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生活

2月14日,李翘楚在她的YouTube上发出视频,表达对许志永的思念。在视频介绍中,她说,这是一份迟到的情人节祝福。2020年2月14日,是她和许志永成为伴侣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流亡中的许志永为她准备了一份惊喜,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在网络通信。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把当时没发出去的祝福补送给许志永,结果一等就是5年。今天,她特意制作了这个视频分享给大家,来感谢所有人的爱,让她觉得不那么难。 此外,她也在她的FB上为今天的情人节写了一篇文章,分享给大家。再灵魂的伴侣,也无法真的分担彼此正在承受的苦难。但可以穿透墙内外的是自由意志和永恒的爱。让我们的爱远超越那自以为主宰我们命运的人的恨。她愿她的文章能让我们大家感受到一种温柔的力量: 《我愛蒼生,也愛風月》 你何來王冠 許是他們,以罪爲你加冕 你爲何不覺沉重 那是因我,盡心竭力 以爱为你加冕 ——是爲記 先分享個趣事給你。2025年元旦,我在淘寶網上定製卡通情侶頭像,剛上傳了我們的合影。就被淘寶系統自動刪除,對我禁言7天。後來,有個姐姐想用我的照片做視頻,AI卻通知她,上傳的圖片會讓人過敏。記得以前,你帶着身份證,走到哪裏響到哪裏。我就形容你爲“行走的BUG”,你問什麼是BUG。我帶你去看了孟京輝的話劇,你激動不已,回家的路上反覆唸着那幾句臺詞:“一无所有的人,依旧有笑这个武器,我们是一无所有面前最大的BUG。我想要获得阳光、空气、水和免于恐惧的自由。在夜晚我不觉得孤独,在大地的黑暗里,我是人民,无数的人民。” 你看,過了五年,你依然是100%BUG,我也算是50%,雖然我並不喜愛這個“勛章”。 從前的我,你並未見過。我唯一的天賦就是不顾一切,我熱愛山川穿過耳垂的風,喜歡冰雪和驕陽下螻蟻般的路人,渴望從熟悉的環境消失、離開我愛的人。我永遠尋找抽象的語言,再崩潰也不屑於誰的安慰。 但是接連的遭遇讓我對自己失去了所有信心。所以第一次見面,你看到的我,就像是地上被碾碎的枯葉,也像是飄飛在曠野的白色塑料袋,我一度認爲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配得到愛的人。想知道我對你的第一印象嗎?我回家後在社交網絡感言:“許老師很合時宜的出現在我的本科時代,讓我意識到思考和行動的重要性。但意識領袖總會過氣,就讓他消失在我們年輕一代作爲行動主力的時代吧。” 2019年6月,我們成爲相互依靠的伴侶。雖然我們先前都經歷過來自強權和親密關係的雙重打擊。但你是個不知教訓的人,永遠有忘記了的傷疤;我像個大病初癒的人,始終有痛不完的創口。我總是在疑惑:那是曾被禁錮在高牆內4年半的人嗎?思想自由、精神獨立、生活上還有趣。 其實我在決定成爲你女朋友的那一刻,是因爲,我在你身上看到一種特別的東西,讓我沒有懷疑,縱身一跳,讓我敢把話說滿、事做絕。讓我放膽去做許多從未嘗試過、或以爲不會碰觸的事情。你做到了无条件接受最真实的我,包括我邋遢的样子、我古怪的思維、我抽象的表达、我心口不一的假大度…… 我從小就是個大人眼中的“乖小孩”。嚴苛自己,討好長輩,不會拒絕,始終活在別人的評價中。不會表達負面情緒,不敢說出自己的需求。可是你敏銳的看到了面具背後那個真實的,早已不堪重負,心力交瘁的我。你與我一起分擔抑鬱症帶來的痛苦,你溫柔細緻的照顧,讓我重新找回了對自己的認同感。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也看到了鮮明亮麗的自己。