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哈维尔在《无权力者的权力》里也说过这种情况,这种情况在共产主义国家非常普遍:在这种环境下,几乎所有人都有双重人格,都过着精神分裂症一样的生活。当代犬儒主义研究也把这种现象说成是犬儒化:人们用政治笑话来代替实质性抵抗,用嘲笑和贬低他们的讽刺对象来实现象征性满足。如果再读尼采的《道德谱系学》,你就会理解这种弱者的抵抗形式是一种奴隶道德:没有能力反抗的弱者用政治笑话来贬低和象征性报复专制社会的统治者,最终实现道德上的自我安慰,最终是为了逃避现实——逃避真正的反抗。哈维尔要我们活在真实中就是要克服这种弱者的奴隶道德,重新建立真正的属于正常人的道德秩序,这种道德秩序对于专制社会的不道德统治来说就是一种颠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