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a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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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ris
3小时前
中国人几千年来,把苦难吃成了文化。中国的美食丰富且味道繁杂,其实背后藏的是众多的苦难。一个地方的美食越多,这个地方曾经的苦难也就越多。比如说,贵州的折耳根味道像鱼缸水,却能够成为餐桌的硬菜。那是因为清朝时候大旱,百姓无粮,硬生生的把这种腥味吃成了习惯,甚至成了特色。而重庆的火锅呢,本质上是纤夫的求生饭,拣富人不要的动物内脏,用辣椒和花椒压腥味,既能延缓变质,又能麻痹饥饿的肠胃。而东北的乱炖,看似是
德潤傳媒
1天前
维特根斯坦 ~
江河老于
约翰·罗尔斯(John Rawls) "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美德。"
𝙩𝙮≃𝙛{𝕩}^A𝕀²·ℙarad𝕚g𝕞
6天前
在人类思想的星空中,有三个古老的幽灵,它们自语言诞生之日起便如影随形,构成了我们理解自身智能的终极迷思: 1.符号如何接地? —— “苹果”这个词,是如何与我们手中那个红润、清脆、散发着果香的实体联系起来的? 2.递归如何起源? —— 我们是如何获得那种“我思故我在”中“思考着思考”的无限嵌套能力的? 3.意义位于何处? —— “爱”的意义,是在我们的大脑中,在字典的定义里,还是在恋人交汇的目光
语言的三个不可约维度构成了康德三大批判的基本框架: •纯粹理性批判(Ontology):世界是什么? •实践理性批判(Epistemology):主体如何知道? •判断力批判(Syntax):两者如何中介? 任何语言现象都同时涉及这三个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