我是你女朋友,但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未來會成爲你妻子,但不是你“的”妻子。我們相互獨立、各自努力。我們享有彼此的愛,但不把這視爲理所當然。我們總會在飯桌辯論與對方不同的理念和觀點。我那時對你說:“你美好的信念刀槍不入,我對此表示尊重。但要是硬塞給我,我一點都不樂意。” 2019年底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軌跡。追我的時候,你跟我說,不讓我受一點委屈,然後我發現,真的不是一點。你還跟我說,要爲我遮風擋雨。可是親愛的,你的人生本就沒晴朗過,難怪你永遠都是風雨無懼的樣子。當時的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解釋,在我毫不猶豫愛你時,恐懼同樣無邊無際。 2020年初我的29歲生日,你一早發來消息:親愛的,我不喜歡你發佈的照片,沒有展現出你的溫柔。我隔着屏幕翻了個好大的白眼,接着在facebook上吐槽:直男癌腦子裏都有屎。 情人節之後,我們徹底失去了對方的消息。雖然那時我們彼此的物理距離是這五年來最近的時候。那時,我穿越到了卡夫卡的《審判》中,變成了K先生,絞盡腦汁也沒搞清楚自己因何陷入困境,時刻擔心“像一條狗似的”被處死,至死也在莫名其妙。 四個月的時間,我除了排演這個劇本,也會在心裏默想之前背過的詩句歌詞,假想我們能有心靈感應,我便與你分享這些浪漫和美好: 比如,完全無法知曉時間。我會背艾略特:“既然时间不存在,爱人啊,我们为什么要祈望活整整一个世纪?” 不得不像個木偶呆呆坐着。我會想:“蝴蝶死後,我學會了順從。我們如木偶,被繩索操控。如果能夠仰望,感知繩索的操縱,從此也可以自由。” 長期接觸不到陽光。我會唱陳綺貞:“如果有一個世界,渾濁得不像話,我會瘋狂地愛上。原諒我飛,曾經眷戀太陽。” 2020年6月,我重獲短暫自由,你去了遙遠的某個小城,杳無音信,連同你的名字。怎麼?是不好聽刺激了耳朵?叫起來燙着了耳朵?還是太刺眼晃瞎了耳朵? 雖然只有半年時間,我卻感覺一個人走了很長的路,如果你問我累不累,我可能會哭。可是親愛的,除了戰鬥到底,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你出事之後,命運一直沒有失信於我,每一次的沉重打擊,都沒讓我錯過。 2021年2月5日,我也告別了家人去往你所在的小城了。又是冬天,寒風凜冽。一路上我都在沮喪,如果手可以放在兜裏,就可以不揮手、不告別。 一次又一次被延期,日子多麼難熬。忽然想起以前聽過的歌曲:她不過想要愛,差點上斷頭台。/人家跌倒兩次吧,就再不相信愛。/浪漫願她不要改,為美麗信念,仍肯期待。 我們儘可能把捕捉到的小美好存在腦中、傳給對方:冬天的暖陽;夏天過道傳來的空調冷氣;牆角的小野花;在你腳邊睡覺的大花貓…… 冬天夜晚降臨,我對你說:“你快看,日落抱住了你!” 夏天炎熱潮溼,我祈禱:“希望我們故事裏的大雨,總是可以下在我們遇到的每一場炎熱難熬的天氣。” 冬天白雪皚皚,我憤憤不平:“雪就是雪,才不是花。它如此單純潔白,請別連它的名字,也要殘忍剝奪!” 室友牙疼,躲在廁所裡哭。我逗她:“下輩子我想要投胎做個牙齒,如果我不開心了,就立刻有人一起跟着疼。” …… 2023年4月,你等來結果,我跟你说:“我对你的感情始终不变,我会一直守护你。” 2023年12月,我的高光時刻,站在那里,突然共情了你。面對冷漠、嘲諷,敵意,我孤身一人,如何堅定的站立,表達觀點。 親愛的,這樣的時刻。愛情和親情都給不了我絕地逢生的力量,我最愛的火鍋和奶茶更給不了。所向披靡的勇氣,終究要回歸對自我的堅守,不因任何外力所改變、裹挾、屈服、定義。不管是來自殺戮方還是支持方。 什麼是自由?就是確信,自己不可被定義的時刻。 