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关村的民营公司从一开始就支持八九民运。四月中学生运动刚起来的时候，学生组织几乎一无所有。4月24日早上有结队的同学来到清华筹委会办公室问我需要做什么。我把我连夜印好的传单给他们，让他们拿着传单去附近的中关村技术公司街上募捐。他们将信将疑，我说你和这些公司讲清楚学生在做什么要求什么就行了。他们下午回来时就带着几千元捐款，可以买高音喇叭油印机等急需物资。