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反运动

2个月前
49年后中共大规模屠杀抗日国军将领 如果说抗日期间中共残杀抗日的国军是为了夺取天下,中共窃政后还大肆杀戮参加过抗日保家卫国的荣誉军人、有功军人,不仅在镇反中杀,历次运动都成了运动对象,有些参加过抗日而没有参加三年内战的也被杀,这如何解释?如果不是对中国人深仇大恨,如何会作出这种事情 50年代初,中共在“镇反运动”中大规模屠杀原国民党军公教(军人,公务员,教师)人员。 这些军公教人员都是中共假抗日真卖国的活证据,中共利用 “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新三民主义”等等谎言及乡土情结,诱骗这些国军官兵留在大陆,或在剿匪戡乱(三年内战)战争中“起义”投共,把这些活证据掌握在手中,然后加以毁灭,遇害者数以百万计。 1949年后,一百多位遇害国军将领名单(不完整名单): 姓名 曾任最高军职 被害地点 被害时间 夏之时 辛亥起义四川革命军总指挥 1950年10月6日 何海清 云南北伐军大队长、靖国军师长、建国军军长 1950年11月 邓玉麟 北伐军左路军第一路司令 1951年3月 韩起功 第2兵团参谋长、徐州绥靖公署中将高参 1950年 李本一 第3兵团副司令官兼第7军中将军长 安徽 1951年 钟祖培 第7军中将副军长 广西 1951年 甘竞生 桂东军政区少将副司令 广西 1951年 杨创奇 第56军129师少将师长 广西 1951年 黄质胜 第19路军少将参议、灵山县长 广西灵山 1951年 陆汝群 旅长 广西容县 1951年 梁仲西 梧州行政区少将保安司令 广西 1951年 莫致宽 国防部中将高参 广西苍梧 1952年初 王旭夫 中央军校学员教导总队长 四川 1951年 肖步鹏 中央军校少将代理教育长 1951年 刘进 第1兵团副司令 四川 1950年 温怀光 第10兵团副司令 太原 1953年 周址 第12集团军参谋长 广东开平 1953年 金亦吾 第14兵团参谋长兼第7纵队副司令 1951年1月13日 王育成 第17集团军参谋处长 宁夏 1951年 陈应龙 第2军副军长兼第9师师长 海南文昌 1951年 尹作干 第2军副军长兼宜昌警备司令 河南南阳 1954年4月8日 李用章 第3军副军长兼第7师师长 四川邛崃 1952年 喻英奇 暂编第5军军长兼粤桂东边区剿匪总指挥 广东汕头 1950年11月28日 徐经济 新编第5军军长、陕南行署主任 陕西 1951年 曾宪成 第3兵团暂编第8军副军长 湖北钟祥 1952年10月 武庭麟 第15军军长 洛阳 1952年 夏炯 第20军副军长 1950年 向传义 第24军副军长、四川省参议会议长 四川 1950年 曹森 第26军副军长、滇西师管区司令 河南唐河 1952年 刘孟廉 第27军军长 四川 1950年9月 刘秉哲 第28军军长 苏州 1950年11月17日 张治公 第29军军长、军事参议院参议 河南郾师 1951年3月 韩步洲 第33军军长 北京 1953年 高倬之 第34军军长 太原 1952年 陈春霖 第44军军长、国大代表 1950年 周静吾 第41军副军长、川鄂边区绥靖公署中将高参 1950年6月 潘峰名 第51军代军长 江西 1950年 何绍南 第66军军长 1954年 李楚瀛 第85军军长、第15集团军副总司令 广东曲江 1950年11月14日 杨健民 第96军参谋长 安徽宿县 1951年 甘清池 第99军副军长、阳江县长 广东信宜 1951年12月 尚其悦 东北行营第一战区挺进军第1军军长 哈尔滨 1950年5月30日 何绍南 副军长、陕西第2区行署专员、绥德县长 1954年 莫树国 第6军第3师师长、联勤总部第3补给区运输司令 湖南东安 1952年春 周亚 预8师师长 1951年 潘琦 第14军10师师长 江西广昌 1951年 危宿钟 