放,哪怕知道共共一点好也没有! 老奸巨滑、精致利己,这才是中国人的悲哀。 中国之所以是今天这副烂德性,这些老贼功不可没,等它们死了,我要送它们挽联:见好就收!虽迟但到!
3个月前
2014年8月19日,德国之声以其工作方向发生改变为由,责令我立刻辞职,甚至不允许我收拾我的个人物品,由亚洲部主任押送我走出德国之声大楼。 在此之前,我抗议了德国之声亲共作者FRANK SIEREN 为中国六四大屠杀洗地文章,也怼了自称拜见过时任中国驻德国大使史明德、并建议我们不要总是批评中国政府的德国之声台长PETER LIMBOURG。 后来德国之声追加了一个罪名:攻击同事,泄露内部会议机密。这个所谓的内部会议就是要求停止批评FRANK SIEREN洗地文的会议。我在这个会议后发推表示,德国之声不愿意下架为六四大屠杀洗地文,他们还称FRANK SIEREN 是难得的中国问题专家,德国之声好不容易聘任他。我还表示我继续批评。 后来,我知道我的同事中至少两位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他们两位也因为升职。 但我还是在2014年8月20日给我的前同事写了这封邮件,没有仇恨,幽怨,我只希望我的前同事们可以勿忘记者职责。 各位同事, 我以特别的方式进入德国之声,也以更为特别的方式离开,中间整整历时四载,感谢诸君的帮助,谨记于心!也请平时遭我抢白的同事原谅我直白的性格。 今日以平静之心领受德国之声新一届负责人的决定,权当一种别样认证。四载风雨,在没有新闻管制的平台上,也让我欢实了四年。因能力有限,只有尽心力工作才可弥被短板之撼,也算有始有终。遗憾的是,总监强令之下,未能与诸位同事说声再见,在此别过,相信终有再相逢时! 国之不幸,文人之幸,现在的中国是新闻富矿,请诸君用笔记录历史,你们的才华也将被历史定格,这些话有些煽情和看似大而无边,却是最可触见的现实! 祝福我曾经的同事们,祝福德国之声中文部! 苏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