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力量

你可以不要宗教,但你不能不要“理想国”。你可以不信宗教,但你无法抗拒宗教观念通过影响这世界对你造成的影响。 “神”的力量,不会因你不信就不存在。 绝大多数普通人难以准确理解抽象概念,因此不同的人对“爱”、“神”、“理想”、“幸福”的理解常常大相径庭。 这曾是毫不要紧的事。 但当民主政治令民众共识 成为决定国家前途个人命运的关键,民意在理解这些概念时的似是而非,就成为当代政治绕不开的课题。 我们必须承认美国曾经是特殊的,那群建国先贤是一群特殊的人,他们令自己在人类所有国家的创建史上变得如此特殊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拥有和几乎所有其他国家的创建者都不一样的“理想国”。 在真的创建出一个国家之前,这个“理想国”已经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经历过千锤百炼,而这千锤百炼的第一锤,来自我们随便翻开哪本《新旧约全书》时都能在新约和旧约之间看到的分别。 如果你不把耶稣看成一位神明,仅把耶稣看成一位真实在历史上出现过的人物,一位思想家,一位宗教改革者,你反而会“细思极恐”。 在那样的时代,那样的出身背景下,在他的头脑里,是怎么萌发了那么多与同时代人迥异的观点的?那些完全称得上“离经叛道”的观点又是怎样受到追捧,并得以广泛传播的? 耶稣是“不同”的。 基督教和其他宗教是不同的。 即使在和其源流其传统结合更紧密的部分它与其他宗教有许多相似之处,即使在历史上,基督教的教会没少做和任何得势的宗教组织一样的腐败行径,但基督教对“天国”的描述,对理想家庭的描述,对信徒在个人修养方面的要求,都存在一些明显的独特之处。 正是这些独特之处,最终在基督教经历了几番变迁几番改革后,在其中一个支派里形成了清教理念,由这理念铸造了美国建国先贤们头脑中的“理想国”,影响了他们在建构美国制度时的思路。追根溯源,这些独特之处,就是美国政治和当今世界所有文明国家政治现代性的源头。 当你希望美国政治能保持住它的现代性时,你必须注意到“理想国”的存在。 你可以不信任何宗教,但你不能无视“理想国”对政治现实的影响。 儒家的“理想国”曾决定了中国历代皇朝的基本结构,伊斯兰教的“理想国”则对泛伊斯兰世界历史与现实造成了巨大影响。 若沿着这个思路仔细审视可归为儒家文化圈的新加坡、日本、韩国和台湾在政治现代化之路上的轨迹,你也不难发现,其中有“明君梦”——也就是由强大而贤明的制度设计者将社会引入“治世”——这古老传说的影子若隐若现。 我们身处其中的政治现实是什么? 是各族群的“理想国”在获得经济层面的注能后,从观念世界向物质世界的降临。 这降临就象软件下载。 你请求的是下载哪个软件,完成下载进程后你得到的就是什么。 经济基础决定的是你能否完成下载进程,但你运用经济能力建构的理想国度,在你的经济能力更强时能被建构得更符合你理想的国度,其样态取决于你的理想。 例如拥有丰厚石油储藏的沙特,已建成了属于他们的理想国。 那显然不是其他族群的理想国。 如果你肯承认人类的力量正在科技的加持下变大,如果你肯承认人类令现实符合理想的能力正在增长,你就需要承认这个世界正在比旧时代更多的受人类观念的影响,而各个人类国家的样式也在更大程度上受“理想国”也就是文化观念的制约。 所以,当美国的文化观念改变,“理想国”和建国先贤们不再相同,美国的政治现实就随之改变。 这甚至是符合民主原则的,选民们确实有权决定自己的国家样式。 现在,请让我们放下对美国发展前景的分析,用同一套理论来窥视中共国的未来。 中共国会有怎样的未来? 这取决于两件事: 第一,中共国民心目中的“理想国”是什么样子的。 第二,人们实现理想的能力是不是足够。 中共的“理想国”,是一个亿万牲人会跪伏在地,早请示晚汇报,载歌载舞,将暴君奉若神明的国度。 文革时期的中共国就是毛泽东的理想国。 这也是习近平的理想国。 但在让理想降临现世这件事上,毛泽东接近成功,习近平却限于才气一再受挫。 毛泽东是知道怎样操弄人心,怎样把共产主义理想包装得和儒家“天下大同”的理想十分接近的。他同样知道怎样把自己的形象嵌入传统中国的“明君梦”里,并由此借助旧式知识分子们对皇权的畏惧,镇服一切潜在的反对者。 只是他没有在经济层面构建一个可持续运转模式的能力,从他的观念世界降临到现世的,只能是个在政治上走向成功但在经济上走向破产的国度。 所以他的理想会在他丧失执政能力后不再存留于现世,在毛泽东的肉身死亡后,民众对三餐温饱的渴望和邓小平等文革幸存者对安全保障的渴望,立即取代了毛泽东的政治愿景,最终形成了改开时代我们见到的政治现实。 毛泽东的理想曾战胜过亿万民众的理想。 但习近平的理想无法战胜中共国已经习惯了改开时代生活状态的各级官僚和亿万民众的理想。 在理想与理想的战争中,能存活下来的那一个,能降临现世的那一个,才会成为真实的未来。
