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者的长生幻想:科学的冷酷天花板与权力的幻象 —-叶博 在北京的红地毯上,镜头捕捉到一个荒诞的瞬间:世界各地的独裁者与强人并肩而行,他们谈笑间畅想未来“人类可以活到150岁”。这不是一场科学论坛,而是权力者对死亡的集体恐慌。他们害怕的不仅是肉体的终结,更是权力的坍塌。对他们而言,长寿不只是个人的愿望,而是统治的延续。 问题在于:科学从未为这种幻想背书。端粒缩短、细胞分裂极限、癌变风险……这些冷酷的生物学现实构筑了一道无法轻易逾越的生命天花板。 科学的冷酷真相:125岁的生命上限 人类的寿命并非无限延展。生物学家早在上世纪就提出“海夫利克极限”:人类体细胞只能分裂40至60次,之后进入衰老。原因在于端粒——染色体末端的重复DNA序列,犹如鞋带上的“塑料帽”,每一次细胞分裂都会让它变短。当端粒耗尽,细胞再无复制能力,生命也因此走向终点。 这并不是一纸抽象的理论,而是数据所证实的现实。过去百年间,即便医疗水平突飞猛进,世界上最长寿的人类记录也始终停留在120岁出头,从未突破125岁的门槛。换句话说,独裁者们口中的“150岁”只是他们的政治修辞,不是科学共识。 权力与生命的捆绑 普通人渴望长寿,是因为对生命的眷恋。独裁者渴望长寿,则因为他们将权力与生命绑定在一起。死亡对他们而言,不仅意味着肉体的消亡,更意味着权力的丧失。于是,他们对延寿的执念近乎病态:干细胞移植、端粒酶激活、基因编辑、AI辅助医疗,统统被包装为“未来的钥匙”。 然而,科学并不迎合权力的欲望。端粒酶激活可能延长细胞寿命,但也可能让细胞失控分裂,走向癌变。人工器官移植看似前景广阔,却伴随着排异与免疫崩溃的风险。换句话说,独裁者们追逐的“长生不老”,极可能换来的是“带癌生存”或者“人工依赖”。 科学的未来:延缓衰老,而非永生 诚然,科学并非停滞不前。干细胞医学或许能延缓器官衰竭;端粒酶疗法可能让细胞分裂多几次;AI医疗正在优化治疗方案,减少衰老相关疾病;器官再造技术也许能延长健康寿命。 这些突破能让人七八十岁依旧保持年轻,能延长“健康寿命”,却无法打破生命极限。科学可以让我们“老得更慢”,却不能让我们“不老”。独裁者们所期待的“150岁帝国”,仍然停留在幻梦之中。 独裁者的恐惧与矛盾 更讽刺的是,这些独裁者往往缺乏真正的勇气去尝试那些风险巨大的实验性疗法。他们害怕副作用,害怕失败会让权力戛然而止。于是,他们选择让普通人先行实验,把死亡风险外包给人民,自己则在安全得到验证后再享用成果。 这种模式并不新鲜。从古代帝王寻找长生不老药,到现代强人投资前沿生物公司,逻辑始终一致:风险让别人承担,利益由自己享用。唯一的区别是,今天他们的“长生药”换成了基因编辑与端粒酶。 长寿社会的阴影 假设科学真的突破了125岁的极限,让人活到150岁甚至更久,会发生什么? 在普通社会,这可能意味着延长健康寿命,减轻老龄化负担。但在独裁体制下,这则意味着权力结构的彻底固化。一个活到150岁的独裁者,不仅不会给国家带来稳定,反而会让整个社会失去更新换代的机会。对人民而言,这不是进步,而是绝望。 延寿技术在民主社会是公共资源,而在独裁政权里,它必然沦为少数人的专利。延长的不是全民的健康寿命,而是独裁者的统治寿命。 权力的幻象与自然的冷酷 历史上,帝王将相无不渴望长生不老:秦始皇求不死药,西方贵族喝“青春之血”。今天的独裁者,不过是将这种执念换上了现代科技的外衣。他们仍在自欺欺人,幻想能用权力对抗自然规律。 但科学的回答一如既往冷酷:端粒会缩短,细胞会衰老,生命会终结。人类或许能借助科技活得更健康,但谁也无法摆脱死亡的宿命。 结语:科学属于人类,而非独裁者 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人类能否活到150岁,而在于我们如何面对有限的生命。独裁者害怕死亡,是因为他们从未真正拥有过自由。他们的生命意义完全取决于权力,一旦死亡,权力随之消散。 然而,对普通人来说,生命的价值并不取决于寿命的长度,而在于尊严与自由。科学应该服务于人类整体的健康,而不是少数统治者的长生梦。 独裁者或许能在红地毯上谈笑“150岁”,但科学的天花板不会为他们让步。最终,他们将像所有的统治者一样,倒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而科学,依旧属于所有人类,而非少数人的权力工具。
