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6-06 07:45:50
36年了。 纪念是必须的,那一年的血泊里有太多值得纪念的人和事,活下来的人更没有忘却的资格。 但除了纪念,也许我们还该多做点什么。 我们该想想从那时开始我们向前走了多远,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有没有比那些年龄已经无法继续增长的人,那些倒在当年血泊中的人,更成熟一点。 无需讳言,当年的学生 是幼稚的,毕竟他们也只是被命运选中的普通人。许多死难者,为阻止军队暴行倒在长安街上的北京市民和外地进京的群众,许多活下来但因“参与过事件”被改变了人生轨迹的人,在事发时都只有满腔热血而不曾深思熟虑。 从柴玲后来广受人诟病的采访发言你就能看出她当年的幼稚。 除了在表述时容易授人以柄,给中共宣传部门机会栽赃,说当年的学生领袖“期待流血”之外,更幼稚的其实是期待无辜者的流血能唤醒民众,能激发当局的反省,能起到配合上层“开明派”的政治效果。 但事实是什么呢? 事实是在一个伤害链系统中,输出伤害获得的只会是奖赏,令民众流血,令无辜者流血,只会加强输出伤害一方的地位。 中共是邪恶的,但当年的学生没有认清它的邪恶。 当年的学生和其他抗争者真的是以一种孩子对母亲的心情在对待“党”,对待“祖国”,真以为自己的流血会令母亲心痛,以为自己的苦难能换来些什么。 而且在其后的反思中,许多人想的是“学生能怎么做得更好一点”,这好,指的是怎样才能更好地激发党国的怜悯,怎样才能促成党国的改良。 他们以为中共是可以改良的。 直到36年过去,仍有人这么以为。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以为? 因为幼稚。 出身于巨婴国的抗争者,饱受中国文化传统和党文化宣传话术熏染,在精神层面被无数次阉割过的头脑,通常无法避免这种幼稚。 象婴儿一样幼稚,象婴儿依恋母亲、信任母亲一样依恋和信任党国,是他们和其他族群不同的抗争起点。 可是,已经36年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在精神层面也该有些成长了。 36年前我们失去了天安门广场,从6年前开始我们又渐渐失去了维多利亚公园。 香港人在2019年的抗争中表现得更成熟,不论是较为克制的和理非们还是行动上略激进,但仍以防守为主调的勇武。 但香港仍然沦陷。 要认清中共的本性是困难的。 认清它的本质,认清它伤害链系统的本质,则更加困难。 但不认清它的本质你就搞不清你和它之间真正的关系,由此找不到问题的解法。 伤害链的本质是什么? 是依靠暴力维持统治,是通过垄断暴力保持伤害力落差,通过阉割被统治者从思想到行动上的反抗能力,创造上对下的伤害权,维护“输出伤害获得奖赏”的游戏规则,形成一环压一环的伤害链条,来维系自身的存在。 在伤害链系统中,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的关系,是蛆虫和牛马的关系。 虽然这关系一直被包装成“党啊亲爱的妈妈”/祖国母亲和“不论多少岁都仍是孩子”/巨婴的亲情关系。 但蛆虫和牛马并不是同一个物种,绝不可能有同样的利益立场。 蛆虫是不会心痛牛马的,不论牛马的生活过得多么悲惨,不论无辜的牛马流多少血,对未来有多绝望。 36年了,牛马们该认清这一切了。 那是蛆国,不是祖国。 那是由蛆虫建立的国家,是为蛆虫的利益服务的国家,是由前任蛆王毛泽东一手制造过巨大悲剧饿死过亿万牛马,又由现任蛆王习近平制造过三年清零坑死过无数牛马的蛆国。 身为牛马你们还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国家,所以你们才会在“自己的祖国”里颠沛流离,才会总是因赤子之心招致屠杀。 牛马向蛆王争权利,只能是与虎谋皮。 亿万牛马唯一的出路,不是争取政治体制改革,不是促成中共“改良”。 是推翻蛆虫的统治,瓦解伤害链系统,基于和伤害链逻辑不同的底层逻辑,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 是从根本上改变人民与政府的关系。 是拒绝再象婴儿仰望母亲一样以子民的身份仰望统治者,以嗷嗷待哺的心情期待统治者恩赐下一点“正当权利”。 是在精神层面从跪着的状态站起来。 是成为建国者,承担起一个成熟的政治人物该承担的责任。 为什么? 因为从六四血泊中幸存下来的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责任——建设出一个让自己当年的战友、同学们不会无辜丧命的国度。 36年了,这时间已足够让一个个青葱少年少女,长成能构建家庭生儿育女的父亲母亲。 也足够让当年认蛆为母的青年少年们,长成有能力反思当年幼稚心态的成年人了。 “祖国”,没有杀死过自己的孩子。它在杀死六四死难者时不会心痛,是因为你们曾歌颂的“祖国”,曾仰望并依恋信任的“祖国”,从未存在过。那只是蛆国包裹自己的华丽外衣。 蛆国是属于蛆的,杀死牛马的孩子它怎么会心痛? 而你们,牛马们,牛马的孩子们,没有掌握过军队的伪中产们、白手套们,你们从未拥有过属于自己的国家。 除非有一天你们亲手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国家,否则你们永远会在被称为“祖国”的土地上过着亡国奴的生活。 36年了,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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