第15师师长、江西第5区保安司令 江西 1951年 黄芳俊 第29师师长 河南雎县 1952年 石建中 第42师师长 1950年 何际元 第49军79师师长 湖南 1950年11月 刘明夏 第14军94师师长 1951年 赖芬荣 第154师参谋长、广东第11区游击副司令 1951年 宋士台 第66军160师师长、7战区少将高参 广东 1953年 陈运武 第77师副师长 湖南辰溪 1952年 邓献坤 第90师副师长 广东始兴 1952年 邓仕富 新38师副师长、新7军暂61师师长 1952年 刘培绪 第40师师长 北京 1954年 李传霖 整编第47师参谋长 1952年 韩起功 第100师副师长、新编骑兵军军长 甘肃临夏 1950年 周伯英 第17补充旅旅长、国防部少将部员 湖南东安 1952年 袁峙山 整3师49副旅长、湘鄂赣边区少将高参组长 湖南常宁 1951年 梁彩林 整65师187旅旅长 广东鹤山 1952年 金亦吾 第6战区挺进军司令 1951年1月13日 王英 第12战区骑兵总司令 1951年1月 谢灵石 新疆迪化警备司令部少将高参 1952年 向光明 宜昌警备司令部处长、国大代表 湖北巴东 1952年 叶干武 甘肃河西警备总司令部高参 广东梅县 1950年秋 梁顺德 河西警备司令部少将参谋长 1952年 陈鹏翥 湖北省保安司令部少将参议 湖北 1951年 彭永年 湖南省保安司令部少将秘书长 1951年 孙天放 江苏省保安司令部副司令 安徽怀远 1951年 邓子超 江西第九区和第五区保安司令 江西石城 1951年秋 陈哲 海南保安2师副师长 1951年 关仲志 广东保安4师代师长 广东 1952年 列应佳 广东保安第4师少将副师长 广东 1952年 廖卓如 江西省保安副司令 江西 1951年 陈定平 第4战区兵站部办公室主任 海南琼山 1951年12月25日 程斌 第53军上校高参 承德 1952年5月12日 赵鸿厚 徐州剿总军官教导大队少将副大队长 1952年 陈舜统 海南防卫总部第1路军监察官 海南 1950年 郭仲容 四川绥靖公署人民服务总队总队长 1950年冬 项丽源 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少将参谋处长 1952年 陈俊三 川滇黔边区绥靖司令部少将参议 1952年 徐廷瑞 陕南绥靖区少将副司令 河北蠡县 1952年 焦达梯 长沙绥靖公署少将高参 1952年 谭正纲 川南军政区长官公署少将参议 湖南茶陵 1952年 张铁英 第10新兵补训处少将督练官 青浦 1951年 林芝云 湘鄂赣清剿区少将司令 湖南湘潭 1952年 赵俊图 湖南醴陵师管区少将副司令 湖南 1952年 徐余生 四川军管区第7常备师长 四川广安 1951年 廖德诚 赣南师管区副司令 江西 1951年 符树总 广州行辕外事处少将处长 海南文昌 1952年 杨清海 合江省改编支队中将司令 沈阳 1950年8月 唐宪尧 国防部川鄂挺进军司令部参谋长 四川 1951年冬 马廷贤 甘肃联军陇南路司令 甘肃临夏 1958年 龚汝松 川康黔边反共救国军第5纵队副司令 1951年 沈荃 国防部少将监察官 湖南凤凰 1951年秋 李曙 伞兵司令部政工处少将处长 浙江永嘉 1952年 戴云林 军统局少将专员 江西江山 1950年 廖宗泽 军统局兵工署稽查处少将处长 云南 1951年4月15日 王春晖 交警东南办事处主任 湖南衡阳 1950年 霍远鹏 内1警第3支队长 湖南 1950年春 方涤瑕 西南区宪兵司令 1951年 李楚藩 西南宪兵指挥官 1950年 戴可雄 少将高参、海丰县长 1952年 罗联辉 广州绥靖公署少将高参、新丰县长 广东新丰 1952年 糜藕池 川黔公署独立第一师师长、贞丰县长 贵州 1951年7月 覃守一 湖北绥靖总司令部长阳总队长兼县长 湖北长阳 1952年 詹宝光 广东省干部训练团少将大队长、连山县长 1953年 王雄 琼崖守备司令部参谋长、文昌县长、国大代表 海南 1951年3月1日 陈少鹏 粤军第2军独立旅长 广东兴宁 1950年 唐孟壑 独立第十师师长 湖南东安 1952年 被中共虐杀的国军将士实在是无法计数,以上只列出部分遇害的国军将领。 这些人中,有的在北伐或抗战结束后即解甲归田,或闲居,或从商,或从事其他职业(如教师、律师等),根本没有在1946年后的内战中和共军打过仗,更没有在中共“建国”后从事“反革命”活动,都难逃中共的屠刀。 ---屠杀抗日国军将领 毁坏抗日英烈墓地 编写:爱德华