2024年2月和7月,我也迎來了結果。兩次站在那裏,身後是座無虛席的喫瓜羣衆,我變成了甜瓜、苦瓜、西瓜、冬瓜…… 我站在那裏,反覆地回想那首叫《門檻》的詩,屠格涅夫筆下的俄羅斯女郎: 你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你? 寒冷、饥饿、憎恨、嘲笑、轻视、侮辱、监狱、疾病,甚至于死亡。 跟人们的疏远,完全的孤独。 没有人知道你,也没有人纪念你。 在困苦中你可能否认信仰,你会以为浪费了青春。 沒有猶豫,女郎跨进了门槛。 親愛的,我其實是在那個時候才將你的最後結果,以平常心去接納。你被製造爲囚徒的同時,也在被塑造成英雄。但在我看來,一個堅韌的靈魂,不需要這些符號化如此強的頭銜來做嘉獎。比起你爲人稱道的“如何對抗強權”,我更看重你如何善待“弱小”;比起你被人誇讚的“如何直面暴力機器”,我更在意你如何看待女性;比起大家提到你會帶出一大長串的什麼公民理念之類的,我更期待你在多年之後,是否仍在警惕自我與深淵的界限,不論任何陣地,永遠知行合一。 2024年8月,我終於可以在紙上書寫對你的思念和牽掛。但生活就是,一邊拿刀反覆捅我,一邊責備我怎麼經歷這幾年還沒有刀槍不入?!現實不過是想給我們上一課:你以爲可以靠自己去爭取,其實你只能等待施捨或賞賜,什麼?!居然不對我感恩戴德?!終於,被現實不斷教訓,又不具備能力反擊的時候。我不想繼續假裝活得正常,當身邊的人接連崩潰的時候,我依然想活出賦予自己身份的真義。 這五年,我學會了如何愛。愛不僅是牽絆和守護,也包括解放和成全。不僅是爲你遮擋、幫你拒絕現實的殘酷,更是給你面對殘酷的信心和底氣。成全你的自由選擇,解放你自願去選擇喫不飽、穿不暖、受苦受難的權利。支持你在殘酷中活出自己的常態——有情有義,有血有肉,有鎧甲有軟肋。再灵魂的伴侣,也无法真的分担彼此正在承受的苦难。但可以穿透墙内外的是自由意志和永恒的爱。让我们的愛遠超越那自以為主宰我们命運的人的恨。 親愛的,如果沒有你,不知道我的生活該是多麼歲月靜好。但我知道,你於我的意義不僅是情感層面的。如何在殘酷現實把自己活成生命常態,而非抗爭機器,是我從你那裏體會到的意外驚喜。有次坐在你對面,看着你認真的幫我盛西紅柿炒雞蛋拌進米飯。我就在想,如果我所有的抱負,到最後不過是虛妄一場。我如何面對自己的失敗人生?但從那以後,我不再有這樣的擔憂了。如何投入的愛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怎樣溫柔的反抗?何以喜樂的不服從?其實是我們的經歷,而非結果,成爲了我們的意義。 我經常想象這樣的場景:監獄的大門打開,你從裏面走出來。抬起頭就撞上我迎過去的目光,我毫不猶豫衝到你面前,抱住你說:親愛的,我來接你回家,回我們的家。 李翘楚的YouTube: FB:
5个月前
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這些年承受著各種謠言誹謗的同時,又過著怎樣艱難的生活?沒有人知道,包括他的弟子們。 這一次,李先生終於接受採訪,談出一些事情。 大家能想象到嗎?鎮壓初期,李洪志先生雖然在美國,不管他搬到哪裏住(這些住處都是弟子們提供的),中共特務都能很快發現。 後來,他 不得不把家人安頓下來,自己一個人開車在美國到處「流浪」了一年,讓中共找不到他! 直到後來有弟子買下現在神韻總部所在地龍泉寺,李先生才在那裏安頓下來並開始建設。 當時,那裏只是一片荒地,只有一個破舊的小平房而已。 李洪志先生以前寫過一首詩,收在《洪吟》裏,描寫的就是他當時開着車在美國到處走,讓邪惡找不到他的經歷。