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前

我当年的叙拉古之行是以推动层议制为目标,考虑对体制的颠覆性过强,先从民族问题切入。那时期民族冲突集中发生:2013年维吾尔人艾山在天安门开车冲撞人群,5人死亡,38人受伤。2014年8名维吾尔人在昆明火车站以长刀袭击,造成31名平民丧生,超过140人受伤。一个多月后,乌鲁木齐火车南站爆炸,3人死亡,79人受伤。不到一个月,乌鲁木齐早市又发生爆炸,39死94伤……而除了镇压以外,有没有能从根本上解决的方法? 我当时做了专题《以递进自组织提炼民族理性——民族问题解决之道》,考虑面对的对象,涂抹了一些主流色彩,核心仍是引向层议制,虽然是用“递进自组织”代称,也未详细展开,但是只要沿着其中思路往下走,就会走到那一步。 专题文本完成时,伊力哈木·土赫提 被乌鲁木齐中级人法院以分裂国家罪判处无期徒刑,标志着叙拉古之行的撞墙和终结。我那时对“统一管道”做了最后一次试探,貌似为当局着想“出主意”:重判伊力哈木对当局形象不利,因势利导却能变不利为有利——待新疆高等法院对伊利哈木上诉维持原判,让伊力哈木向最高法院申诉,由最高法院做出改判。即使只减轻一些刑期,也表明中央对新疆地方不全认同,会让维吾尔人重燃希望,成为调整路线的开端。其实我对民族政策改变已不抱希望,只求让伊力哈木的处境有些改善。当然最终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原来的轨道上走得更远。 我把这个文本收进《中国的叙拉古与柏拉图》,不是仅为说明那段叙拉古之行的历史,即使今天,这仍然是我认为解决中国民族问题的最好方法,甚至是唯一方法。 购买电子书《中国的叙拉古与柏拉图》,请进 《以递进自组织提炼民族理性——民族问题解决之道》的AI播客综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