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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四”到“六四” ——中国人始终没有爬出文化深坑 一、辛亥革命以后,中国全面开放,经济、政治、文化全面向欧美日本学习,故称“新文化运动”时期。但是,后来也在模仿欧洲思想逻辑,开始批判资本主义,如梁启超的《欧游心影录》,跟从欧洲人宣扬欧洲衰败论,为马克思主义入中国推开门扉。 二、“五四运动”发生了大转折,以民族主义压倒民主主义。由于“一战”落幕的“巴黎和会”把德国占领的青岛移给日本,且中国是“一战”胜利方,激起全国民族主义浪潮,此后陈独秀、李大钊宣扬的马克思主义压倒了胡适宣扬的民主、自由启蒙论,鲁迅继续进行国民性批判,给出的却是民族主义药方,比如《友邦惊诧论》。国民党系统一向扬胡适贬陈、李、鲁迅,实际上胡适与他们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他们批判欧美近代制度,胡适则影响青年排斥基督教,都是以民族主义反欧美,结果,基督信仰被压制了,民主政治也就后继乏力了,最后被中共赶出中国大陆。 三、从“新文化运动”到“五四”,中国社会思潮长成了两头怪,民族主义压倒民主主义。“五四精神”越强烈,反欧美的劲头就越疯狂,最后自燃于苏联送过来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这瓢汽油,直至“十年文革”,走入绝境。 四、七十年代,从蒋介石重庆侍从室走出来的历史学家周策纵勘破了这个“民族主义压倒民主主义”的秘密,写了部《五四运动史》,成为那个时代五四运动研究的经典,但没反思到胡适等自由主义者反对基督教的问题。 五、八十年代,大陆哲学家李泽厚接过这杆反思五四运动的旗帜,提出“救亡压倒启蒙”、“从启蒙到蒙启”等新论,成思想领袖,胡适式自由主义再起,但同胡适、周策纵一样,并未意识到只要反对基督教,反思就不到位,就不足以压倒民族主义鬼火,民主主义就不可能重生。 六、结果就是如此,受李泽厚那些思想领袖们影响的又一代青年走上街头,呼唤政治民主,却不及基督信仰,缺乏沉潜的精神更新,结果招致“六四屠杀”,第二轮民主运动就此终结。 李泽厚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局限,但他自“六四”后长期生活在美国,至死也没有走出自己的局限。 七、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六四”一代往矣,或流亡海外,或流散国内,三十多年来波澜不兴,又一代公知成长起来,如同一百年前的陈、李、胡、周。但是,他们并没有爬出前辈的文化陷阱,仍然鼓吹民主主义同时强烈敌视基督信仰,这样的新一代公知显然会重蹈前辈的覆辙,把又一代青年导向狂热民族主义,烧掉他们的民主主义梦想。 八、陈李胡诌陷深坑,秦贺三张梦未醒。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籍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14:6) 著名神学家、复旦大学创始人马相伯生于鸦片战争的1840年,死于抗日战争中期的1939年,遗言说:“我像条老狗,叫了一百年,却没能把中国人叫醒。” 但愿中国人能够早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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