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犯

#每日一推 之六十四:从创建“兴华会”到组织加入“中国民主胜利党”,擅长记录和写作的草根英雄“小李”王一飞 #王一飞:1985年6月20日出生,湖南省邵阳市洞口县人,江西省南昌市长住居民,化名小李,网名“一飞上天”,网络秘密组织“兴中会“成员,网络秘密民运组织”兴华会“创建者,中国民主胜利党(属秘密组党)重要成员,“泸州2022大抓捕案”受害者,中国在押政治犯。 多年来一直低调而积极的从事民主运动;曾因创建并与异议人士 #曾国凡 等多人积极推动网络组织“兴华会”,倡导国内民众成立公民圈,开展启发民智的行动,而深受江西当局严控打压;因该会成员及支持者在南昌、赣州等地多处建筑物上喷涂“官员财产公开,人民代表直选”、“平反八九六四,结束一党专政”、“六四英灵,永远安息”等官方敏感标语,其宣传标语落款为“兴华会”,2018年6月6日,遂其与曾国凡夫妇均被南昌市警方带走,次日被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刑拘;后曾国凡之妻被取保释放,而其与曾国凡二人却被南昌市公安局组成的4•28联合项目组接续关押;2018年7月13日,其二人被南昌市检察院以同罪由正式批捕,并被关押于南昌市第一看守;2019年4月3日,其二人案在江西省南昌县法院开庭审理,又被更改罪名,以“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2年,后送南昌市洪都监狱服刑;2020年6月6日,刑满释放,其在服刑期間寫下《南昌洪都监狱人权状况报告》。 2022年5月9日,其微信公众号“一飞上天”突然停止使用,而其微信朋友圈亦在5月17日停止更新,后知被四川省泸州市警方带走、监视居住;同年9月7日被转刑拘,9月30日又被逮捕;2024年11月,其被重判有期徒刑7年6个月,剥夺政治权利3年,罚金8万元,刑期至2030年1月。 2025年1月25日获悉,与其一起判刑的另有核心成员5人,均因被指控参与组建和发展“中国民主胜利党” ,经四川泸州中级法院一审、四川高级法院二审,均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分判12年-3年不等刑期; 其中,其被判刑7年6个月,另有唐高峰判12年,王威判8年,周丹判6年,刘振刚判5年6个月,代露判3年; 此案属典型“秘密组党受迫害案”,因其等6人全部被失联3年,几乎所有家属都没收到过任何法律文书或通知,且不被允许见当事人及申请代理律师,只有恐吓及威胁,故一直对外鲜为人知。其一直被羁押于四川省泸州市看守所一监区,判刑后不久已转入四川某监狱服刑。 王一飞勤於思考,愛好寫作,他是二代農民工,從2005年至2014年他先后輾轉於深圳、東莞、佛山、廣州、汕頭等珠三角各城市、東至浙江溫州,西達長沙、成都等20多個工廠打工,期間他書寫了大量的文字,記錄了多年年來在工廠工作、生活環境,其中《被迫勤劳是一种罪恶》一文就是現代中國農民工在血汗工廠工作生活的真實寫照,在他的筆下揭露了生活在監獄和中國這所大監獄里的囚犯和民眾無奈而又悲慘的人生。 2022年7月,王一飞荣获首届“纽西兰双银厥自由民主勇士奖”,与之一同获奖的另一位勇士是,“玫瑰团队”成员 #徐秦 女士(其2025年7月份已出狱)。王一飞的颁奖词:他以智慧結社和實際行動宣導公民圈;他用筆頭書寫並揭露了中國監獄內與監獄外人們無自由、無尊嚴、無人權的黑暗和殘酷,他戳到了當局的痛點。邵陽小李,一飛上天。 #一人一推关注在押良心犯
蔡慎坤
2个月前
黃之鋒是香港知名的民主運動領袖,在“雨傘運動”和反送中運動中堪稱標志性人物受到海外輿論廣泛關注。因參與未經批準的集會、煽動等罪名被中共指定香港對他判刑服刑。本來刑期快滿,中共不希望他走出監獄,再用新的《國安法》給他定罪,其目的很明確,就是不希望這個年輕人活着走出監獄。 黃之鋒作爲國際知名的民主運動象徵人物,他的言論在海內外都有很大影響力。中共認爲他在外會繼續鼓動反政府情緒,再次成爲示範效應,鼓舞更多抗爭者,國際社會也會以他爲代表繼續向中共和香港施壓。 自《香港國安法》實施以來,中共在香港對異議聲音採取了更強硬的態度。很多原本隻是“非法集會”或“煽動”的行爲,現在將被重新定義爲“顛覆國家政權”或“勾結外國勢力”,罪名更重、刑期更長。 