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敏

2个月前
2个月前
我注意到陈的面容变得凝重起来。“我来给你讲讲我和毛泽东的第一次吧。”沉吟了一下,她继续说:“那是在1962年的一次中南海舞会上,毛泽东命令我脱掉衣服,我没有动,他开始撕扯我的连衣裙,我用力把他推开。这一年,我刚满14岁。” 按照要求,军人一律着便装。那天陈惠敏穿的是半透明纱质连衣裙,高挑 的个头,隆起的胸脯,俏丽的脸蛋,在陪舞的女孩堆里如同鹤立鸡群般的显眼。陈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进中南海舞场陪舞了。毛泽东走进来时,通常要在沙发上坐一坐,等在舞场一侧的女孩们会急不可耐地围上来,想跟毛跳舞的人在无形中排起了长队。一旦毛泽东站起身,乐队立刻奏起乐曲《浏阳河》,毛一般都是拉上挤在最靠近他身边的女孩,步入舞池。 陈惠敏不是每次都能有机会陪着毛跳上一曲的。 这次有些不同。 舞会中场休息后才出现的毛泽东,走过来主动邀请她跳舞,而且跳了一曲又一曲。陈惠敏虽然忘记了当时毛对她都说了些什么,但仍能清楚记得毛看着她的眼神,虽然依旧的温和、亲切,但总感觉有那么一点异样。 大约夜里11点左右,身穿浅灰色中山装和同样颜色西裤的毛泽东,在跳完一曲后停下来,牵着陈惠敏的手,在众人注目之下,走进舞场边的休息室。 空军政治部文工团的女孩们,于1958年十月加入到中南海舞会的陪舞行列,代号为“中南海任务”,由空军政委吴法宪亲自负责。大约到1967年初,由于文革越演越烈,谁都顾不上了,中南海舞会逐渐偃旗息鼓。但不定期的,毛泽东还会找一些已经熟悉的女孩,进中南海来陪他跳跳舞、跟他做做爱。陈惠敏进中南海陪舞的时间,算下来不超过五年。 当陈惠敏讲起她和毛的第一次时,我问她:“毛泽东拉着你的手往休息室走去时,你有什么感觉?” “紧张得不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陈惠敏回忆着说,仿佛37年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我不晓得他想干什么事。” 陈惠敏多次亲眼目睹过毛泽东与陪舞女孩中的一个,手牵着手走进休息室。这些女孩有的在里面呆上个把小时便单独出来,也有的不再露面,直到一天或两天之后,才回到文工团。 没人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留下,也没人敢问。当时直接负责挑选、审查陪舞女孩并且带队去中南海的人,是文工团政委陆友。他一再要求女孩们保守秘密:不该打听的事,不能去打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准说出去;必须十分注意保守秘密,九分半不行,九分九也不行,非十分不可。经常管不住嘴的陈惠敏也不敢多问,直到有一天她被毛泽东留下来,才知道在中南海里呆上一两天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夜晚在休息室里,当毛要陈惠敏把衣服脱掉时,她一阵恐慌,加上害羞,不知所措,她开始浑身发抖。刚满14岁的陈,完全没有性意识,也从未听说过“性交”这两个字。她想大声喊叫,又不敢,只能乞求般的看着毛。一直显得慈祥可亲的毛泽东,此时已是欲火中烧。他见陈惠敏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没听见似的,顿时大怒,走上前狠命想撕开陈的连衣裙。脾气倔强的陈惠敏决定反抗。 说到这里,陈惠敏突然停住了。 我急切地催问:“怎么不说了?快往下说呀!” 陈惠敏淡淡一笑,把话题一转:“你先帮我联系到一家出版社吧。” 我已经预感到陈所讲的她与毛泽东的故事将会十分有趣,但要找到一家肯出四百万英镑买她故事的出版社,比登天还难。 ---张朴:《陈惠敏的自白——我是毛泽东的女儿和情人》前言
2个月前
2个月前
几天后,我们和陈惠敏定下了见面的时间、地点:请她在一家叫作“蓝色大象”的泰国餐馆吃饭、聊天。 这家餐馆位于伦敦西区,门面不大起眼,进去后别有洞天:小桥流水,热带花卉,还有泰国人敬奉的金色佛像。陈惠敏和我们几乎同时到达。 陈1948年出生,这一年正好50岁出头。一米六八的高挑个,着一身色 彩鲜亮的套裙。一头浓密的黑发,好像刚从美发厅走出来,蓬蓬松松地披在肩上。她的眉目秀丽,皮肤白皙,体态虽已发福,风韵犹存,仍不难想象出她当年在空军政治部文工团做舞蹈演员时的修长身材。据李志绥说,“修长身材”的外形最讨毛泽东的欢心。 交谈不久,我就感觉到陈惠敏是一个性格外向,性情泼辣,脾气倔强,说话直率的人。她的面部表情始终透着一种自信,仿佛在说:什么世面我没见过!她的举止动作处处显示:这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陈的另一个特点是话多。一上来她就大谈在香港时曾干过的一番事业:军火生意、房地产生意。她似乎挣了些钱,据称在香港拥有的房产不止一处。话题一转到毛泽东,她立刻谈起八十年代从香港回大陆时被秘密关押的经过: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内地,她对不少人,不管是不是朋友,都提到过她与毛泽东的那些事。一次回北京,陈惠敏被国安秘密绑架,单独关在市郊,说她“出卖国家机密”,讯问中挨打受骂。后来寻得一个机会,她托人传信给时任解放军总参谋长的杨得志,才得以脱身。 大约看到了我眼里流露的疑惑,陈惠敏解释了两人的关系。“杨得志是我父亲的战友,1976年我离开毛泽东后,曾跟他有一段来往。”我掐指一算,杨得志比陈大差不多四十岁。“杨得志很爱我,想离婚娶我,我没答应。”从陈惠敏的暧昧语气中,我能感受到她与杨的关系曾经非同一般。 “你为什么要拒绝杨得志?”我寻根究底似的问。 陈惠敏嘴角挂起了一丝近似无奈的微笑:“自从毛泽东称我是他的女儿和情人后,我就很难再看上其他男人。” 我多少有点吃惊。“当毛泽东把你看作女儿时,你不觉得是乱伦吗?”我急切地问,想知道答案。 “我也这样问过毛泽东,他大笑,不说话。”陈惠敏沉默了一下,表情若有所思。“说实话,我和他在一起时,还真有着类似的感觉。毛泽东看上去和蔼可亲,俨然是一位忠厚的长者、慈父。当我望着他,特别是他牵起我的手时,我会有一种女儿依偎父亲的冲动。一旦我搂着他脱光的身体,抚摸着他的大肚皮时,又回到了做男女情人的心态。” ---张朴:《陈惠敏的自白——我是毛泽东的女儿和情人》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