江油抗暴与“新疆“”恐怖袭击“ —-中国叙事的荒诞不经 —叶博 在今天中国的网络舆论场,有一个颠倒黑白的“国家叙事惯性”已经荒诞到令人作呕的地步: 👉 只要是维吾尔人反抗新疆汉人政府(比如2009年乌鲁木齐7.5事件、2013年鲁克沁镇事件),立刻就会被打上“恐怖分子”“暴恐袭击”“三股势力”“极端分子”的标签,不容申辩,不许讨论,直接进入高压清洗模式。 👉 而这几天四川江油的汉族民众反抗地方政府暴政(据传是因为违法拆迁与地痞警察勾结镇压),却没有任何官方媒体使用“恐怖主义”“暴力袭警”等标签。反而,微博、抖音上充满了“人民太苦了”“江油英雄们”“基层黑恶势力猖獗”的声音,甚至有人打出“是体制内腐烂,不是中央”的口号。 这就是“新疆模式”与“内地模式”的双标现实。 ⸻ 我们要问的不是“江油民众有没有权利反抗”,当然有。问题是: 🔴 为什么轮到维吾尔人反抗,哪怕没有证据指向有组织的暴力,他们就被定性为“恐怖分子”? 🔴 而汉人反抗,只要喊一句“打的不是政府,是腐败分子”,就能获得“正义抗争”的豁免权? 这种逻辑,能站得住脚吗?如果站得住脚,那不就是默认: “同样是民众反抗暴政,取决于反抗者是哪个民族,是否听话,是否服从中央意志。” 这不是国家法治,这是种族化叙事,是赤裸裸的族群歧视与文化法西斯。 ⸻ 一、群体心理学:谁有“造反的资格”,是谁在“分裂国家”? 从群体心理学角度,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Gustave Le Bon)在《乌合之众》中早已揭示: “在群体中,个体容易被情绪感染而走向极端;而掌权者,则倾向于用统一叙事压制异见,掩盖集体真实的痛苦。” 中国当局正是深谙此理:如果一个群体是“主流民族”(比如四川江油的汉族人),他们反抗时的愤怒被解读为“被逼无奈”“基层腐败”; 而如果是非主流民族(维吾尔人、藏人、哈萨克人),一旦出现集体行动,就会被迅速标签化为“暴恐主义”。 这是“心理叙事的差异化武器化”:同样是反抗,一方是“冤有头债有主”,另一方则是“原罪民族,天生危险”。 ⸻ 二、西方政治学视角:国家建构中的“内与外” 政治学家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在《想象的共同体》中指出: “国家是由被选择性构建的历史和敌人所维系的。” 中国政权正是通过制造“维吾尔人等少数民族=危险分裂势力”的想象敌人,来维系对内地汉人社会的凝聚与忠诚。 🧩 汉人反抗被定义为“体制局部腐烂”,有救 🧩 维吾尔人反抗则是“民族本性暴戾”,必须被剿灭 这背后的国家逻辑不是法治,而是一种近乎殖民性的“内部殖民统治”: 新疆被作为“帝国边疆”来治理,维吾尔人被构建为“必须管控的异类”,不是国民,而是边疆敌人。 ⸻ 三、为什么这么多中国人不觉得这是“双标”? 心理学家汉娜·阿伦特在《极权主义的起源》中提醒我们: “当一个社会集体习惯于从上而下的国家叙事时,‘合理性’会让位于‘服从性’,人们会主动寻找‘他们应该被镇压的理由’,以安慰自己的沉默。” 很多中国人不会质疑“为什么维吾尔人抗议=恐怖主义”,反而会下意识问: “他们是不是先动手了?” “他们是不是有幕后组织?” “新疆这么多年安定不容易啊!” 但面对江油这种事情,他们会说: “人民真的太苦了” “体制有问题,但老百姓是对的” 这不是民众素质问题,这是几十年国家构建的选择性叙事造成的心理路径依赖。 ⸻ 四、政治认知:从“稳定”到“公正” 正如图中那句台词所示:“国情如此,稳定第一”。 这句老生常谈的“稳定压倒一切”,其实在今天早已变质: ⚠️ 稳定=压住少数民族的愤怒 ⚠️ 稳定=不要把地方暴政上升到中央层面 ⚠️ 稳定=只许内地人控诉腐败,不许边疆人控诉殖民 但是,真正的稳定从来不靠压制异议,而是靠制度的公正、权力的制衡、法律的平等适用。 如果一个国家的“稳定”是通过制造一个不能出声的民族作为代价换来的,那这样的稳定比不稳定更可怕。 ⸻ 五、总结:别再用“合理愤怒”作为双标的遮羞布 江油人民可以愤怒,乌鲁木齐的维吾尔人也可以愤怒;鲁克沁的维吾尔农民更可以愤怒。 一个国家如果不能给予所有公民同等的愤怒资格与表达渠道,那这个国家就不是“人民的国家”,而是一个选择性施暴的等级体系。 ✅ 民族不是愤怒的原罪 ✅ 法律不是统治的工具 ✅ 叙事不是用来遮盖真相的道具 ⸻ 📌#江油事件 #乌鲁木齐75事件 #维吾尔人不是恐怖分子 #反抗不分民族 #中国式双标 #新疆模式 #西方政治学 #群体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