黃之鋒至今尚未因國安法被正式定罪,但他的案件被列爲“調查中”已很久,這種“未審先關”的狀態起到了威懾作用,對其他政治活躍分子傳達一個信號:隻要你曾經參與,就隨時被加罪。 中共對香港的策略是徹底清除能夠聚集民衆力量的關鍵人物。就像他們對待黎智英、週庭、岑敖暉、羅冠聰等人一樣,一旦這些人再次獲得自由,他們可能重新組織或象徵性引領新的政治運動。 黃之鋒年輕、有影響力、表達清晰、精通中英文,尤其被中共視爲“不穩定因素”或“危險人物”,中共很可能選擇將他“長期羈押”,從根本上剝奪他參政議政的權利。中共很清楚,國際社會高度關注黃之鋒等人的命運。但在強硬治港、強調主權、安全壓倒一切的大方針下,中共根本不在乎國際社會的批評,從而確保國內和香港的“政治穩定。”
朱韵和
4个月前
S21集中营 当上百万柬埔寨人在集体农庄里慢慢走向死亡,另外一些人和他们的家属则被贴上“政治犯”的标签,在红色高棉的“审查中心”里面临更为直接的恐怖。所有这些审查中心中,最著名的被称为“S21集中营”,这是金边郊外的一栋砖石结构的法式建筑,以前是一所中学。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共产主义战士被逮捕 ,然后送往S21,其中包括红色高棉的一些最忠实的高级干部,如外务部副部长胡宁、信息部部长沃维。 据战后联合国调查委员会的统计,总共有约2万名有名有姓的人先后进入这片建筑,他们大多是红色高棉自己的同志,仅有6人活着从里面走出来。大部分进入S21的人实际上都没有犯下被指控的罪行。S21的运作逻辑是,首先抓住一批“叛徒”,然后严刑拷打逼迫他们承认他们的罪行。因为不认罪是不被接受的,即使是最忠诚的红色高棉同志也会最终承认他们为CIA做间谍,当越南人的走狗,暗中反对中央,甚至是强奸幼女。接下来,他们被要求供出新的名字———其他同党,然后他们就被杀害了,而另外一批人又有了新的罪名,于是再被带进来,重复这一过程。红色高棉对自身组织的纯洁追求近乎偏执,波尔布特喜欢用细菌来形容党内的异己思想,“它们”无处不在,所以党的眼睛必须时刻睁开。红色高棉在马不停蹄的大清洗中,先后宣布破获了越南、美国中央情报局、苏联克格勃和台湾国民党4个特务系统。与历史上所有大清洗不同,红色高棉内部清洗的对象可以使用“全称判断”,即清洗对象可以是某个地区党政组织、军队系统的全部成员甚至总人口。 这里原是一座学校,赤柬把这里变成金边人民的坟场 ---探寻柬埔寨红色高棉
“我的名字是Mahmoud Khalil ,我是一名政治犯 我是马哈茂德·哈利勒,目前被关押在路易斯安那州的移民拘留中心。在这里,我每天目睹许多被剥夺法律保护的人遭受无声的不公。 3月8日,我和妻子外出用餐回家时,被美国国土安全部(DHS)特工未经出示逮捕令强行逮捕。 他们威胁要逮捕我的妻子,并在没有解释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将我押往纽约联邦大楼(26 Federal Plaza)。在那里,我被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之后又被转移到新泽西的另一个拘留所,依然得不到任何合理待遇。 我的逮捕源于我行使言论自由权,为巴勒斯坦的自由和加沙正在进行的种族灭绝发声。拜登和特朗普政府在过去16个月里持续向以色列提供武器,并阻止国际干预,反巴勒斯坦的种族主义促使美国不断扩展法律,镇压巴勒斯坦人、阿拉伯裔美国人及其他社群的抗议行动。 这也是我被针对的原因。 我出生于叙利亚的巴勒斯坦难民营,我的家族自1948年巴勒斯坦灾难(Nakba)以来一直流离失所。以色列常用“行政拘留”手段不经审判或指控关押巴勒斯坦人,我的遭遇与之相似。例如,以色列曾无端监禁我的朋友奥马尔·哈提卜,以及加沙儿童医院主任侯萨姆·阿布·萨菲亚医生。 我的不公拘押证明了学生运动在推动巴勒斯坦解放舆论上的影响力。哥伦比亚大学通过成立新机构绕过正常程序,打压批评以色列的学生,并向国会提供学生信息。这导致至少22名学生被开除或停学,其中一些人甚至在毕业前几周被剥夺学位。 特朗普政府正利用我作为打压异见的案例,未来签证持有者、绿卡持有者,甚至美国公民都可能因政治立场而遭受迫害。我们必须团结一致,维护抗议巴勒斯坦问题的权利,否则我们所有人的基本公民自由都将受到威胁。 尽管我清楚这场斗争不仅关乎我个人,我仍希望能获得自由,去见证我第一个孩子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