4个月前
基督信仰伴随着美国人走过数百年的风雨历程,离开上帝,美国就不再是美国!历史上,每当面临重大信仰危机的时刻,总会有人站出来唤醒美囯人!川普2月6日在国会大厦举行的国家祈祷早餐会(the National Prayer Breakfast)上,提到他去年经历两起未遂暗杀事件后,使他更加坚信神的力量。他呼吁美国民众“回归上帝”(Bring God Back)。 川普参加的此项活动延续了华盛顿长达七十多年的传统,它把两党议员召集到了一起,举行团契活动。当天川普总先后参加两起祈祷早餐会。 美国国家祈祷早餐会是华盛顿一年一度的活动,通常在2月的第一个星期四举行。1953年2月,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Dwight D. Eisenhower)成为首位参加祈祷早餐会的总统,此后每位总统都在聚会上发表讲话。 “回归上帝” 川普在祈祷早餐会上发表讲话,他说:“从美国建国之初,对上帝的信仰一直是我们国家人民心中力量的源泉,我们必须让宗教回归,必须让宗教信仰更加强大,这是我们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遇到的最大问题。” “我真的相信,没有宗教,没有信仰,你就无法获得幸福。让我们重新信仰宗教,让我们的生活回归上帝。”他说。 川普回忆起去年在宾夕法尼亚州巴特勒市(Butler)的一次竞选集会上,一颗子弹险些夺走他的生命。他告诉议员们和与会者,“我感觉,这(事件)改变了我身上的一些东西。” 他继续说道,“我感觉我变得更加强大了,我以前就信仰上帝,但现在我觉得我对上帝的信仰更加强烈了。”他随后又在一家酒店举行的由私人团体主办的祈祷早餐会上发表讲话,感叹“是上帝拯救了我”。 这位总统是一位无宗派基督徒,强调宗教信仰自由是“美国生活基石的一部分”,并呼吁民众以“虔诚”(Absolute Devotion)的态度保护宗教信仰自由。 川普在国会山呼吁“团结”(Unity)。在结束演讲之前,川普强调立法者需要将宗教(信仰)作为“一个重要因素”。 “它使人们团结起来。它使人们团结起来。民主党人将能够再次与共和党人共进午餐和晚餐”,他说,“所以让我们重新信仰宗教,让我们把上帝带回我们的生活。” 一个小时后,川普参加了在华府举行的第二场活动,并宣布正在组建一个宗教自由委员会。 他还表示,将任命新司法部长帕姆‧邦迪(Pam Bondi)领导一个特别工作组,以“消除针对基督教的偏见”。 川普还宣布成立白宫信仰办公室,由长期从事独立灵恩派牧师工作的保拉-怀特-凯恩(Paula White-Cain)领导。作为川普2016年竞选总统的早期支持者,她在2019年领导了川普的 “信仰与机会倡议”(Faith and Opportunity Initiative),为信仰组织如何与联邦政府合作的提供建议。 在祈祷早餐会上,怀特凯恩称赞川普是历届总统中“宗教、信仰和上帝”的“最伟大的拥护者”。 川普在会上还回顾了他在第一届政府中为取消多元化、公平和包容(DEI)计划以及限制跨性别者参与女子体育项目所做的努力。 他说,“不知大家是否注意,但我们在过去两周里摆脱了‘觉醒运动’(Woke),‘觉醒运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川普还提到最近发生的两起空难事件,令人感到悲伤,为不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他承诺,将重新制定空中交通管制系统。 他说:“我认为这(悲剧)应该提醒我们所有人,我们必须充分利用我们拥有的每一天。我认为未来要做的是,为我们的指挥塔建立一个出色的计算机系统,是全新的,而不是拼凑起来的、过时的陆基,这试图将陆基系统连接到卫星系统。” 新罕布什尔州民主党参议员玛吉‧哈桑(Maggie Hassan)和堪萨斯州共和党参议员罗杰‧马歇尔(Roger Marshall)是今年祈祷早餐会的名誉联合主席。 多年来,美国家祈祷早餐会成为旨在促进团结、信仰和两党对话的重要年度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