全詩如下: 除惡 車行十萬里 揮劍消惡急 天傾立掌擎 法正去陰罹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九日 辛巳年正月二十七日 附:專訪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系列報導之二 【特稿】法輪功創始人傳功和生活的故事 【大紀元2025年01月05日訊】(希望之聲特約記者方偉採訪報導)針對最近某西方媒體對神韻和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財務上的質疑,記者專門採訪了李先生,請他給出了一個詳細的說明(見上文)。但是我們不禁好奇,李先生作為過去幾十年在中國大名鼎鼎的氣功師,到後來成為法輪大法這個修煉法門的創始人,他這一路走過來,是如何打理自己的個人生活的? 我們坦率地向李先生表達了我們的好奇,李先生也非常大方地講述了他的故事。 1992年,在中國吉林長春的一場氣功切磋會上,首次現身的李洪志先生針對大家正在討論的問題發表了他的觀點,才說了幾句,大家就愣住了:哇,你是誰呀,居然能說出這個? 於是幾位老氣功迷給他出點子:你要開辦氣功班!他們幫忙安排場地,於是第一個氣功班很快就在長春第五中學的禮堂裡開班了。 那時的氣功班又叫「帶功報告」,說白了就是給人治病的班。當天來了不少病人,在那「唉喲唉喲」 ,還有滴著吊瓶來的 ,都是被那些老氣功迷動員來的。李先生說,我就過去,把他們一個個收拾收拾。很快,幾秒鐘就都起來了,包括那些根本起不來、半身不遂的 。李先生說:你們現在可以走了!病人就開始走。然後李先生說:現在可以跑了,這些人就奇跡般的能夠跑了!大家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長春五中的氣功班一傳開,就收不住了,李先生收到各方邀請,請他傳授他的氣功,這就是法輪功的開始,人們開始尊稱他為「李大師」。 這時有人就給李大師出了個主意:到中國國家氣功協會做一個鑑定,以後上哪兒去就都好辦了。 李洪志先生於是來到北京的中國氣功協會。他們一見就很詫異:唷,這麼年輕呀,沒見過!好吧,做做鑑定。所謂的鑑定也就是做帶功報告,他們專門找了不少其它氣功整不好的慢性病和有痼疾的病人來聽,結果李先生開始發放能量後,很多人病狀當場就得到改善或者乾脆治癒了,整個場都沸騰了! 不同凡響的是,這位才40歲出頭的李大師,在講課中講清楚了這些老氣功迷想要知道但是又弄不明白的很多關於氣功的道理。 這次帶功講座後,中國氣功協會馬上坐下來和李洪志先生攤牌:「你呢,就不要走了,留在北京,在我們下面,你可以到全國各地辦班」。 當時的中國氣功協會是非常受政府肯定的,掛靠在國家體委下面,由國家體委主任伍紹祖委託張震寰將軍來負責,氣功學會後面是錢學森的鼎力支持,當時是一門非常時髦的被稱作「邊緣科學」的學科。 李洪志先生就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傳授法輪功的工作,那個時候條件非常艱苦,因為李先生的願望是儘可能普及法輪功,所以不願意多收錢,一個九天班下來,才收二十多塊錢(人民幣,下同),用於一行人坐火車、吃飯、印資料,所以辦完班剩不下什麼錢。 當時傳功去外地,就是坐火車,買不起臥鋪,基本就是硬座,隨身帶著的是那種編織袋,裡面放著《氣功簡介》這樣的小冊子,還有就是一大堆方便麵。平時就是吃方便麵,偶爾要改善一下生活的話,就是在街頭的攤位上吃一碗麵,兩年辦了五十四期面授學習班,工作人員吃方便麵都有點吃怕了,那時李先生對跟著他跑的工作人員說:「你們跟著我,就是吃苦。」 後來有人從講法傳功的錄音中整理出來了《中國法輪功》的文字稿,但是沒有錢出書。後來碰到了一個有緣人,願意借5000元,終於出了書了,出書後賺到錢首先拿回來還給人家。再後來,條件好一點,就出了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再以後,因為弟子中有經濟條件好的出現,於是資助李大師出書和到各地講法教功,旅行和辦班的條件才有所改善。 