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活动

务实最常见的表现方式,就是从小处着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海外华人动不动就是一个过渡政府,连兵都没有你建哪门子政府?我们之前用打火机烧配电箱,粉红笑我们小打小闹,现在燃烧瓶也有了炸药也有了,他们又不吭声了。政治与军事一样,都是高度实践化的学问。熟读战争论,却连最基础的小型伏击都不知道怎么组织,让他们排兵布阵,估计就是整个圆形包围圈,估计压根都没想过对向火力可能误伤自己人的问题。 没有真正带过兵打过仗,不能称之为军事家。没有真正策划组织实施过社会活动或地下工作,不能称之为活动家。理论与实践之间,隔着一条巨大的河流。 比如暴力与非暴力。 聊到暴力,来不来就是对抗飞机坦克大炮到底现实不现实,对面有核弹怎么办?要么就是搞个大的,攻占县城,振臂一呼,各省独立…… 这是现在该探讨的么?我们该聊的是怎么安全保密的发展与联络,怎么囤积汽油等化合物,制作并藏匿燃烧瓶、汽油弹等工具,如何侦察和挑选目标,如何在破坏目标后消除现场痕迹进行反侦察等等。 聊到非暴力,动不动就是全民上街再现六四,绝了,最该做的不是应先在你们已经被渗透的千疮百孔的圈子里挑选真正可靠的伙伴么?自己篱笆扎牢了,再研究怎么在中国发展地下网络,继而组织街头运动实施软对抗。 与武力派不同,防渗透是非暴力派的致命短板。而我们甚至都不需要用真正的破坏行动去考验成员,单一个九三阅兵前的燃烧瓶测试,就让渗透人员抓了狂。连这种低等级行动,领导干部们都没人敢冒政治风险批准,导致渗透工作前功尽弃。但换做非暴力组织,无论是坐而论道,还是上街举牌,特务们实施起来都毫无压力。 如果不能防渗透,就不能有效的开展地下工作,非暴力运动就只能停留在外网舆论里写文章做节目,或上街喊一喊……仅靠这些,翻不了共产党的天。 再比如推墙,怎么削弱墙国的言论审查? 大家献计献策,呼吁呐喊也有年头了,好像作用不大,墙越建越高,审查也越来越变态。是不是该换个做法了? 等我们的实力过了那个门槛,时间上也到了以人员为目标的阶段,我们可能会拿网信办和各大网络公司开刀。 管你是政府机构,还是腾讯新浪字节跳动这些巨无霸公司,上至领导老板,中至高管,下至员工……所有人员、设施都可能成为打击目标。这种打击可能远比政府的罚款整顿惨烈,我建议相关负责人到时不要抗拒我们的要求,当我们发出具体要求的那一天,绝对是有把握让你再也花不了万贯家财的那一天。 建立一个平行世界取代旧世界,不仅仅是用新的社会、思潮、方案……去取代旧的,其实也包括用新的权威取代旧的权威。 这种权威表面看是行政权威,是影子政府,但内里的逻辑是强制力,是对旧政府垄断暴力的打破与取代。 换言之,你需要有意愿与能力,惩罚敌对者和抗拒者。
朱韵和
9个月前
上述的三、四十具尸体,除了顾顺章的家属以外,其余的也都是共产党内部的所谓“叛逆分子”。据王竹友说,凡是违反“党中央”或是周恩来的命令的共产党党员,都会遭受这样处置,不是这样严厉的话,就无法维持地下活动的纪律。他是奉命执行的人,大都不知姓名,只有一个是例外,是叫“斯励”的老共产党党员, 他还是国民党北伐时期一个军长的胞弟。这个消息,被记者听了去,第二天就在报上发表。不料在当天早晨,就有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漂亮妇人,跑到K君的寓所,她哭哭啼啼地向K君诉说,她的丈夫已告失踪几个月,什么地方都找过了,毫无影踪,今天见报才知被共产党杀害了,她要求K君立刻引她去认尸,K君想不到事情的反应有那样快,但仍安慰她:“也许报告有错,未必定是你的丈夫。”一面准备带她出去,一同前往认尸。那儿的埋葬方法更是周密,如果不是报告人有了前次的信用,实在无法相信共产党会如此做,原来共产党特务把人弄死之后,埋在一丈以下的地底,上面盖上四、五尺泥土,再浇上一层水泥,粗看起来,像似已被废弃了的屋基,然后再盖上六、七尺泥土,才是地面。当我们挖掉六、七尺土的时候,虽然出现水泥地基,工人们不知内情,认为没有希望都要歇手了,我们坚持要他们挖下去,掘开水泥,再继续往下挖了很久,才发现一堆大小有十多具尸体,面目已模糊不能辨认,其中的一个,就其身材观察,似是一个矮胖而结实的壮年人,身上尚穿一件背心。那位妇人一见此尸,就扑上前去嚎啕大哭,因为她从尸体的身材、牙齿、脚趾,还有那件背心等等,辨认出来,正是他的失踪已久的丈夫。 她告诉K君,她的本名叫陈梅英,和斯励结婚不到三年,生了一个小孩,他们过着美满的小家庭生活,她的丈夫失踪以前的半个多月以来,她看出她丈夫好像有什么问题难以解决那样,常是紧皱双眉用力沉思,她问他究竟有什么事,他始终不说,有一天早晨出门以后,便始终不曾回来。她说,她始终不知道丈夫是干共产党的,现在她才明白,她的丈夫在失踪以前的最后半个月之所以满腹心事,必定是在考虑如何脱离这个罪恶的圈子,不想因此遭到毒手。她爱她的丈夫,她坚决表示要扑杀几个共产党替丈夫报仇,因而竟向K君提出参加我们的工作的需求,K君当然很同情她,但在分析了她的家庭环境和本身条件之后,对她的请求未曾接受。 这一连串的发现,完全出于我们意料之外,本来我们的目的,只在查究顾顺章眷属的下落,不想因此发现了共产党特务杀人灭迹的种种残酷手段。这都是周恩来所亲自导演的。当时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上海各报连日都有详细记载,并附刊各种图片,可惜这些材料,我现在已散失了。此事所发生的影响,是多方面的:第一,全上海以至全中国人民对共产党在赤区以外杀害人命的残酷手段,有了确切体认。同时,国际的正义人土,也普遍引起深切的注意和同情,舆论一致指责共产党的违反人道主义的罪行。第二,我们在租界方面的工作信誉从此建立,为了双方的共同利益,我们和各地的租界当局从此建立了密切的友谊合作关系,为以后的业务增加不少便利。此点,关系极大,因为各地共产党的地下指挥机构,大都设在租界里,没有租界当局的通力合作,是难加以破获的。第三,对于新近转变的,或是以后转变过来的共产党分子,坚定了他们效忠于我的决心。第四,周恩来本人也因此不能在上海立足,秘密潜往江西赤区。我想若不是他走的快,他一定会步许多被捕同志的后尘的。 最可笑的,共产党国际为了平息国际正义人士的愤怒,挽回国际舆论的不利形势,对于中共的这种暴行,竟也假惺惺的发出“指责”,说是“世界革命的成功,不能依靠于残酷的报复手段”。话是说的不错,然而除了“残酷的报复手段”之外,共产党又能用什么来维系他的暗无天日的魔鬼集团呢? ---徐恩曾:周恩来的杀人记录 图1:当年上海众多报刊如《申报》、《时报》等对此案件有详细连续报道,这是《民国日报》的现场采访报道。 图2:姚主教路爱棠村33号与37号门前的挖掘出来待运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