4个月前
“敲砂罐” 从1950年下半年开始,抚琴台周围美丽的田园风光和静谧的气氛,便被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和枪声撕得粉碎。因为这里成了当时镇反运动中处决“反革命”犯的屠场。只要看见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在抚琴台四周一布防,就知道杀人的悲剧马上要上演了。不一会拉着死囚的极刑专车,便呼啸而来,一般是前面吉普 车开道,死囚车居中,都是敞篷大卡车,死囚被五花大绑还插上“标子”,武装押送车架着机枪殿后。但抚琴台还不直通公路,公路离抚琴台还有好几百米。于是死囚便从车上拉下来,由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着,往刑场拉去。由于这段路是田坎小路,三个人无法并排走,于是只好将死囚从田土中拉过去。还有女死囚同样如此对待,真是够野蛮了。当时枪毙人都是刻意指着死囚的脑袋打,有的死后只剩下半边脑袋了,有的甚至只有颈部尚存,人像个木桩一样立在那里,一会儿方才倒下,真个是惨不忍睹。那时还给这种杀人的方式取了个名字叫:“敲砂罐”,也就是说把剥夺人的生命看得像敲破一个罐子一样那么随便,那么无足轻重。哪还谈得上半点人权与人的尊严?在那些人的眼里,根本没把“反革命”当人看,更不要说还有大量被冤枉的人了。 就在这段时间里,抚琴台隔不到几天就要弄来一批人枪毙,最多时一天来过两次。其实这里还并不是当时成都主要杀人的地方,更多的人则被杀于北门外昭觉寺附近。由此可见,当时的镇反运动是何等的“大张旗鼓雷厉风行”了。但就这样也已使附近居民,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心理。有人说晚上听见那大土丘上有哭声,有人说看见坡上有“鬼火”时隐时现,按科学讲,这应是人骨中的磷在空气中自燃的现象。可是有一天有个姓黄的独居的孤老太婆,讲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她说那天晚上天刚黑,有个男人在她门前说:“老太太我要个火”,她便问:“你要火干啥?”。男人答道“我去找找我的脑袋在哪里”。此言一出,真把好多人吓坏了。虽然派出所把黄老太婆弄去训了一顿,关了几天,但看她年纪太大,无儿无女,又是“劳动人民”,只好放了。但人们的恐惧并未因此减轻,一到天黑好多人都不敢出门。 ---惨不忍睹的杀人方式──“敲砂罐” 作者: 严家伟
4个月前
当时我所在的四川省第四监狱医院也奉命协助当地搞好这场据说有伟大政治意义的“计生运动”。我作为医院一名“就业医务人员”,目睹了当时的一切情景。可以说当时那个阵势,对待怀二胎及其以上的孕妇,就像捉拿罪犯一样的对待。与我50年代看见的“镇反”运动也区别不大了。光看这些大书特书在墙上壁头的标语 、口号就叫人一身泠汗,乃至汗不敢出:“谁敢违反计划生育就叫他倾家荡产”!这还算是“温柔”的。再看更吓死人的:“宁可血流成河,不准多生一个”,“宁增千座坟,不得多生一个人”,“宁要家破,不能国亡”!完全可以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了。 恕我不恭,那些被弄来强行“人工终止妊娠”(听,这词儿多科学文明,但“愚昧无知”的农民却不能理解我们这些文明人的行为,说我们医院里在“杀娃娃”)的农村妇女,特别是已要临产的,一个个哭哭啼啼,面目凄惨,如上刑场一般令人不忍一睹。