1992年到1996年的四年間,法輪功因為它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低廉的收費,再有就是李洪志大師講的圍繞「真、善、忍」的功理,激發起了強大的共鳴,於是在中國大陸迅速傳開,修煉者成倍數翻升,不計其數。那時在北京長安街兩邊,早起煉功的人都排成長隊。北京是中共高層所在地,這個現象,在當時極權統治下的中國,自然會激起最高當權者的猜忌。 李洪志先生說,他們當時想整他,但是並不容易,因為他們發現他第一沒有錢,第二不搞女人,第三連房產都沒有。儘管李大師已經名揚四海,但是和那些前呼後擁、賺到錢袋滿滿的大氣功師相比,他在北京還借住在軍事博物館旁邊他弟弟的家裡,所以不容易找到整他的藉口。 但是最後當局還是攤牌了。1996年的一天,一位商務部的司長約李洪志先生吃飯。李先生以為跟平常一樣,就是借吃飯來治病,就去了,結果坐下來之後對方就直接攤牌:你在中國現在影響太大,你離開中國吧。 這就是李大師離開中國的原因,為了中國大陸的弟子的安全,他只能著手設法出國。因為他的名望和眾多的褒獎,辦美國傑出人才移民非常順利,很快他就拿到了美國的批准。 1998年,李先生攜太太和女兒離開中國赴美,先到美國加州,沒有條件落腳,於是去到亞特蘭大,在當地看房子,一幢兩層樓12萬美元,但是他口袋裡根本沒有買房的錢,而且房子離馬路很近,交通噪聲很大,於是只能離開亞特蘭大,來到紐約。 到了紐約,一家三口先是住在一個弟子讓出來的單間公寓房裡。這個公寓所在的樓後來被中共特務把整個樓拍攝下來,說是「李洪志的樓」。 再到後來,搬到法拉盛一個弟子幫忙買下來的很簡單的town house(聯排房)裡。因為周遭還是很吵,再搬到新澤西的一棟獨立屋,是一位弟子買下來、讓給師父住的。獨立屋比較大,有3000呎,但在美國其實是一個普通的房子,結果也被中共特務找上門來拍照片,公布出來說是「李洪志的另一幢豪宅」。 再到後來,迫害越來越嚴重,情形也越來越危險,李洪志先生就安排自己的家人搬離這個房子,去另一個弟子提供的臨時住處。安頓好之後,自己就開車上路,在全美國各地跑,讓中共找不到,這個居無定所的經歷持續了幾乎一年。 2000年,有弟子在紐約州距離曼哈頓兩小時車程的地方買了一塊山地,就是今天的龍泉寺所在地,地上除了一個小平房外,這裡一片蠻荒,李洪志先生於是和幾個弟子搬過來,先住在這個平房裡,後來開始一點一點地建設。 初期的時候,誰都沒有錢,所以都是參與的弟子自己掏錢,缺什麼工具就自己買,很多都是手工幹,一點點把這個地方建設起來,這一下就是好幾年的義務勞動和付出。一直到神韻開始運作的幾年之後,才開始有收入,情況才開始慢慢改善。 很多弟子出於對師父的尊敬,給師父送來很多茶葉,於是山上就開了一個茶室,用這些茶葉來招待大家,同時提供小吃。原來有人建議應該收點費,但是李洪志先生還是告訴茶室不要收錢,為什麼呢?因為一個是很多來喝茶的人都是在山上做工的義工,人家那麼辛苦了,怎麼還能收錢呢?後來山下弟子送來的很多給師父的食物,李洪志先生都叫送到這裡,或者分給大家吃。 我們採訪了跟隨李洪志先生二十多年的一位助手,請他談談對師父的印象。他說:師父的生活很簡單,起得很早,睡得很晚,而且什麼都自理,包括洗衣服,經常是早上自己用手洗,洗好自己晾乾,不管是在龍泉寺還是在外面和神韻藝術團一起巡演,都是這樣。師父雖然自己的藝術品味很好,但是自己的衣著卻很簡單,常常一件襯衣、一件牛仔褲穿好久。 採訪完李洪志先生的生活經歷,那麼他是怎麼帶神韻藝術團的年輕藝術家和飛天藝術大學的學生們呢?我們將在下一篇中做詳細的報導。 圖:2013年5月19日,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紐約法會上發表演講。(戴兵/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