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断流

4个月前
中国政府官员对艾滋病疫区情况尽力摀盖,美其名曰“艾滋病保密”,怕影响当地人的生活,又怕他们个人的隐私,因此不让任何人揭发艾滋病疫情,其实是怕影他们自己的官员政绩和官位,凡是有进入艾滋村者,必加以阻扰,轻则赶走,重则拘留审查,这个作法已监持了20多年。黄河几经断流,艾滋未必流逝,20多 年又会有多少人感染艾滋病呢? 我来美国之后也没闲着,写了八本艾滋病书藉。你们看了这些书就明白,中国艾滋病的祸源是“血浆经济”,不是河南一个省,全国都有,河南是重灾区,1980年代末,1990年代初,在河南省的一些地区就出现了。 1998年至2004年间,大批艾滋病毒感染者相继发病、死亡。艾滋病的流行与蔓延,毁灭的不仅是患者个人,还殃及无数家庭、大批青壮劳动力的死亡,甚至导致一些村庄,乃至成片村庄凋敝,满目疮痍。例如:中国河南首个农民艾滋病互助组织负责人、河南省商丘市柘城县岗王乡双庙村农民朱龙伟2005年统计,河南商丘市柘城县双庙村,1990年代初响应政府“以血致富”的号召,全村3800口人,80%以上的成年人即1227人加入卖血大军,有的家庭15岁以上的人全部出动卖血,最后感染艾滋病毒的卖血者有887人,感染率为72.29%;死亡601人,死亡率高达68%,三分之一以上家庭都死过人,有33户人家死绝,还有艾滋孤儿53人,单亲儿童127人。在河南,导致至少30多万卖血的农民感染艾滋病病毒,至少是10多万感染者命丧黄泉。我在《疫症病案一百例》中引用过他的一些文章和数据。朱龙伟是一个高中毕业生,他的妻子李霞在2000年卖血染上艾滋病,吃奶的儿子也染上了。为了救妻儿,他自学了解到艾滋病的防治法,在农村成立互助组织,就这样也一再遭到官方打击,时不时被警察带走,失去自由。可叹! ---死亡100的艾滋病村比比皆是 难忘那些艾滋病患的孩子 作者: 高耀洁 图:高耀洁探望爱滋病人。
5个月前
1958年11月25日,三门峡工程开始黄河截流。1960年6月高坝筑至340米,开始拦洪,同年9月关闸蓄水拦沙,是年潼关以上渭河大淤,淹毁良田80万亩,一个县城被迫撤离,西安也受到严重威胁。淤沙问题日渐严重。从1972年起黄河开始断流,20世纪90年代则每年平均断流100多天。黄万里的分析和预见都一一验证了 。 1962年3月,水利部在郑州召开会议,将三门峡水库的运作方式由当初定的“拦蓄上游全部来沙”改为“滞洪排沙”。尽管泥沙淤积有所减缓,但因泄水底洞底槛高,泄流量还是太小,造成渭河、洛河、黄河淤积连锁反应。三门峡工程被迫进行多次改建。 改建后的三门峡,与没有修建水库前的自然情况并无太大区别。三门峡努力要恢复的,是力求入库泥沙全部下排,与最早兴建三门峡工程的初衷“拦蓄上游全部来沙,下泄清水”完全南辕北辙。折腾了30多年,花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与财力,又回到了初始点——力争变成无库自然情况! 然而,更为悲惨的是,正是由于三门峡工程,在其建成后的40多年里几十万人口被迫离开原本富裕的家园,迁移到土地贫瘠的偏远地区,其中一些人来回迁徙几十次,最终生活是一贫如洗。后来连国务院派去视察的高官都为之落泪,说:“国家真对不起你们!” 旅居德国的水利专家王维洛曾算了一笔账,三门峡工程总结算时耗资达40亿元,相当于40座武汉长江大桥的造价,而之后改建费用(如打开一个底孔需1000万元)和因之受灾地区所遭受的损失更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数字。要知道,当时因为毛的“大跃进”所导致的大饥荒正在全国蔓延,如果拿这些钱购买粮食,或许就不会有几千万人被饿死的惨剧发生了吧。 ---三门峡工程上马后带来的灾难 作者: 林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