特别是当她们看见被堕下的死婴是男孩,更是呼天叫地,痛不欲生。这不是什么封建思想,“无后为大”,而是农家必须要有个男子汉劳动力。我亲见一个农妇,冲着那些干部,连哭带骂地说“我的儿女要像你们一样可以坐办公室,那生儿,生女都球不疼”(“球不疼”是四川方言,意即没关系,不要紧)。话虽粗,却是农民心中深沉之痛。 我的朋友,也是在劳改队中教我学医的老师车玉生先生,是中国数一数二的骨科专家,57年打成右派,反革命。也是当时四川省第四监狱医院顶尖的技术骨干。当然这次也少不了要他来唱主角。他是极不愿干,私下对我说“我一辈子当医生都是救人的命,这回倒好,叫我来杀人”。其实这“杀人”技术上并不复杂。初级卫生人员也能学得会。当孕妇卧于床上,通过听胎心音确定胎儿在子宫内体位后,左手卡住胎头,右手把装有“雷佛奴尔”药液的注射器用长针头由腹壁剌入子宫,当你在进针中,手上产生“落空”的感觉时,针头就已剌入胎儿的颅腔,立即注入药液,孩子几秒锺就死了。 那天来了个马上就要临产的孕妇,又哭又骂也没用,正当她被按到在手术床上,车玉生正要对她施行“人工终止妊娠”术时,孕妇大叫“医生,作好事救我儿一命,我一辈子也记得你呀”!我在旁当助手,看见车医生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这时那些“计生干部”便大声叫道“车玉生,不要理她”!我见车突然一下子好像横下了一条心似的,就把针剌入产妇腹内,在产妇惨叫声中,车玉生把药液很快就注射完了,他一抽针,我连忙用纱布把术口盖上。这时车玉生把注射器一放连手套都忘了取下,转身便走,边走边骂道“闹,闹,你再闹也要作手术”。我当时心里也纳闷,“今天车老师干吗这么大的气”? 很快,孩子就娩出了。那些打了针的一生出,就是具小尸体,可这孩子“哇”一声就哭了,是活的!果然是男孩。产妇的丈夫,婆婆,还有个像是嫂子吧,闻孩子哭声像疯了似的,一齐冲上来抱孩子。我连忙大叫“慢,胎盘,脐带还没处理好“!这时计生干部过来说“老乡,我给你孩子打针破伤风预防针”。我一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可我不敢说话,只好对那农民眨两下眼睛,而贫下中农偏要相信“阶级敌人”的暗示,他们抱起孩子就跑,说“鬼伤风我都不打”。 十年前,有人指着一个小伙子对我说“这就是二十年前你们救的那个孩子”!他今年该三十岁了,和我儿子同年。 我后来私下悄悄问车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车叹口气说“我看着孩子母亲那么惨,实在下不了手。我姓车的这手上几十年的功夫,针头在哪个位置,还能不知,所以药液全都打在胎包'羊水'里,孩子当然不会死”。我说“哪你发气骂人干嘛”?他骂我“你笨蛋,我不做出一幅要坚决执行的样子,将来如何推说是技术失误”?我伸起大指姆,用电影上“皇军”的口气说“你的大大狡猾狡滑的”。 果然,后来公社计生办的人就说车玉生是“阶级敌人破坏计划生育”。那正是华国锋“抓纲治国”时期,这罪名可杀头的。可监狱方面不想理这事,一则他们对车玉生技术很看重,因为监狱远离大城市,当时交通很不便,谁家敢说不遇突发重病?有个高水平的好医生心里踏实得多。二则他们自己的老婆也要强行安环,结扎,对此一肚子气,只是不敢说出口。所以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说“这技术操作哪个有百分之百把握?你们公社医生那么能干,你们以后自己搞嘛”。当时我们这医院技术上在附近方圆百里是首屈一指,那些公社干部和家属得了大病都只有来找我们,所以他们也不愿太得罪人,最后便不了了之。 ---我亲历的计划生育运动 作者: 严家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